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奴为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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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远也见不到周子青的恐惧涌上心头,“为什么现在才跟我说!”
“你还说,我可是找了你一整夜,你自己行踪飘忽,怎么可以怪到我头上。”
看着颓然坐下的柳劭阳,他也有点不忍心,继续道:“你不要再逃避了,去跟子青道个歉,把话说清楚,他会接受的。”
“不可能。”柳劭阳脸色一黯。
身为一个男子,受到那种屈辱,怎可能轻易原谅对方。
“你有没有想过,如果子青也对你有意呢?”
柳劭阳眼里闪过一丝茫然,子青也喜欢他?
“这只是我的推测,不然他为什么因为事后见不到你,而那么生气。”
“你说他因为我的离开而生气?”他一直认为子青绝对不会想再见到他,所以才藏起来。
但如果子青还想见他,那代表什么意思?
“知道他往哪里走吗?”一簇希望的火花在柳劭阳心底油然而生,现在只希望老天能给他一个机会去应证。
“当然,我早已叫几名下人去找,偷偷跟上,沿路传讯;他以步行,走不了多远的,你只要骑马追去,应该半天就可赶上。”柳劭风双手搭上柳劭阳的肩,表情难得严肃的说:“你一定要将子青带回来,柳家绝对不能没有他。”
呜!他可不想接手那枯燥无味的帐本啊!
就这么按照柳劭风的安排,柳劭阳顺利的在天黑之前追上周子青。
遣退沿路跟踪的下人后,他并没有上前去唤住周子青,而是牵着马,继续跟随,静静看着前方人儿的身影。
周子青原本就知道有人跟着他,也知道那定是柳劭风派来的人,他不以为意,不相信他们能一直跟下去。
但身后纷乱的脚步声已经消失,换上徐徐的马蹄声,他好奇的止住脚步转身瞧看,却看见身后居然是一直避不见面的柳劭阳。
柳劭阳牵着马匹站立在那儿,两人四目相望。
“你来做什么?”周子青眼里满是惊讶,诧异他居然会跟来。
“来接你回去。”
“你来接,我就一定要跟你回去吗?”周子青语气恶劣地回嘴,以前他的确是对他这主子忠心不二、恭敬顺从,但不代表他没有脾气。
柳劭阳没再说话,只是用温柔却又灼热的眼神看着他,认真的神情令他想起两人那晚失控的激情,赶紧转身避开眼。
哼!一直避着他的人是柳劭阳,现在摆一副温柔深情的样子又有什么意思?周子青负气的加快脚步,决定不再理会柳劭阳,继续往前走。
就这样,两人一马,中间隔着一段距离,一前一后走着。
一路上没有人开口,只有规律的马蹄声充斥在清冷的空气中。
直至入夜,两人才停下脚步休息。
南方气候虽然温和,不至于下雪,但冬夜里仍是天寒地冻、冷风刺骨。
在月光照映下,周子青捡些干枝升火,到下一个城镇至少需要三天的路程,所以至少有两晚需露宿野外。
嘴里嚼着干粮,却食不知味,离开柳家的决定有点匆促,他还没想过自己要到哪里落脚,只好先去探视已嫁人的阿姐再做打算。
偷偷瞄眼不远处也升起火堆的柳劭阳,周子青不解他为何执意跟随又不再开口,难道还要自己放低身段先去跟他说话吗?
他披上御寒的袄子,身体蜷缩靠着树干,想用睡眠驱逐掉那些令自己愈想愈生气的问题。
整日赶路的疲惫,让他很快的就进入梦乡。
睡梦中,他感觉到一阵温暖覆盖在身上,挡去了刺骨的寒风,舒服的轻叹溢出口,他睡得更加香甜,一夜好眠到天明。
周子青在日光刺眼的照射下清醒,也发现身上多了件不属于自己的披风,想起昨夜的温暖,就是因为它吧!
而在荒郊野外,除了柳劭阳根本不会有其他人这么做,他怕自己会心软,所以不敢往身后瞧,将披风摆放在原地后,继续起身赶路。
但是第二天一早,那件披风仍是盖在自己身上,周子青对他的怨气不知不觉消退,也开始担心,柳劭阳将自己的御寒衣物给了他,那他自己呢?
连续两晚受冻,万一病了……
“!我干么还担心他啊!”
他告诫自己不要在意,然而出发没多久,他的担忧就成真了。
因为不放心所以转头张望,却看到柳劭阳整个身子趴卧在马脖子上,似乎已经没了意识。
他惊呼,立刻跑上前去,摸到柳劭阳高得吓人的体温后,毫不犹豫的捉紧缰绳跃上马背,两脚一夹策马前奔。
紧张的他没发现,身前的柳劭阳虽然闭着眼,但唇角却勾起一抹浅浅、浅浅的微笑。
一入城镇,周子青便找了间客栈,在店小二的帮忙下,才将身材比自己高大的柳劭阳给扶进房里,然后再跑去叫大夫。
等大夫离去,周子青又忙着去煎药后,柳劭阳慢慢睁开眼,嘴角的笑意也逐渐加深。
这些日子以来,他从未好好休息过,加上连续两夜把披风给周子青,的确受了些风寒,但却没有真的昏厥,周子青摸到的高烧,也是他以内力造成的假象。
那天追上子青后,看到他怒气未消,坚决不肯回柳家,他也决定不勉强,想要给他多点时间想想,自己则是跟在身后想办法试探他的心意。而苦肉计,似乎是最好的办法。
看子青为他着急得像个小陀螺般忙进忙出的模样,可以确定子青还是很在乎他。如果真像二哥说的,子青对他也有心,那么他就可以抛开以往心中的顾虑,放手去追求心中所想要的。
“你醒了?那正好,把这药喝了。”周子青端着药汤进门,就发现柳劭阳已经清醒,他先放下手上的碗,将柳劭阳扶起身倚靠在床头,再端起药亲自喂着柳劭阳。
柳劭阳皱着眉,一口接一口喝下周子青以调羹送过来的药汤。
真是苦在嘴里,甜在心里啊!
“大夫说你染了风寒,但不严重,只要多歇息就没事了。”满意的看着已见底的药碗,他觉得大夫的话有些奇怪,既然不严重,当时柳劭阳的体温怎么会那么高呢?
“子青,跟我回去。”柳劭阳捉着他的手。
“我不回去!”两人的肌肤相触让周子青全身一阵颤栗,他不自在的想将手抽回,柳劭阳却握得更紧。
“好吧,你若真的不回去,那我也只好继续跟着你。”他假装无奈,“人家不是都这么说过吗夫妻相随!”
“谁……谁跟……跟你夫妻相随啊!”周子青被他吓得口吃。
“当然是你!”柳劭阳一副理所当然的表情。
“你别乱说话。”难道他发烧得连脑子也烧坏啦!
“我可没乱说,你的确是我柳劭阳的娘子。”
见周子青死命的摇头,他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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