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想要司徒家祖传的一样东西。”没人知道这东西是什么,又是不是被李伟忠得去,反正司徒空从小流浪,的确要要拜他所赐。
“他就一点也不想为家人报仇吗?”叶悠悠对他的行为,完全无法理解。
“他可能觉得,偷走李伟忠所有的钱,就是报仇吧。”辛墨浓也不能肯定司徒空到底在想什么,可能幼年时的阴影影响过太深远,司徒空的行为和逻辑和正常人完全不同。
“前几天圈子里头的人聚会,他也去了,组局的哥们玩了个新东西,所有人都没答出来,只有他答对了。”
“是什么?”叶悠悠兴致勃勃。
玩的是刚刚兴起的玩意,一个人讲故事,其他人猜答案。要是所有人都没猜出来,就是说故事的人赢了,那么没猜出来的人,一人要请说故事的人一顿饭,或者是罚一杯酒。
要是有人猜出来,那就是说故事的人输了,这顿饭该他请,或是罚一杯酒。
惩罚什么的,纯粹是助兴。
“看不出来,你们玩的还挺文明。”叶悠悠是很少被邀请参加这些活动的,她倒也知道这些人有时候玩的很不像话。
“人和人是不同的,也不是人人都爱玩那些乱七八糟的。”再说,就算喜欢玩乱七八糟的,肯定也是找志同道合的人一起玩,怎么会叫上他呢。必然是谈些事情,交换一些信息,这样的聚会才会叫他。
大家总不能干坐着吧,自然就会有些小游戏助兴。
“到底是什么游戏,快说快说。”叶悠悠赶紧把话题拉回来,她现在最想知道,到底是什么故事,就连辛墨浓都没猜出来,竟然叫司徒空猜出来了。
故事不长,说的是姐妹俩参加一个葬礼,妹妹对姐姐的一个朋友一见钟情。几天后,姐姐死了,凶手是谁。
叶悠悠很是诧异,“一见钟情和凶杀是怎么联系到一起的?”
不过这种游戏她倒是知道,她记得前世的小时候,就很流行玩这种游戏,当时福利院的老师没事的时候也会聚在一起玩。
等她长大了,这种游戏已经过时,所以她一个也没听过。
冥思苦想之后,辛墨浓揭晓了答案,“凶手是妹妹。”
“为什么?”叶悠悠错愕道。
“因为姐姐死了,她就可以再见到一见钟情的对象了,这个人是姐姐的朋友,一定会去参加葬礼。”
这个逻辑,叶悠悠目瞪口呆。
辛墨浓一摊手,“司徒空只花了三秒钟就猜到了答案,并且答出了这中间的逻辑关系。”
关键是他还说的理所当然,一脸的理直气壮。
叶悠悠捂住心口,连话都说不出来,这种诡异的角度,正常人都不可能猜得到吧。
“幸好你没猜到。”叶悠悠去看辛墨浓,看到他眼里似笑非笑的无奈,不由瞪大了眼睛,“你……”
“我学过犯罪心理学,不过这并不是主要的原因。”他可是到现在都记得说故事的人,那震惊的表情。只有司徒空,不知道是不在乎,还是真的一点也没察觉到,他和别人的思维方式是那么的格格不入。
果然,之后这人约了大家交换投资机会的时候,便没有再约上司徒空。
叶悠悠不再说什么,实在是也无话可说,说他可怜,可人家现在真的不需要你可怜。说他可怕,他也没真的杀人放火。总之是一个让人即无语,又无奈的存在。
很快到了判决书上行刑的日子,无论是李伟忠还是黄盈,行刑的时候莫今朝都亲自去了现场。
回来之后,据叶东方所说,终于一身轻松。
而叶悠悠也终于熬过了头三个月,被准许出门正常活动。蓝田玉约她去喝吃饭,她欣然前往。
“这家餐厅不错吧,装修是请深市那边的人来弄的,是不是特别有格调。”蓝田玉让叶悠悠看这家新店的装修。
“怎么,是你开的?”不然她不会是这种得意的表情。
“是我家阿业的主意,装修是我定的。”现在有钱人越来越多,很多人已经不满意那老三样,开始追求环境好,味道好,还要适合说话谈生意的地方。
吴新业最是爱吃爱玩,对这方面的需求极为敏感,立刻就着手开了一家大酒楼。一楼是散客,二楼是包间,三楼是豪华包间。而且三楼的豪华包间是直接从停车场乘专门的电梯直达,不会和一楼或是二楼的客人碰面,最大程度的保证了客人的隐私。
蓝田玉带叶悠悠上了三楼的豪华包间,两个人坐一个包间实在有点过于宽敞,可谁叫人家是老板娘呢。
“哟,还带电视呢。”叶悠悠看着这颇具后世雏形的豪华包房,知道这一波肯定是稳赚。
“那是,我家阿业还出去考察了,说是日本现在有一种机器,叫什么k不k的,可以充当整支乐队的伴奏,用来唱歌。等机器回来了,就可以直接接上电视,等菜的时候先唱歌,吃完饭再接着唱。”
果然是会玩的人啊,原本应该还有几年才会进入中国的卡拉ok,有可能就因为吴新业的原因,提前进入中国市场。
“这么好的东西,用来吃饭助兴太浪了,干脆专门开间店,用来唱歌。就开在对面,从这里吃了饭,直接杀去唱歌,提供酒水饮料和零食。”叶悠悠随口提议道。
“我回去就跟他提,他这个人,最喜欢琢磨这些玩的东西了。让他干别的提不起兴趣,让他说怎么玩,能说上三天三夜不带歇的。”
说他胸无大志,玩物丧志吧,偏又疼老婆又疼孩子,还会赚钱。蓝田玉每每想到这里,就觉得,似乎也没什么不好的。
“我跟你说个笑话。”有些事蓝田玉跟谁说都不合适,只有跟叶悠悠说不妨事。
吴新业在外头做生意的事,没跟单位里的人提过,大家都以为他是一个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后勤员工。知道他家世的,也只是少数的几个领导。
就导致一些不明状况的人,拿他当假想敌。
“他们单位分房子,听说争的挺激烈的,他们科室里有个傻子,偷偷跟踪我们阿业回家,抄下咱们家的地址给领导寄匿名信,说我们家有房子,没有分房的资格。”
蓝田玉气得不行,“问题是我们根本没想过分房子的事,就单位那小的跟鸽子笼一样的单间,谁爱要谁要,我是不会要的。”
吴新业从小没吃过苦,蓝田玉也是娇养大的姑娘,加上吴新业傍上辛墨浓,早早赚到钱买了房子又买车,又从超市的美食铺子起家,到现在开酒楼,哪里还会在乎单位分的一个单间。
偏有这种傻子,也不知道是自己想的,还是被人教唆的,跑来跟他们作对。
“那还不简单,你们是不需要分房,可是傻子应该也不需要吧。”叶悠悠笑着顺她的毛,总算把她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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