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待得他去求见君和尘的时候,被宫人告知君和尘离开了皇宫不知去向。尹祀倒是无所谓,反正进宫也是为了劝君和尘出兵,如今目的达到了,也没什么好说的了。他自然知道君和隐在九漓发生的事情,他也跟君和尘一样,一直介意着君和隐“死亡”的真相。即使当初君和隐命不久矣,他们也潜意识里接受了他会死的想法,但是这种死法却是让人疑惑万千。
九漓
伯麓正在自己住处试十日后要穿的大婚喜袍,上面刺绣一只盘身的四趾的金龙,栩栩如生活灵活现。他任由侍从摆布着,面上无悲无喜,嫁给九漓帝左右不过是一个计谋,用来打击昭延皇室罢了。
相信不久后昭延便会亲自出兵九漓,到时候把昭延的兵马一网打尽,再把肃宁倾吞了,天下便大统,到时候他便可以顺利进入禁地,救出他心爱的人。
过了一会儿有人进了来,伯麓转身一看竟然是萧茗池。“什么大风把长公主你吹到这儿来了?你不是应该在肃宁做事的吗?”
萧茗池一脸阴沉地看着伯麓,“你为什么要嫁给他?你到底有什么目的?”
伯麓挥了挥手让侍从退下,走过去关上了门,“我为什么不能嫁给他,他那么爱我,不嫁给他岂不是说不过去。还是长公主嫉妒我得到了临浠的爱?至于目的嘛,我能有什么目的,我的目的不就是让九漓强大起来,让临浠做一个一统天下的君王吗,难道长公主想背叛他?”
“呵!”萧茗池握紧了手掌,隐忍着说道,“你根本不爱他,之前去肃宁的时候我知道了一些事情,你既然已经嫁给了昭延皇帝,为何还要来祸害他?”
“你知道了?”伯麓的脸色变得不怎么好看,“我最后奉劝你一句,有些事情你还是不要插手的好。而且纵使你深爱着临浠,你也不会得到你应该得到的。你还是好好地做你的长公主吧,得最后丢了性命后悔莫及。”
萧茗池冷眼看着伯麓,“我不明白你为何会如此敌对昭延,为何能为了九漓机关算尽,可是若你伤了临浠,我会跟你斗个鱼死网破。”
伯麓突然嗤笑出来,有些怜悯地看着萧茗池,“你可知这世间最可悲的是什么,是痴情种。长公主气量不够,还是别学这些伤情的东西了。”
“你!”萧茗池猛地瞪大了眼,嘴唇有些颤抖,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她作为肃宁的长公主,何曾受过这般侮辱。她也不跟伯麓多说什么,气愤地转身离去。
伯麓看着萧茗池走远的背影,突然有种悲凉的情绪袭上心头。当年流肆被他大祭司封印之前,他也是这么对待大祭司的,只希望自己心爱之人不受伤害。可是到了最后,逆天而行都无法挽回什么。
萧茗池离开后直接去找了临浠,她打算将她在肃宁打听到的关于夏冰的信息告诉他,说她愚蠢也好冲动也罢,反正她听到夏冰要嫁给临浠时她就乱了阵脚了。若不是有临浠的存在,恐怕她也不会坚持到现在。
在肃宁宫斗败落之时她早就想通了,权力于她而言不过是保护自己的工具,既然已经成了丧家之犬,那更惨一点有又何妨。争来斗去实在是太心机,又怎么把自己的一辈子耗在这上面。
其实爱上临浠才是她最可悲的事,夏冰早就跟她说过,她不会得到她想得到的东西的。奈何她到现在还在苦苦挣扎,只因为爱的太深,早已控制不住。
“何事?”临浠抬起头来看了萧茗池一眼,接着又低头批改奏章了,这与对待夏冰的模样截然不同。
萧茗池似乎已经习惯了临浠的态度,只是说道:“陛下可曾怀疑过夏先生的身份?”
临浠没什么反应,依旧进行着手中的动作,“为何要怀疑,他的身份本就神秘,估计没人能真正了解他。”
“那陛下怎么能安心把他放在身边,还娶他为妻?”
临浠顿了顿,“一则他头脑好,九漓需要他,二则朕心悦他,有何不可?更何况,朕同样把你放在身边,何曾顾忌到你肃宁长公主的身份。”
“陛下!”萧茗池突然跪了下来,“是我逾越了。”
临浠突然笑出声,“你大可不必如此,你也是为了朕好,不过若是你为此做些什么不该做的,朕可不会饶恕你。”
“……明白。”
“下去吧。”
萧茗池站起了身,神色复杂地看了临浠一眼,走了出去。
萧茗池一离开临浠嘴角的笑容便消失了,他自然怀疑过夏冰的身份,之前查到的莫不是昭延皇帝的皇后、尹家三小姐尹君禾。
可是他知道夏冰并非常人,当初他对付临时是夏冰将他救到了圣地外围,替他疗伤,但他却是一点事也没有,明明之前还有许多剑伤。
不过他是真的喜欢夏冰,这个人全身上下都能吸引人的目光,也幸亏他当初没有除掉他,不然他又怎能找到那种心动的感觉。
大婚前三天,昭延出兵的消息传了过来,九漓也立刻派了一队兵马去了九漓与肃宁的边界,准备与昭延作战。原本守卫在雷州的昭延军率先对九漓发动了进攻,九漓也早有应对之策,早已派了兵马在那里潜伏着,等候昭延军的进攻。一时之间,双方人马僵持起来。
不过九漓皇帝的大婚还是要继续的,但在当晚,有刺客潜入皇宫刺杀皇后夏冰,幸得禁卫军抓获,并没有伤害到人。严刑拷问之下,得出幕后主使者是萧茗池,九漓帝大怒,将其关入了大牢里等候发落。
“你没事吧?”临浠一脸担忧地看着躺在床上的伯麓,“朕不知道萧茗池竟然会如此待你,你想怎样处置她?”
伯麓摇了摇头笑起来,“还能如何处置,杀了她的话便太过可惜,毕竟这人可是深爱着你的。”
“朕只爱你一人。”临浠抓起伯麓的手贴在自己的脸上,“你能答应嫁于朕是朕现在最开心的一件事。”
伯麓微微低下眉眼,“长公主也并没有伤到我,把她送回肃宁去吧,也算是有始有终。咱们不是在肃宁设了计了吗,把她抛出去迷惑一下人的眼球也不是不可。”
“那便依你所言。”
晚上的时候伯麓悄悄潜入了大牢里,萧茗池模样狼狈地坐在地上,不过面色却极为平静。
“你是来看我的笑话的?”萧茗池嗤笑一声,眼神冰冷地看着伯麓。
“是或者不是有什么区别。”伯麓一脸温和,“我只不过不想再看你被别人欺骗,来告诉你一些真相。”
“呵,真相?这世间哪有什么真相……”萧茗池眉间有些疲惫,“我被陷害进入这大牢,有人想借机除掉我,他竟然连听我解释的机会都不给。”
“你是不是以为是我设的计谋?”
“难道不是?除了你有谁敢这般对待我?”
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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