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可怜还骑马,啧,肯定很疼。
桓号确实很疼,只是,此疼非彼疼!
卫辰心中忍不住想,不应该啊……真是奇了怪了。
刚刚桓号走路的样子,像极了他家皇后被他狠狠疼爱过后的样子。可是这一路虽然不算特别赶,可也没有什么时间让人骑着马还能做那些事情。
再说了,这个小家伙明显还是个稚儿,这个分析也不合理。
怎么就这么像呢?
难道现在的痔疮已经彪悍到了这种地步?让人疼的合不拢腿?
卫帝在这里脑洞大开,一发不可拾。若是让桓号知道,哪怕冒着杀头的危险,也要把人胖揍一顿。
每天脑子里想啥呢,想啥呢?啊!
桓号好不容易见到了自家公子,还没表达自己的心情呢。
他家公子来了一句。“听说你得了痔疮?一会儿别骑马了,在马车里休息吧。”
桓号欲哭无泪,“公子,我没有得痔疮……”
“那你这走路的样子?”桓绻卿露出一副我都看到了,你别想骗我的表情。
桓号彻底泪奔了。
他该怎么说?皮肤太嫩被磨破了?对于一个男人来说简直是太郁闷,还不如痔疮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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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豪你个害人不浅的混蛋,我要和你决斗!
“奴”大欺主第五十章
桓号为了证明自己没有痔疮,倔强的不肯坐马车,坚决骑着马继续上路。
桓绻卿无法,只能让温豪注意着点。
却不知道这会儿桓号看到温豪就讨厌!
温豪无奈的被桓号一路白眼加冷哼,一直鄙视了一个时辰。
一个时辰之后,天色渐暗,他们到达了今天将会住宿的地方。
众人跟着等在路上的暗卫一路走到一座朴素的民居前,房子不是很新,但是特别的大。
三进的院子,足够他们这一群人休息。
一进院门,桓绻卿就看到了慕容嘉站在里面,手中还拿着一块抹布,好像是刚从旁边的房间出来。
见到众人已经过来,他眼中闪过一丝惊讶,大概没想到人这么快就来了。
“见过几位公子。”出门在外,大家都这么称呼。
桓绻卿一直以为慕容嘉没有和他们一起走,而是有事情先离开了。因为当时他们从别庄回来,慕容嘉已经不在桓府了,那时候他还在想这位好像和温昊颜关系很不错,居然就这么走了,也没个什么说法。
没想到慕容嘉是来前面安顿行程。
“意外吧。”温昊颜见桓绻卿小脸上不掩饰的惊讶,笑着捏了捏他的手。
桓绻卿点点头,说道:“我们之前怎么就没有看到他。”
“慕容每次安顿好之后,会赶去下一个地方安排,前几次都错过了。不过,如今我们过来了,他怕是也要马上离开了。”
桓绻卿了然的点点头。
安顿食宿,还要安顿的妥妥当当可不是动动嘴就能完成的事情。
果然没过多久,慕容嘉把交接任务交给温豪之后,他就悄无声息的离开了。
这也是桓绻卿第一次发现,一个帝王出门,看似最简单的微服,好像也老百姓一样。
在别人不知道的地方,下面的人要做多少的工作。
再一次让他深深的明白,人和人是不一样的,而他还是离人远点吧。
好好的做自己的小老百姓,不要有不该有的念头。
*
桓绻卿做的不明显,可是卫辰和洛星依旧察觉到了。
这两个都是人,自从上次出游事件发生之后,就能明显的察觉到桓绻卿的疏远。
见面的时候桓绻卿依旧笑的温和乖巧,也没有一点旁的不好心思,可是他再也不会特意过来和他们交流,想一些有趣的小东西送过来。
而且,是能不见面,他就不会出现在他们的面前。
对此,洛星倒也没有生气,因为从一开始他们就都明白,除了温昊颜这样从小一起长大,经历过各种生死考验的朋友之外。
他们的身份和地位注定不会再有其他的朋友。
京城中勋贵子弟无数,也只有温昊颜一人而已。
只是微微有些失落,哪怕明白没有办法拥有普通人那样的感情,人还是会抱有期望和幻想。
在幻想破灭的时候,依旧会涩涩的。
“到底,还是吓到他了。”洛星幽幽的叹了口气,那个干净的孩子,还是被他们那一天的作为吓到了。
哪怕并不是故意,只是习惯了那样谁也该顺着他们的威严,该发生的依旧发生了。
“别胡思乱想了,到底从不是一路人。”卫辰伸手在洛星的眉间抚过,言语轻柔。
洛星笑着躲开他的手,“别闹。其实我知道,只是有点小感慨。”
“日后绻卿也注定会在京城,到时候他见多了京中的权贵,等习惯那样的生活之后。你若是闷得慌,倒是可以找他说说话,倒是可以慢慢培养。接触多了也就不会这么生疏。”
“也只能这样了。”
两人却不知道,等桓绻卿去了京城之后,越发感觉到人与人之间的距离。
明明一样的人,不同的官衔就要被不同的眼神和态度对待。
越发不敢给帝王身边凑,生怕那一日不小心小命就没了。
因为,你不做什么,可能有人看你不顺眼,就会对你做什么。
最难防的就是人心。
这就是现实。
京城那趟水实在太浑了,桓绻卿一点也不想。
*
晚上,桓号终于等到大家伙儿都睡着了,这才偷偷的把亵-裤退了下来。
之前的晚上地方小,单独的房间给主子们住,他们就一群人挤在一间房中。
加上痔疮的传言,他也不好意思给自己检查,又怕传出些什么话来。
今天晚上他和温豪分了一个房间,虽然还是没办法单独一间,可是现在温豪出去布置守卫并不在房中。
桓号就拿着之前桓绻卿出门时给他的一小箱子药物,打开之后拿出一包药粉,小心翼翼的洒在腿上的伤口处。
连着两天的摩擦,大腿内侧的嫩-肉已经一片血肉模糊。
虽然伤的不重,可是看起来却特别吓人。
桓号洒了一点药粉之后,发现这样好像不对,应该弄点水把干掉的血迹洗掉,然后再撒药粉才对。
如此想着他把药粉先抱起来,站起身打算出门。
刚转身,桓号就被近在咫尺的一张大脸吓了一大跳,差点没把手中的药粉连着纸包之气吞到肚子里。
“你……你什么时候回来了?”
温豪寒着一张脸,一双已经死死的盯着他,皱着眉头,眯着眼睛问:“你腿上的伤是怎么回事?”
桓号抿唇,一手提着裤子,一手拿着药包,一脸拒不回答的倔强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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