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染卿人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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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小白白是换装play的小白白~
今天的小卿卿是庸医小卿卿~
第33章.探心
闻人卿站在白木染面前,眉头微蹙,良久才转过目光,却是朝站在白木染身边的另一个红衣侍女道:“去打一盆水来。”
“是。”
红衣侍女退了出去。
白木染心道糟糕,闻人卿必定是看出来了。可闻人卿却又不急着揭穿她,只是在阁内随意踱步,看也未看她一眼。直到那红衣侍女端了一盆清水进来放在桌上,闻人卿让其退下之后,才一指那盆水,朝白木染道:“将你那脸洗了。”
“……哦。”
红莲下手太狠,白木染用力搓洗,洗得脸都有些皱了,才将面上那一层厚厚的脂粉洗下去,而那一盆清水则成了一盆混沌不清的红脂浑水。白木染看了又看,总算知道,古诗上写的那些胭脂河是怎么一回事了。
闻人卿却在她怔怔发愣之时,递过来一方素帕。
素白的一条手帕,上面一点花样纹饰都没有,只以浅色绣线滚了个边。清清白白的一张干净的帕子,上面还有一点若有似无的,仿佛是闻人卿身上的气息。
白木染拿起来擦了擦脸,那素帕上便留下了一点红痕。
“啊,弄脏了。”白木染拿起来看了看,朝闻人卿嬉皮笑脸,“这胭脂难洗得很,这帕子你不要了吧?”说完这话,白木染便三两下将那方帕子叠了,当着闻人卿的面十分不要脸地塞入了自己的袖子里。
闻人卿一语不发,面上也没什么表情,似乎并不在意白木染的动作。
这却让白木染有些心慌。
“我只是一时好奇……”白木染干巴巴地解释了起来,“我见你不带我来,还以为你们有什么大秘密要说。”
“我们明日一早回去。”
闻人卿开了口,说的却是另一件事。
对了,刚才闻人卿与红玉说话时,似乎也提到了要回百香谷的事。白木染方才只顾着想什么“第二个闻人珏”之事,便没分出神来思考这个问题。其实,她们这一次离开百香谷,再入别庄,已住了半个多月。这半个多月里,白木染每日跟着闻人卿学功夫,只觉得时日过得飞快,早忘了还有百香谷。
没想到这么快就要回去了。
“可百香谷不是……”
……几乎被上官皓毁了么?
“我已找人将百香谷拾好了。”闻人卿又道,“我们总不能在这别庄住一辈子。”
一辈子……
嘿嘿,一辈子好。
白木染喜欢听闻人卿这么说,说“我们”,说“一辈子”。只要闻人卿还要她陪着,住在别庄,或是回去百香谷,哪里都好。
不过,要紧之事还是要问个清楚。
“刚才红玉说你是第二个闻人珏,是什么意思?”
能够如她这般大胆地偷听人说话,而偷听完了还能理直气壮地将偷听的内容再问一遍的,除了白木染,这世上只怕再也找不出第二个人来了。然而闻人卿只轻飘飘地瞥她一眼,却并未回答她的问题。
闻人卿起身而走,白木染亦步亦趋。
两人自听水阁走回小院,这一条路并不算太长,也不算太短。白木染跟了一路,问了一路,然而闻人卿却总是不予理会。
直到走到了小院门口,闻人卿却突然停了步子。
白木染以为闻人卿总算要回答自己的问题了,却一抬头便看见小院那一架秋千上坐了一个人。一袭艳丽的红衣,乌黑柔美的长发,回眸一笑便有万种风情的姿态,在这别庄之中,就一个闻人了。
可白木染还记得,刚才红玉才说过,闻人并不想见闻人卿,此时却又怎么会出现在这小院里的秋千上?
闻人卿只略顿了一下脚步,便当作没看见一般,又朝她的那一间屋子走了过去。
白木染顿时有些犹豫不决,是去追闻人卿,还是留下来看一看这个闻人到底要干什么?不过,她左看右看,最终还是决定先找闻人卿问个明白。
“别看了。”闻人却道,“我是来找你的。”
“我?”
这可让白木染大出意料之外。
“怎么?你不方便?”闻人似笑非笑,看来似乎和婉可亲,可说出的话中却似带着一股迫人的压力,不容人拒绝。
白木染想,这倒也成,闻人卿不回答她的问题,她正好问问闻人。
“……方便。”
两人倒不还不如红玉邀闻人卿那般正式,就又如同许久之前那一日,一个坐在秋千上,另一个就靠在院子里的大槐树说起话来。
这一回,闻人并未像上次见面那般突然发作起怪病来,因而呈现在白木染面前的,便不再是那个柔弱无助的女子,虽然态度还算和善,但气势上却可窥见一点江湖传闻中的女魔头鬼月的风姿来。
闻人的第一句话便直截了当。
“你喜欢她?”
这问题来得猝不及防,白木染被吓了一跳,一下子还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但她想到,这别庄虽然大,可其中之事,应当没有一件能瞒得了闻人的。连红莲都看出她的心思,闻人何等厉害,又怎会察觉不了?
再者,她已是下了决心要将一片心告知闻人卿的,也不必遮遮掩掩。
于是,白木染便郑重点了头。
“……我喜欢她。”
“哦?”闻人唇角微弯,“如何个喜欢法?”
这问题倒真将白木染问住了。
她喜欢闻人卿,想时时都与闻人卿在一起,不想失去闻人卿。这些都是毋庸置疑的,可这每一句话说出来,似乎都是极为自私的想法。这便是她的“喜欢”?她还从未对什么人产生过这样的心思,可又隐隐觉得,这样的心意,似乎有哪里不太对。
看来闻人也不是真要自她这里拿到什么回应。
白木染还未想好要如何回答,闻人便又丢来一句话。
“你配不上她。”
配不上?
若论家世,论容貌,论武功,论才学,她的确是配不上的。甚至,她还只是一个人的心思,连闻人卿的想法都不知。只是白木染素来便是豁达的性子,对这些都不甚在意,若闻人要用这些来让她知难而退,也不是那么简单。
可偏偏闻人又道:“你别想岔了,我可不说那些虚的。我是说,你太弱了,别说保护不了她,连与她并肩的资格也没有。若来日有什么变故,她还需要分心来护着你。”
这话说得倒很有道理。
可白木染却并未顺着这话去想,而是很快便捕捉了闻人话中的某些意味。
“变故?”白木染问她,“什么样的变故?”
“身处于这变幻莫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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