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死得重于泰山[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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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他身后的近卫官甚至都追不上其步伐。他脸上表情也是颇为奇怪,眉头紧皱,面带焦急,眼中却又夹杂着几分欣喜之意。
见景耀出现,陆恒也从一旁隐蔽之处走出,唤了一句:“陆耀。”
景乃是前朝皇家姓氏,当初陆恒捡到景耀之时,见这孩子无父无母,便让他跟自己姓,又为其取了耀这个名。景耀在被旧部寻回确认身份之后,恢复了景这个姓氏,却没有再用他留在皇家玉牒之上的名字,而是一直沿用了耀字。
“先生!”
陆恒的声音不大,在这有些嘈杂的地方,其实很容易被忽略过去。景耀却是直接停在了原地,随即便向陆恒的方向看了过来。
只见那因久居上位,面上已是带着威仪的年轻人,向着陆恒绽开一个大大的笑容,随后就几乎是数步并成一步地来到了陆恒身边。
陆恒尚未开口,就被景耀一把拥入怀中,有些灼热的气息,打在了他的耳边。陆恒这才发现,六年前离开之时,身高才至他眉心的少年,已经成长为如今这个比他要高上些许的男人。
也许是常年征战,景耀的身体极为健壮结实,搂得陆恒有些喘不过气来。片刻之后,陆恒见景耀仍未有松开的意思,终于是忍不住用力推了推对方。
察觉到自己似乎有些逾矩,景耀立刻松开了手,他有些不自在地摸了摸鼻子。先生待人向来是有礼有节,虽然温和却总是有些距离感,即使是对他也不例外。如今自己在久别重逢的激动之下,竟是唐突了对方。
景耀有些小心地打量了下陆恒的脸色,见对方没有露出不悦之色,这才放下心来:“先生你怎么自己独身一人就来了,如今这乱世之中,太过危险,应当让我前去迎接你才是。”
陆恒随着景耀向城内走去:“你的身份已是今非昔比,擅自离开云城也不妥当。我在年少之时,也曾孤身游历不少地方,自清水镇到这云城来,算不得什么大事。”
景耀也知先生并非是那种文弱书生,他出去文采斐然之外,还有着一手好剑术。自己这身武艺,可以说是完全传承自对方。
如此想来,方才自己的那些言语,又是太过唐突,先生没有生气就好。景耀又看了一眼陆恒,心中想到。
看来此次重逢,先生的心情也是颇佳。景耀的唇角勾了勾,无法抑制的露出一抹笑容来。
之后的日子,陆恒就暂且在景耀的住处安顿下来。景耀本是力邀陆恒作为他的军师,这六年来,景耀虽是谋士无数,但是身侧的军师之位,他却始终为陆恒留着。
但陆恒却以现在尚不清楚宸王这方的形势,予以拒绝。如今宸王势大,现在他身边之人,在将来都是从龙之功。军师一位更是无数谋士引得虎视眈眈,众人皆知,如能成为景耀最为信赖的军师。在他入主太明宫之后,如今的军师就必将坐上在那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丞相之位。
只是,陆恒虽考虑良多,没有贸然接下这军师之位,仍是有人迫不及待的想要把他拉下马来。
一份关于陆恒真实身份的案卷,摆在了景耀的案头。
陆恒,原名陆嘉。前朝丞相陆翰之子,当初陆翰以私通蛮夷之罪入狱,最后被诛灭九族。之后却又发现,陆翰乃是佞臣与蛮夷勾结陷害,陆家皆为无辜枉死。
如此种种。
立于案前的谋士,满脸痛心疾首之色:“主上,这陆恒虽是名臣之子,陆翰当年也是冤死狱中。他全家满门七十六口,皆是被先帝所杀。他此次前来,目的不明,您切不可掉以轻心啊!”
景耀却是面色不动,神情淡然,听这名谋士说完之后,只是挥了挥手:“你先下去,本王自有定夺。”
谋士还想说些什么,却见眼前景耀眼含煞气,顿时就惊出一身冷汗,赶紧诺诺退下。出了书房之门,他才长吁一口气,抹了抹额头的汗珠,觉得自己这一步棋走得着实妙。
没有一个君王,能容忍一个可能会威胁到自己性命的人待在身侧。陆恒的身份,注定他得不到主上的信任。
第190章结局卷
那谋士才将门掩上,就有一人自景耀身后屏风转出,一袭青袍,周身上下除去那一方压衣的羊脂白玉佩外,再无其他装饰。
这人不是陆恒又是何人。方才谋士求见之时,景耀正拉着陆恒一同研究如今这两分天下的形势,现今景耀在江南之地的统治已是稳固异常。
当初蛮夷占领都城之后,连屠三城以示威慑。不少城池的守备官以为前朝皇族已被悉数杀死,且为了全城百姓性命,选择了对蛮夷王朝俯首称臣。
蛮夷人数不多,入主中原时间也不长,除去在都城周边核心地带的城池,悉数换上蛮夷官员之外,其余各地除去派驻少量监察官之外,都还沿用原来的官员守备。
如今宸王名声鹊起,在北方蛮夷王朝独裁统治之下不少城池的守备官都已私下联络,称只要宸王军队北上,必将暗杀监察官,大开城门迎大军入内。
如挥师北进,唯一会遇到的阻碍,大概就是在都城一带完全控制在蛮夷王朝手中的数座城池。
景耀拉陆恒前来书房,就是想研究以那座城池作为突破口,不想两人才开始没多久,就被那名谋士打断。
陆恒本想离开避嫌,却被景耀一把拉住塞到了屏风之后。
“先生之于我,不分你我,有何好避嫌的。”景耀说。
没想到那谋士来此,说的还恰巧就是关于陆恒的事情,挑拨离间之意溢于言表。其实此人这一步,不可谓不妙,正巧戳中了所有身居上位者心中最为在意之处。君王皆多疑,涉及到自身性命时尤其如此,但凡威胁到性命,无论是妻子或是子嗣,都不会手下留情。
景耀见陆恒走出,起身将他拉至一旁榻上落座。在书桌后面待客,那是接见下属。对待他的先生,自是要以最高礼节待之。
“先生,此事当真?”陆恒将手中案卷递给陆恒。
陆恒垂眸翻阅,案卷极为详细,关于当年陆丞相一案的始末,直至后面的处理皆有。当年先帝在得知错杀陆丞相之后,确实心有愧疚,却并没有为陆家平反。
因陆翰乃清流之首,且在曾在太学院任山长多年,王朝之内无数栋梁之才皆曾经是他的学生。如将陆丞相叛国一案为冤案一事曝光出来,将要对这本就风雨飘摇的王朝造成更加致命的一击。
“这份案卷倒是颇为详尽,看来当年先帝对此事确实已调查清楚。”陆恒说,“这也可以解释,那家奴隐匿行迹的手段并不算太高明,但我在清水镇隐居多年,却从未有人找上门来,看来还是先帝放了我一马。”
“先生,你当初不肯跟我走,如今又迟迟不愿任军师一职。是不是因为对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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