菇一刀切?”
乔震摇头,说:“这倒不用。”
“不能心慈手软,我看这群蘑菇八成是一群自负的学生,不好好教育,以后祸害人间。”林仲玉正义感飙升。
乔震总觉得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如果有谁担得起祸害人间的罪名,那一定不是毒蘑菇……
“我只想获得贴吧的管理权。”乔震说。
“哦,这是个好策略!”林仲玉一边轻松操作电脑,一边说:“暗中潜伏、伺机而动、挑拨离间、擒贼擒王,最后一锅炖了毒蘑菇。”
“我的想法没那么复杂。”乔震解释。
“没关系,乔,我会帮你的!你不要怕他们,就是一群技术水平只能算小儿科的雏儿,正规军什么样儿,他们还没见过呢。”林仲玉眉飞色舞。
乔震闭上嘴。
林仲玉很快截取了四只蘑菇的登录帐号、密码,建立文档,还要继续追踪蘑菇们的背景。
乔震说:“这样就可以了。”
“我才刚开始咧。”林仲玉手痒。
“如果你能给我编个缓冲软件,让这四只蘑菇每次上传什么视频,产生时滞,顺便向我发送提醒。”乔震描述自己的愿望。
“建防波堤?”林仲玉问。
“嗯。”乔震点点头。
“这还不容易,有现成的病毒,等我修改这个贴吧的规则,只要他们有什么动态,第一时间发送到你手机。”林仲玉一边说一边忙活。
很快,林仲玉搞定了,像换灯泡一样简单。
林仲玉问:“boss呢?”
“出门去了。”乔震说。
“不带你?”
“为什么要带我?”
“你要是能变小,boss一定把你装进外套口袋里,妥帖的。”林仲玉说。
乔震耳朵微微一热,转移话题地问:“你和你姐最近忙吗?”
“忙啊,我姐忙着认识帅哥,”林仲玉笑着,说:“不过昨天她在酒吧遇见天敌。”
“天敌?”乔震好奇,“是谁?”
“贺融,贺老的独生子。”林仲玉说,“他一直呆在欧洲,过年也不回来,所以你没见到他。”
“那你姐姐怎么在酒吧见到他?”乔震问。
“我也奇怪呀,贺融怎么回来了?他可不是什么好人,做事没章法,想怎么胡闹就怎么胡闹,贺老管不住他,由他去了,他玩得更凶了,最严重一次,把人打成重伤,但受伤那人也没敢追究他。”
“为什么?”乔震问。
“因为那人也不光,贺融攥着他的把柄,”林仲玉说:“这是贺少爷的一贯作法,踩住谁的七寸,就把谁揉扁搓圆。”
乔震微微皱着眉,“他跟你姐结怨了?”
林仲玉说:“差不多吧,有一回我姐胆儿肥了,想催眠贺融,研究他的阴暗心理,贺融趁机对我姐一通表白,耍了我姐一顿。”
林仲玉说:“其实,他根本没中招,他就喜欢撩拨人、折磨人,我想,他很知道自己的魅力,没人能拒绝他,要不是我姐被原势利骗过,疫值高,难说就中计了。”
“你姐姐为什么还怕他?”乔震问。
“因为贺融长得好看,我姐最怕长得好看的人,一不小心就会放松警惕,而且他是个疯子,谁知道他会干出什么事情来?”林仲玉解释,说:“只有boss,和他势均力敌。”
乔震思索片刻,齐为川本来说两天内离开香城,却一直没有动身,巧合的是,这位贺融又回来了。
他们会不会有冲突?
乔震问:“你姐昨天没事吧?”
“我姐遇到这种情况,走为上计,安然无恙。”林仲玉提醒,“不过乔,你要小心,不要和陌生人说话……”
乔震笑了,说:“我已经成年。”
林仲玉拍拍他的肩膀,意味深长地说:“你成长得太闭塞,经验值偏低。”
说完,林仲玉就拾东西,走了。
乔震笑着进厨房做午餐,却看见一个陌生的年轻男人坐在餐桌旁边。
他正在凝视窗外的阳光,专注地沉浸在某个世界,朝乔震闲聊一般地说:“这幢是我最喜欢的房子。”
乔震惊讶疑惑。
他转过头,淡淡的笑,自我介绍:“我叫贺融。”
乔震没想到林仲玉的提醒这么快就变成现实。
而这位贺融,的确有一种独特魅力。
如果没有事先听说他的劣迹,乔震一定以为他是个良好青年。
“你不问我为什么登门拜访?”贺融打量四周的布置,言行不一地宣布,这里是他的家,乔震才是客人。
乔震沉思的时候,不愿开口。
贺融很感兴趣地问:“你是哑巴?”
“不是。”乔震说。
“很好,那我们可以商量一下,怎么解决恒生集团的问题。”贺融的声音轻佻的,活泼的。
恒生集团?
乔震有些猝不及防,他尽量沉稳地问:“你希望怎么解决?”
贺融微微一笑,像绅士一样礼貌地问:“你毁掉恒生的名誉,那么,我也毁掉你的名誉,你看怎么样?”
乔震脸色微微一变。
这时,外厅传来开门的声音。
乔震再一回头,餐桌旁的位置空了。
贺融像鬼魅一样,已经走了。
作者有话要说:
☆、43
乔震听见齐为川喊他,应了一声,齐为川已经走到厨房,拍了拍乔震的肩膀,问:“怎么了?站得像石雕。”
乔震都要疑心刚才见到的贺融,是幻觉。
齐为川打开冰箱,家常地说:“我要补脑了,吃核桃,还有,午饭要吃鱼,你会给我做的吧?”
“嗯,清蒸还是红烧?糖醋?”乔震问。
“清蒸,”齐为川抱着一罐核桃,有点苦恼地说:“你能顺便帮我剥核桃吗?”
“自己剥。”乔震说。
“剥了好多年了,”齐为川感慨万千地打量着他漂亮的手,沉重地说:“我想尝尝你剥的。”
乔震无奈地说:“好吧。”
齐为川坐在餐桌旁,快乐地喝着鲜榨的果汁,说:“我看你做饭。”
“你没别的事情忙?”乔震问。
“暂时没有,焦头烂额的都是别人。”齐为川若有所指,无意望见了墙上,原本那幅静物油画,被人翻了过去,背面画了一个张牙舞爪的火柴人。
齐为川看了半天,问:“今天谁来过?”
“仲玉来过。”乔震说。
“还有呢?”齐为川问。
乔震停了停,说:“贺融。”
齐为川想了片刻,问:“他说什么了?”
“他提起恒生集团,大概要以牙还牙。”乔震颇为斟酌地说。
齐为川微微一笑:“你不怕他?”
“还好,”乔震手上拿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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