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差不多了。你还是在家带孩子吧,海莲娜离了你可不行。”
拓跋真皱皱眉:“我说了我去。都憋了一冬天了,还不让我出去透透气啊。”
“好好,你去好了。我在家陪著我们甜蜜的小花朵。”言子星将尿布晾出去,也不和他争。
他心里知道,拓跋真是怕他腿脚不好。他自己也有感觉,虽然断骨已经接好,但可能是当时伤得太重了,筋脉总是有点不对劲。
只是拓跋真不说,言子星也就放在心里,从不提起。
他额头上伤了一道疤,竖在一双剑眉上,颇有些狰狞,便将头发放了下来,挡住伤口。这样看上去没有从前那般英挺,却多了几分男人的味道。
这天晚上,海莲娜舒舒服服地躺在小摇床上睡著了。这摇床还是拓跋真大肚子时言子星亲手做的。
拓跋真将女儿哄睡,然後轻轻给她盖好小被子,仔细看顾好,才转身脱了衣服,掀开被子上榻。
言子星一直看著他,此时不由伸手一捞,将人拉进怀里。
拓跋真道:“干吗?”
言子星低声道:“海莲娜出生已经一个多月了吧。”
拓跋真闻言立刻明白他的意思,不由冷哼了一声。
言子星将手伸进他衣服里,一边摩挲著那热乎乎弹性十足的肌肤,一边低笑道:“咱们可好久没亲热了。你想不想?”
拓跋真恨不得反手给他一拳,道:“你又能动了是不是?脚还没好呢就开始得意。”
言子星啧啧舌,道:“说得好像你不想是的。你自己看看你这里,都这个样子了。”说著摸到拓跋真的裤裆,那里果然隆了起来。
拓跋真其实也憋了许久,只是他有些迟疑,道:“你的腿可以吗?”
“别小瞧我。”言子星见他好像并不反对,不由兴致勃勃的动起手来。
“等等。等等。”
言子星不耐道:“等什麽。你什麽时候婆妈起来。”
拓跋真低吼:“婆妈个屁!老子不想再生孩子了!”
言子星闻言一楞。
拓跋真有些烦躁地道:“生孩子太难受了,我、我还真有些受不了……再说海莲娜刚满月不久……”
言子星想起他这次难产,确实受了不少罪,不想再生也可以理解。可是因为这样产生什麽心里负担就不好了。他们总不能因为不想要孩子就禁欲吧?两个大老爷们,这可受不了。
“要不……我不射进去好了。”言子星知道摩耶人其实有自己的避孕方法,可是不知为何,他不想告诉拓跋真。而且就算说了,这大草原上也没有那些避孕的药材。
拓跋真显然仍在迟疑。言子星哄道:“放心,不会有问题的,我会小心的。再说也不能因为这个,咱们以後就不做了啊。”
拓跋真想想也是,警告道:“做可以。不过你可小心点啊。再让我大了肚子,看我不宰了你!”
***
两只野兽,刚好了就开始h,哦呵呵呵~~~
还好鲜还可以写h,jj那边被hx的无比痛苦,所有香内容都被卡掉了,十某憋得搓火啊,泪奔~~~~
(鲜币)望星辰59
59
二人有近三个月没有做了,此时不由干柴烈火,喘息都粗重起来。
言子星粗糙地大手伸进拓跋真的衣服里,来回摸索。拓跋真忽然坐起来,将他按到身下,道:“我来。”
言子星知道他是体谅自己腿没好,不由嘿嘿一笑,躺在那里不动。
拓跋真大概是许久没做了,动作竟有些笨拙。匆匆忙忙地坐了下去,弄得自己倒抽口气。
言子星握著他的分身,用力揉搓了一把,道:“著什麽急,把自己弄疼了吧。”
拓跋真抽著气,一边缓缓晃动起身体,一边啐道:“你别得了便宜还卖乖。待会儿给我小心点,别弄在里面。”
“嗯嗯。”言子星应著,突然一抬身体,坚挺地分身重重地顶在拓跋真内壁的敏感凸起上。
拓跋真“啊”了一声,腰身一软,竟险些倒了下来。
言子星现在对拓跋真的身体已经熟稔到闭著眼都能找到他的敏感点,所以欢爱起来牢牢占据主动优势。而且他没想到拓跋真生过一个孩子,後穴竟然还是那般紧致,刚才插入的时候两人都有些意外,却又说不出的舒服。
“阿真,你真是太棒了……呼呼……”
“嗯……啊、啊──”
拓跋真没功夫回应他。激烈地撞击几乎让他撑不住自己的身体,坐在言子星身上左摇右摆,腰部都感到了酸涩。
他渐渐迷情,忘记了刚才警告言子星的话。还是言子星记在心里,暂时不想让他再次怀孕,所以关键时刻喊了一声,推开身上的人,用手帕捂住,射了出来。
“好累……”
拓跋真倒在床上,只觉情欲的余韵仍然笼罩在周身,舒服得毛孔都涨开,一动也不想动。
言子星缓了一会儿,又再度摸上拓跋真光滑的背脊。
拓跋真道:“不行。再做就没有力气了。待会儿女儿醒了,我还要给她喂奶换尿布呢。你就少折腾我两下吧。”
“不做了。只是抱抱你。”
言子星知道他这些日子既要照顾女儿,还要照顾自己,确实十分辛苦。而且难产後元气大伤,不是这短短一个多月能补得回来的。草原生活贫困,乌里木盆地算相对富足的,只是他二人是外来人,经过一年的辛苦能攒下的家当有限。何况就算他们家财万贯,也无处购买所需的东西。
言子星第一次深深地怀念起明国的家来。虽然他从小与父王爹爹隐居在灵隐谷,但中原地大物博,谷里的族人都生活无忧,他父王又是明国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北堂王,王府里每年不断地送来各种孝敬,应有尽有,享用不尽。
早知道应该多带点大还丹、金伤药、雪莲清补丹等东西了。
转眼又过了一个多月,草原上的春天来临了。
言子星的伤势已经完全恢复,可是左腿总有点不利落,看来还是伤了经脉。
额娜在海莲娜出生不久,顺利地产下一只小马驹,墨风也做了父亲。
春天是草原上最忙碌的季节。族人们又开始准备集成商队,到外面去贩卖马匹。言子星与拓跋真在这里呆了一年多,言子星因为心里有事,要出去与王府的人接应,不然自己失踪这麽久,大哥和父王他们一定会担心。而拓跋真虽然失去了记忆,但他骨子里是个不安分的,在乌里木盆地住了这麽久,已是很难得。
他听言子星说打算与纳日湖的族人一起出去贩马,便要和他一起去。
言子星道:“那海莲娜怎麽办?”
“带著啊。”
“可是她还那麽小,怎麽能……”
拓跋真哈哈大笑,道:“我们草原的儿女,从出生开始就是追逐水草生活,到处迁徙是我们的生活方式,海莲娜是我的女儿,怎麽能例外呢。”
言子星实在不想让他去,可是拓跋真主意已定,道:“别说了。你出去了要是丢下我们跑回明国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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