呐,小制杖

分卷阅读7

应该是很,吸引人的。言禾低头看了看自己,白t恤,牛仔裤,运动鞋换下还在门口。
言禾安慰自己,想比较就落了俗套。
戚泠都比他高了几公分,更不消说那一身肌肉……
言禾安慰得自己更抑郁了。
后来言禾开着电视,沙发上睡了过去。
醒来在戚泠床上,言禾一惊,他睡姿本来就不好,戚泠又是单人床。
言禾动作一大,直接从床上滚了下来。
哐当哐的。
一直滚到了另一面墙面前。
言禾:……
戚泠打开门的时候,言禾一脸不可置信表情从被子里钻出来。
戚泠看笑了。
言禾沉默着,给戚泠将被套拆了换上新的,滚地的那个拿去洗了,戚泠没阻止。
晚饭吃的楼下餐馆送上来的外卖,不便宜,言禾觉着还不错。
看着时间差不多了,戚泠摸了车钥匙,要送言禾回家。
手机响,俞泉打过来的。
戚泠接起来:“喂,怎么了?”
那边叹了口气:“池光刚接了个电话,冬松喝迷糊了,在甲壳虫,他说看见了最近骚扰他那个,把自己反锁厕所里呢,要不,你去接一下。”
戚泠看言禾一眼。
压低了声音:“我这有人,不方便。”
俞泉:“我听他嗓子不像喝特别多,但话里就那么个意思,人喜欢你几年了,好聚好散吧,万一真出了什么事,你心里也亏。”
戚泠蹙眉看言禾,低低又说了一遍:“我这里有人。”
言禾看戚泠看他,不解略微歪头。
俞泉:“周池光发烧才退下来,我不敢带他乱跑,冬松的性子你是知道的。”
戚泠沉默。
俞泉:“他不会说什么让人尴尬的话的,去吧去吧,池光在骂你人渣了。”
戚泠:……
戚泠转头看言禾,道:“我有个朋友喝醉了,在酒吧,去接吗?”
言禾痴呆状:“为什么不去?”
戚泠:“那种……朋友……”
言禾蹙眉,没懂。朋友还分类?
戚泠看他不说话。
言禾:“哪种……?”忽然想到戚泠楼上没拆的润滑剂。
言禾:!!!
那种!!!!!!!!
言禾:“哦。”
戚泠见他反应过来了,慢慢说:“才分的手,可能有点看不开,喝的有点多了。”
言禾:“哦,去啊,难道拔x无情,还有没有人性了?”
戚泠:……
俞泉:……
戚泠继续通话:“嗯,我去,你安心吧。”
俞泉:“唔……保重。”
戚泠直接挂了。
戚泠又看言禾一眼:“你确定?不去我就送你回家,找别人去。”
言禾想了想:“去吧,他不就是还想见你么,说清楚也好。”
有时候真不知道是真傻还是假傻。
戚泠给言禾找了件他的外套,扔言禾身上,道:“风大,穿着吧。”
言禾:“唔。”
言禾背好背包,衣服穿的规规矩矩,跟在戚泠身后。
戚泠开车,言禾吃了晚饭,又有点困,眼皮有点睁不开,戚泠将后面的抱枕塞他怀里,言禾也就乖顺的抱着,安静,又乖巧。自己打盹儿。
不多时,到了。戚泠刹车。
言禾睁眼。
五缤纷,他差点被招牌的霓虹灯闪瞎狗眼。
作者有话要说:开更,求花花。
平安夜,么么哒,记得吃苹果。
明天圣诞,可能双更。我节假日双更狂魔。如果双更,加更照例在中午12点发。
第5章你到底爱不爱我
戚泠把车停在路边,言禾还有点迷糊。
戚泠看他一眼,道:“我去把人带出来,你就在车里,别乱跑。”
言禾:“能下去走走吗?”
戚泠:“最好不要。”
言禾抱着抱枕,巴巴看着戚泠走了出去,往那霓虹下去。
言禾歪脸。
其实俞泉找戚泠是很对的,戚泠很,能打。
不过现在穿的人模狗样了看不太出来,戚泠揍人,应该是,很疼的。
言禾失神一会儿,还是下了车。
他站在车门边上,靠着车,往戚泠去的那处看。
进出的都是男性,言禾并不是不知道是什么地方,只是第一次来,和想象中还是有点区别的。
至少,他可能会把这种地方想的……
言禾看着个扭着腰的男人从眼前过去。
内敛些?
那男人忽然回头带着暗示意味看了他一眼。
言禾:……
言禾低头。
再抬头,走了,言禾松口气。
言禾看着酒吧门口,勾肩搭背的不乏,接吻的也有零零散散,或带着微醺的醉意,或带着暗示意味极为强烈的笑容。言禾揉了揉额角,他无法想象戚泠走进走出,他胸口有些闷起来。时间能改变的,永远超越想象。
强烈的隔阂生疏感笼罩。
言禾摸了摸自己裤子后包,嗯,有的。
又安心几分站在原地,神游天际乱想。
思维有多远,言禾就滚了多远。
“哟,一个人?”
身边不知何时站了个男人,擦着打火机,开始点烟。
言禾礼貌道:“不是。吸烟请不要靠近我朋友车好吗?”
那人抬头,烟没点着,他也不点了,起来。
打量的目光粘滞着言禾的脸,让他不舒服。
“大学生?”那人挑眉,声音带着几分沙哑,周身带着几分酒气。
言禾:“不是。”
“才毕业?”
言禾:……
博士才毕业算才毕业么?
那人走近一步,声音又低了:“什么朋友?你看,我行吗?”
言禾汗毛都倒立起来:“你再过来我会揍你的。”
那人低低笑了,伸手并二指措不及防摸了把言禾的脸,言禾气促,眉心都蹙了起来。
“你是混血儿?五官这么立体,这么……”
话没说完,言禾当真挥了一拳,那人躲过,又要不要脸凑过来,言禾重重推开他往外走几步,呼吸越发不顺畅,言禾:“滚远点。”
那人好奇,又往前几步。
言禾开始咳嗽了,他大口吸气,只觉氧气离他远去。
那人被吓了一跳,顾不上调情,慌乱:“你怎么了?”
言禾只吐了个字:“滚。”
站立都不稳,他颤颤巍巍去摸后袋的药,开始头晕眼花。
言禾跪在地上,眼眶因着喘息深红,他单手撑着地,头低着,另一只手去摸药,就是不断抖。
忽然一个声音穿透嘈杂愤怒问:“在哪里?”
言禾艰难:“后、后袋、裤……咳咳……”
一双手打开药盒口,塞他嘴里:“吸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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