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空法则

分卷阅读69

到了女王的赏识……哎,就是一个弃子。听说他去做了大皇子的指路者啊,这可是件苦差事。”
“那他今天过后就解放了。”年轻地贵族踮起脚朝那边看了看:“你说大皇子选择什么?”
“那还要说啊,肯定是长剑。”
大家苦苦等到了正午时分,隐藏在雕像后面的一扇小门发出了轻响。众人齐齐闭上嘴,全场鸦雀无声,小门打开,首先走进来的是一个年轻的侍从。对方确认在场的各位贵族无误后,朝着门口深深鞠躬,女王带着她的随从们终于来了。
十位法圣半环绕着女王,其中两位手中分别捧着一柄长剑还有权杖,法圣们站在女王身后。拥有大魔法和大剑师席位的随从们则无声地沿着人群走过,他们敏锐的目光落在那些贵族身上,分别环视一圈后停下了脚步,再度站成了一个半圆,将人群与女王还有皇子隔开。钟声敲响十二下,女王抬起头,阳光刚好穿透玻璃撒在了雕像上,整个黑曜石雕刻的石像顿时变成了金色,罗萨琳德清了清嗓子。
“吾儿马卡斯,凡是雄鹰,必有展翅之日,凡是骏马,必有奔腾之时,纵使是游鱼,也有遨游于大海的时刻。”女王停顿片刻,然后直视身前的长子:“吾等拥有怡莱皇室高贵而又古老的血脉,而今日过后,愿吾能够承负起这庞然大物所赐予吾等的光荣的重任与义务。”
身边的一名身穿黑色斗篷的法圣上前一步,罗萨琳德伸出手,对方恭敬地将长剑递给了她,女王面无表情地问:
“跪地之人,右手持剑,左手持杖。你选择什么?”
场面一度陷入了绝对的安静之中,罗萨琳德慢慢握住了剑柄,抬起头微微有些讶异地看了自己的长子一眼。大皇子站在女王面前,不为所动。
“我不想选。”
全场哗然,不少贵族变了脸色,大皇子马卡斯的指路者雷蒙德急得差一点冲出去。指路者面前的大剑士飞快地扭过头,警告了他一下,雷蒙德不敢放肆,只能对着马卡斯做着嘴型:“跪下!傻子,跪下啊!”
从这些贵族的视线里,远远地看上去,马卡斯高大的身板几乎笼罩了女王陛下。女王挑了挑眼角,抬起头面无表情地看着自己的长子,马卡斯的嘴角动了动,突然上前一步。
女王身边几个法圣齐齐动了一下,不少贵族吓得差点晕了过去,雷蒙德愣在那里,差点喊出声。马卡斯环视了全场一圈,不少曾经和他交好的贵族面色苍白,他突然看着女王开口问:
“我为什么要做出选择?”
有人两眼一翻直接晕了过去,但是全场却安静地可怕,就连晕倒动悄无声息。大皇子继续道:“我是长子,必定是怡莱日后的国王,我为什么需要跪下?无论是长剑、魔杖还是人,这些不都应该是为未来的王者服务的吗?”
议论声嗡嗡地响了起了来,雷蒙德呆呆地站在那里,不敢相信刚刚发生了什么,吉恩猛地扯过他的胳膊,咬牙切齿:“你不是他的指路者吗,看你教了什么!他这是在自毁前……”
啪!
站在女王身后身着紫衫的法圣上前一步,轻拍巴掌一下,魔法屏蔽瞬间张开,冰蓝色的魔法从地面冒起,所有的记录魔法在此刻失效。全部的贵族后退一步,齐齐弯下腰,不敢直视前方。
女王站在冰蓝色的屏障中开口:“马卡斯沃尔布加,接下来的这一场对话将不会记录在案。我可以接受你的说法,作为一名皇子什么都不选择,但是你必须要给在场所有的贵族一个交待。”
女王高举长剑,然后往下一送。紫红色的魔法在地面绽放开来。站在远处唯独没有低头的派翠克闭上了眼,下一秒,他睁开眼,冰蓝色的魔法屏障上浮起紫红色的花纹,属于王者的契约已经在女王还有大皇子之间生效了。
“如果选择长剑是选择‘皇室的权利’,选择魔杖是选择‘皇室的庇护’,选择人则是选择成为‘为皇室献身的人’话,那我全部都不会选择。”
派翠克站在远处眨了眨眼,手指轻轻敲起了裤腿缝。站在不远处的大皇子继续道:
“怡莱拥有那么多人才,无论是权力、是庇护,还是牺牲都会有人去做的,我的选择就是这样……”马卡斯朝着女王深鞠一躬,然后抬起了头,直视女王的眼睛:“我什么都要,但我什么都不选。”
吉恩松开雷蒙德的胳膊,这下大局已定,女王第一次略微认真地看了自己的长子一眼,对方和她那个令人厌恶的丈夫长得几乎一模一样,但是内在却完全不同。
“好,”女王挥手:“那就把长剑还有魔杖都回去吧。”
她手中的长剑离地,所有魔法屏障全部消失,女王带着自己的随从头也不回地离开,只剩下大皇子一个人孤零零地站在那里。宫殿的大门突然之间全部打开,贵族们飞快地离开这是非之地,大家仿佛在躲避着瘟疫一样,纷纷绕开了大皇子,一瞬间全场都空了下来。
派翠克走在最后,他回头看了一眼,刚好看见一个年幼的身影站在门口。
“米契尔,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派翠克哥哥,仆,仆人说大哥会在今天做出选择,让我最好来看一眼。”四皇子米歇尔略微紧张地扭过头看了一眼,然后讨好地看着自己的二哥。二皇子听闻眉头一皱,弯下腰握住了年幼弟弟的手,带着对方离开了宫殿,小男孩仰着头不解地问:
“为什么马卡斯哥哥的指路者在哭?什么都不选择不是很勇敢的事情吗,我听说只有怡莱初代的王才敢那样。”
派翠克微不可闻地叹了一口气,弯腰抱起了自己的弟弟,他将米契尔的面朝自己,不让他看见那些站在宫殿外面目光凶狠地贵族们。魔法小声地在派翠克嘴角冒了出来,四皇子渐渐听不见周围的咒骂声,他抓住自己二哥的胳膊,突然之间好想睡。
“哭什么?”马卡斯看着雷蒙德哭笑不得问。
“你疯吗,马卡斯沃尔布加,这可是你一辈子……”
“我没疯,雷蒙德,我比任何人都清醒。那个女人,她的孩子自始至终只有一个……”马卡斯揉了揉雷蒙德头发,温柔地打断了对方的话:“但绝对不是我。”
金发的魔法师站在会馆的高处,他打开了手中的罐子,细小的粉末随风而去。整座会馆建在森林的上风向,就是为了避那一边的毒雾会顺着风向侵袭到会馆这边来,粉末沿着风的走向越飘越远,然后开始变色。
“你不看吗?错过了以后就没得看了。”艾维斯盯着周思泽的后背,对方正在拾东西,艾维斯觉得有趣:“话说你又和那个家伙怎么了,你现在看都不看他一眼了。”
“一个打架斗殴、顶撞老师、目无长辈,还一心想着东搞西搞的家伙我看他干什么。”
周思泽的声音闷闷地,艾维斯着重强调了那几个词:“东搞西搞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周思泽蹲在那边支吾了一声,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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