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白,身材也很匀称,是时下最受女生欢迎的美少年类型,总得来看,他真是一个不错的男生──雨芽心里想著──如果他没这麽对待自己的话。
“嚓。”
他……他他在干什麽?!
“不要……不要拍……我求你……”雨芽再次露出惊恐的神色,眼泪早已干涸,再也哭不出来了。要不怎麽说她单纯呢,如果乞求有用的话,现在的她也不至於如此狼狈霪的样子的躺在这儿了。她用力伸手想去拉床单,甬道因为身体的蠕动径自缩了起来,将悠纪射在深处的米青.液往外送,外头被蹂躏地有些红肿的花瓣又吐出一股股白色粘稠的液体,流在了床单之上。
悠纪看著这淫靡的一幕,眯起了好看的眼睛:“这麽漂亮的身体,不拍照留念多可惜啊……”说著手机又亮起了闪光灯,“嚓、嚓”他全方位多角度拍了几张之後,调出文件夹审视了一遍,非常满意,便合上手机,一把抱起还在独自伤心难过的女孩,走向了浴室。
雨芽对他的触碰已经敏感到了神经质的地步,在他怀里不断地扭动挣扎。
“别动了!我只是想给你洗干净,但是你再乱动,我可不敢保证在浴室里再要你一次!”悠纪有些恨恨地警告她。但实际上他并没有这样的打算,只是为了吓唬她而已。软玉温香在怀,的确让他有些把持不住,可是他明天还有野外家庭聚餐,不能没了节制,而且这个女孩今天是第一次,也不能玩得太过分了。
雨芽一听,果然不再乱扭,反而吓得手脚僵硬,紧张得一动也不敢动,但是身体却不受控制抖个不停。悠纪突然觉得很好笑,不用怕他怕成这样吧,难道她刚才没得到快感麽,这个女孩──实在太可爱了。
悠纪没有食言,在浴室里规规矩矩的,他把雨芽和自己都洗干净之後,打电话给总台让人重新送了一套被单过来。
“睡觉!”他靠在床头,拍拍蓬软的被子。
雨芽扯过被子的一边盖住赤裸的身体,缩在另一角,张著大眼睛唯唯诺诺地说:“我……我想回家……”
“回家?”悠纪挑眉,“现在都快到零点了,这里早就没有车子了。”
“可是……可是……”在得知无法回去之後,雨芽又有要哭的趋势。
“再说要回家,信不信我马上再做一次?”他故技重施,直起身子作势要扑上去。
雨芽一怔,立刻声,撇了撇嘴,哀怨地看著他。她双手扯著被子,慢慢滑进被窝,但是害怕男孩的“再做一次”,只好退到最边上,贴著床沿。
“你就不怕半夜掉下去啊!”悠纪叹一口气,语气有些无奈,长臂一揽就把她抱得紧紧的,女孩的身子软软的手感非常好,呼吸著她沐浴後的清香,他一会儿便沈沈地睡著了。
用手解决
男孩自己是舒服了,可是雨芽被他像抱洋娃娃一样霸道地圈著,手脚受到禁锢,不一会儿就浑身开始发麻。偏偏她又不敢乱动,怕惊醒了他,只能难受地忍著。他们的内衣裤早就在激情中湿的湿脏的脏,刚刚洗澡的时候悠纪顺便用水漂了漂算是洗过,晾在浴室的暖气口外烘干。所以此刻两人光裸著身体,密密相贴,从男孩身上传来的热度不像之前那般灼人,反而暖暖的让人忍不住靠得更近。
夜突然变得很静谧,仿佛之前的低吼浪叫都不曾存在过,只有白色的月光偶尔透过被风吹起帘子,穿过大大的落地玻璃窗,照到男孩英气十足的脸上。雨芽一抬眼,就能借著光看见他两排不输给女孩子的长长睫毛,在光滑的皮肤上投下一片小小的阴影。男孩的睡容安详平静,就像个纯良无害的天使。
这是在做梦麽。可是身体的酸麻无时不刻不提醒著她,就在不久前,经历了怎样的一场性事。脑海中一遍遍回放著那些片段,他无情残酷地夺去了她的处子之身,让她好恨他;可是他时不时流露出的细心和温柔,让她又有一种小小的感动。雨芽的心,就像迷失在大海中央的船只,随著波浪起起伏伏不知该去何方。
就当……就当没有发生过吧。明天一早马上离开这个地方,只要从此不再见到他,就不会有事了……
他们就读的银苑高中是s市的一所私立高中,以优良的教学品质闻名全国,这里聚集了一批成绩优异的学生,当然,也有很多有钱人都以赞助校方的形式让自己的儿女也能入校学习。因此学校并不缺经,三个年级的教学楼都是独立建造,以保证学生在不同年级都能享有独自学习、生活的氛围。悠纪别在衬衫上的徽章,显然和自己不是一个年级的,所以在学校里一般不会碰面才对。雨芽非常鸵鸟地偷偷安慰自己。
现下最担心的,就是爸爸妈妈那儿──他们一定急疯了,可她根本没机会去拿书包里的手机,明天见到他们,又该怎麽解释?
就这麽东想想西想想,直到快天亮,雨芽才迷迷糊糊地闭上了眼睛。
“嗯……”睡梦之中,似乎有什麽东西在噬咬自己的皮肤,让她无意识地皱起了眉头。
好痛──她一下子从浅眠中惊醒,右乳的乳尖传来一阵钻心的疼痛。她掀开被子往下一看,只见一颗黑色的头在那儿耸动。见她醒了,悠纪吐出被舔得湿漉漉的乳投,抬起头笑眯眯地看她──
“喂,小懒猪,起床了。”
睡眼惺忪的雨芽还浑浑噩噩地搞不清楚状况,男孩一个翻身就扑在了她的身上。欲望紧紧抵著因昨晚激烈的性事而十分脆弱的花瓣,像是有生命力一样跳动著,摩擦著,让雨芽突然清醒了过来。休息了一个晚上,他的欲望神饱满,昂首挺立,像是随时准备上战场的英勇战士。
“不……不要了……我下面真的很痛……”雨芽咬著唇,一副委屈的表情,眉心有一种化不去的哀愁。看在悠纪眼里,顿生一种怜爱之情。他看了看花穴,花瓣已经没有昨晚那麽肿了,不过还是红红的向外翻,像是在控诉他昨晚的残暴──确实真的不太适合再做一次了。可是自己的小弟弟正翘得老高,性致勃勃呢,他略一思索,忽地从女孩身上翻下,半躺在床上,用手指了指挺立的欲望,向她挑了挑眉。
“啊?”雨芽一脸不解,他这是……放过自己了吗?
哎……不指望这只小笨猪了,以往只要自己一个眼神,那些女人就知道他想要干吗,早就扑上来服侍得他舒舒服服了。他一把抓过雨芽的小手,就往肉木奉上按去:“让我放过你也可以,用手帮我弄出来。”
雨芽的手一碰到那灼热就想缩回去,无奈男孩紧紧地握住了她:“不想用手的话也可以,我不介意像昨晚那样再来一次。”
她一听,马上放弃了挣扎,看著那根黝黑的肉木奉和男孩好整以暇的神情,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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