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床上紧扣住,一挺腰直送到底,白琚已不剩一丝力气,只觉得情潮汹涌,体内的灼热一下下磨在要命的地方,终于忍受不住,高吟一声释放出来。陆含章正难以自控,一个深入突然被狠狠绞紧,只觉得热辣锋利的酥麻感忽地窜上后腰,浑身筋骨都软了,猛然咬住白琚的唇才忍住没有泄出。
白大人已经没有骨头似的瘫软着,遍身红晕还未褪去,微微抽搐的股间感觉更敏感。体内的东西危险地颤抖了一下,缓缓往外抽,擦过软烫的甬道。白琚微张着嘴喘息,没忍住咽了一下,却在那物抽出一半时被扣住肩膀忽然翻过身来。
“嗯……呃!”腰接着被陆含章提起来,未抽出的硬热又重新侧撞进去。
白琚昏昏沉沉,起起伏伏,直到感觉被陆含章猛地抱住死死匝进怀里,体内忽有一股粘稠的热流涌出,这才重新缓缓躺倒。
两人贴在一起,调整着狂乱的喘息,猛烈的心跳在慢慢平复。白琚觉得嘴唇被轻柔地厮唐着,有人在轻轻调整自己的睡姿。
结果就这么迷糊了睡着了。
白:(杀气腾腾)导演……
闲:=△=|||那啥我还有事先撤了,白大人咱回见,有事找怀壁同学(光速消失)
陆:君瑜啊,其实我很忠诚地践行了诺言嘛,你看第一让你“压”了吧,第二让你在“上”了吧……后面还是你答应要下来的啊!!!(被杀气打成筛子)
闲:怀壁君攻得伟大,死得光荣!(再次逃窜)
反攻(未遂)记撒花落幕!谢谢群众欣赏!!!
番外一 沉醉
七月七。
一辆乌木马车从禁宫外的御道出来,拐进了清风巷。巷口向里第二户人家,墙里探出几枝挂着熟杏的绿条,又有一大片蔷薇从墙上披挂下来,缀了满墙的繁花。
马车进了院门,车夫开了车门便退在一旁。常予溪跳下车,又将景昭迎下来。
景昭吩咐了声“明早再来”便径自往里走。待常大人上了车,马车又沿原路出了巷子。
这里门庭虽不大,宅院却颇深。过了影壁,就见院中一架葡萄,挂着串串青色的果子,架下一套石桌凳。潘濯正踩着一只石凳,抬着胳膊拿一把剪刀修葡萄须子。午后的日光明晃晃地从藤叶中穿过来,散碎的亮斑就印在他的衣袍上。
景昭笑着走过去,仰头眯起眼看他,“小心摔着。”伸臂将他扶下来,顺手接了剪子。
潘濯落了地,拍拍衣襟袖口,笑道:“来得这样早。”两人相携往书房走。
房里一张大画桌,覆着毡子,笔搁上几只笔还未涮。旁边几只灯挂椅,东东西西地放着。景昭道:“上午有客人?”潘濯将他拉到靠桌的椅上坐下,“含章来讨了幅字。”又补充道:“难得还没空手,带了谢礼呢。你等等啊。”说着转身出来房门。
不多时,抱了只琉璃小坛并进来,另一手还勾了把酒壶。潘濯将手里的东西放下,道:“前些天含章去西边出使讹来的葡萄酒,没报给你吧。哎,还是西域踏浆古法酿的。”
景昭看他将坛子起封,一股浓郁的香气飘出来,紫红透亮的酒液细细倾进壶里。虽有些不忍,还是提醒道:“你还是不要喝的好。”
潘濯不为所动,慢慢倒好了酒,又将壶盖盖好搁下。这才转过身,伸手撑在景昭的肩膀上俯下身来,看着他的眼睛,认真道:“今天过节。”
景昭被他逗笑了,妥协道:“只许喝一点。”潘濯立刻现了喜色,又绕到椅子后面按住他肩膀,附耳道:“那今天听我的好不好。”景昭不知道他又转了什么心思,转了头看着他,也不回答。潘濯只当他默认,无比满意地笑了,下一瞬抬手捂住了他的眼睛。景昭坦然坐正,由他捂着。然后,手的温热离开,换了条三指宽的绸布,蒙在了眼睛上。
感觉他的手指小心试探着松紧在脑后打结,景昭失笑道:“你这是做什么。”没等到回答,那双手就系好了布条,顺势抚了抚自己的脸颊,然后顺着肩膀滑下袖子,握住了他的手。那双手牵着他的胳膊绕过座椅背板,反扣在椅背上。潘濯一只手拢住他的手腕,另一只从袖袋里摸出了第二条绸带,把那双手绑住。
大功告成,万事俱备。
景昭动了动,发现被绑得挺紧。轻微的脚步声从身后来到身前,他朝着声音的方向抬头笑道:“怎么,学周卿审案?”潘濯轻松道:“哪里哪里,大过节的,咱们喝酒多好。”
景昭笑出声来,“这样要我怎么喝,你喂我么。”酒香愈近,潘濯的气息凑过来,往耳边吹气:“好东西,这么喝才有趣。”说着用细长的壶嘴碰碰他的嘴唇。景昭微微张开口,醇美的酒液缓缓流入齿间。
方尝了几口,那股细流就消失在唇边,潘濯低低问道:“好喝么?”景昭朝他偏了头,“你尝尝?”
立刻,唇与唇贴合在一起,碰触之后,就是舌的交缠与抵磨。葡萄酒的香气染在两人的口间,让这个吻变得美味无比。
吻没有结束,他的手就滑上来,抚摩着肩膀与胸膛,将衣结一一解开。外衣完全敞开之后,里面只剩下一件白色中衣。那双手隔着一层滑凉的丝面在胸前抚摸揉捏。景昭闷哼一声,舌尖立刻被他轻咬了一下,堵在口中的轻笑声也逸出来。
嘴唇分开时,气还未喘匀,瓷质的壶嘴又贴到了嘴边,只是贴着嘴角倾倒,一半流进嘴中,一半就沿着下巴滑下。潘濯贴上来,舔吻着他的嘴角,截住流溢的酒液。吻着吻着,就从嘴角回到了唇上,让他完全没了喝酒的余力。
虽说喝不下去,酒壶的倾倒却没有停止。色泽鲜艳的酒水顺着脖颈流下来,洇湿了中衣,然后贴着皮肤往下淌。冰凉的液体让景昭不禁打了个寒颤,皮肤上就起了一片寒栗。潘濯贴住他的嘴唇,用气声道:“一会儿就不冷了……”嘴唇就离了他的唇,吻过下巴,在颈上流连。景昭仰起脖颈,在视觉的缺失中专心感受着唇舌的触感与温度。
他的唇很烫。覆在喉结上轻轻吮吸,然后滑到锁骨,在那里留下细碎的牙印。
景昭浑身都烧起来,方才被浇了一身酒水的寒意早已荡然无存。潘濯还在火上浇油,嘴唇印上湿透的丝衣下若隐若现的两点暗红,然后伸出舌尖,隔着半透明的衣料,舔舐磨蹭。景昭猛地挣动了一下,咬着嘴唇忍住了声音,呼吸仍是不由得粗重起来。
潘濯舔了舔嘴唇,看他身上纵横染着着鲜红的酒痕,皮肤上也开始现出酡红的颜色,便无声地笑了笑,解了外袍扔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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