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撕下几片花瓣塞进拓拔真嘴里。
羊水已经流尽,胎儿卡在体内,只能靠母体的力量推挤出来。
拓跋真疼得恨不得死过去,感觉肚子像要炸开一样。不过有了养气补身的圣药冬莲花的滋补,他总算慢慢积起了一些力气,随著乌吉的指令不停地用力。
现在他头脑里一片空白,觉得自己就好像一头野兽般,只剩下吸气、用力、吐气、再吸气的本能。他不自觉地握著言子星的手,不知道自己阵痛来临时的力气几乎将言子星的手骨都捏碎了。
深夜,外面刮了两天两夜的大风暴渐渐小了下去。温暖的帐篷里,传来了一声婴儿的啼哭。
这个折腾了两位父亲整整两天两夜的小家夥,终於平安地出世了。
拓跋真累得昏死了过去。而言子星也在听到孩子哭声的刹那,松了口气,瘫软在地毯上,人事不知。
当阳光再次照进帐篷中的时候,拓跋真幽幽地醒转过来。
他迷茫地望著帐顶,身体和神智仍然十分疲惫,一时没有搞清自己的状况。
他觉得自己好像刚刚经历了一次再投胎的过程一般,一动都不能动。
“呜哇哇……呜哇哇……”
突然响起的婴儿啼哭声,让拓跋真浑身一震,猛然想了起来。
他吃力地转过头,看见身旁放著一个小小的褓,哭声就是从那里传来的。
他急切地抬起酸软沈重地手臂,小心地解开褓的棉被,看见里面露出的那团小小的东西。
这、这是我的孩子?
拓跋真又惊又喜,心里涌出一股无法形容的激动情感。
好漂亮啊。好漂亮的小人……
刚出生的孩子红通通的,五官还没有长开,脸上肉乎乎地一团,眼睛眯成一条线,只有嘴巴一动一动的,大声嚎哭。
但是不可否认,这个小人确实十分漂亮。虽然刚刚出生,但那长长翘起的睫毛非常醒目,小鼻子也十分挺直秀美,与一般刚出生的婴儿不同。
拓跋真激动地忘了其他,直盯著孩子看,心里充满骄傲和喜悦。他看了半晌,突然想起来,小心地将手伸进孩子的褓中摸了摸。
嗯?是、是个女儿……
拓跋真似乎十分吃惊。他完全没有想过自己和言子星两个男人,会生出一个女儿,因此一时有些呆滞。
对了,阿星呢?
拓跋真将女儿拢到怀里,四处张望,却见言子星躺在对面一张临时搭起的木榻上,动也不动,似乎还在沈睡。乌吉并不在帐篷里。
“阿星。阿星?”拓跋真唤了两声,却见言子星没有回应,不由心中一紧,撑起身子想再唤两声,可又有些犹豫,怕言子星是太累了,还在睡觉,万一吵醒他怎麽办?
这样一想,拓跋真便没有再出声,而是有些笨拙地哄起女儿,想让她不要再哭了。
可是孩子仍然啼哭不只,小嘴还一张一张地,哭得十分卖力。
拓跋真心疼不已,哄了半天,才恍然大悟,孩子这是饿了。
他有些著急。他可不是女人啊,没有奶的。他和言子星准备了两头健康的母羊,说好给孩子喂羊奶的。可是现在言子星还在睡觉,不想吵醒他。
拓跋真想自己起身出去挤奶,但身上实在没有力气,勉强撑著坐起来,却觉得下体剧痛不已,尤其後穴处,仿佛撕裂一般地疼痛,让他忍不住哼了一声,又倒回床上。
真是该死!他什麽时候竟这般软弱无用了!
拓跋真心里咒骂,心疼地将女儿拢在怀里。
他正在为难的时候,帐篷大门忽然推开,乌吉裹著厚厚的皮袄,端著一锅东西走了进来。
“啊,阿真,你醒啦。”乌吉有些惊喜。他没想到拓跋真竟然醒来的这麽快,道:“我怕孩子饿了,出去挤了羊奶来。等我煮热了再喂孩子吃,你先哄哄她。”
拓跋真道:“乌吉,谢谢你。昨晚多亏了有你。”
乌吉呵呵一笑,道:“不要谢我。要感谢天神的保佑。幸好阿星采来了冬莲花,不然你和孩子都危险了。”
“阿星怎麽样了?他怎麽还没醒?”
“唉……让他睡吧。他是累坏了。”
乌吉煮好羊奶,吹凉了,用小勺小心地一点一点喂给孩子吃。
拓跋真完全不会照顾婴儿,甚至连抱都不会抱,只好在旁看著。
乌吉又煮了一锅肉粥,放了两瓣冬莲花。拓跋真吃了一碗,身上有了些力气。可他太过疲倦,没一会儿又睡了过去,连女儿的哭声都听不到了。
拓跋真这一睡,竟然睡了一天一夜,再次醒来时,已是第二天中午。
他见言子星还没醒来,终於觉得不对劲了。
乌吉一直留在他们的帐篷里照顾二人,见状瞒不下去了,只好道:“阿真,你不要著急。阿星的左小腿断了,他是拖著断腿爬回来的,力气用尽,人昏死过去。我已经帮他接好断骨,差不多今明两天就能醒了。”
拓跋真闻言浑身一震,脸色十分难看,却没有说什麽,只是眼神一直不断地望向言子星那边。若不是他现在实在动不了,一定早爬过去看看了。
***
小娜娜包子终於出生了,呵呵呵~~~俺虐小星星了哦,小残小残啦~~~
ps:《莲爱东方》的封面和内插出来了,俺不得不捂著鼻子喷血吼:花小白的内插实在太太太色情啦啊啊啊~~~~
激动死偶了~~~~因为个人志不受18禁的限制,所以尺度大开,简直无法想象,从前只能藏在电脑里偷偷看的图图,居然可以正大光明的印刷出来……十某第一次对个志有了爱的感觉~~~(星星眼~~~~)
(鲜币)望星辰57
57
乌吉这两天也累坏了,可是神却特别好。拓跋真和言子星都平安无事,还添了一个健康可爱的女儿,让乌吉十分高兴。
“女儿,女儿……哈哈哈,我有闺女了!我有闺女了!”
言子星昏迷三天,醒转过来後才知道拓跋真生了个女儿,兴奋地哈哈大笑。只不过他伤势过重,内力耗尽,身子还虚得很。尤其断了一条腿,疼的他呲牙咧嘴,自己都很惊异当日是怎麽拖著这条断腿从雪山爬回来的。
当时他摔下悬崖,性命忧急中用利剑插入悬崖,阻了坠势。但是悬崖太高,岩壁太滑,风暴又太大,最後还是在快到崖底时将他从半空中刮了下来。
幸好言子星运气好,当时地上积雪甚厚,跌落时只有左腿小腿骨折,没有伤到要害。他找了一根断木,将小腿固定好绑紧,支著长剑,半拖半爬地回来。亏得他内力深厚,地上雪积到大腿处,手足并用,才能撑回来。
拓跋真听他大笑,但声音其实十分低弱,知道他伤势严重,问道:“阿星,你怎麽样?还有哪里摔伤吗?”
言子星摸了摸额头,道:“头上碰了个大口子,只怕要破相了。”
拓跋真松了口气:“那倒没什麽。没受内伤就好。”
言子星道:“我就怕吓到闺女。”他吃了东西,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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