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神探背后总有一只外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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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这曾经是一幢很好的房子,但它现在只像一间荒废的鬼屋,而赵卓杰就住在这里头。
赵卓杰驾轻就熟地将车子驶进车库,一时间仿佛用尽最后全身力气,整个人用力砸在靠背上,二指疲倦地揉捏眉心,嘴里溢出一声长叹。不得不说,干了一整天最不擅长的批阅报告再加上应付养父母的关心,比起搞几天埋伏还要累。想到今天餐桌上养父母再次提起他的婚事,有意无意地将他和甄善美配对,他就特别心烦,他对这个妹妹还真没有那个意思,只好继续装傻。
驾驶座还真不舒适,赵卓杰没坐一会就不想继续呆下去,打开车门就要出去,稍稍迟疑,还是拿过那份没有立案被废弃的文件才走进屋里。
没多久鬼屋便亮起暖色的灯光,赵卓杰洗过澡,拿了一瓶啤酒回到大厅随手挪开沙发上杂物坐下去,才打开电视机就看到年轻的四爷,转个台看到老一点的四爷,再转还是四爷,四爷很忙,他灌一口啤酒后干脆关掉电视机,指甲敲击玻璃瓶身发出清脆的微响,终于立定决心拿起文件夹打开。
白燕的口供再看一遍还是没有新意,赵卓杰终于还是翻出那几张画在桌子上铺开,还别说,这些原来就诡异的画作在昏黄灯光下更加悚人,赵卓杰看着也不禁大皱其眉。
几张画是同样的题材吧,大致背景也是同一个地方,只有人物不同,几个十来岁的学生分别被棘铁线固定在陈旧的课椅桌上强行摆出认真学习的姿势,但惊恐绝望的表情衬着那一身渗满血污的校服异常地吓人,每一张扭曲的脸上那双眼睛都用充满哀求恐惧的眼神透过纸张注视着他。
赵卓杰猛地眨动眼睛,那种立体的代入感让他很不舒服,这些画作仿佛暗藏着某种魔力或者诅咒,能摄人心魂似地。
他直觉白燕不会是凶手,可是这是画作又是怎么回事呢?
几张画背景一致只是主人公不同,其中一个甚至挂着吊瓶,就画中细节来看,那东西还是自制的,简得紧。
没错,细节。
赵卓杰几乎下意识地去寻找可以辩认画中人身份的线索,虽然这或许只是一个恶作剧,但是现在已经下班,他的私人时间爱干什么不成?而且比起买一个新的微波炉,这事情更有趣不是吗?
赵卓杰随手从杂物堆里头翻了翻,一只陈旧的相框被推挤着倒了过来,龟裂玻璃镜面夹着一家四口脸带灿烂笑容的照片,将赵卓杰的心刺痛了一下,他本能地把相框深深塞入杂物堆里头,找出一支马克笔,老实不客气地在画作上动起笔来,不多久他已经圈下几个重点。
校徽是所有重点中最主要的线索,找到这些学校的负责人就可以弄清楚是不是真有其事……毕竟从这些人的狼狈程度看来,应该失踪不只一两天了。
翌日早上,赵卓杰早早已经踏进办公室,引来下属们侧目,毕竟这位老大一旦无案子在身上就会特别懒散,哪能准点回来的?有猫腻。
赵卓杰并不理会下属们纠结的心情,随手将几张画扔到内勤王季麟桌上,随□代:“联络这些学校,要他们旷课学生的资料做对比,午饭前交给我。”说罢,不等回应就迈动长腿回到自己的位子上朝办公椅一倒,双腿搭上桌子,拿了个没用的文件夹盖脸上……补眠。
内勤人员王季麟的唇角正在狠狠地抽了抽,在同事们同情的目光下乖乖办事去,仔细看过手中画作以后眼角又抽了抽才照着自家队长圈起来的校徽开始找人,暗地里不禁腹悱:这不是不立案了吗?队长闲得都要玩侦探游戏了,怎么就不关心一下家里的微波炉。
看见赵卓杰交代的活,下属们更加纠结,昨天那个神秘白家养子来抽疯,今儿自家老大也跟着抽起疯来了,难道这抽疯还会传染不成?
甄善美跟赵卓杰近十年的兄妹情也不是玩假的,她比谁都敢烦赵卓杰,虽然通常不能改变这个哥哥的决定。
“喂,你有空怎么不洗洗衣服?这是闹哪样?”
“闲着也是闲着,这案子还挺有趣。”如果真有其事。
赵卓杰的声音隔着文件夹闷闷的响起,甄善美额角不由自主地抽搐起来,她很想提醒这哥哥并不闲,除了洗衣服还有买新的微波炉还没有解决呢,但是明显这位邋遢成性的哥哥把睡觉都放在洗衣服和微波炉之上了吧。
甄善美也恼了,懒得再拿热脸去贴冷屁|股,腰一拧,脚步一旋,决定找缉毒组那个帅哥喝咖啡去,调节一下心情。
午饭前,王季麟一脸古怪地将一叠文件放到头儿桌面上,仿佛熟睡的赵卓杰长腿一蹬,拿下覆着脸的文件夹,脸上哪有睡意,他翻开新鲜出炉的文件细细阅读起来。
不得不说,王季麟这个后勤一直是很出色的,他不仅将几个学生的身份挖了出来,甚至将他们的家庭档案,甚至出生前的产检册复印件都有一份,全递了上来。而后除了这几个学生,还有一串校园旷课人员名单。
赵卓杰搁下厚厚的文件夹,剑眉高挑,长指轻点文件示意下属们围观:“所以说,我们又有活了。”
“擦,不会吧?那白什么真是个变态杀人狂?”伍光明感叹。
李茂突然在众人毫无防备的时候冒出一句:“我倒觉得他不是凶手。”
众人心声:擦……这家伙什么时候站在这里的?
赵卓杰唇角微勾,他将文件夹拆掉,资料分开几份,自己拿起一份:“联络校方,我们跑现场去。”
其他人会意,除了一般喜欢独行的队长以外,各找各搭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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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的欧式白漆雕花实木门被敲响,白燕将看到一半的福尔摩斯搁在旁边成叠各国侦探小说上头,轻应一声,穿燕尾服头发花白的管家打开门,缓步走进来,厚厚的地毯吸走他的脚步声,即使那双擦得晶亮的皮鞋看起来比大理石还要坚硬。
管家将手上文件交给白燕,安静立在旁边候命。
不消片刻白燕已经用优雅的动作翻完整叠文件,又徐徐合上,纸张整齐的仿佛从未翻开过,他抬头看向墙壁上白享运的画像,好一会才开口:“我不喜欢它。”
管家不着痕迹地看一眼画像,回应:“我会让人把它取下来。”
白燕偏过脸不再看画像,起身离开,淡淡地交代:“牵宝马来,我要去那些学校看看。”
管家并没有提出任何意见,即使以主人的财力,有很多方法可以更有效率地完全任务,但他只是管家而不是参谋,不应该质疑主人的决定,他只是亦步亦趋地跟上:“是的,主人。”
片刻以后,白燕换上骑装,拿着地图策马离开庄园,管家目送他离去以后才让保安关上铁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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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事先与学校联络过,赵卓杰很顺利就得校长亲自接见。
赵卓杰并没有透露案子内容,校长虽然感觉事情有蹊跷,但毕竟也坐上这个位子上,大风大浪是有经历过的,自然很淡定,客套了一会,见这冷脸怎么也没有融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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