寸,拿了钱跑得贼快,反正她们也不指望着黎景明,还不如出去找了老实人过好下半辈子。
可那萧侧妃哪能愿意,立马就跪下哭喊着说王爷被贱人勾了魂,可这样也没能挽回什么,黎景明依旧头也不回地走了。
任越说这是黎景明的私事,他不便参与,从头到尾都没有打听过,黎景明也没有给他说。
后来他从旁人口中听说萧筠与黎景明和离了,似乎又疯了,看起来时日不多了。至于是真的疯了,还是被弄疯的,任越不知道,更不关心。
“你觉得我心狠吗?”黎景明坐在驶向城外的马车上,突然开口问道。
任越笑笑:“狠啊,这样对一个弱女子。”
黎景明转头瞥向窗外:“是了,我就是这样……”
还没等他说完,任越就打断了他:“可这也没什么。何况你是为了我呢?”
黎景明有些挂不住脸:“你别自得了。谁是为了你?”
“不然你带着我做什么?”任越反问道。
“这……”黎景明清了清嗓子,“自然是要有个人照顾赋儿的。”
任越无奈地看了一眼自己抱着的孩子,心道黎景明这别扭的性子可是这辈子都坦诚不了了,连要隐居山林都没和自己打商量,突然来了一句“我们明天去江南”就开始打包行李,还给自己安了个看带世子的工作,就是不乐意说实话。
说是隐居山林,可任越和黎景明也没有真的住进大山里去。
就黎景明那出身,任越才不信他住的惯潮湿又狭小的山屋,商量了一下,他们就去了江南的一个镇子,依山傍水,说不上繁华但也不荒芜,很适合悠闲的生活。
黎景明也没有真的归民籍,他还是王爷,而且到当地前早就和那儿的官员打了招呼,说是在外头要换个名字和身份过日子,这事儿连皇上都准了,在官府那也不过随口一提的事儿。官员自然是惶恐,感觉自己这小破庙来了个大神,不敢怠慢,立马按黎景明的要求准备好了住处。
任越当然还叫任越,本来就没人认识他。可黎景明这姓不能用了,他直接去了姓,对外就宣称自己姓景单名一个明字。
其实任越还鼓捣他跟自己用一个姓,任景明,听起来就不错,还可以和外人说他们是兄弟,这样亲密些也问题不大。黎景明听到当即就红了耳根,直接拒绝了他:“谁要做你兄长?你卖身契可还在我手里呢,就接着当下人伺候我吧。”
任越没有反驳,当晚就在床上好好实践了一下自己是如何“伺候”黎景明的。
接下来的日子就过得十分舒心了,江南的确是个养人的好地方,地方也富足。任越和黎景明闲来无事就帮人写写信当生计,实际上他们也不用担心这个,因为皇上一直都给着黎景明银子,横竖就他们这活法也花不了几个钱。
剩下的时间他们就游山玩水,看着赋儿一天天长大,教他写字说话。一开始黎景明还不习惯,后来悠闲久了倒喜欢上这种生活了。
这天赋儿被送去私塾念书了,任越就拉着黎景明去山上喝他们自己酿的酒,在镇子后面有好几座山,里头树木茂盛,没什么野兽,山顶还造了亭子可供眺望风景,是他们经常去的地方。
来到这个镇子已经四五年了,每次登高赏景还是会让人不由得神清气爽。
黎景明心情一时十分愉快,连着喝了好几杯,他看着对面满脸笑意望着自己的任越,心想若是当初没有遇见到任越,自己若真的一心谋反,哪怕是当了皇上,也指不定有现在过得畅快吧?
任越瞧黎景明看着风景微笑起来,也不知道对方想到了什么,但也跟着心情好了不少。他伸出手,擦了擦黎景明沾满酒液的嘴角,并且起身绕过桌子,走到了黎景明那边的石凳旁坐下。
“怎么了?”
“没什么,想亲你。”任越说着便做,在黎景明唇上留下了一个略带醇香的亲吻。
黎景明左右转头张望了一下,还是有些担心会不会被他人看到。
任越安慰道:“别担心了,大白天的,除了我们谁还会不务正业跑到这里来看风景?”他这么说着,手就钻到了黎景明的衣领中,不安分地撩拨起来。
本来刚才就喝了不少酒,黎景明这会儿体温升高,变得有些燥热,再被任越这样熟悉地四处点火,黎景明没两下就喘息起来,支支吾吾道:“等等,这里太显眼了,不行……唔……”
任越搂着黎景明的腰,更加深入地吻了起来,早就交缠过不知道多少遍的唇舌习惯地迎合着,黎景明有些痛恨自己怎么就身体反应比脑子还快了呢。
前几天赋儿发烧了,任越和黎景明都忙着看护他,没怎么顾得上房中的事。黎景明自然不必说,任越一开始以为自己不会怎么喜欢孩子的,但赋儿乖巧懂事,又是他亲眼看着长大的,逐渐他也就真把赋儿当亲儿子看了。偶尔赋儿有个头疼脑热,他也一样着急上火。
现如今他也不在意这孩子是黎景明和别人生的,毕竟有赋儿的时候他还没出现呢不是吗。
反正几天没做,两人都有些禁不起撩,亲着亲着就硬了。任越的手钻到了里衣中,直接贴着黎景明的皮肤,轻易地弄松了对方的腰带。尽管衣服被弄得松垮,黎景明还是克制着,只是呼吸十分急促:“任越!这……这处不行!我们回家再说……嗯……!”
任越向四周瞥了一圈,这地方的确不好,四周空旷,看风景倒是好,只是万一有个人上山来看他们也是看得清清楚楚的。他转头看到山路周围郁葱的草丛和树林,心里就有了主意。
“总是在家做不也有些腻?不知道王爷还记得不记得,之前我们在京城那场狩猎时……”任越声音压得低低的,平时他怕说漏嘴,早就改了称呼。人前他称黎景明主子,人后就直接叫“景明”,偶尔也乱叫些腻人的称呼调戏黎景明,但做的时候他还偶尔用以前的称呼叫人,就是这种低低的,带着一丝笑意的“王爷”。
黎景明哪会不记得?
当初在那处湖旁边,明明当着御王面前,任越竟然出格到在身后玩那一套,现在想起来还是会让他一头冷汗,而且……
身体仿佛想起了那时候的感觉,越发瘙痒躁动。黎景明就这样糊里糊涂地在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被任越拽进了山路旁的树丛中。
“你……唔!嗯……”
黎景明的话还没说出口,就被任越堵在了口中。任越的舌尖灵巧地钻入黎景明的唇齿之间,富有技巧地将他舔弄得喘不过气,甚至顾不上对方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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