生命总有缺憾,只是不能缺你

分卷阅读7

么事,我怕他质问我怎么不讲信用,说了不乱搞结果还在他面前耍流氓,还在厕所里,简直坐实了炮王之名。
我说:“我错了我错了我错了”
陆早秋直接把我拉了出去,拉出健身房塞进出租车里。他力气之大,让我突然觉得,之前我之所以能用蛮力留下陆早秋跟他说话,完全可能是因为,其实他也没那么想走。
他说:“你带了琴房钥匙吗。”
我说:“带了。”
他说:“好。”然后就不说话了,我也不敢说话。
回到学校,走到三号楼的001琴房。
陆早秋说:“弹琴。”
我莫名其妙地坐上琴凳,翻开琴盖,问他:“弹什么。”
他说:“什么都行。”
我想了一下,手指在黑白琴键上动了起来。
我的脑子里一片空白,一片寂静。
我不知道我在弹什么。
忽然这片空白里有了色,出现了一个音乐厅,一架三角钢琴,一个模糊的清瘦背影,一把小提琴,一把琴弓,一双缠着白色细绷带的手。
忽然这片寂静中有了声音,出现了钢琴声,小提琴声,心跳声,低沉柔和的嗓音,甚至笑声。
我不知道我在弹什么。
双手只是随着脑子里的画面与声音而动,所有的画面,声音,情绪,心思,全部化成了音符落在指尖。
好像过了很久,又或者只是一瞬。
我的指尖落下最后一个音符,仿佛虚脱一般瘫坐在琴凳上。
转头只见陆早秋拿过笔和空白的五线谱,飞速记录。
我看着他缠着绷带的手不停地动,他纤长的睫毛轻轻煽动,如两只比翼黑蝶。
他记完了。
他抱着那叠纸,说:“名字。”
我看着他,半晌说:“给我笔。”
我在那叠五线谱的预留标题处写上
《遇见陆早秋》。
陆早秋看着上面那五个字,说:“我跟你说件事。”
我赶在他前面说:“你不喜欢的事,我都不做。”
“我不接受分手。”
“不管你要跟我说什么。我每天都去找你,我会去你琴房蹲你,跟你吃晚饭,陪你练琴,再送你回家。”
陆早秋沉默半晌,说:“我是ed。”
我呆呆地看着他,“啊?”
他说:“erectiledysfunction.”
这回我听懂了。
第五章thefinalchapter
我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又说不出口。
他看了我一会,说:“器质性的,治不好。”
“所以,这首曲子算你最后送我的。”
陆早秋扬了扬手里的琴谱,嘴角勉强牵起一个清浅的笑容。
“我会练好。”他这么说。
我看着他的笑容,心里骂了句娘哟,你可别笑了,笑得我心都碎了。
我拉过他的手臂,把他拐到我怀里。
“这不是最后一首。”我在他耳边吹气,“我们还会有《追到陆早秋》,《和陆早秋的第一年》,《和陆早秋的第二年》,《和陆早秋的第三年》……”
这个自然数,我可以数到无穷尽,只要陆早秋愿意坐我怀里听。
可我感觉到他想要从我怀里挣脱,这么个高于一八八的长腿首席,我真有点圈不住了,“陆首席,你老实坐我怀里不行么。”
陆首席没有领我的情,转眼我就被他搂在怀里了。
好吧,这样我也挺享受的。
幸好琴房没其他人,要不我觉得一个禁欲大美一怀里搂着个肌肉壮骚零,这画面,可以说是很没眼看了。
我微微仰头,抬眼看他的眼睛,故作轻松地说:“ed就ed,多大个事儿。”
他平静地说:“不是一次两次,是一辈子。”
我叹口气,在他怀里搔首弄姿。
我知道我屁股很翘,这是第一次我坐在男人怀里扭这么厉害,还没有被任何东西顶着。
我不动了。
我乐观地想,嗯,陆首席的怀里,至少不硌人,是吧。
陆早秋无奈地看着我。
我说:“我问你个矫情问题。你为什么喜欢我?”
“不为什么。”他说。
然后他就沉默地继续抱着我。
“咳,”我觉得陆首席可能没什么恋爱经验,“这个时候,你应该也反过来问我这个问题。”
“我不需要安慰。”他说。
我说:“我没想安慰你啊。”我就想吹吹你而已,结果你连这个机会也不给我。
“陆首席,”我说,“要不咱们打个商量。”
陆早秋看着我。
“你偶尔送我一点玩具?”我觑着他的表情小心地说。
我一看陆早秋那个表情就知道他没懂。
算了。
陆首席是正经人,我得跟他说正经话。
我说:“我说一句俗套话吧。陆首席,这个世界上新鲜美好的肉`体太多了,多得就像超市货架上的汽水,罐装的,瓶装的,大号的,小号的,颜色,款式各有不同。但是归根结底也就是汽水,内里不过是糖水打进去二氧化碳,没有营养,千篇一律,没有任何本质区别。”
“我带你去健身,不是想把你变成健身房里诸多肌肉猛男中的一个,我是觉得,我可以跟你一起,培养一些更加健康的生活习惯,也多一些相处的时间。”
“陆早秋,你不需要与他们比较。只有汽水和汽水才会被放在一起比较。没有人会拿着一瓶拉菲,指责它不会喷气泡。”
十八厘米很多。
十八厘米里面,带着真心的,也不算少。
十八厘米里面,带着真心又能够让我灵魂震颤的,一个也没有。
肉`体皮囊最易得到,真心实意也算可贵。
而灵魂伴侣,万中无一。
“我活了二十多年才等到你。”
“陆首席。”我陈词总结,“你可以因为任何原因拒绝我”
“反正也没用。”
“我说过,我还是会每天都去找你,我会去你琴房蹲你,跟你吃晚饭,陪你练琴,再送你回家。”
陆早秋沉默不语。
我说:“那我开始念诗了。”
“你是”
我得到了一个吻。
不够劲儿,我加深了这个吻,把陆首席弄得半张脸全是口水,薄唇再次红肿,才心满意足地撤嘴。
陆早秋微微喘着气,我的身体感觉到他胸膛的起伏,“我决定了。”
我说:“当你的决定和我的决定一样的时候,我才会服从你的决定。”
陆早秋有力的长臂圈紧我,“我服从你的决定。”
五年后。
“陆首席。”我为陆早秋系好领结,“琴谱在包里,包和琴盒在玄关,晚上你回来的时候,我会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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