朗连忙告别他母亲往回赶。刚回到派出所就看到了那个男人。我在电视上见过他,他好像是某个部的部长,掌握着国家不知道啥命脉的人物。
进门的时候我一看那人背后站的仨保镖,顿时有些紧张。
“那什么,我还没见过这么大的官呢,怎么说话比较正常?”
疏朗一听眼睛就瞪起来了:“娘子,睁大你那水汪汪的桃花眼看看,你夫君可比那掌握不知道啥命脉的部长牛多了。”
我哭笑不得的看着他:“醋是什么延年益寿增进修为的好东西吗?非得这样一刻不停地喝?”
他翻了个白眼:“我得时时刻刻提醒着你,不能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
我点点头,比了一个大拇指:“行行行,夫君您最威风了,”正巧一缕风吹过,我指了指被风吹起来的头发,笑着说道:“看到没,这都是我夫君的威风呢。”
他被我逗得终于笑了起来:“行了,再不进去老王都要咬人了,就他那嗅觉,咱们才刚到路口他应该就闻到了。”
形势紧迫大家也没弄什么虚礼,那位部长也是个果断人,上来就直奔主题,省了我和疏朗准备的那一肚子客套话。
他和之前遭遇灭门惨案的高官是同窗,两个人关系不错,甚至连药都是同时到的。
“......我之前在外省出差,回来之后老陈约我吃饭,我当时只以为是我们几个相熟的凑的局,但是等到了才知道还有一个没见过的人。”
我迫不及待地问:“是不是那个女演员齐燕秋?”
他明显很是震惊:“对,就是她。”他喝了一口水,继续说道:“那位女士是我们一位共同的朋友介绍来的,不怎么说话,就坐在一边,问到她才说几句,后来走的时候,她说给我们带了礼物。”
礼物就是那种神秘的药。
要把药给出去并不难,在那样一个热热闹闹的聚会上,没有人会拒绝递到他们手里的东西,即使他们会怀疑,但好奇也会让他们迈出万劫不复的一步。
“我媳妇儿很谨慎,因为之前也出现过不怀好意的人暗中使坏的事情,所以这玩意儿带回去就被她扔了。”
但是明显那位陈部长没有这么好的运气。
“那次聚会之后我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见老陈,打电话过去说是身体欠佳,我一开始也没当作一回事,因为他一直身体不太好,一直在吃各式各样的补品。等终于见到他,我发现他整个人都不太一样了,变得很......很......”
我给他把话补全了:“变得像另外一个人了,是吗?”
“对!”他拍了一下沙发扶手:“完全不像他,一举一动都很陌生。”
老宋突然问道:“这个情况出现是什么时候?”
他想了想,说了一个日期。老王立刻反应过来:“正好是灭门惨案的前一天。”
这位马部长一听,忍不住打了一个寒噤:“是......就是这样。”
“那您把药带来了吗?”疏朗问道。
“带来了带来了!”马部长立马掏出一个小纸包,像捏着什么脏东西似的,忙不迭扔到桌上。“我思前想后,觉得只有这个玩意儿最可疑。”
“我之前和你们人妖区打过交道,知道这东西应该不是人类的,所以就找过来了。”
这些都很有道理,但是还有一个问题。
“我想问一下,距离那场凶杀案已经过去了一个多月,为什么您现在才来找我们呢?”
我这么一问他立刻变的神色紧张。
疏朗眯着眼看着他,正要说话,他先开口了。
“其实,说出来怕你们不信,我之前一直都失忆了。”
他说话的时候神情诚恳,但是我们几个都没有全信。
毕竟特殊时期,他这举动既可以理解成是协助调查,也可以理解成别的意思。
他看出我们不相信,立马拿出手机:“是真的!你们看这是我女儿给我发的信息,我今天早上醒来的时候才想起来今天是学校家长会,是真的!”
老宋盯着他看了一会儿,突然说道:“您如果真的想让我们帮忙,还是说实话比较好,藏着掖着,既不利于我们破案,也让我们感受不到尊重。”
他身边的老王听到他这么说立马狐假虎威地点点头。
疏朗站起身,眯着眼睛看着他:“到底是谁让你来找我们的?”
我被疏朗这句话也吓得一惊。他感受到我的反应,连忙捏了一下我的手。
他继续看着那个男人:“你伪装的很好,直到刚刚我才感觉到你身上的气息。”
疏朗话音刚落,坐在对面的男人像一堆沙一样猛地崩塌,然后周身升腾起一阵白烟,烟雾消散后,坐在沙发上的人变成了女演员齐燕秋。而那三个装模作样的保镖刷的一下变成三股青烟钻回了齐燕秋的袖子里。
或者说棕熊阿秋。
“长胤哥哥,好久不见了。”
“疏朗你干什么,现在忙正事儿呢!”我被疏朗一把拽到门口,一是昏头转向分不清东南西北。等回过神来就看到他一张脸比锅底还黑,两只眼睛都快喷出火来了。
他还没开口说话我就闻到了一股酸气逼人的醋味:“我才是要提醒你,这是在干正事儿,不准一口一个哥哥一口一个妹妹的,听到没有?”
我快要笑哭了:“夫君,您今年贵庚啊?幼儿园小朋友这年头都不酱纸了你造吗?”
他被我这么一说有点不好意思,于是欲盖弥彰地瞪了我一眼:“好好说话,舌头捋直了!”
我扁扁嘴:“哼,你看看人家老王老宋两口子,夫妻搭配干活不累,再看看你自己,就爱吃飞醋,关键时刻还使小性子。”
疏朗看着我冷笑了一下,语气不善地说道:“哦,那请问我应该怎么做呢?给你俩鼓掌撒花瓣?花瓣要哪种?玫瑰花还是菊花?”
我哭笑不得地看着他:“喔唷这是哪家地主的傻儿子哦,来来来,来我怀里我疼你。”
他嘴角一翘把我往里面推:“你自己说的啊,快点把正事忙完来疼我。”
“知道了,我的儿。”我说完脚底抹油溜之大吉。
反正要被他算帐的,干脆多皮几下好了。
然而回到客厅见到阿秋,我还是有些无所适从。实际上从前我也是和松鼠她们比较熟,阿秋性格内向,和我们在一起也不怎么说话,所以我真的不太清楚要怎样和她交流。
吃醋是一码事,疏朗虽然公私不分,但还是以大局为重,他见我尴尬,于是替我询问她的目的。
“我......”她话未出口,竟是起身在我面前跪了下来。
“阿秋!你这是做什么!”
我连忙要扶她起来。她抬起头看着我,摇了摇头:“长胤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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