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流成性(NP)

分卷阅读143

青曦以前的,嗯,一个仇家吧,上前来滋事,我们大人大量的不想和他多纠缠,就向他借了五千两银子,对以往的事情不再追究。”
“五千两银子?”夏雁峰瞪大了眼睛,“什么人这么有钱?一出手就是五千两银子?他怎么舍得借呢?”
夜迦也喝了口茶,续道:“他也不想借,所以我们就请他坐下来喝杯酒,约好一个时辰不见银子,就打断他一条胳膊。所以,他很痛快地就命令家人把银子送来了。“
夏雁峰无言地看了看若无其事的少峰和苏牧,看了看风轻云淡的夜迦,很久很久才继续说道:“哦,那么再后来呢?是不是又有别的变故发生?”
李暄有些愕然地问:“咦,老头子什么时候变成神算子啦?你怎么猜到有变故发生呢?”
夏雁峰有些生气地道:“我老了,可还没有眼瞎,在外面的时候,我就看见那辆马车啦,难道不是事发要准备逃亡吗?”
李暄笑了起来,“是这样子,那个狗贼不甘心就这么丢了一大笔钱,我们放了他以后,他找了一大群人来偷袭我们,我们也是太大意了,结果不光将青曦和他的朋友打伤了,还伤及了许多的无辜,我们一生气呢,索性一不做二不休,把他打了个半死,将他家值钱的东西抢了一些,送人了一些,再有些实在拿不了,一把火烧了。”
夏雁峰这次真的是倒吸了口凉气,“天啊,这不是公然的抢劫嘛!你们还不快跑,在这里不是等死嘛!”
夜迦不在意地扬了扬头,轻蔑地哼道:“借他们几个胆子,他们也不敢找上门来!”
少峰也接着说,“走是肯定要走,只是我们在这里借住这么长时间,他们肯定也有所风闻,我们一走了之,说不定他们拿你作伐也是有的,不如今夜我们一起走吧。”
夏雁峰有些为难地看看这个虽然鄙陋但是生活了多年的家,一时之间还有些舍不得,踌躇不语。
李暄有些急躁地嚷了开来,“老头子还不舍的你这些破家当?好吧,那我这次搜寻到的这个宝贝青铜爵,就省下了。呵呵,我真是赚便宜喽!”
夏雁峰闻言,立即垂涎三尺地跳了起来,“什么样子的铜爵?我瞧瞧是不是赝品?”
李暄道:“你又不要,看什么看!不给!”
夏雁峰急得红了眼,“谁说我不要?我可没说!这么好的宝贝,谁不要谁是傻子!”
李暄好像奸猾的狐狸一般阴险地笑了起来,“那么现在两种选择,要么你守着这些家当等着官兵来抓你,要么你拿着这个青铜爵和我们一起走!”
夏雁峰恶狠狠地环视了一下,发现他们三个人都笑眯眯地看好戏一般地看着自己和李暄斗嘴,没有一个脸上带着点同情的,哪怕是一丝一毫也不见,恨的气哼哼地跺了跺脚,“好,为了这个宝贝,老子豁出去了!走,马上就走!”
车辆和马匹早就准备好了,夏雁峰的家当也没有什么,只是故土难离,一大堆花花草草的侍弄了多年,如今枝繁叶茂,更是舍不得,念及那个罕见的青铜爵,只得忍痛割爱,将几件心爱的物件及行医时的药箱草药等略加拾,趁着月色,上车启程了。
在周显的突袭中,青曦和珞瑜受了些皮肉之伤,早已经包扎妥当了,在马车上由刘婆婆看护着,也已经睡得沉了。
车内铺着厚实的长绒毡毯和湘妃竹编就的凉席,李暄累极了,躺在夜迦的腿上似睡非睡,山路之上崎岖不平,马车颠簸摇晃,无法睡安稳。闲来无事,李暄神智有些迷糊地嘟囔,“嗯,我们走到哪里了?是不是停下来歇会儿?外面蚊虫多,仔细着些。”
夜迦伸手在李暄的面颊上扭了一把,“睡你的吧,操些闲心!”
山间蚊虫极多,从车外面飞进来,趁人不备的时候狠狠地咬几口,又痒又痛,夏天衣衫单薄,过不多时,几个人脸上、身上就斑斑点点全是红肿的凸起,样子极是狼狈了。
李暄睡意全无,在身上又挠又抓,夜迦和苏牧也忍不住这些蚊虫的进攻,将衣衫拉得紧紧的,妄图抵抗这些蚊虫的骚扰,可惜见效不大,反而被捂出浑身的热汗。
少峰赶着马车,也被蚊虫叮咬的难受,不禁回头问苏牧,“有没有驱蚊虫的药哦?不行,我快要被它们吸干血啦!”
苏牧也抓挠着肌肤,苦恼地回答:“走的急了没有带呢,不行的话找些枯草点燃,看能不能驱走它们?”
夜迦闻言急忙跳下马车,在路边薅了几把枯草,扎成一束,在车厢里点燃了,顿时浓烟滚滚,呛的李暄咳嗽着叫道:“咳咳,嗯,这是呛蚊子还是呛人呢?”
夜迦急忙将枯草扔出,也掩鼻直咳嗽,“那怎么办?今晚上要葬身蚊虫的口中吗?”
几个人笑闹起来,一时之间笑意融融,温馨无比。
夏天白昼极长,很快太阳朦朦胧胧地即将从地平线升起,四周的景物也影影绰绰地,而这时蚊虫似乎比黑夜里更多,几乎是密密麻麻铺天盖地而来,将拉车的妈叮咬的甩尾直嘶。
这时,走到一块比较开阔的地方,在前面的夏雁峰停下车来,招呼少峰将马车赶上并排停着,喘着粗气道:“这个时辰蚊虫格外多,不能再走了,恐怕马匹受不了!”
少峰定睛细看,几匹马的肩胛处聚集着大堆的牛虻,咬得马身上血淋淋的,让人又是震惊又是恶心,而马匹喘着粗气直刨蹄子,“哕哕”的悲嘶。
李暄折断一条树枝,对准这些吸血鬼一顿抽打,只见马身上一片血迹,牛虻们惊飞了片刻,马上又聚集了过来。
“怎么办?”少峰蹙眉,对这些蚊虫极是恶心,手中执了一根树枝,狠狠地拂过,地上顿时落下了许多牛虻的尸体。
“在我们点燃些枯枝,将它们熏走,别没有好的办法!”夏雁峰不等他们动手,先将地上一些枯草拢起,拿火折点了起来。
这些枯草经了露水,潮湿难燃,一时之间浓烟滚滚,将这些密密麻麻的飞虫们熏得飞了开去,在不远处“嗡嗡”地振动着翅膀,不放弃地寻找着饱餐一顿的机会。
李暄急忙将路边的一些枯草薅了过来,投进火堆中,虽然火焰炽热,但是比起那些蚊虫的叮咬,也算是天壤之别了。
平淡的真
直到太阳升起了,炽热的阳光烘烤着地面,这些牛虻才不堪太阳光的照射,三五成群地飞进草堆树丛中去了。
李暄呛的“咳咳”直咳嗽,脸上也被草灰抹的东一道西一道的,成了花脸猫了。
少峰用衣袖在李暄的脸上擦了擦,笑着说:“花脸猫,擦把脸吧。”
李暄笑嘻嘻地任由少峰亲昵地将脸擦了几把,“哎呀,这些蚊子真厉害,变成花脸猫不要紧,别被这些蚊子叮成人干就不错了!”
李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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