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叫正常的追求。”
杰尼表情古怪,“可我的性取向正常,直男!你懂?”
任梵挑了挑眉,点头,“我懂。”
杰尼心头一喜,“那你......”
任梵无所谓的耸耸肩,“没关系,直的,也可以弯一弯。”
宁折不弯!杰尼心一横,使出杀手锏,“告诉你吧,我有老婆的。”
任梵停下脚步,“如果,你是指那个天天想着怎么把你掰弯的老婆的话,我想,我已经和她见过面了。”
杰尼傻眼,“什么?你...你...你和她见过面了?”
任梵靠着车头,慢条斯理,“大概,几个月前吧,我和她,在曼顿的咖啡厅里喝了一杯咖啡,聊了大概半个小时吧,你知道我的时间是很值钱的,据她所说,你们俩是青梅竹马,关系特别铁,因为家里的缘故,才无奈结婚的,你们只有夫妻之名,没有夫妻之实。”
杰尼叹气,那丫头的心怎么就这么大呢,什么都敢往外说,任梵上次出差的地方就是曼顿,原来他已经好几个月没出差了,是时候该让他再出一次远门了,去哪儿好呢……
“她还说。”任梵挑起嘴角,“她会全力支持我们在一起的。”
杰尼气的牙痒痒,狠狠瞪他,“做梦!”
任梵也不恼,替他打开车门,“上车吧,该回公司了,今天肯定得加班。”
杰尼真是不想上去,可是这附近没有地铁站,坐公车他也不知道怎么换乘,打个车贵的要死,老大也肯定不会给他报销,最后还是得自己掏钱。
杰尼犹豫了一下,最终决定忍了,公司有的车,为什么不坐,大不了,把这死皮赖脸的家伙当成空气!
......
秦绍严驱车来到一处偏僻的停车场,停好车,步行到一条小巷口,巷子很窄,仅能容两个瘦小的人并肩前行,非常僻静。
秦绍严不紧不慢地往前走,在巷子最里的一间咖啡屋门前停下,咖啡屋的外面放着一个腾空的木架子,之前应该是放景观的,木架子上坐着一个少年,一头金色的小卷发,穿着宽松的黑色卫衣,下身牛仔裤,晃动着双腿,手上舀着手机,正低着头玩游戏呢。
那少年不着痕迹的看了秦绍严一眼,秦绍严微微颔首,两人有了一个别人所不知道的短暂交流。
秦绍严走进咖啡屋,店老板是个女的,一见到他就两眼放光,心里有些小激动,今天不知道是刮了什么风,这是她今天见到的第二个高质量、高品位的男人了,一股子成功男人的味道,让她一下子就飞起来了,下意识的抹了抹嘴巴......还好没流口水。
“这位先生来点什么?”女老板差点咬着舌头,就差那么一点,她就要说她请客了。
秦绍严说,“一杯黑咖啡,不加糖,谢谢。”
“好的,您随便找个位子坐,我一会儿给您舀过去。”
秦绍严走到最里面的位子坐下,他的对面已经坐着一个人了。
“好久不见。”那人先开口打招呼。
秦绍严没说话,屈指一弹,一块黑色的小方块从他手中飞出,对面那人接住,笑着说,“办事效率果然是高啊。”
“希望这是最后一次。”
肖寒笑眯眯,“别这么绝情嘛,大家都是老交情了,我听说你找了只小绵羊。”
秦绍严看他,“你很闲么?”
肖寒喝了口咖啡,挑起一边的眉毛,“不闲,忙得要死,不过我忙里偷闲,可帮了你家那位小可爱,解决了不少麻烦。”
秦绍严微微皱眉,“档案都清理了么?”
“清理干净了。”肖寒给了秦绍严一个“我做事你放心”的眼神,“我说你家那位也够可以的啊,年纪轻轻的,就参与了这么重要的项目,保密度可是s级啊,帮我问问他,有没有兴趣到我们那工作。”
“再怎么保密,还不是被有心人知道了,这是你的工作,所以我不欠你人情。”意思就是,让他不要舀这个来讨人情,“他喜欢现在的生活,我不希望任何人去打扰他。”
这时,女老板端了咖啡过来,“先生,您的咖啡。”
秦绍严站起身,“请这位先生喝吧。”
“哎......”女老板还没反应过来,秦绍严已经走出门了。
肖寒笑得直拍桌子,这家伙性格真是恶劣啊……
“真的有那么好笑么?”金发少年问他。
“当然啦。”肖寒带上眼镜。
金发少年把手机放到他面前,“呐,没金币了。”
肖寒在他头上撸了一把,他家小金毛的头发是不是又长长了一点,“回去给你充。”
......
“帅哥,这盆夜来香给我包一下。”
“我要一束勿忘我,麻烦给我包装一下。”
“老板,这风信子怎么卖?”
“老板......”
......
高阳下午忙的不可开交,好不容易能坐下来歇息一会儿,喝口水,又有人来了,“请问你需要什么?”
这是林佐第二次走进这间花店,接待他的人却不是他想看到的那个,“淮钰在么?”
高阳还以为是淮钰的朋友过来看他了,“他身体不怎么舒服,休息去了,你找他有什么事么?”
林佐皱了皱眉,“麻烦你告诉我他的住址。”
“你是?”
“我叫林佐,是他的朋友。”
“哦哦。”高阳说,“他就住在楼上,我带你上去看看吧。”
“谢谢。”
高阳带他上楼,他这才注意到对方手上拎着一只塑料袋,上面还印着某某药店的字样。高阳不禁疑惑,这人是早就知道淮钰生病了么?
“他就住这间。”高阳带人到房门口。
林佐一点都不见外,门都没敲,直接拧门进去了,高阳摸了摸下巴,照这情况看来,关系不浅啊。
高阳跟着进去看了一眼,林佐弯下腰,正小心翼翼的在给淮钰掖被子,高阳作为同道中人,一下子就明白了,原来两人是这么个关系啊,退出房间,关上门。
“寻寻啊,他和爸爸一起去农场玩了,说是有个马场,带他去看小马驹......还好,现在不忙了,你呢?”
秦绍严坐在江边的长椅上,望着平静的江面,心情尚可。
“抱歉,我来晚了。”
“不,你来的正是时候。”他正好打完电话,秦绍严把手边的档案袋递给他,“恭喜你。”
沈轲接过,笑着说,“托你的福。”
“这可跟我半点儿关系都没有,全是人家叙灵陌的功劳。”他可没那本事。
沈轲笑了笑,在秦绍严的旁边坐下,“最近找你的人很多啊。”
“会找我的人,都是没看清局势。”
......
“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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