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穴口,先从外部的褶皱开始软化,再用手指逐渐往里探索。他手上的动作很小心,时不时会观察一下秦绪的表情。整个过程秦绪都表现得十分乖顺,但叶笛生还是能感觉得到他的大腿肌肉绷得很紧。
“明明做这种事很痛,为什么那次还要强迫我跟你发生关系?”叶笛生三根手指插在里面,缓慢地搅动着湿热的内壁,神情却是与这淫靡场景不符的淡然。
秦绪满脸潮红,额头覆着一层薄薄的细汗,他抬起眼艰难地瞟了一眼叶笛生,嘴角微扬,道,“那个时候我也不知道怎么才能让你高兴,不过我猜……哈……你还是个处男,肯定受不了这种刺激……所以就想着,让你喜欢上跟我做爱的滋味……也不错……”
“你觉得我喜欢被人强迫做爱的滋味?”叶笛生眉间染上一丝愠怒,手指用力戳刺着湿软而黏腻的内壁。
秦绪难耐地呻吟了一声,求饶道,“没有……我那个时候的状态……你也知道的,很不稳定……哈啊”不知被叶笛生的手指戳到那里,他前面原本因为疼痛而半勃的性器,竟又颤颤巍巍地挺立了起来。
叶笛生嗤笑一声,伸出手,圈住他的性器,开始不轻不重地套弄。秦绪没想到他会给自己做这种事,几乎要坐起身来,又被叶笛生凌厉的目光吓了回去。
“好好抱着腿,别动。”叶笛生其实也忍得厉害,只是他比秦绪更善于隐藏自己的心思。半跪在沙发上,他一只手开拓着那处紧窄的禁地,另一只手给予秦绪的性器最直接的刺激。看着男人急促起伏的胸膛,还有那湿润的眼神,像钩子一样,让叶笛生的心尖都在颤动。
“好了……笛生……”秦绪用渴求而直白的眼神看着他,同时伸出舌头舔了舔干燥的下唇,低声道,“进来吧……”
第30章交缠(下)慎
叶笛生嗯了一声,拿了一个抱枕垫在他的腰下,然后解开腰带,脱下长裤。他跪在秦绪的两腿间,一手抬着他一条腿,腰身往下微沉,灼热的性器抵着那个湿润的穴口。
“你忍着点”叶笛生握住秦绪的膝窝,挺起的欲望试探着往里插入。刚一进去,那紧窄的小穴就把他的欲望咬得极紧。他俯视着额头覆了一层薄汗的秦绪,用手摸了摸他的腰侧,低哑道,“别夹这么紧,放松一点。”
秦绪蹙着浓眉,嗯了一声,艰难地放松自己的后穴。叶笛生的手也伸到前面,揉弄他因为疼痛而萎缩的性器,好让他能转移注意力。漫长的适应期过后,秦绪紧皱的眉头终于松开了些许。叶笛生重又握住他的腿侧,腰往前挺了挺。
埋在他体内的肉棒一下就进到最深处,那种饱涨的违和感让秦绪下意识低低呻吟了一声。叶笛生也不知他是因为痛还是别的原因,不敢再轻举妄动,小心地观察着他的神情。
“我……没事……”看见叶笛生关怀的目光,秦绪一颗心像泡在糖水里,那点痛对他而言也可有可无了。他嘴角扬起,用小腿轻轻蹭了蹭青年的腰侧,鼓励而期待的目光看着他,“你动吧,我不要紧的。”
叶笛生浓密而纤长的睫毛微微颤动,他低下头,在秦绪嘴上亲了一下,哑声道,“那我动了。”话音刚落,就连根拔出陷在湿热甬道内的性器,再次撞进男人的穴口。
这一次撞击既深且重,叶笛生忍了太久,散落的额发早已被汗水浸湿。确认秦绪的身体已经可以毫无痛苦地容纳他后,就迫不及待地重重抽插起来。他顶弄着男人的后面的同时也不忘伸手抚慰他饱受冷落的性器。双重的剧烈刺激下,秦绪的眼神渐渐涣散,嘴里的呻吟也越来越破碎,只下意识伸出手,揽住叶笛生的脖子,不住抚摸他的脊背。
“嗯……啊……”
两人都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又禁欲了好几天,没一会儿,小秦绪就交待在了叶笛生手中。高潮后的甬道更为敏感,柔嫩的媚肉贪婪地吮吸着入侵的肉棒,叶笛生暗暗掐了好几自己的大腿,才没丢脸地不到五分钟就缴械。
抽出顶端冒着白浊的欲望,叶笛生拍了拍秦绪的屁股,哑声道,“换个姿势,不然你腿会麻的。”
秦绪还在剧烈地喘息,他的眸光涣散,在叶笛生的引导下换了一个跪趴的姿势。这个姿势让叶笛生的进入顺利了许多,但也同时让叶笛生的性器进入到了一个难以想象的深处。
“哈啊……”叶笛生的欲望顶进来的时候,秦绪的脚趾头都绷到最紧。他能清楚地感受到嵌在他身体里那根东西的形状和热度,跪趴的姿势让他觉得有些羞耻,可带来的快感却在同时加倍。听着臀肉被性器拍打时发出的啪啪声,想到正在他身体里驰骋的人还是顶着一张禁欲脸的叶笛生,秦绪只觉得脸颊都要烧起来了。
“嗯……”没多久,叶笛生也射了。他在最后一刻及时抽出了自己的欲望,喷发的液都溅在男人的腿侧。没想到他没有射进里面,秦绪有些失望,忍不住转过脸,看着叶笛生。后者接受到他的目光,喘着气,恨铁不成钢地重重在他臀上拍了一下,“下次要准备套子。”
秦绪立刻就明白过来,噢了一声,他的膝盖被亚麻布沙发磨得有些疼,干脆坐起身,趴到叶笛生身上,去亲他的脸。
叶笛生看着像只大型犬一样在他怀里撒娇的秦绪,颇感无奈的同时又有些难言的疼惜。他亲吻着他的唇,任由秦绪把自己的衬衣完全脱下。两人赤裸相对,肢体交缠地贴在一起,又都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很快就再次起了欲望。
两人又在卧室的床上做了两次。秦绪大病初愈,最后一次结束的时候累得手指都快抬不起来了,他把脸埋在枕头里,回忆起刚刚叶笛生俊眉微皱,握着他一条腿,从侧面狠狠操弄着他的场景,便觉得脸颊热得慌。
叶笛生轻轻喘着气,在他身边躺下来,摸了摸他的脸,不放心道,“怎么脸还这么热?是不是又发烧了?”说完脸上便露出懊悔的神情,后悔自己不该一时被欲望控制,后面把秦绪做得那么狠。
“没有,我就是有点累。”秦绪抓着他的手,放在自己胸口,嘴角带着笑容。虽然眼皮很沉重,但他一点都不想睡觉,他想一整晚就这么看着叶笛生。
“那你还有力气洗澡吗?不然我打盆水给你擦一下?”
“擦一下吧。”秦绪困倦地打了个哈欠。
叶笛生看他一副快睡过去的困倦模样,再看了看他身上斑驳的液,洁癖一发作,就去浴室打了盆温水过来,用毛巾沾湿了,把秦绪里里外外都清理得干干净净。
等他换好床单时,秦绪已经抱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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