编辑总是在撩我gl

分卷阅读92

了。
于是秦以斟又关掉吹风机,在她身旁俯下身问:“你说什么?”
“抱歉,让你看见这样的我。”彦北琦说完,垂下头去。
即便是在这种时候,她想的也还是:自己是不是真的很没用,是不是又给人添麻烦了,被人看见这样的自己,别人心里是不是很不理解。
“别说这种话。不管你什么样子,在我心里,反正都是彦北琦。”秦以斟说完后,继续给她吹头。
但是,嘴上虽是那么说,心里却还是揣着十万分的着急。
好怕她一直这样下去,怕她哪天一个想不开,就在自己看不见的地方看不见的时候自我了结了。
手指穿过发间,秦以斟看着她放在膝上,时不时颤动一下的手,心里只觉苦涩。
麻利地将发丝吹干后,秦以斟便又催她换衣服。
彦北琦走到衣柜面前,打开柜子门后,站在那儿一颗颗地解开纽扣。
将衣服脱至肩下后,露出瘦削的肩头后,彦北琦又顿住了手,转头望向秦以斟。
“我,我出去倒个水喝。”秦以斟一愣,而后便拿着包转身走出卧室,并关上了房门。
她刚刚,好像看见彦北琦后肩上,有道浅浅的伤疤。这是小时候家暴留下的呢,还是作为问题少女那段期间留下的?
一时之间,秦以斟发现,自己光是说喜欢啊喜欢什么的,但却真的从来都没有了解过彦北琦。
从来都只是想着要在她身上找到属于自己的存在感,却很少站在她的立场上去思考。
突然间,秦以斟有点明白为什么最近会有人说她的作品看起来归,但是细读的话,会发现她塑造的人有点过于纸片套路化,不够有人味儿,总之就是那方面的塑造显得简单粗暴而片面了。
她本身,就活得挺简单粗暴的。
片刻之后,卧房门打开了。
彦北琦穿着一身黑色休闲装,拿着一个纸袋出现在那儿。
她看了下秦以斟,随后又垂低头,轻轻带上门,步子缓缓地走出来。
她的一系列动作和眼神,看上去都十分小心翼翼,像极了躲在洞穴里头往外张望刺探周遭敌情,却迟迟不肯出来的小动物。
毕竟,她还是第一次像这样子将缺陷尽数暴露的自己剖到人前。
出门后,彦北琦看了下四周,而后就默不作声地拉起帽子,盖到了头顶上。
到达小区门口后,秦以斟伸手拦了辆车,和彦北琦一同坐到后排后,秦以斟便对司机说:“长齐第七人民医院,谢谢。”
彦北琦听见后,不禁侧过头望向她:“秦老师怎么知道是要去那儿的?”
她的声音很哑。
“哎?”秦以斟听完,转头望向她,“我其实……我其实在你生日那天晚上就看见你的检查报告单了。只是……我觉得你可能不太想被人知道,所以就没说。”
她听说过,很多有心理疾病的人,都喜欢把自己关起来,恨不得永远不被人发现。
这样说起来,彦北琦会向她求助,已经是跨出了非常大的一个步子了。
“七院啊?那个神病院是吧?”这时,前方的司机一只手扶在方向盘上,转过脸来,笑嘻嘻,大大喇喇地随口问了句。
彦北琦听完,愣了一会儿,搭在腿上的手再次开始发抖,她偏了下头,不觉间,已经握紧拳头,眼神锐利地注视着驾驶座上的司机。
“那里又不是只治神病……”秦以斟急忙握住彦北琦的手,看了司机一眼。
“嘿,不是治神病那是治什么病。”司机笑了下,然后调转车头。
秦以斟怕说越多会越发刺激到彦北琦,就不再开口,只是牢牢地握住彦北琦的手,生怕她做出什么奇怪的事情来。
下车后,秦以斟小跑上前,走在彦北琦身侧:“我跟你说,你别听那些一知半解的人胡说八道。”
彦北琦也没说话,只是拉拉帽子,又点点头。
“走吧。我们去看病,看完回去,你想干嘛我都陪你。”而后,秦以斟拉过她手臂,就往医院门口走了去。
今天的天气看上去还不错,周遭树木看起来格外青翠漂亮,尽管温度还是很低。
医院里头有好几栋楼,有老年心理康复中心,还有小孩儿的等等,分得十分细致。
最后,秦以斟陪着彦北琦进了其中一栋楼。
“我有自杀倾向,他们会建议我住院的。”进去后,彦北琦低声说。
“那你……”秦以斟脑子一下子有些僵住。
“我会住的。刚刚我已经什么都想清楚了。”彦北琦再度开口。
“没,没关系,我会陪着你的。”秦以斟扶着她胳膊。
“这个给你。”彦北琦说完后,又从口袋里掏出了一串东西。
上头有钥匙,有指甲剪,还有一把小刀,然后,彦北琦将东西递到了秦以斟面前。
“哎?”秦以斟看着她递过来的东西,有些懵。
“我不可以带尖锐的物品在身上。”彦北琦说完,将那一串钥匙什么的放到了秦以斟手心中。
“我会好好配合医生的。”彦北琦说完最后一句话后,便迈开步子往前走去。
秦以斟看着她瘦削却依旧笔挺的背影,捏着手中的那些东西,全身都紧绷着。
就如彦北琦预料到的一样,在接受完一系列提问和检查后,医生强烈建议她住院。
起初,她只是轻度焦虑,后来,她变成了中度焦虑,而现在,她还出现了抑郁症,两种东西有时候是交替发作,偶尔则是混合发作,所以才会让她那么生不如死。
她其实,早就料到应该差不多是这么回事了。
所以,她害怕很多东西,越是觉得珍贵的,便越害怕接触。
过了一会儿后,彦北琦走完程序,便随着医护人员一块儿往病房走去。
医生说,她的毅力有着超乎常人的强度。一般人的病情如果到达她这个程度的话,可能已经……总之,她的康复希望还是很大的。
那她,就姑且再信一次好了。
只是,走着走着,她就停下脚步,回头望向了跟在后面的,满脸担心的秦以斟。
将双手插入口袋中,彦北琦定定地望着地面:“秦老师请放心,这不是绝症,也不是什么生离死别。而且这里是医院,我更加不会有事的。”
之所以选择住院,就是为了防止自己再出现极端情绪,然后控制不住自己。
毕竟,她无法预料,也无法相信自己有那个毅力不去做那种事。
仅仅只是听到她声音,秦以斟心里就十分难受了,想到自己之前说的话,就越加自责。听到生离死别几个字时,更是难以压制。拿着那串钥匙,秦以斟鼻子瞬间变酸。
最后,秦以斟吸了下鼻子,然后小跑过去,一下子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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