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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劲瘦修长的腿紧紧缠在宁长青腰上,腰身处被宁长青提着,挺翘的臀高高抬着。
“进……进来……”他的嗓音沙哑,带着微微的颤意。
宁长青抵着江季麟的穴口,看着那处已经湿润,正欲进去却突然起了坏心,只是朝穴口顶了顶,圆润的蘑菇头慢近慢出发出伴着水声的“啵”。
江季麟挑着眼尾,睁开一条缝,嗔怒道:“.…干,干嘛。”
“想让什么进去?”宁长青笑着,跨中的巨龙布满青筋,狰狞地在穴口徘徊。
“你……”江季麟知他存心欺自己,眼眸一转,计上心头。
他翻身坐起来,把宁长青压在身下,跨坐在宁长青小腹上,微微弯腰用肘部抵靠在一侧,把臀在宁长青阳物上轻轻扭着,挺翘的臀肉擦过宁长青敏感的马眼,惹得他一阵颤栗,连两边的圆润都跳了几跳。
宁长青低吼一声,抱着宁长青滚了一下,高高抬起他的腿,欺身下去。
江季麟正得意地笑,突觉那处一阵凉意,定睛一看,竟抵着一根碧绿的玉势。
“还记得吗?”宁长青邪笑,“你以前落在我这里的东西,我可是一直着。你送我的礼物,我怎可不用上一用?”
江季麟又惊又慌,缩着退了些:“你竟然留着……”
宁长青看到他眼里的惊慌,那惊慌伴着情欲,让他本就风情万种的眼睛更是要命般迷人,让人生出一种蹂躏的冲动,他步步紧逼,把玉势抵在江季麟穴口,手掌像钳子般遏在他腰身:“乖,我们试一试。”
温和的语气里带着满满的情欲和毋庸置疑的肯定。
江季麟来不及拒绝,就感到那处的冰凉入了穴口,冰火两重天的刺激让他不禁打了个颤,紧紧缩了缩穴口,宁长青看的分明,分身翘得更高,马眼上透明的淫液渗了出来。
他咬牙忍耐着,耐心地转着玉势,很快便找到了门道。
江季麟从开始的抗拒很快变得享受起来,眼神失了焦距,无意识地呻吟着,脚趾绷着高高翘起。
水渍声在宁长青耳边清晰地响着,宁长青快速地抽拉着玉势,死死盯着江季麟泛红的穴口,左臂把江季麟的胳膊拉了过来,握起他的手放在了硬起来的分身上。
江季麟神志半模糊,由着宁长青的动作开始自渎,宁长青握着他的手动作了几下便松开,江季麟仍是不自觉的动作着,握着自己的分身快速上下,半张着唇喘气。
宁长青硬的发疼,关键时刻抽走了玉势。
江季麟哪里受得了,抬起臀求救般看着宁长青,嘴角的银丝慢慢滑下来,宁长青伸出一根手指进了还未闭合的穴口,用指尖挂了几下内壁。
江季麟尖叫出声:“别,别闹了,快进来快进来!”
“进来什么?”宁长青额上滴着汗珠,不屈不挠。
江季麟恨恨瞪他,奈何没有丝毫威慑力,尽显妩媚风情,更是把宁长青激的分身微抖。
“嗯?”宁长青挑眉,那指尖在江季麟马眼上轻轻弹了一下。
江季麟不耐地扭着,认输了:“进来,要你的…进来!”
宁长青知道这已经是季麟哥的限度了,自幼良好的教养严苛的礼法让他学不来那些市井上的浑话。
他顶着那处,垂下头咬着江季麟耳朵,轻声道:“那为妻的大鸡巴可要进来了。”
他话音刚落便猛地插了进去,江季麟被那三个字激的浑身一紧,那处绞的更是紧,差点让宁长青泄出来。
他深吸了一口气,应江季麟之需,大刀阔斧地抽插起来。
两人的私处紧紧贴着,紫红的肉棒搅出细碎的白沫,沾在两人的耻毛上,肉体撞击发出清脆的“啪啪”声,伴着极暧昧的水渍声。
江季麟尖叫着,高高抬起臀部迎合,胯间的分身晃着,宁长青红着眼抓住,一面摆动着腰身一边揉着江季麟的分身,江季麟很快便泄了身,哭喊着发出含糊不清的话语。
宁长青低吼着,抱起江季麟狠狠冲刺了十几下,泄了身。
第107章应是良辰好景(15)
转眼已是四月中旬,短短一个月,这中原的局势翻天覆地,先是齐国重新一统,后是秦国大统领孟鹤冬废帝亲登。
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江季麟正在准备给留异饯行。
西北边界绵长,留异需驻扎青苕一界,才能稳这西北疆线。
“白虎传来消息,谣言属实!”朱雀禀了江季麟,和留异对视一眼,点了点头。
留异面色惊了一下,下意识地看向江季麟。
凛冬阁的事宜,朱雀已经放手交给了白虎,也便是冯相言。他向来自由惯了,在秦国为官时扮演一副中规中矩的学究样子险些拘坏了性子,如今朱雀守在江季麟身边做暗卫,凛冬阁的事落在他头上,他倒是很高兴。
五天前,他送来密信,信中说据可靠消息,孟鹤冬很有可能废帝自立为皇。
如今这消息倒是成真了。
江季麟微微垂眸,良久不语,他自诩了解孟鹤冬,可凭他对孟鹤冬的认知,他不像是会公然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的人。
他真的看清过这个人吗?
许是没有。
“季麟哥。”宁长青从一边插进来,塞了一个包裹给留异,面色别扭,“留将军远行,我也没什么好送的,这些东西你拿着应急。”
留异也是豪爽之人,道了声谢顺手便接了,抖了抖包袱解开瞄了眼,顿时面色一滞:“这……”
满满的竟是银票。
“你不用客气,那边苦寒,你又人生地不熟,需要四处打点安置。”江季麟也看清了包裹里的银票,看留异面有拒绝之意,担心宁长青丢了面子,插口道。
江季麟开了口,留异便欣然了。
“孟鹤冬的事,轮不到我们操心了。”江季麟正色,“如今要明白自己的身份。”
送走了留异,江季麟头一件事便是教训宁长青:“你送他银票哪有明着送的,被人瞧见了不知要诟病出什么,要送钱财法子多的是,非整出一袋子银票,呆子!”
宁长青笑嘻嘻地把江季麟圈进怀里:“是,我错了,下次断不会如此了。再说了,我以前又没送过礼,怎的知道这其中的门道,你日后多多指点我便是。”
他才不会告诉季麟哥,他就是故意的。他懒得把银两折成旁的物件,本来打算寻机会给留异,偏生朱雀说起了孟鹤冬的事,季麟哥便失了神般垂眸不语。他只得做些什么拉回他的注意力了。
江季麟自然不忍再指责他,捏了捏他肩头让他放开自己:“行了,你那会说有一事要告诉我,何事?”
“是徐小水的亲事。”宁长青放开江季麟却又拉住他的手,“前些日子局势混乱的时候,我想了个招把徐小水调到漠北办事,传了谣言说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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