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和编辑部的其他同僚拍最后一组照片,你今天带着崽子啊,我晚上就回来。”
边牧不开心的撇嘴,典喻见状就啾啾啾的连送上三吻:“乖,明天起,我就可以不住宿舍和你一块儿住外边了,开不开心?”
边牧这才满意的点头,乖乖放典喻出门。
等典喻出门了近一刻钟,他又没事可干的提着崽子在屋子里瞎转悠,是真的“提”,提着崽子的后颈肉……
一般很多动物都是这么叼着幼崽的,虽然崽子不在此列,但由于边牧在典喻看不到的时候经常这么干,崽子也就自然而然的习惯了……
边牧就像在巡视领地一般的转了一圈,然后把崽子往沙发上一丢,撸起袖子就开始干起了家务。
典喻不在家的日子,边牧肩上的奶爸责任还挺重,由于他们的家庭特殊,根本不能请钟点工,就怕被人看出什么端倪怪异然后坏事传千里……
所以边牧不仅要照顾好崽子,还要搞好别墅卫生,别说什么修剪院子里的花花草草,修理堵塞的下水管道,就连刷碗擦地洗衣服这种都不在话下,简直是全能新好男人啊!
边牧想着想着就被自己的勤奋给美到了,他边哼着歌边拖着地,全然忘记了第一次和典喻做卫生时,那如同闹水灾一般的混乱场景。
小崽子乖乖的趴在沙发上,认认真真的盯了了他爹一会儿,眼看着对方提着拖把上了楼,消失在视线中。
崽子的小脑袋歪了歪,终于按耐不住的伸出一只爪子,紧接着又是一只,他慢慢的站起身来走了几步,然后小心翼翼的跳下了沙发。
地上铺着地毯,跳下了一点都不疼,崽子还就地打了个滚,这才稳稳的站了起来。
虽然只是一个月的小变形怪,但是他被边牧改造得很好,体型虽小,可也相当于两三个月的猫崽子一般的身手矫健。
但脑袋里还是跟不到一周岁的小婴儿似的,只有三个念头吃睡玩。
虽然崽子认得爹妈,也知道在楼上的亲爹凶凶,但是抽屉里有好吃的东西,妈妈曾经给他舔上一口过,特别特别好吃,他想再舔一口。
抽屉是在一个很别致的复古小茶几上的,还特意用一小圈布料做成了把手。
典喻当初选这个茶几只是因为看着好玩,没想到此时却方便了崽子牙咬着布料,使劲蹬着后腿拉开了一点抽屉的缝隙。
崽子一点也不气馁,他使着吃奶的劲儿,一点点拔河一般的拉开了抽屉,这抽屉也呈现出一些倾斜的幅度,一颗棒棒糖正好咕噜咕噜的滚到了角落,使得崽子的眼睛猛的一亮。
他人立的站了起来,两只爪子搭在抽屉边缘,可惜个子太小,爪子根本够不着抽屉里的棒棒糖。
崽子可怜巴巴的用眼角一点点余光瞅了瞅角落里的那漂亮糖纸包裹着的糖,脑子突然一闪光,他用尖爪子卡着沙发的布料爬了上去,又小心的一跃跳到了矮茶几上,兴奋的俯下身子伸出爪子想要掏糖吃。
可惜崽子的爪子实在是太短,越掏抽屉拉开的越大,但是棒棒糖却离他的爪间越来越远……
崽子越看越心急,气得只想哼哼,都快哇出来的时候,门铃突然叮得一声响了,小崽子兀的一惊,一个咕噜就掉进了抽屉里……
“谁呀这是!”边牧皱起了眉头,显然辛勤劳动却被打断使得他很不开心,“我们才搬来多久啊?怎么会有人……?”
说着他走到窗边,门外,一个公务员打扮的男人,抬手又按了按门铃,仿佛察觉到了什么,对方抬起头,正好与边牧有了一个短暂的对视。
边牧正纳闷额想着这人干嘛来的,就见到这男人低头从公文包里掏出了什么,仿佛要让他看清楚似的拿着这东西扬了扬手。
边牧的表情瞬间变得冷漠且暴戾,他刚起了杀心想要灭口,就看见那人若无其事的把那东西放到了地上,转身就走。
边牧站在原地片刻,起自己的杀意,平静的下楼取了东西那是一封信。
原本在没搬家前,在典喻不知情的情况下,边牧已经到过几回这样的信了。
它们都来自特协。
之前到的那几封信,一份是关于边牧的身世报告,里边的内容和他所知道的基本相同,而结尾部分写着一个很奇怪的批语:“符合注册标准(限制)”;另一份是关于典喻和边牧的相性相关情报,结尾处也写着一句“需检验”;最不能忍的是最后一封信,谈到了典喻的身体特性与边牧的身体特性,最后总结是“建议生殖绝断”。
边牧看到这些信的时候,只觉得荒谬而且傻/逼,特协真是一群智障。
然后他就把这些信给毁尸灭迹了,典喻一点都不知情。
而且趁着典喻上大学这个契机,他们还彻彻底底的搬了家。
媳妇不让惹不让杀,那远走高飞总管不着了吧?结果这群人又不知死活的凑上来了。
边牧拆都不想拆这份信,就想着找地方烧了,结果他正在院子里转悠着,就听到熟悉的脚步声
典喻回来了。
今天放的真是格外的早啊,典喻还想着会有什么活动呢,结果就单单拍个团队照就完了。
再问之下才知道,因为教官们今天下午就得归队,所有军训的新生早在昨天就已经痛痛快快的发泄过一场,女生们也在昨晚狠狠的哭过一场。
因为军训编辑部的人都零散的游离在军训外部,典喻并不能理解他们这种炙热的情感,但是却有一点羡慕。
整个军训过后,典喻只觉得他叠方块被的能力有了显著的提升,而其他的日子好像都水水的度过了……好吧,如果养猫带娃也算是一种技能的话。
“你干嘛站在门口?”典喻推门走进来,奇怪的四处张望了一番,“儿子呢?”
“在沙发上趴着呢,”边牧不动声色的把信揉成一团,塞进口袋里,“今天回来的好早啊,我卫生还没搞完呢。”
“没事,我陪你一起搞,”典喻说着便推门进了客厅,电视机里还热热闹闹的放着动画片呢,可他眼睛一扫沙发,“崽子呢?他不在沙发上啊。”
“怎么老是问崽子,为什么不问问我啊……”边牧闻言还很不以为然的老样子怨念发醋,结果再看沙发,“儿子不就在……儿子呢?”
两个人慌慌张张的就开始找起了孩子。
“儿子!崽啊!崽啊?”典喻到现在才狠狠的后悔起没有给崽子取个正式的名字,到现在真是苦手无措,“崽你在哪啊!”
“崽子!儿子!你这小猫崽子跑哪去了?”边牧简直气得牙痒痒,“你再不出来,爸爸可是要揍你了!”
两人上上下下找了一圈,愣是没有找到崽子。
“别是跑出去了吧?”典喻越想越有点慌张,“他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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