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需要做,大概需要我去打几天下手,不出意外的话,应该是五天。而且我对这个研究也挺感兴趣,所以可能这几天都回不去了,你照顾好自己。”
“嗯,我会的。”晏冷的回答貌似乖巧,内心也算松了一口气,虽然要面对五天看不到岑歌的悲剧,但是比起回来被岑歌报以冷战的话,这个结果也算是比较不错了。
“那需要我去给你送个饭什么的吗?”晏冷突然想到了他们在江州“南天杯”的时候,岑歌踢球,他给岑歌送水送饭送按摩的日子,虽然相隔的时间不长,但这段回忆却充满了美好。
“这个课题先要去江州开个会,所以我应该会先去一趟江州,其余的行程教授没告诉我,我也不太清楚。”
“那好吧。”晏冷本来连耳朵都耸拉了下来,但是突然想到,自己可以趁此机会和岑歌的“娘家人”打成一片,心里又出现了小小的雀跃,“我会照顾好师父和你的师弟师妹们的。”
“……你还是先照顾好你自己吧。”岑歌难得地毒舌了一句,因为毕竟全武馆都是健康人,就他晏冷一个人是病号,他还想照顾别人,自己不出事,全武馆都消停。
晏冷已经走回了自己的房间,听见岑歌这句毒舌,差点一头栽在床上,“岑歌,别这么说我,好歹我也是野外生存能力a+的强人啊。”
“你现在是在野外?”
不在。
突然,晏冷又想起了一个十分重要的问题,“岑歌,那这几天你不在,我怎么办啊?”貌似抱怨,其实心里有小小的期待,如果能带上他就好了,反正他也不会添乱。“要不你带上我一起去吧,正好你还能照顾我。”
“你知道什么是革兰氏阳性菌的酶联疫吸附吗?”
不知道。
晏冷刚要说话,就听见了耳边炸了一个晴天霹雳,“对了,你不说我还差点忘了,师父说你在病好之前不能泄元阳,所以……懂了吗?”
晏冷被炸得外焦里嫩,过了半晌才结结巴巴地带着哭腔问了一句,“那我啥时候算病好了啊?”
“师父说不一定,但是至少半年。”
晏冷彻底嵌在了床里,不可自拔。
“听到了没有?”
晏冷装死。
“晏冷?别装死,自己记住啊!”
晏冷继续装死。
“我回来有小礼物给你。”
晏冷支起了耳朵,但是还是没有说话,不过头朝着手机移动了一公分。
“晏冷,你觉得我们结婚怎么样?”
“啥?”晏冷以为自己幻听了。
“你不愿意?”
“愿意!我当然愿意!但是咱们国家不让结婚啊……”说来晏冷也是一阵心塞,他不想改国籍,而且他估计他要是前脚把国籍改了,后脚老爷子就得抄起拐棍把他削死,分分钟死啊。
“……就是咱们一桌人,算是个仪式吧……你看行吗?”他跟师父提过了,师父就算是他那边的人了,可晏冷那边,老爷子不一定能同意吧……
“当然行了!”晏冷听见岑歌这语气就知道他担心什么,“放心,老爷子早就松口风了,实在不行,我就先答应他几个条件,总之软磨硬泡肯定把老爷子搞定……那我们什么时候结婚?”说着结婚这两个字,晏冷觉得整个人都快要乐得飞上天,怎么也抑制不住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大,心跳都变得飞快。
“这几天辛苦你了,我先挂了。”
“没问题,您就请好儿吧!”晏冷飚了一句经典的京片子,岑歌都挂了电话,他还拿着电话在床上傻乐呢,一会儿把头埋进枕头里乐得直颤,一会儿又在床上翻来翻去,一会儿又突然坐起但磕到了头,然后揉着脑袋傻笑。
“我要结婚了……”
“我要结婚了?”
“我要结婚了!”
晏冷现在满脑袋都是这五个字,一个完完全全失败的上辈子,重活了一世,有过温暖,也有过冷淡,有过动摇,也有过坚定,想过一辈子,也想过就此放弃,最后连生死都不知道走过了几回,最终,他和岑歌终于要修成正果了!
一切都值得!全部都值得!
晏冷一边被这种感觉弄得整个人都跟吃了一颗定时炸弹似的,突然,他觉得不满足了。凭什么只请一桌人?凭什么他们要偷偷摸摸地好像见不得人一样?凭什么他们就是错的?
他偏不!
他重活这一辈子,建南天,融三家,合物流,并it双雄,组寒光,双王,并烈火,势力可望三洲,在m国搅弄风云,在台州纵横成势。
入了北刃之后,他扛过枪,玩过刀,杀过人,淌过血,攀过峭壁,渡过急流,布过诡雷,拆过炸弹,救过人质,闻过硝烟,挡过子弹,熬过刑讯,几次生死一线。在西南密林,他和y国小鬼子拼过刀;在印度,他靠着几句蹩脚的印度话混进了阿三当中,几次都险境迭出;在b国,他顶着一根断骨,在零下三十八九度的天气里撑过了小半天;在俄罗斯,他和徐麟徒手爬上17楼,偷听了伊万和辛劳维奇整场谈话。
他这几年过得,比一般人的一辈子都要充满惊喜,凭什么,他不能光明正大地和岑歌在一起?他做了这么多,如果还是只能和岑歌偷偷摸摸地在一起,那又岂非太不公平?
所以,晏冷心里开始了一个计划,他要把这场婚礼,昭告天下!
最终章这是一个俗套的结局
五天后,岑歌一回到武馆,就直接被扑倒在了床上,一睁眼就是晏冷的狗狗眼,写着的全是求表扬求肯定。
岑歌有了点不好的预感,“我不在的时候,你干什么了?”
“嘿嘿……”回答他的是晏冷的傻笑。
岑歌戳了他一下,晏冷肋骨一跳,却没有躲开,继续看着岑歌傻乐。
岑歌腿一抬,就要把晏冷踢下去,结果就被晏冷彻彻底底地压在了床上。
“岑歌,我们要结婚了。”
“就这事?”
“什么叫‘就’这事啊!”晏冷那个“就”字简直达到了花腔highf,别说岑歌的耳朵快聋了,就连趴在门上偷听的那一群猴子都快成了一群聋猴子了。
岑歌摸摸晏冷的后背给他顺毛,“嗯,接着说。”
晏冷突然一下子翻身在床上盘腿坐好,一派的正襟危坐的样子,好像国家总统要宣布经济增长速度一样。
“咳!”晏冷用力清了清嗓子,“岑歌同志,组织派我来告诉你,咱们要结婚了,婚礼就在明天。”
!!!
“明天?!”
岑歌这下可是真懵了,婚礼在明天?他怎么一点消息都没到?晏冷这速度也太快了吧。
“怎么这么早?”
“早?”晏冷也有点懵,不光是因为他等不及,明明是因为岑歌走之前说,等他回来之后就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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