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意义的挣扎,他狠狠咬着身下的床单,拼命压抑着自己的呜咽,可那不停捣入他血肉的巨物和无尽的屈辱感仍是让他的眼泪浸湿了床单。
“你又不是、又不是第一次了,还装什么啊!”对方的隐忍让黄毛十分不快,他还想听到那种令自己血脉偾张的悲鸣,于是他将扬殊墨的双腿分得更开,抽出分身后使足了力气再次狠撞进去。
“啊啊啊!!!”扬殊墨终于再次发出了惨叫,双手无助地乱抓,肌肤颤抖得更厉害了。
“真好听!”黄毛大笑着继续挺动腰身,一下比一下更用力。
肉体碰撞的声音越来越强烈,扬殊墨的面色也变得越来越苍白,冷汗涔涔地渗出额头,他终于再也忍耐不住,断断续续的哭声从他的嘴唇溢了出来。
像要撞碎身下的躯体一般,黄毛开足了马力将自己使劲向那窄洞里顶,顶得那副单薄的身躯大幅度地上下摇摆,整个房间都充斥着黄毛粗重的喘息和扬殊墨破碎的哭声。
吵杂的乱音越来越激烈,黄毛抽插的速度也越来越快,那些粉红充血的粘膜,像要被扯碎一般随着粗大硬物的进出被不停地绞进绞出。
“啊啊啊!!求你、求求你!好痛、好痛啊!!”
扬殊墨的求饶和哭声终于让黄毛到达了兴奋的极点,他咬着对方细瘦的后颈又猛烈地狂插了百十下,终于一声闷哼,将浓稠的热涌直灌甬道深处。
“哈……哈……宝贝儿你真棒,叫得比夜店那些小牛郎还好听呢……”黄毛痉挛着,趴在扬殊墨背上气喘如牛。
这个不可一世自命清高的小子,这个害自己少了一颗门牙的家伙,现在被他操得奄奄一息,身体里还灌满了他的东西,一想到这里黄毛心中的成就感便成倍的上升,他宠溺地舔舐着扬殊墨被他咬出齿痕的肌肤,手掌在对方湿滑的脊背上不停地抚摸,尚未疲软的性器在那湿润的甬道里恋恋不舍地蹭了又蹭。
“做完了……就……赶紧滚出去!”还在喘息的扬殊墨挣扎着转回头,汗湿的发丝下一双眸子写满了无尽的恨意,虚弱嘶哑的声音几乎是一个字一个字地咬出来。
“真是有趣,刚刚还哭着求饶呢……”对方的态度让黄毛觉得好笑,他抽出分身,伴随着扬殊墨一声痛苦的呻吟,他感到有一大股液体涌了出来。
黄毛总觉得有些意犹未尽,打算休息片刻再来上一炮,在那之前他还得想点别的乐子才行,于是他坏笑着将扬殊墨翻了过来,在对方写满憎恨的漂亮眸子前竖起了中指,意有所指地道:“我说……还记得这个吗?我刚刚可是还给你喽!”
扬殊墨微愣了片刻,随即愤恨和羞耻便瞬间席卷了他,他痛苦地闭上双眼,将头扭向一旁,显然他也记得。
对于扬殊墨来说,这段日子里被同性侵犯已是无法容忍的奇耻大辱了,他万万没想到他甚至还要对着这个最让他鄙夷憎恶的男人张开双腿,用他最羞耻的部分去取悦这个造成今日一切苦果的混蛋,一想到这点便让他羞愧得无地自容。
黄毛似乎觉得这种羞辱还远远不够,于是将那根中指探入扬殊墨湿滑的菊穴中继续调笑:“究竟是他们把你折腾得太厉害,还是你这儿原本就这么松啊?”
扬殊墨咬紧了嘴唇,喉咙中响起压抑的呜咽,羞耻的眼泪终是涌出了紧闭的眼眶。
(旧图一张,这张画的其实是少年少恭,但觉得很符合此时扬小受的样子于是贴之.)
黄毛捅弄了片刻却觉得手感有异,于是掰开扬殊墨的双腿,借着昏暗的灯光好奇地观看那处洞穴,一看之下竟吓了一大跳,他这辈子还从未见过那么可怕的伤口,几条放射状的裂痕分散在红肿的肛口处,皮肤下鲜红的嫩肉在狰狞伤口中汩汩渗着血,鲜血混杂着粘腻的液污染了男孩苍白的双腿和身下的床垫,就连黄毛自己身上都沾染了一大片。
黄毛不由得倒抽了一口冷气,他确信自己刚刚的行动并不足以造成这么严重的裂伤的,只是他忽略了扬殊墨已经在红蜥的庄园困了数日,那些残虐的客人夜以继日的兽行所造成的伤害根本是他不可想象的,他刚刚那些满含恶意的粗暴动作无情地撕裂了那些旧伤,让本就伤痕累累的小穴变得更加惨不忍睹。
黄毛顿时有点慌神,一方面担心自己会不会被红蜥拾,而更多的却是种说不出来的内疚。
其实黄毛到目前为止并未深入思考过日前那场巨变对扬殊墨今后人生的影响,相比之下肉体的创伤要比心理上的直观得多,他此时此刻尚只看得到摆在眼前的这些血淋淋的伤口,对于一个尚未坏透的初级恶棍来说,他还不习惯害人,就算贩毒同样是害人,却显得婉转太多,而且对于扬殊墨,他毕竟是喜欢多于反感的,他不过是想从他身上占些便宜,找回些面子,他可从没想用头破血流的方式与对方交锋来报复,当然他也没想过这美妙的床上运动会带来如此严重的伤害。
无论在聚光灯下被人内内外外彻彻底底翻检过多少遍,扬殊墨仍是无法忍受这种被视奸最隐秘部位的羞耻,他咬牙忍住股间的剧痛,用尽全力支撑着虚弱的身体逃离黄毛的束缚,将身体躲进房间角落。
“疼、疼吗?”黄毛有点担心。
“fuckoff!!”扬殊墨嘶哑着嗓子吼道。
黄毛坐在床垫上有些不知所措,“要不……我帮你洗洗吧?涂点药,不然该发炎了……”
“你还想怎样?!你还想羞辱我到什么地步?!你做完了就赶快滚!滚出去啊!!我发誓会杀了你!杀了你们所有人!!全部都杀掉!!啊啊啊!!!”扬殊墨突然痛哭流涕,歇斯底里地大叫起来,他狠狠揪扯着自己的头发,浑身都在不停地颤抖。
黄毛有点恼怒,想辩白几句却发觉扬殊墨的状态十分不对劲。
扬殊墨此时已经缩成一团蜷在地面上,他面色惨白,紧紧抱着自己的胳膊不停发着抖。
“你怎么回事?”黄毛忙用毯子将他裹了起来,这才想起这家伙在自己刚刚进屋时就很不对劲了,对方的种种症状让他联想到他非常熟悉的一群人。
“我操!”黄毛像是突然惊醒,忙起身去狠砸铁门呼唤守卫。
“鬼叫什么啊?那小贱货这么快就让你吃不消了?”守卫慢吞吞地来到门外不怀好意地向内张望。
“他、他怎么回事啊?你们不会给他用了那个吧?”黄毛焦急地询问。
“没错,用了四号,谁叫他不知好歹,前天晚上差点把一个客人的老二给咬下来呢,老大没扔他进鳄鱼池已经算他走运了,看来这小子已经上瘾了,看他以后还怎么狂!”守卫坏笑着。
“什么?!那、那他以后、那他以后不就废了吗?”黄毛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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