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死那群反派们

分卷阅读164

来……那所谓的宴会,到底办不办?”
“办,怎么不办?这么多年也没个大事儿,清闲得很。而且魔婴数量稀少,直接位列魔尊是不用说的。前面还有几位前辈在,这总归还是得走个形式。”殷能说到这儿倒自己坐起来了,本来就是搭在身上的外衣从肩上滑落,露出他赤裸的身体。
殷能下了床,一边捡起衣裳慢悠悠地穿着,一边问任越:“有什么想法?”
任越摇摇头:“对这种形式我可一窍不通。一般是在哪儿办?邀请谁?”
殷能瞥了任越一眼:“自然是在师门,或是自己的地盘。你嘛……”
“那就在湮天谷办了。”任越拍板。
这半年里他们倒也不是什么都没做。任越凭着模糊的记忆与母亲遗物中的残留灵力,四处寻找邗霖生前的洞府。本以为要花上更多时间的,但没想到他不过花了短短几个月就找到了。而且恰巧邗霖设下的禁制与血有关,作为他儿子的任越没有遇到任何阻难就顺利地进去了。
殷能本想避嫌,但后来还是随着任越一起来了,只是脸上的表情一直有些难以言喻。任越猜他多少还是有点内疚,但也不点破,反倒有些坏心地希望殷能可以再“内疚”一些,这样他才能讨到更多好处么。
任越大概拾了一下,转悠了一圈儿,回头就出了门,解开了原有的禁制,换上了自己的。在殷能不着调的建议下,他加了块牌子,特意刻上了诸如“洞府主人任越长期不在,有要事请直接去湮天谷拜访”的内容。
一切做完后,他就随殷能回去了。后来好似殷能主动放出了洞府的消息,许多人急吼吼地跑去那里想要与这位看似没什么背景的魔婴攀关系,结果都被门口的告示噎得说不出话来,这些事儿任越就没多加关心了。
这回任越举办宴会,名义上是宣告自己晋升魔婴,以后也将占据魔尊的一席之位,实际上也不过是和其余的魔尊打个照面,顺便让底下那群小辈有个机会来凑个热闹。
任越和殷能两个人当甩手掌柜可是一等一的厉害,邀请函,宾客名单,甚至时间和地点都交给了湮天谷下头的人做。底下的人办事也妥当,效率十分快,一看就知道平时被殷能三天两头的肆意妄为给调教得习惯了。
宴会自然不可能设置在湮天谷谷内,谷内环境诡异多雾,怎么瞧都不适合。不过山谷附近的许多地都是湮天谷的,住的普遍是一些谷外弟子,所以场地也不算什么难事。任越所做的就是在宴会当日出席到场而已。
现如今修真界还算是和平,道修,魔修,妖修虽然关系不亲近,但也算不得敌人。于是这样的大场面还是比任越想象得热闹的。当日到场的魔修居多,但也不乏其他修士。霍山派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私人原因缺席,或是上次在湮天谷闹事不了了之,不好意思出现在这里。
宴会中,任越坐在最前方的正中间,旁边是按资历排列的其余几位魔尊,其中当然也包括了殷能。但殷能在这里也算小辈,倒是和任越隔了好几个位置。
说来这宴会的座位也是很势利,完全以能力和地位排列。那些普通的魔修弟子和没什么人脉的散修都排到了老远,估计连看清任越的脸都困难,只能看个大概,和与自己修为身份差不多的人谈谈天。
几位魔尊性格都不是很好相与,但魔修不如其他修士数量众多,他们也有上百年未见,这次难得有个契机聚在一起,好歹还是互相交谈了一番。他们说话的声音没有刻意压低,也没有传音,于是坐在后头不远的一众魔修自然好奇心爆表,也都竖起了耳朵默默听着。
“任魔尊没有自己的洞府吗?就我所知,这里是湮天谷的地方吧?”
“听手下说是有的,只可惜……他们特意跑去一趟,似乎是做了无用功。”
任越咳嗽了几声,看向殷能,一脸“都是你的主意”的无奈表情。
殷能倒是毫无自觉,满面笑容:“那还真是劳烦了。那处不过是个摆设,有事来这里找便好。”
其他人虽然对传言有所耳闻,但也对真相不得而知。几位魔尊也不是那种在意言辞的人,当即就有人直白地问道:“听闻两位关系很是亲密?”
殷能挑了挑眉毛,看向任越,出乎意料地竟然带了一丝询问的意思。任越有些惊诧,他还以为就殷能的个性必然会满口胡言呢。
任越笑了笑:“的确。”
他见宴会已过大半,此时宾客也各聊各的,不再是那么正式的氛围了,便眼神示意殷能过来。都不用传音入耳,殷能就知会了他的意思,嘴角带笑地起身,从几位魔尊身后绕过,走到了任越身旁坐下。
关系亲密有许多种理解方式,但殷能此刻好似没有骨头一般懒洋洋地依靠在任越胳膊上,任越还极为自然地把手搭放在殷能的腰上,这动作自然是让更深层次的关系昭然若揭。
“哦,原来如此。说起来倒是我们消息不灵通了。”
几位魔尊表现得尚算淡定,只是有几分讶异。修士之间稳定的道侣关系难寻,更别提向来以自私狠戾闻名的魔修了。两名魔修,且都是魔婴修为的男性在一起可以说是前所未闻。
而后头那些人基本上都被这惊天的消息吓掉了下巴。原来传闻竟然是真的!这两位真的是床上的那种关系!但令人大跌眼镜的是看这架势,似乎殷魔尊才是下头那个?想到这任魔尊至今也没个势力,听说甚至还在湮天谷挂着普通子弟的名头,连这宴会也是在湮天谷谷外办的,于是众人纷纷连想到了“入赘”这个词……
任越听到远处一片倒吸凉气的声音,无奈地低声与殷能说道:“瞧着吧,不出三日,必然满世界都是奇怪的风言风语了。”
殷能靠在他身上,仗着下半身被宴会的桌台挡住,手不老实地摸到了任越的腿,不易察觉地来回磨蹭着:“哪要三日?我赌一日。”
其余人都坐在两边,故而看不清最前方正中间的任越桌下发生的事。几位魔尊也说着话,喝着酒,并未察觉有异,也没闲到用神识来扫这边。
“嗯……”任越微微皱眉,扶着殷能的腰部的手稍微紧。
感觉到任越有反应,殷能就有些作弄成功的得意,心情十分愉悦,嘴角带笑地继续乱摸。他的动作幅度控制得很小,基本上只有手腕和手指在动,像一只不安分的八爪鱼一样,从大腿内侧一路撩到裆部,隔着衣裳和亵裤在那儿一通不轻不重的揉捏。
任越气结,这个姿势实在适合殷能动手动脚,自己却很容易暴露,只好在殷能腰上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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