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神探背后总有一只外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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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处理过啦,用让我送衣服为条件,喝了一杯烈酒,刚才睡下。”纳西老实交代,而后对突然周身缠满狠戾的男人做了个‘停止’的手势:“好啦,我可没有霸王硬上弓的兴趣,通常受伤了,喝点酒好睡觉嘛,我就是这个意思。”
赵卓杰抿紧唇,他真恨不得现在进去将白燕带走,就像以前那样,抱起来,强硬地掳走,可是之后呢?之后又如何?想到这里,赵卓杰蔫了,颓丧地抽一口烟,长叹。
“话说,你们是怎么啦?能将那个爱你死心塌地的白气到离家出走,你本领真大。”纳西比了个猥琐的手势:“我瞧你们感情还好着,闹别扭什么的,现在进去抱回家,做一晚上,明天再哄哄不就好啦?作为成熟男人,你要拉得下这脸。”
夹住香烟的手僵住,最终没有将烟屁股再往嘴送,而是狠狠地徒手捏灭,赵卓杰白了纳西一眼:“闭嘴,别在他面前提这种龌龊事情。”
面对赵卓杰的呵责,纳西挑眉:“假正经,赵,你分明不是个绅士,何必装模作样呢。”
“你懂什么。”他是我亲弟弟,做一晚然后哄哄?去死吧。
差点就这么吼出来了,最终赵卓杰还是硬生生地将那些话噎回去,即使公不公开也不能改变血缘关系的事实,可他就是开不了口,在潜意识里他并不想将自己和白燕的关系曝光。
“是,我不懂。”纳西摸了摸下巴:“不过,我猜你们肯定遇到难题了,看着,就像……难道你们之间的恋情受到家人反对,所以现在你们被强迫在家人和恋人之间选一个吗?”
很狗血的猜想,只是在‘家人和恋人之间选一个’的说法又意外地贴切。
可是,他们还有得选择吗?赵卓杰想,这是一道单项选择题,而正确答案该死的只有一个家人。
纳西将对方的沉默当成承认,长长吁一口气:“嗳哟,你们中国人还真死脑筋,不是有一句什么诗‘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么?瞧,你们的老祖宗可开明多了,趁着爱情还鲜活的时候,竟然不好好享受,等到爱情消失了,才躲起来伤心后悔,实在太傻了。与其活在痛苦当中,不如留下点美好回忆,才是最聪明的做法。就好像我和苏菲亚,她可是一位美丽性感的妇人,当初我们每天在欢愉中度过,即使后来我差点被她丈夫一枪毙掉,她也因为放不下丈夫而选择分手,但我们曾经是那么的相爱,那是一段浪漫的回忆,所以你如果真的爱白,就上呀,家人什么的,想办法让他们理解就好。”
赵卓杰在想,刚才的烟蒂怎么没戳在这颗意大利人的脑袋上呢?跟这个出生那会忘记带上节操一起的老外谈什么爱情,实在太傻了。
“我要走了,如果你敢对白燕下手,别怪我缴械。”朝纳西裆下做了个‘一刀切下去’的手势,赵卓杰砸上车门,踩下油门扬长而去。
所罗门-里纳狠抽一口气,烟草迅速烧成灰烬,他弹飞烟蒂拎起脚掌踩上拧几下:“太凶残了吧?那得生多少小美人伤心。”
一路上,赵卓杰仅凭本能驾车,纳西那段放浪的言辞在他脑中不断回响,好像有一道属于魔鬼的声音在他耳边叫嚣着。
上呀,管他是你亲弟还是契弟呢,你不是一直想上他吗?现在也硬了吧。连他都不在乎这血缘,还穿围裙勾引你啦,你何必自寻烦恼。何况这事除了你俩也没别人知道,当做不知道继续像以前一样过就好啦。
就在赵卓杰即将受到蛊惑之际,幼弟纤细的身影像一根利箭,狠狠刺碎所有歪念,他狠捶一下自己的脑袋,车子在路上蛇行,惹来一片喇叭高鸣。他强定心神,粗喘着气,犹如经历一场恶战似地,额上渗出一层薄汗,嘴里念念有词。
“他是卓思,亲弟弟,赵卓杰你可以不要脸不是人,但不能害了他。”
这一晚,赵卓杰根本记不起自己是怎么驾车回到家的,而且奇迹地没有发生意外。
哥哥、哥哥、哥哥……
厌烦、厌烦、烦烦……
不论怎么卖力追赶,前面高大的兄长总是走得更快,他根本追不到,总是被一次一次地甩下。白燕看着梦中可悲的赵卓思,心想,是不是因为发现了他是赵卓思,知道他是过去那个讨厌的弟弟,所以才狠心说不爱就不爱呢?
白燕不懂,难道之前和现在的心情,不是爱吗?
曾经,他只能透过书藉了解爱情,每当读到故事中为爱情奉献的人,他总是疑惑,竟然有一种感情能够令人不顾一切甚至痴狂,却又不像白享运那样恶心恐怖,为什么呢?直至与赵卓杰相遇,他才理解那种整颗心都系在对方身上的感受。
那是由血缘带来的错觉吗?
白燕看着梦中再次失去追逐目标的小孩,那种失落和寂寞,与他今天的遭遇相似又不相同。他坦白血缘秘密,结果赵卓杰转身离开,他呢?甚至连追逐都不能。
他不想赵卓杰感到为难,如果这是最好的结果,如果这就是对方的期待,那就……这样吧。
心脏好像被绞成碎片一样痛,他想,他应该适应,痛楚说不定会跟随一辈子。
梦中可悲的小孩终于被取代,白燕稍稍松一口气终于有别的事情能分散注意力。
眼前换上一个遍体鳞伤的男人,这个男人好像死了一样被钉在刑架上,直至一桶冷水泼上去,那红肿的眼睑和**睫毛像挂了千斤重,缓慢地掀开一条细缝,眼珠在里头窥探。
[说是不说。]
凶手冰冷的声音带着杀意。
男人牵了牵唇角,最终呸了一口血沫,这彻底惹怒了凶手,一鞭子抽下,本来已经伤痕累累的皮肤上又多了一道新鲜血痕,男人只是动了动,似乎连惨叫的力气都已经没有。一杆枪抵在他额上,男人仍旧没有动。
[这是你最后的机会。]
男人犹如死尸般沉寂,佛这枪杆子是抵在别人脑袋上。
[好吧,我就先杀掉你,再处理那野种。]
男人终于睁大眼睛,深沉的恨意自眼仁传递,刺向凶手,像要狠狠绞碎他的脑仁似地。凶手佛被男人这一刻散发的气势吓住,即使对方如今钉在刑架上头被刑求到半死不活,但他还是生起深深的恐惧,直接导致他不顾后果地勾动板机。
砰一声枪响,男人额上开了一个血洞,结束掉他的痛苦,同时也让凶手想要知道的秘密伴随他的死亡永远埋葬。
白燕霍地睁开眼睛,眼前视线模糊,枕边一片凉湿,蜷缩成团状的身体麻痹僵硬,稍微放松,全身就像遭到万蚊噬咬般地难受。
这点痛楚还不及心痛的万分之一吧,他想,然而枕边的湿意凉掉又暖了,他不禁荒唐地想:如果再穿一次围裙,是不是还有可能呢?最后这想法化做两声苦笑。
天亮,白燕驱车前往郊区马场,现在他需要‘家人’陪伴。
赵卓杰状态很不好,这就连被困到憔悴的李玲芳都注意到了,问了句‘你怎么啦’。
这等问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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