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秋值顺从的低下眉眼,手悄悄的摸上他的后腰,柔声道:“夫君。”
楚恒心旌一荡,就要捉着那檀口亲下去,忽觉腰间一麻,腿竟像失去了知觉一般,就要瘫软下去。
傅秋值揽住他的腰,依旧温柔道:“怎么了夫君?这就腿软了?”轻轻吻上他的唇,手上却松开。
楚恒腿上无力,不想松口,只好勾住傅秋值的脖颈,将重量依托在他身上,口中吮吸起来。
傅秋值被他吻的轻喘,忽然听到有脚步声走来,忙分开两人,又飞快为楚恒解了穴道。
见孙青雪一脸狐疑的盯着面泛绯色的二人,楚恒抿了抿唇,轻咳一声道:“孙伯伯有什么发现?”
孙青雪道:“快要宣布结果了,你们两个过来吧。”
两人了嬉笑的心思,跟在孙青雪身后进了大厅。
大厅里已站了一群人,其中有一人竟是那日遇到的‘天山古戒’的主人,他竟然也进了五十名之内。那人长了一副病怏怏的样子,却神色飞扬,不断与其他人蹭话,“我的天山古戒肯定能进入前十,你瞧好吧!”
不一会,管家在大厅前高声道:“诸位安静,请鉴宝师出来宣布结果。”
从内厅中缓缓步出一个白发飘飘的老人,那老人持着一柄木杖,苍老的声音中带着傲气道:“下面由我宣布玩赏大会前十名宝物。”
底下安静一片,傅秋值与楚恒趁机观察每个人的表情、动作,却仍是未发现可疑之人。
老人在众人的目光中坦然开口,“前十名分别是:卓光剑、长生衣、流光九转壶、牵机锁……”
等他念完十件宝物的名字,底下的人有的欣喜,更多的则是扼腕叹气。天山古戒的主人甩了甩袖子小声嘀咕道:“唉,不能慧眼识珠,还做什么鉴宝师!”
没想到那老人年纪虽大,耳力却十分好,冷笑道:“你那戒指不过是一两银子捏出来的东西,想夸口也要看对方识不识货!”惹得众人一阵大笑。
楚恒却看着孙青雪,“孙伯伯,禅头玉未能进入前十,注定与天下至宝无缘,又能有什么办法能让三大世家帮我们这个忙呢?”
正在愁眉不展间,柳家管家却走到几人面前,恭敬道:“孙大师,家主十分钦佩阁下的琢玉之功,听闻阁下的禅头玉未能进入前十,家主觉得十分遗憾,愿请入内厅一叙。”
孙青雪看了傅秋值与楚恒一眼,踌躇道:“两位贤侄……”
管家道:“既然是孙大师的朋友自然也可以一道同去,家主十分欢迎。”
三人便随着管家跨出一道垂花门,进了一间小花厅。
花厅内坐着一个中年男人,正是柳家现任家主柳江沉。只见他身着华贵的紫蟒衣,体形高大,长须美髯,面方口阔,显出几分浩然正气来。见管家领着三人过来,忙起身拱手迎接。“久闻孙大师之名,今日才得相见,惭愧惭愧。”
孙青雪还礼,又客套了几句,见柳江沉的目光落在身后的二人身上,便出口介绍道:“这位是我的故人屏川掌门季舒望的弟子楚恒,这位是弄月山庄的傅秋值。”
傅秋值见柳江沉眸光深深,躬身拱手道:“见过柳前辈。”
柳江沉亲自扶起他,握住他的手腕道:“不必多礼,傅少侠龙凤之章,不知今年年方几何?”
傅秋值感受到腕间温热的手掌,不动声色答道:“晚辈虚度十八光阴。”
柳江沉轻轻拍了拍他的手,赞道:“果真是英雄出少年,”转身让众人入座,又向傅秋值投入饱含深意的一眼。
傅秋值垂下眉眼,静静听着柳江沉与孙青雪的谈话。
“小弟一直心悦美玉,孙大师的作品我也藏了不少,得知大师此番拿出禅头玉参加玩赏大会,喜不自禁,可惜鉴宝师他老人家对玉质没有特殊情感,若不然,天下至宝定属于禅头玉。”柳江沉叹气道。
孙青雪摇头,“禅头玉虽举世无双,但毕竟只是块石头,比不得天下利器卓光剑,刀枪不入长生衣,孙某还是有自知之明的。不过柳老弟若喜欢,我甘愿双手奉上禅头玉,只求柳老弟帮孙某一个忙。”
柳江沉喜不自禁,“什么忙?莫说孙大师用禅头玉这等宝物来换,就算只让小弟把玩一番,小弟也无憾了。”
孙青雪缓缓道:“柳老弟可知道江湖有个门派叫做‘无极门’?”
柳江沉皱眉,“无极门?不曾听说过。”
“那对二十年前黎城傅家的灭门惨案可有印象?”
“这个我倒记得,傅家正是孙大师妻子的娘家。”
“不错,正是那个傅家。二十年前屠杀傅家满门的就是无极门,而今无极门已不复存在,唯有无极门门主逃出,至今仍逍遥法外,觊觎着传说中傅家的回阳木。所以我想求柳老弟帮我找出无极门门主,让我为傅家报仇。”
“哦?”柳江沉面露惊疑之色,“那真是穷凶极恶!查找一个人对于柳家来说不是什么大事,孙大师只需告诉小弟那无极门门主样貌如何,年龄多大,有什么不一样的特征即可。”
孙青雪叹气:“不瞒柳老弟,你所说的那些问题我竟一个也答不上来,我查了二十年,仍旧对他一无所知,还多亏了我的两个贤侄,几日前探到了那贼人的老窝,只知他一身黑袍,脸覆黄铜面具,还因此折损了一个年轻朋友……”
“既然知道他的老窝,准备充分后再去一次便是,拿下那人料也不难。”
“柳老弟有所不知,那无极门门主诡计多端,擅长使毒和建造机关,自离开他那处,再也找不到入口了。”
柳江沉皱眉,“果真狡诈,”随即拍案而起,义愤填膺道:“为江湖除害柳某也义不容辞,孙大师只管放心,小弟立刻派人去查!”
孙青雪道谢,又絮叨一番,三人才离去。
楚恒道:“孙伯伯,既然柳家家主都答应了你,找到无极门门主应该不是什么难事了。”
孙青雪心中也稍微松了松,“但愿吧。”
傅秋值一路沉默,心事重重的样子。
酉时,日落西山,斜晖残照。
傅秋值吃过饭便对楚恒道自己回房睡一会。楚恒见他闷闷不乐,以为是他乏了,便送他他房里,见他合被躺下才离去。
房门刚关,傅秋值原本闭上的双眼又缓缓睁开,盯了一会床顶的帘幔,心里估计楚恒已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便起身翻窗而去。
走到大街上,目光扫过一座座酒楼饭馆,最后落到了‘如意馆’的匾牌上。傅秋值走进去,立刻有伙计过来迎接,道了声:“找二楼的客人。”
伙计顿时明白过来,将人带到二楼的一个雅间,说了声“请进”,便下去了。
傅秋值步入雅间,见窗边的桌前坐了一人,正啜饮着茶水,见他来了对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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