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离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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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梦见什麽了?”陈诺的声音很低沈,让人听了非常安心。
“不太相同的梦境,可是又有关联的。才开始时总忘了,最近醒来却能清楚的记得。梦见杀人……自杀。见到血会烦躁,很想破坏什麽,克制不住自己,很想把刀子刺进血肉里,划开它们……太真实了,我越来越分不清到底哪个是梦,哪个才是真实……”叶定越说越烦躁,情绪波动的厉害,随著描述的梦境,他仿佛又跌入了那些恐怖的幻境里,最後甚至有些控制不住地抱著头,浑身微微颤抖。
有一双手及时伸了过来,抚在他的背脊上,由上而下,轻轻抚摸,抚平他的恐惧。
“不要怕。”那双手的主人这样对他说。
叶定便安了心,他知道,这人是乔白。
乔白总有令他安心的力量,多麽神奇,曾经憎恨的人,竟不知何时变成了他唯一的救命稻草,有他在,他就觉得什麽都不恐惧了。
陈诺看著他,徐徐道:“冷静些。”
“我冷静了。”叶定喘了口气,握住乔白的手,给了他一个安心的眼神。
“除了这些,你还梦见过什麽呢?”
”梦见过……”叶定闭著眼睛,竭力回想,“梦见过……祭祀……一大群人,站在坟地里,屠杀一个孕妇……祭祀……乌鸦……”
“这就对了。”陈诺放下茶杯,冷冷地说,“你是被一个叫莉莉姆的邪教组织盯上了。”
***
莉莉姆是希腊神话中的暗夜女神,也是母之神,象征繁衍,生育,黑暗的生命力,绵绵不绝的邪恶力量。
而莉莉姆组织,是从上个世纪八十年代就开始兴起的一个邪教组织,创始人不明。他们崇尚莉莉姆,拜莉莉姆为主神,景仰她,以孕妇和九个月的婴儿的鲜血供养她。他们认为,只有供养了
主神莉莉姆,这个社会才会越来越黑暗,所有新诞生的生命力都会受到黑暗力量的侵袭,最终,整个世界都会被黑暗的力量所更替,以邪恶推翻现有的法律,道德,创建一个全新的美好世界。
当然,他们并不认为这种力量是邪恶的,只是觉得,世界变革需要鲜血。而圣母软弱从来只能被杀死。
每个月15号,各地组织会聚集到一起,屠杀一个九个月的孕妇,将他们的婴儿从肚子里挖出来,当场屠杀,祭献主母。而在规定的祭祀之外,他们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小祭祀。譬如杀人。
有人喜欢奸杀,这是属於他专有的仪式。
有人的仪式是分尸。
有人的仪式是屠宰。
但是他们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喜欢屠杀女人。
这不代表对主神的不尊重,相反的,正是因为尊重,他们才屠杀女人。因为他们坚信,将这世上所有污秽的女人都屠杀掉,才能给予母之神一个崭新洁净的新世界。
每个进入组织的人,或多或少都有过被催眠的经历。
陈诺在前几年曾无意间遇到过一个莉莉姆组织的成员,那人白天是个相当正常的白领一族,一到晚上却立刻变身为恶魔,专门在雨夜屠杀晚归的女人。
这也是前几年在社会上引起恐慌的“雨夜屠夫”一案,最後被威尔斯抓到,判处了死刑。但是却没人知道,这人之所以杀人,其实是因为被催了眠。
当时接触到那人的,除了负责这起案件的威尔斯,就是陈诺了。
陈诺在那时还是个高中生,喜欢钻研心理催眠学。他的父亲在当时是威尔斯的直属上司,有一天他跑到警察局里找他老爸,正好撞上了被关在审讯室里的犯人。
陈诺永远都不会忘记那人看向自己的眼神。
邪恶的,充满黑暗的力量,眼里没有任何对即将到来的死亡的恐惧,只有纯粹的邪恶,好像能把人吸进黑暗的漩涡中。
那并不是属於人类该有的眼神,哪怕是最邪恶的人,眼里总会有所善念的保留。可是那人没有,那人的眼里只有纯粹的邪恶,属於恶魔的颜色。
人不可能做到这种地步。
只有一个可能,是被催了眠。
从那天起,陈诺就彻底扑入了催眠的研究中,而这些年来,他也小有成就,在研究的过程中,他得知了莉莉姆这个组织,并产生了强烈的兴趣。
叶定,是他在研究莉莉姆的催眠学之後,第一个病人。
还好,叶定被催眠的时间还浅,他本人的意志也相当坚定,一直在无意识地抗拒著邪恶的侵袭。所以,著手解开这催眠并不困难。
作家的话:
==对不起,节假日我居然还发烧了,烧倒在床上爬不起来~更的晚了点~
大家都注意保暖啊,别像我一样生病了
更新通知
致各位等待更新的甜心们:
由於工作的繁忙(长假後的第一天,特别忙),到现在才下班(看看时间,已经8点了)所以今天晚上的更新时间改为零点。
从明天开始,咱们继续恢复日更。
这段日子让大家等急了~从明天开始,俺会好好努力写文的。
於是,等不到0点的筒子们就先去睡吧~~明早看也是一样的。mua~
苦海一场
第六十五章:
叶定在小茶馆里,睡了一个非常漫长的觉。没有波动,没有梦魇,安静的,平稳的,深沈的睡著。
醒来後,就见乔白坐在床边,温情而牢固地挽著他的手。见他醒了,便凑身过来,柔声询问:“怎麽样了呢?”
叶定望著他,突然感动,轻轻抚了抚他的手,给了他一个安心的眼神。
乔白喃喃:“真好,真好。”
尔後,喜不自禁,掩住了脸。
从陈诺那里出来後,叶定觉得自己的心情已经不再烦乱,不再像从前那样,就算不产生毁灭的情绪,也分分秒秒都有暴躁的感觉。他觉得一切都很平,仿佛人生所有的褶皱都被压平了,好像海。
他坐在车上,看著乔白专心驱车的侧脸,终於觉得自己能够平静的面对现实了。
结婚,生育,建立一个完整的家庭。
哪怕这家庭与众不同,特殊到会受世人眼光琢磨,他也不再恐惧。
他觉得,这大概就是上帝给自己规划好的人生。
这并不是臣服於宿命,只是认清了自己的心。
或许因为逞强,也或许是害羞,他觉得自己暂时还是不能将那份心情说出口。
但是总有一天,他会大声的说出来,告诉那个人,自己对他,已经……
乔白从後视镜中看到他若有所思地盯著自己看的模样,心下一动,紧张地问:“怎麽了吗?”
“没有。”叶定摇摇头,“只是,想谢谢你。”
谢谢你肯为我做的一切,谢谢你爱我如命,谢谢你呵护我於掌心,视我若珍宝。
乔白微微愣了一下,这唐突而迟来的道谢力道实在太重,让他几乎无法承受,瞬间幸福的眼睛都红了。他吸了吸鼻子,抿起唇,露出腼腆的笑容来,一如多年前,在那个春天午後,白玉兰花
下的腼腆少年,对自己告白时露出的那羞涩的笑容一样。
乔白说:“你我不用道谢。因你是我最爱珍惜的人。”
叶定忙转过头看向窗外,心不在焉地赏著夜景,脸悄悄地红了。
那天回家後,乔白跟叶定细细说了关於赵启申的事。
赵启申的母亲是个妓女,因为接客时不小心怀孕,又没钱打掉,不得已才生下了这个孽子。
从小,赵启申就不知道谁是他的父亲。或许是哪个路过的有钱人,或许是门口那小餐馆的老板,又或许是……
反正他不知道他的父亲是谁。
可怜的妓女,连自己的名字都不会写,目不识丁,这辈子从记事起就只知道卖淫。被人买来卖去,爬过无数男人的床,对她来说,世界上只有一种工作,那就是卖。
卖淫,贩卖肉体,以肉体取悦男人,换取一张钞票,挣得一口饭吃,不致在这冰冷的人间饿死。
所以,对她来说,她根本不会在意所谓的贞洁,和她接触的人也都是为了她的肉体而来。而她对人生价值的认识,也就只有“有饭吃”这个概念。因此,也不会对任何人有感情,包括儿子赵启申。
可是,既然生了下来,就得负责他吃饭。
靠著卖淫过活的贫穷生活,养活一个人已经苟延残喘,这时突然又多了一张嘴要吃饭,女人简直就要疯了。
她暴躁,恐惧,无力,无助,时常在半夜爬起来,看著尚在褓中的儿子,恨不得立刻就将他掐死。
这块肉,要给她增加多少负担?还要被多少男人操才够养活他长大?
怨恨归怨恨,女人最终还是将他养大。原因并不是母爱,而是女人那并不明的算计。
既然养活了他,就得获得报酬。
而她的儿子,长到六岁时,已经继承了她的美貌,比一般小男孩都要可爱水灵。女人在这个肮脏的圈子里混久了,知道有些人特别锺爱玩弄幼童。
她为自己做了一笔最大的投资。
赵启申就在这样的环境中长大了。每天,他被母亲关在小阁楼里,吃著变了质的馊饭,看著母亲带著不同的男人回家,脱了衣服,滚在地板上,然後尖叫。
母亲带回来的男人有各种类型。
有的很粗暴,会用皮鞭狠狠地抽打她,把她打的眼泪鼻涕一大把,走後的报酬却很丰富。有时候,男人很肥很丑,且老,趴在母亲上抽动的样子像一头乱拱的肥猪。又有时候,会来个把无赖,操完了提了裤子就走,不给一毛钱。
没当这时候,母亲就像疯了一样,抓著乱糟糟的头发在屋子里不停的来回走动,神经质的尖叫:“杂种!狗娘养的!”
如果这时候赵启申正看著她时,她还会用手能碰到的所有东西疯狂地砸过去,把他拎起来狠狠地打一顿。一边打一边骂他是孽种。
小小的启申,因此身上时常挂,不同程度的颜色,出现在他的脸上,身上,唯一不变的是,他那颗越来越冷的心。
整整六年,在没有给母亲回报之前,他没有出过小阁楼半步。
而第一次见到外面的世界和阳光时,是在他六岁生日的那天。
那天,母亲将他打扮的很漂亮,像个致的洋娃娃,牵著他的手去一个很高级的酒店,带他去见了个叔叔。
那个叔叔很胖,很老,脸上的皱纹像深秋的菊花,一笑褶子就堆叠成山,眼神比屎还黄。
昂贵的西装穿在他身上,却显得如此不堪。
他盯著赵启申看,眼里渐渐露出了不堪而下流的颜色。
母亲说:“快叫叔叔。”
赵启申很乖很乖的叫了声叔叔。
叔叔摸摸他的小脑袋,给了他一大包巧克力糖:“宝宝真乖。”
尔後,母亲便将他丢给了那位叔叔,说:“妈妈有点事要出门,这位叔叔会带你玩一天的。你要乖哦,宝贝儿。”
这是第一次母亲称呼他为宝贝儿,赵启申感动的几乎落泪。
母亲走时,他一直拉著她的衣角,恋恋不舍,小脸上全是渴望,渴望母亲再称呼自己一次宝贝儿,人生唯一一次的宝贝儿。
但是母亲始终没有满足他这个微渺的要求。
她只不耐烦的拽开他的小手,欠缺耐性地说:“我一会儿就回来,别闹。”
说完,掉头就走,从头到尾都没有回过一次头。
赵启申眼巴巴地看著她的背影消失,眼里的希望渐渐湮没。
母亲走後,那位胖叔叔就牵著他的手,带他去了游乐园,玩了很多他从来都没有见过的东西,有过山车,摩天轮,海盗船,滑梯……但是赵启申玩的并不开心,他想,如果这个叔叔不总把他那肥短的手搭在自己肩上,如果陪他来的人是妈妈,那就好了。
玩累了,叔叔又带他去了一家高级餐厅,吃了一顿美味无比的晚餐。
吃完了,将他带回了酒店的房间,然後脱去他的衣服,说给他洗澡。
小小的赵启申虽然不知道这位叔叔要做什麽,可是心里却已有不好的预感。他死死地扣著衣服,不肯松手,怯生生道:“我等我妈妈来……帮我洗。”
叔叔笑道:“你妈妈今晚不会来了。”
赵启申摇摇头:“不会的,我妈妈她会来的。”
“叔叔不骗你,你妈妈已经把你卖给了我,所以你就乖乖听叔叔的话,让叔叔好好的操一顿,伺候老子舒服了,以後你的日子会好过很多。”
赵启申已经绝望,眼里涌出大颗大颗的泪水,嘴里喃喃,妈妈不会的,妈妈不会的。
可是,真的不会吗?
他编造的谎言连自己都骗不了。
赵启申并不是傻瓜,虽然年纪小,却早已拥有七窍玲珑心。他怎会不知母亲带他此行的目的?
只是,只是他还抱著期望而已,哪怕那期望是微渺的,他也想试一试。
但最终,母亲还是令他失望了。
母亲把他卖了。她嫌自己多余,就如她常说的那句,“孽种,你完全不该被生下来,你给我带来的只有痛苦!痛苦!”
赵启申不明白,为什麽嫌自己多余,却还要将自己生下来?
如果人的出生只是为了迎接苦难,那他该向谁讨回这笔债?
那一晚,赵启申在男人的身下,哭的不可自遏。
次日醒来,脸上却如换上一层画皮,再无苦痛,再无纯真,只有不符年纪的讨好喜媚,还有凄凉的沧桑。
母亲再没接过他。
他被男人玩腻了後,就转卖给另外一个男人,再腻了,再专卖,无数周转,直至他18岁,靠自己努力,考上了医科大学。尔後,念大学的期间,用奖学金给自己整了容,换了名,与过去完全断绝。
而他的母亲,在他读大学那年被一辆卡车撞死了。
她的葬礼,赵启申没有参加,只雇人给她买了张棺材,薄情地下葬了。
档案薄上,赵启申的脸,和现在很不一样。那是一张年轻而秀美的脸孔,眼眉平静,无有一丝喜怒哀惧。与其说是平静,倒不如说是死水一片。
叶定放下了档案薄,脸上露出了疲倦而深重的悲哀。
他靠在沙发上,有些不知所措地对乔白说:“我是个不合格的朋友。我从来都……都不知道启申的过去是这样的……我……”
然而,他也明白,怜悯是一回事,犯下的罪孽又是一回事。
同情无法带来拯救。
面对这样的局面,他什麽都做不了。
他拯救不了任何人,他能够保护的,也只有自己肚子里的孩子,还有身边这个爱他如命的男人。
唯有如此而已。
也正因为如此,这一刻,他才感觉如此凄凉,觉得人来世间,果真苦海一场。
次日去医院,医生对乔白说:“您的孩子,恐怕还有一个月就要出生了。”
叶定大惊:“不是十个月吗?”
医生一脸抱歉地说:“对不起,我们搞错了数据。因为您的身体比较特殊,所以,您受孕六个月就可以诞下婴儿了。”
叶定的脸色忽青忽白,接过资料的手不停地发著抖。
这时候,乔白突然拿起电话,给威尔斯打了过去,高兴的哈哈大笑,用全医院都可以听到的大嗓门喊道:“听见没有?老子还有一个月就要当爸爸啦!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门後,一个人影悄悄隐没在黑暗中。
囚禁
第六十六章:
2月初三,周五,阴有小雨。
天色异常阴霾,持续不断的阴雨天气,将整座城市都笼罩在一片昏暗中。
叶定从医院走出来时,神色还是恍惚的,怎麽都无法接受医生刚才告知的事实──孩子就快出生了。
乔白将他搀扶到车上,神采飞扬,一副就要做准爸爸的兴奋神态。
叶定靠坐在後车座上,抚著才六个月大的肚子,喃喃自语:我不要生,我不要生……
乔白一听,立刻怒了,把车子泊在路边,冷冰冰地质问他什麽意思。
“我後悔了……我不想生孩子……我不要生……”叶定的情绪几近失控,在後车座上疯狂地捶打著自己隆起的腹部,嘶吼著,“我不要生……!!不要生!!我是男人啊!你凭什麽要让我生孩子?我恨你!!”
反抗,未果。
被乔白带会家中,以锁链锁好手脚,每日三餐亲自送喂,照顾的无微不至。
2月初八,周三,多云转阴。
乔白端来做好的饭菜,走进卧室。
卧室一片凌乱,地上到处都是散落的衣服,以及不知明的液体。空气里弥漫著一股欢爱过後的淫靡气息。
叶定赤身裸体地躺在床上,双手被锁链牢牢地束缚在床头,不能动弹。他的两条腿还大大的分开著,股间的蜜花全是性事过後的淫水和液,靡红色的穴口被粗大的肉棒操的无法合拢,随著呼吸一一缩,不断有液从里面涌出来,顺著大腿内侧往下滑,濡湿了整张床单。
丰厚肥润的花瓣被操的朝两边翻开,从红肿程度看来,方才所经历的一场情事极度疯狂。
操他的人一定是每次都尽根没入,再抽至穴口,然後再狠狠插进去。每次,肉棒的顶端肯定都干到了他的柔软脆弱的花心处,在然後抵住那片脆弱,狠狠地碾磨抵压,顶的他淫水乱喷,浪叫连连……
他的身体还在微微痉挛,高高隆起的腹部浅浅上下起伏,薄薄的肚皮呈诱人的粉色,看的人很想凑过去亲一下。
因为怀孕的缘故,胸脯上的两颗奶头已经变成了樱桃大小,在残酷的蹂躏下,硬的像颗小石头,被玩弄的红肿异常,几近破皮。胸脯因为怀孕时间还不够的缘故,尚未完全隆起,只有健美先生的胸肌那样大小。医生说,如果怀孕有十个月的话,孩子一生下来,他就会自动分泌乳汁。但是胸部不会像女人那样丰满,顶多像两块比较发达的胸肌而已。
这比之前他预想的情况要好了许多,但是叶定仍然无法接受自己身为一个男人,不仅给男人生孩子,还要产乳喂奶的事实。他无法想象乳汁从自己的奶头里流出来的场景,太荒唐,太可笑,也太可怕。
自从医院回来後,他的情绪就一直处於崩溃的边缘。即将产子的恐惧感令他快要发疯了,他怨恨著自己的肚子,诅咒著肚子里的孩子和令他受这样苦难的男人。
但是那个男人,却一直将他捆在这里,不让他离开卧室半步。双手被束缚住,无法通过殴打让胎儿死亡,也无法逃离,联系外界。每天他能做的,就只有吃了睡,睡了吃,如果闹情绪,那个恶魔就会把他的衣服都脱光,然後压在床上疯狂的操一顿。他那两根雄伟的肉器就像柱子一样,每次插入他的淫穴时,他那饥渴淫荡的身体都会抖个不停,被插的汁水淋漓,然後从抗拒变成迎合,再由迎合变成放荡,甚至主动抱住他的背,甚至张开双腿主动缠上他的腰,鼓励他更多更深的侵入自己……
这副下贱淫荡的身体……
叶定望著天花板,彻底陷入了绝望的情绪中。
乔白走进来,把灯打开,然後来到床边坐下,将他扶起来,开始喂他吃饭。
叶定紧紧地闭著唇,口腔里全是液的味道,他一点胃口都没有。
乔白说:“张开嘴,吃下去。”
叶定依然紧闭嘴巴,无声的抗拒。
乔白皱皱眉,然後伸出手,猛地捏住他的下颔,强迫他张开嘴巴,将汤倒进他的嘴里。
“咳咳……唔……”叶定被呛的脸通红,眼泪鼻涕都流了出来。温热的汤水灌进食道的时候,他只有一种感觉──想死。
已经,完全没有尊严了。
这个男人,只当他是生育工具,将他的尊严踩在烂泥地里,无法拾。
暴力的喂完饭後,乔白替他擦了擦站在嘴角的汤汁,擦著擦著,胯下的肉棒又硬了起来。他放下碗筷,伸手摸上了男人肿胀的奶头,捏在指尖把玩了几分锺,喘著粗气道:“奶头这麽大,过阵子生完了孩子,就能产奶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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