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入高门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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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律清依然不动声色,林子洋还是笑得挺和气,路小凡忍不住颤声道:“哥……哥,不打了吧,再打要打死他了!”
他开口了,贝律清才总算慢条斯理地说了一句:“行了吧,子洋?!”
林子洋笑嘻嘻地道:“小凡说成就成啊!”他说著招了招手,便衣们立即停了手。
贝律清才慢慢站了起来,他的脚踩著那半死不活的高个子男生的脑袋冲著其它直打哆嗦的专科男生露齿微微一笑道:“告诉你们,爷的大腿不是谁都有资格抱的,别再让我知道你们欺负路小凡,知道麽?滚!”
其它的男生如同得了大赦令似的,一个个转身跑得连踪影都没,贝律清才半转过身来挺淡的看著路小凡道:“你大包小包的做什麽?”
路小凡嗫嗫地道:“我……避避风头。”
贝律清丝毫也没有要夸奖路小凡够机灵的意思,甚至连话也没再说一句,转身就带著人走了。
路小凡跟在贝律清的背後,即敬仰也敬畏,连背都不不禁有一点弯弯的,他拉著行礼颤声问旁边笑容满面的林子洋道:“子洋哥,这不会打出人命来吧?”
林子洋拍了拍他的肩,笑道:“放心吧,我老爷子的警卫兵那都是刑侦出身,别说打上两个小时,再打两个小时,这小子也死不了。”
“那我回去放行礼!”
林子洋挥了挥手,小跑两步跟上贝律清走了。
路小凡站在草坪上看著这群人越走越远,才扛起行礼腾腾地跑回了原处。草坪上一片空旷,只有那个高个子的男生半死不活的躺在那里。路小凡上去扯了一把高个子,他似乎跟没知觉了似的,死沈死沈。
路小凡吓得连忙丢下行礼跑到警卫处大声道:“那边有一个男生受伤了。”
里头保安抬头嗯了一声,但没动作,路小凡只好补充道:“那些人都走了,只有那个男生!”
保安才骂骂咧咧地拿起电筒起身道:“你们这帮小兔崽子,整天没事就打架生事!看我不报给教务处!”
路小凡好说歹说,他才算帮著路小凡把那高个子抬医务室去了,也不知道是不是高个子的运气还没背透,校医居然还在,路小凡大喜丢下高个子就逃之夭夭了。
周未见到林子洋,他笑嘻嘻地勾住路小凡的脖子亲热地道:“怎麽样,哥哥给你出气,出得还满意吧,我跟你说,律清在r大几年都还没这麽高调过,你子洋哥哥为了替你借几个警卫兵,回去被老头子狠批了一顿……”
路小凡看著林子洋笑嘻嘻的脸,也没看出他被他家老头子狠批的痕迹,但是那些警卫兵拳击肉声倒是影响蛮深刻的,於是老老实实规规矩矩地道:“谢子洋哥!”
林子洋一笑,道:“谢你哥吧!”
路小凡一掉头,见贝律清正坐在沙发上翻书呢,贝律清很喜欢读书,有什麽闲暇都用来翻书了,这跟有什麽空就看港片的路小凡一样是配套的。贝律清的书放在膝盖上,穿著牛仔裤的腿包著修长的腿这麽互相搭著,在阳光下白皙的有一点耀眼的手指慢腾腾地翻著书页,任何人一瞥之下大概都会由衷地想这男人真帅气。
路小凡的脑子里倒是没冒出这句,因为他的脑子过去挤满了对这个男人的崇拜,敬仰,现在又塞了点敬畏进去,确实有一点腾不出地方放别的念头。
高个子的伤不知道怎麽样,反正路小凡知道他足足一个月没来上课。高个子来上课的时候看见路小凡似乎欲言又止,路小凡当然也没圣母到非要跑到别人跟前去化干戈为玉帛。路小凡原本以为这事就到此为止了,以後大家相安无事就好,哪知隔了几天之後这个男生就不见了。路小凡隐隐地听说大约是这个男生被贝律清那帮人给逼退学了,什麽是杀鸡给猴看,那鸡必须得死得很惨。其实那个高个子男生家境不错,本人在学院里也挺有影响力,所以他挨揍了以後学院里不平的声音还是很多的,但自从他退学之後,所有的人立竿见影一般都闭上了嘴巴。
路小凡自然也没人欺负了,但是随便他出现在哪里,别人都会呼啦一声给他空出一大片地来,这惹不起还躲不起吗。路小凡常托著腮一人坐著一大排空位子,心里想著杀鸡给猴看,原来是二只鸡,一只杀了,一只晾著给人看。路小凡只看见了事情的後半截,没看到前半截,隔了好久才知道其实高个子刚开始还是挺硬气的,要跟贝律清单挑来著,贝律清一拳就把他打翻在地了,後面才交给警兵卫揍,要不然谁能保证把一个人打上几小时,这人还没死透。这反应了贝律清的另一个观点,那就是术要有专攻,他喜欢把专业的事要给专业的人来做,用人要用人的强项(难道说路小凡的强项是那个》《)。
贝律清虽然好几年里只出手过这麽一次,但这一次就给路小凡留下了足够深刻的印象。可是跟路小凡的待遇不同的是,贝律清非但没有因为这件事情而降温,反而更受欢迎了,好多女生都会说真没看出来贝律清是这麽有男人味啊等等。路小凡因为这件事情也算稍稍沾了一点光,因为校园里要是偶有人来搭理他,那个一定是个女生,而且是来打听贝律清的。
路小凡在专院乏人问津,自然跑贝律清那里跑得更勤快,贝律清户外活动时偶尔也会捎上他。开始有路小凡,贝律清,林子洋跟卓新,但卓新去了两次就黑著脸说受不了路小凡不去了。所以路小凡以後跟贝律清外出便只剩下,他,贝律清还有林子洋三个人。路小凡每次跟出去回回都要大包小包跟拾破烂似的背上一大包回去。吃饭?吃剩下的,带回去!打台球?别人喝完啤酒,他捡啤酒罐子!游泳?人游泳,他光顾著捡一次性浴帽,就算商场里逛一圈,他也能捡几个纸板箱带走。
林子洋每一回都要一脸崩溃的冲著贝律清喊:“贝爷,贝爷,您新鲜完了没有?”
路小凡通常都不太搭理林子洋,因为他们去哪主意是林子洋出的,但钱却是贝律清掏的。路小凡就势利了,觉得林子洋的地位比自己也高不到哪里去,但论跟班素质他比自己还差远了,一不会提东拿西,二不会嘘寒问暖,光会出馊主意。要说单从这方面讲,路小凡还是很有上进心的,挺有业务竞争意识。
贝律清的脸色其实也不太好看,因为他本来就够引人注意,加上一个路小凡整个就是一滚动前进的耀光球体,别人都是从看见贝律清那一瞬的眼睛成圆形,到看见路小凡时候的嘴巴成圆形。像贝律清这样的高干子弟当中的有志青年,他们总是待人客气热情,但却只会接纳跟他们相同背景的人为朋友,说任何话都留有余地,做任何事都留有退路,身上总是透著讳莫如深,以至於接触到他们的人能轻易地对他们产生好感,仔细想起来却又会觉得他们面目不清。他们深谙权力是什麽,所以尽管他们当中的大多数人比普通的青年更关心时政,愤慨积弊,却绝不会放弃特权,因为他们也是:即无法当壮士,又不想当傻b。所以尽管他们的身上充满了五四青年的气质,但都像梅思平那样,组织了五四运动,却最终投靠了汪卫。因此贝律清除了额头突突以外倒也想不出太多拿路小凡有用的法子,因为他活到现在身边充斥的都是聪明人,他从来不用那麽直接开口去训斥别人,何况为了这麽点鸡毛蒜皮的事情。他从没想过身边会有,本来也不应该会有路小凡这样的人物出现。
而路小凡,他来自世上的这麽一群人,他们活著的含义不是活著的意义,活著的追求,而是活著的本意那就是活下去。所以路小凡就像是个脑袋里装得浆糊,浑身没四两骨头的人物,是如此的现实又打细算,为了一点点利益就会轻易卑躬屈膝。比如他会检查每个啤酒饮料盖子,有奖一瓶就赶快去拿,从检验自己瓶盖发展到去看人家的瓶盖有没有疏漏,他弯腰上上下下弄得旁边的人说话都不清静,事实上他也许只要陪著身边的人多说几句好听的,这种啤酒又能值几个钱,他想躺在上面睡觉贝律清都能办得到。
可说他不聪明,他又似乎很聪明,他总能琢磨到贝律清要什麽,喜欢吃什麽。他熬得粥,熬得汤,贝律清吃过好多地方就是吃不到那些粥汤的味道,那就像是路小凡的味道,只此一家别无分号。尽管贝律清刻意找了很多地方,都不会找到路小凡的味道。无论贝律清有多冷淡,路小凡走了之後都不会不来,他会可怜兮兮的,一幅完全没有出息的样子再次出现在贝律清的周围,带著那些鸡毛蒜皮的麻烦事。贝律清从来没有试过完全不用打理跟一个人的关系,甚至说的每句话做的每个动作都不用关照他的情绪,这个人却总会回到自己的周围。这种感觉很安全,似乎也挺安定,但有的时候路小凡让他觉得实在很丢脸,他的那些鸡毛蒜皮的事情也让他觉得烦心。在贝律清看来,穷人是值得怜悯的,但一直贫穷的人是可憎的。因为不知道自己什麽时候就会受不了,贝律清一直不咸不淡保持著这种关系,也没有心过考虑过他跟路小凡的关系,
贝律清一直觉得总有一天他会疏远路小凡,但却渐渐的开始习惯。习惯身边带一个捡破烂的,他时时刻刻会把还有剩余价值的东西一扫而空,像一个葛朗台似的累积著那点小钱;习惯这人时时刻刻会给自己带来远在千里之外贫困村的麻烦,有的时候贝律清觉得自己可以立马就任一个贫困村的村长职位,有哪个高干子弟比他更了解贫困村的鸡毛蒜皮的事情呢。甚至在他刻意疏远路小凡一段时间之後,他又会想这人在做什麽呢,是不是又出了什麽洋相,要不要招来瞧瞧这种想法。
林子洋一直喊著受不了,贝律清也觉得受不了,但事实上是他居然有一天能心平气和地看著路小凡夹著硬纸板走路了,再有一天他偶尔也会说:“小凡,喏,那个纸板箱还不错!”
路小凡从没想过自己在贝律清身边的位置几次被险险的out出去,他当时的自我感觉还是挺良好的,进门给贝律清推门,坐桌子给贝律清拉椅子,端碗给贝律清拿筷子林。
子洋有的时候会讥讽两句:“哟,小凡,您什麽时候也给您子洋哥哥来两手啊!”
路小凡这一点很好,耳不闭,口不语,专心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林子洋很不喜欢自己,路小凡心里是很清楚的,这就跟小狗似的,谁对他抱有恶意,谁对他抱有善意,那不用看脸色,凭本能就能知道。
吃完了饭,三人去做按摩,贝律清脱了衣服,整个背脊的曲线非常流畅地入腰腹处,又在臀部那里张扬起来,如同一把线型很美的弓,弄得给路小凡做按摩的小姐频频走神,光顾著去看贝律清的後背,一连拧错了好多个地方。
路小凡是个不吃痛的人,本来初次按摩就会有一点疼,按摩小姐看著贝律清的背越瞧越兴奋手上的力就越大,再加上频频出错,所以路小凡连连吃痛就连连大叫。
林子洋忍不住抬头冲路小凡嚷道:“路小凡,你硬气一点成不成!”
路小凡还是照叫不误,贝律清终於抬起头来沈脸道:“路小凡,你硬气一点行不行!”
路小凡的声音瞬时降了八度,猫叫了几声。贝律清这次回去有好长一段时间都没找路小凡。路小凡大概也知道他有一点生气,可是他为了什麽而生气,为了自己很不硬气地大叫几声麽。小的时候自己要磕疼了摔疼了,路妈都会拍著他道,大声哭,大声哭,哭出来就没内伤了。路小凡有的时候想,贝律清大概比较喜欢能憋到内伤的人吧,可能这样显得比较硬气,可是为了硬气就要憋到内伤不挺傻的麽,路小凡的脑子里只略略闪过这个念头,自然他没敢想贝律清的境界会比自己的低。
路小凡打了好几个哈欠,路小平还在那边嘀嘀咕咕,吩咐了一大堆的事情,路小凡嗯嗯了,放下电话都觉得有一点头晕脑胀了。
他这一通电话足足打了半个多小时,挂完了电话路小凡都有一点不太好意思地看了一眼科长。
科长对路小凡说不上喜欢,但也不厌恶,之前呢觉得路小凡胆小怕事,有好处也不敢捞,挺怕他搅了自己的好事,狠狠地给了路小凡穿了几次小鞋,但不知道为什麽他打了无数个小报告都像石沈大海一样没了消息。
科长告累了,後来发现路小凡虽然怕事,但口风也紧,木木讷讷的,整天看证券报却连个账户也没有,这麽滑稽的一个人便与他相安无事了。
“公司打电话也是要钱的,这种私人电话嘛也不是不可以打,但也要注意节省!”
科长刚训完,路小凡的call机又响了,这一次是贝律清的电话,可是路小凡自然不敢再拿公司的电话回了。
好在半个小时之後就下班了,路小凡匆匆忙忙找到一个报画亭,拿公用电话给贝律清回了一个。
“怎麽这麽晚才回电话?”贝律清的嗓音是那低男中音,很有磁性,成年之後略略沙哑,路小凡总觉得贝律清这样讲话会让人有一种心痒的感觉。
“刚才在单位……”路小凡支吾了一声,他自然也不便跟贝律清解释,路小平跟他打了半个多小时的电话,把科长的脸色都打绿了。
“我刚在超市,你想买什麽,我替你买了!”
“哦!”路小凡熟练地把菜名一报,贝律清的记忆很好,听过一遍便嗯了一声,道:“那你先去我家等吧,我把钥匙放门垫下面。”
“哎!”
路小凡夹起公文包,坐著公交车到了贝律清的公寓附近,果然在门垫下面找到了一把看上去很熟悉的钥匙。
这把钥匙怎麽看都像他还给贝律清的那一把,因为上面路小凡曾经拿红绳把钥匙口绑了一遍,现在红绳是去了,但被绑过的地方跟其它地方一比显得很新。
路小凡将门打开,把公文包放在玄关上,走到还很新厨房里,低头把柜子打开,发现过去自己买的那些煲汤的沙锅器具都还在,甚至路小凡觉得就跟自己当初走的时候摆放的位置一模一样。
要说没动过,可是明明锅具看上去又很干净,要说贝律清经常会拿出来擦干净,然後又按原样放回去,即便给路小凡的心抹上膨大剂,他也不敢相信自己能在贝律清的心目中有这麽重要的位置。
路小凡把沙锅拿凉水泡一下,又将刀具冲洗一遍,贝律清就提著一大包东西开门进来了,他将塑料袋里的东西放在橱柜上就出去了。
路小凡将塑料袋里的东西一样样的拿出来,突然发现面有一只破了的摩托罗拉的小型手机混在里面,过去的手机都是砖头型,路小凡还是头一回看见这麽小的一只手机,不禁稀罕地呀了一声。
他伸手拿出来,见这只手机挺新的,就是盖子破了,道:“哥,你手机坏了。”
贝律清坐在沙发上翻报纸,淡淡地嗯了一声,道:“嗯,不小心摔破了,你扔垃圾筒好了。”
“扔垃圾筒?”路小凡不禁有一点心疼。
贝律清一抖手中的报纸道:“是啊,修一修怪麻烦的。”
路小凡道:“能修扔了多可惜啊!”
贝律清道:“你要就给你,你自己拿去修吧!”
“给我?”路小凡有一点结结巴巴地道,科长用得都不过是一只带中文显示的call机。
“反正破了,你不要就丢了好了。”
“要的,要的。”路小凡将沾著菜叶手机擦干净小心地放在一边。
煲汤很功夫,当然不会放在晚饭的时候喝,路小凡另外炒了一桌子的菜,又给贝律清开了一杯红酒,才端到客厅的餐桌上。
贝律清起报纸,拉开椅子,路小凡将酒放到了他的面前,道:“你下面长了一颗痘,今天炒得虎皮辣椒少吃一点!”
“痘?哪儿?”
“这里!”路小凡拿手指了指,贝律清的手指摸著自己露著青色的下巴,道:“没啊!”
“这里,就是这里!”路小凡凑近了指著贝律清的下巴下面道。
贝律清突然手一伸就捉住了路小凡的手指,路小凡整个人都似乎僵住了,好像这样亲密的事情很久不在他们当中发生了,从那个人出现以後……
“吃,吃……”
“吃什麽?”贝律清微微一笑。
路小凡低声道:“吃,吃饭……”
贝律清用路小凡的指腹磨蹭著自己的牙,道:“今晚留下来吧!”
路小凡哎了一声,贝律清刚给自己解决了一个大麻烦,自己派点用场似乎也是应该的吧。
贝律清才放开路小凡的手吃起饭来,要说有什麽能让路小凡引以为傲的,那就是贝律清非常喜欢他做的饭菜,其实像贝律清这种人吃什麽都浅尝而止,唯有路小凡做菜,他似乎才会吃个十成饱。
两人吃完了饭,路小凡去拾厨房,贝律清去洗澡,路小凡的碗还没洗完,贝律清的澡已经洗好了。
贝律清穿著白色的浴袍走进厨房,湿漉漉的头发搭在额头,俊美透著性感不凡,他从後面抱住了路小凡,下巴搁在路小凡的肩头,低语了一声:“凡凡。”
路小凡站在哪里,贝律清很久都没做过这麽轻昵的动作了。
“等我洗完碗!”路小凡稍微扭动了一下身躯。
“等?”贝律清的手插进了路小凡的裤腰,摸住他前面沙哑地问:“我能等,它能不能等!”
路小凡只觉得被贝律清这麽一摸,两条腿都似乎都在打颤了,整个人都软了似的,贝律清顺势抽开他的皮带,路小凡的外裤哗啦一下子就掉在了地上。
贝律清扫了一眼路小凡的下面,轻笑了一声,道:“我买了这麽多条三角裤给你,你怎麽还是穿平角裤呢?”
路小凡一来京城,贝沫沙就让贝律清领著他去翠微路买些衣服,贝律清给他从头到脚都买了,当中也包括男氏三角裤。
“不,不舒服!”穿惯了平角裤的男人似乎永远都适应不了下面那东西叫一层破布约束著。
贝律清用手兜著路小平的档部,问:“这样舒不舒服?”
路小凡的脸红到跟块布似的,贝律清在平时跟床上是两个模样,他在床上什麽事都能干,什麽话都能说。
“我去洗把澡!”路小凡想起自己穿著围裙脸上满面都炒菜的油光,就觉得如果他是贝律清也会没胃口。
“没事,我不嫌!”贝律清把他的平脚裤趴下,路小凡顿地便觉得後面有一个硕大的东西挤进了股沟,起先是涨得很疼,好久不做了疼得路小凡倒抽了一口冷气,贝律清停了一下才慢慢地推进,等路小凡觉得自己被充实了之後,又觉得後面有一种奇异的酥麻的快感。
路小凡半弯著腰,一只脚被贝律清半架在水池上,肉体的抽动声带著水声,路小凡觉得自己整个人跟通了电一样,随著贝律清的抽动一阵又一阵的麻痹。
如果不是贝律清在後面架住他,路小凡觉得自己会被那种要飞起来的快感搞得软瘫在地上。
第一次跟贝律清做爱之前[第一次跟贝律清做爱之前],路小凡是完全不能想象被一个男人按住了抽插。
可当第一次发生的时候,他也没顾得上恨贝律清。
◇◆◇
贝律清快毕业那年,沈吴碧氏又一次召见了自己的子女,并且挺大方地送了儿子一套自己开发的高档公寓,让他毕了业能有个地方自己住。
贝律心很是受了点刺激,弄了一群狐朋狗友回来开乌烟瘴气的party。她的朋友自然有不少也是高干子弟,但跟贝律清那些不同的是,贝律心结交的朋友跟她开的party一样都是乌烟瘴气的。
其中有一位少爷在国外留学,带回了一些大麻,那个时候的大麻在内地还是极为紧俏的东西,甚至於不是一般的人能弄到的稀罕物。
贝律心抽了大麻跟发神经病一样,先是跟几个人把路小凡从房间里拖出来,说是要跟他过夫妻生活,但怕他不行,因此弄点东西给他吃吃。
路小凡不知道给灌了些什麽东西,然後被人铐在栏杆上,贝律心脱了一半的衣服,突然又说他不配给她上床,然後就打电话叫贝律清过来。
路小凡听到电话里贝律清的声音,吓得大喊救命。贝律清很快就来了,只见路小凡衣衫半褪,眼镜也不知道掉哪里去了,脸红耳赤,夹著双腿弯著腰扭来扭去象是极为难受。
他刚想走过去,贝律心不知道从哪个狐朋狗友那里弄了一把枪,指著贝律清的脑袋让他脱衣服。
贝律清挺淡地道:「你既然疯了,那就再疯点,开枪把你哥杀了!」
贝律心红著眼气呼呼地看了贝律清半天,突然拿枪指著路小凡的脑袋吼道:「你不脱衣服,我就先把他杀了,然後把这里所有的人都杀了!」
路小凡从没试过裤档里的东西那麽紧绷过,以至於紧绷地都有一点发疼,但是他看到贝律清迟疑了一会儿,还真的开始解扣子。
贝律心喘著粗气,神经质地看著自己的哥哥一件件地脱衣服,路小凡看见贝律清在大庭广众之下脱衣服,因感激贝律清愿意为自己丢脸而感动的涕泪横流。
贝律清脱得差不多的时候才道:「你先把路小凡放开,我就把剩下的都脱光!」
贝律心那个时候全神都贯注在她哥哥身上,听到吩咐自然跌跌撞撞走近路小凡的面前对了半天才算对上钥匙孔将路小凡放开。她一放开路小凡,贝律清上去就是一巴掌,一巴掌就把贝律心从二楼抽了下去,直接摔晕了过去。
贝律清上前扶路小凡,路小凡哆嗦著捂著自己的档部,涨红了脸道:「哥,哥我要死了!」
贝律清把他半扶半拖地拉回房间里,然後将门关上,路小凡见他的眼睛有一点红。眼睛会发红的贝律清是路小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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