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福那么多

分卷阅读55

“好。”
许嘉容乖巧地说。
然后她下楼去,准备到客厅那里等。
打开冰箱看了一眼,才推开玻璃门,一股热浪扑面而来,不愧是热带,这炎炎盛夏的气温和国内冬天正是极与极。
从这里能够看到前方的椰子树,和树那边白沙滩,以及美得如梦似幻的大海。
许嘉容忍不住走出去,脚上凉拖踩在细腻的白沙滩上,陷入柔滑的沙子的脚丝毫没有感到不适,反而有种很舒服的凉意。
海就在前方,她听着海水的声音,眼见着蓝色的大海在阳光下分为一层层,从远到近由深及浅,竟不是同一种蓝,而是这样深蓝到浅蓝,即便是梦中,她也没见过这样漂亮的海。
像是通透美丽的宝石。
白沙滩和大海。
她凝神看着,然而不一会儿就感到阳光落在身上滚烫灼人,抬起手来遮住阳光,她疑惑地回头看了一眼,为什么顾宜修换个衣服换到现在都没出来?
夏天的衣服而已,穿脱都很简单,需要那么长时间吗?
她在沙滩上走了会儿,回去到泳池旁边的小水池那儿冲了脚,才又往客厅里走。
顾宜修还是没下来。
坐在沙发上等了好一会儿,楼上毫无动静,许嘉容犹豫了一下,决定上楼去看一下他究竟在做什么。
敲了敲门,门内没有声音,她皱眉,“顾宜修?”
等了几秒她有些担心,只能选择直接开门,顾宜果然没锁门,她刚探进头去,就看到顾宜修恰好从房间自带的卫生间里走了出来,而且,他的身上只松松垮垮套着一条裤子……他惊讶地朝着许嘉容看来时,许嘉容的脸已经红得几乎要烧起来了!
顾宜修从治疗抑郁症开始,就一直维持着定时健身锻炼的习惯,一开始是医生必须要让他做,因为这是治疗的一部分。良好的生活习惯和健身运动,对抑郁症的治疗有很积极的作用。
然后几年下来习惯之后,就“戒不掉”了,他也就一直保持着健身。
不过因为只是作为锻炼,他并不会刻意去练肌肉,所以并没有所谓的八块腹肌。即便如此,他的身体线条仍然是恰到好处的那种壮,线条是那种充满健康感觉的流畅优美。
从肩部往下,到致的锁骨,再到算得上宽阔的胸膛、劲瘦的腰线,以及两条修长笔直的腿。冬天的时候穿的衣服厚,要不然他就是穿着宽松到看不出身材的睡衣,其实看起来,顾宜修是那种偏瘦的体型,压根儿不知道脱了衣服的他,会有这样漂亮的身体。
嗯,应该说是标准的穿衣显瘦脱衣有肉了。这个年轻俊美的男人有足够傲人的资本,只看脸就能迷惑绝大多数的女性,更别说还有这样诱人的内里。
尤其……那条裤子松松垮垮地挂在胯上,他那平坦的小腹一览无遗,带着令人窒息的慵懒性感。
许嘉容几乎下一刻就想缩回去,他却快步过来,一下子拉住了她的手。
“嘉容。”
许嘉容低着头不敢再看,“你你不是说换衣服吗?快换啊。”
“嘉容。”他又叫。
等到他灼热的呼吸拂在她的脸上,手指轻轻抚摸她的脖颈时,许嘉容的耳边除了自己的心跳,已经什么都听不见了。
他在吻她。
和平时那种温柔又浅尝辄止的吻不一样,这个吻太过深浓,带着火热的渴望,几乎要将她的唇舌吞进去一样,害得她只能被动地回应着,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
顾宜修夺走了所有的空气,她想要喘.息,却只会给他可乘之机。
他一手紧紧扣着她的腰,不让她后退,另一只手却已经伸到了她的后背,摸到了那小小的拉链。
“……你为什么又要回来。”他声音沙哑。
许嘉容好不容易能喘口气,她的脑袋已经昏昏沉沉的,却依然下意识地回答,“你一直不下来,我担心……”
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口,又被顾宜修封住了唇。
一切都发生得这样自然,应该说,许嘉容完全被顾宜修带了节奏,落入他的掌心,无处可逃。
那双修长的手四处在她的身上点起火苗,就像是这外面炽热的阳光,几乎要烫伤她了。
第一次穿的漂亮裙子上身还没超过一个小时,就被随手扔在了地上,她的发散落在枕头上,根本不敢睁开眼睛去看顾宜修,只用自己的一条手臂遮住了发烫的容颜。
他却把她的手拿开,“嘉容,看着我。”
她看向他俊美致的面容,不再是带着她平时熟悉的那种微笑,他头发微湿、面颊潮红,那双眼睛深邃明亮到令她失神。
应该说,她这会儿早已经什么都想不了了。
又疼又饿,偏偏又有一种奇异的满足与令她羞耻的快感。
许嘉容觉得,顾宜修一定是“努力”学习过,然而新手开车,仍然带着横冲直撞的鲁莽,热情激烈是足够了,甚至过了头,折腾了很久很久,仍然没能结束。
人家不是都说新手会很快的吗?
骗人!
外面的海浪一声一声似远似近,她似乎也被一波波的海浪拍着,几乎要发出尖叫声来。
“……搂着我。”顾宜修将许嘉容无力的胳膊绕在自己的脖颈上。
她搂着他,感觉他低下头,又夺走她的呼吸。
“好了吧,我好饿。”她软软地无力地哀求着。
是真的好饿啊,从昨晚过后,一直到现在都快十二点了,她还什么都没吃呢。
难道他就不饿吗?这样力旺盛。
然而,就在许嘉容这软得几乎化作一汪春水的声音里,他的眼神又深了几分。
“顾宜修,我真的好饿啊。”她攀着他,哀哀地低声说着,因为无力,已经几近呢喃。
顾宜修搂着她,轻笑一声,“嘉容,我也很饿。”
相信他,他也饿得不行,而且,饿了很久。
等许嘉容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饿得连手指都没力气动了,她躺在床上,胃已经麻木,那种极度饥饿的感觉已经消失不见,可是她浑身上下,一丝一毫的力气都提不起来。
“坏蛋。”她嘀咕着。
恰好在这时,顾宜修推门进来,见她正趴在床上瞪他,笑着说,“我让秦海东送了吃的来,要吃吗?”
“要!”
顾宜修将鸡汤端到了窗边来,看着他上半身套着一件衬衫,只扣了一颗扣子,看着很有股风流浪荡的味道,露出一大片白皙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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