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马有点傻

分卷阅读109

吃小孩的坏蛋,我是怕他吃掉我才逃得。恩恩,我才不是因为怕木大狗呢?”木大龙的身上也有很多伤痕,但木大狗再厉害,他也只是个孩子,所以和木大狗身上的伤比起来,木大龙身上的简直是擦伤都算不上。
木大狗睁眼看着淡蓝色的天空。
冬天是很难见着这么蓝的天空的,至少在李大狗的记忆里,这样的场景他一只手都能数的过来。
阿奶说她去天上了,那为什么他看着天空却看不见阿奶的样子,只是重复的见着那天重复的黑白呢?
“阿奶,大狗好累,是不是睡着了就能看见你?”木大狗想睡觉了,他的眼睛开始缓缓地闭上,淡蓝色的世界在他的视界里越拉越长……
“喂,你还好吗?”
谁在晃他,谁在他的耳边喊……在喊什么……闭嘴啊,我要睡觉……
“别睡啊,快起来!”
……
当木大狗不耐烦的睁开眼睛时,他仿佛看见了年画上的仙童。
蓝天是他的衣服,轻盈隽妙。肉嘟嘟,粉嫩嫩的小脸上是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那眼睛就像是夜晚的星星。木大狗看着只觉得心底有什么东西不一样了。
所以当后来有机会离开他那个冰冷的家时,他根本就没犹豫的就答应了,什么条件都行,只要……
那是他们第二次见面,当年的木大狗,也就是木渊十岁,而那年的木清远八岁。
☆、慧楠重伤
蔡启德的案子过后,李尚诚便满怀激动的秘密上京了,他觉得自己只要抓住这次的机会,不仅能青云直上,而且以后要想弄死木清远他们简直易如反掌。
“你说你看见了相同的玉佩?”幽暗的密室里,一个锦衣华服的男子把玩着手中的玉佩,问李尚诚道,“在哪里?”
“是的,不,不是……”一听李尚诚的话,男子微微皱了下眉头。
李尚诚赶紧解释道:“两块玉佩一面是一样的,另一面,王爷的是‘锐’字,而另一块玉佩那面是‘华敏’,所以小的才说是也不是,这玉佩是小的在老家一个小和尚身上发现的,小的拿不准是不是王爷要找的人,所以才不敢把话说满。”
“‘华敏’?小和尚?要真的是本王找的人,放心,本王铁定少不了你的荣华富贵。”锐王微笑着说完,李尚诚立即磕头谢道,“谢谢王爷。”
“不过你可要管住自己的嘴咯。”锐王将玉佩放回去,道,“要是管不住,本王不介意帮帮你,明白么?”
“小的明白,小的明白!”李尚诚心下一跳,赶紧道。
“去吧。”见李尚诚识趣,锐王便挥了挥手让他下去。
李尚诚见锐王让他下去,他知道不赌一把,他的荣华富贵就仅仅是金银财宝,但他的野心不止这些,他要的是高官厚禄,飞黄腾达!
“王爷,那和尚,小的在县城有过一面之缘,如果让小的去,小的定能将玉佩给您带回来!”李尚诚心下一定,离地的膝盖更重的砸在地上,以头磕地坚定道,“求王爷给小的一个机会!小的定当竭尽全力,为王爷肝脑涂地!”
“将玉佩带回来?”锐王眯着眼看跪在地上的李尚诚,然后轻声道,“本王要的可不止是玉佩啊。”
“小的定将小和尚的人头和玉佩一齐带回来献给王爷!”李尚诚再次恳求道,“如若不然,小的就将自己的头拿回来!”
“行,看在你姐姐的面子上,去吧。”一听这话,李尚诚顿时兴奋起来,他仿佛已经看见了通天坦途在向他招手,他李尚诚的好日子就要来了。
只要弄死那个小和尚!只要弄死他!谁也不能阻止我的前程!
“你跟着李尚诚去查一下,他干他的,你干你的。”等李尚诚下去了,锐王才让心腹手下去查,嘱咐道,“要真的是他的话,就地格杀!”
“是。”下属领命下去了,而锐王却好整以暇的给自己倒了杯酒,然后慢悠悠地倒在地上,喃喃道,“大哥,莫急,我这就送那孩子与你……一家团聚……”
而木渊和清远正嬉嬉闹闹,一点也不知道危险又在逼近了。
入夜后,木渊拾完门窗进入屋里,木清远正在床上翻着书册,眼睛无神,也不知道想到哪儿去了。
木渊轻手轻脚的关上门,凑到床前对着木清远粉嫩的脸颊就是一口,一下就让他回了神。
“别闹!”木清远伸手挡开木渊的脸,将手中的书了起来。
“我闹闹我媳妇怎么啦!”木渊臭不要脸的伸手搂住了木清远的腰,手也开始不规矩起来,到处煽风点火。
“诶,大狗哥我正想事呢?”木清远按住木渊解他衣带的手,但是耐不住这家伙力气大,没两下,木清远也没力气了,至于想的事,明天再说吧。
村子安静了下来,明月当空,却总有没入睡的单身狗!
“嗷呜嗷呜”鸭梨,偶想你!
“汪汪汪!”有毛病啊!你想我干毛线啊!
“汪汪汪”想隔壁翠花去!
“嗷呜嗷”鸡蛋回想了下翠花的模样,整个狼都不好了,守在院子里叫道:不要!不要!
“汪汪汪”蠢死你得了!
“嗷呜”鸡蛋听出鸭梨是生气了,顿时小心的赔不是:鸭梨,偶错了!你别不理偶!
“嗷呜”鸭梨今夜月亮好圆啊!
鸭梨被打扰了清梦,听见鸡蛋的话,也不再回复,又睡着了,只剩下兴奋异常的鸡蛋对月长嚎,然后被从窗子里甩出的一只鞋底子砸中狼脸,才委委屈屈的缩回窝里,躺倒睡觉,睡前还默默想:做一只美狼还真是人生寂寞如雪啊!
“昨晚,鸭梨是不是叫了?”天亮了,木清远也不想起床,窝在被窝里问木渊。
“好像是叫了。”木渊抱着木清远,心猿意马的答道。
“怎么回事?平时也没叫啊?”木清远有些诧异,毕竟平时鸡蛋虽然疯是疯了点,但晚上是雷打都不醒的,以前木渊还常常就这个笑话鸡蛋:就这样,贼来了,也不知道到底是谁保护谁!
“哦,这个啊?”木清远的亵衣睡前可能还系得好好的,但是经过一夜的摧残,已经城门大开了,木渊一边装模作样的给人系衣带,一边状似不经意的从木清远的背上,胸前滑过,然后便恋恋不舍,始终舍不得拿出来,等木清远问他,他哪儿知道那蠢狗怎么了,便随口道,“大概是春天要到了吧。”
“咦,对哦!”木清远想起来了,“鸡蛋也不小了,看来是该给他找媳妇了,好像邻居家的翠花就不错,要不哪天把它们带出来看看?”
“行,都依你!”木渊没意见。
而鸡蛋要是知道两个主人的想法,一定会哭晕在茅房里:丑拒,求不要!
随着腊月的临近,最近天气越来越冷,上山砍柴的人也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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