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冬

分卷阅读56

献上自己的一切,在舔||弄的间隙里那隐隐露||出的一点红艳艳的舌||头映进陆锋眼睛里,烙在心尖上,化成一抹炽热的血色。
嘴里的东西跳了跳,季冬桐深深低头,放松了喉咙,让它进|的|更|深。下一刻烫人的液|体喷|溅而出,被他缠|绵的唇|舌拢着,仔仔细细地都咽进了喉咙。
陆锋覆在小孩后脑上的手还保持着临近爆发时试图让对方把脑袋抬起来的动作,他愣为小孩的坚持怔了怔,没有想到季冬桐能做到这个地步。一时间心绪翻滚,心脏发涩,一时说不清到底是个什么滋味。他许久都没有说话,直到小孩把东西都处理干净了,讨赏儿似的钻回他的怀里,期期艾艾地看过来,陆锋才动了动身体把小孩抱住。
他想说点什么说一句“做得好”,或者别的什么但是他什么也说不出,喉咙里有什么东西在梗着。做得好?凭什么,这是季冬桐就该做的吗。
男人的眼神发沉,透着股不自知的冷。季冬桐的心情因为他的神情慢慢低落下去,像是想到了什么,手脚都开始变凉发冷。
“陆先生。”小孩说了一句,声音很低,“……你后悔了吗?”
季冬桐眼神就像好不容易找到主人之后又被丢掉的小狗,陆锋的思绪被他这句话猛地拉回来,发现小孩大半脊背都露在被子外面,整个人贴着他轻轻发抖,不忍住叹了口气,掀起被子把人全裹了。
还有什么好想的,小孩凭什么,他的心思是再清楚不过了的。
“我不后悔只是在想,你应该换个称呼了。”
陆锋垂下眼,轻轻刮了一下季冬桐的鼻子,眼神温柔。
“叫我什么,嗯?”
男人的声音比阳光还要窝人,沉得像陈年的酒,悠长的余韵一直顺着耳朵探到心口。季冬桐的身体和情绪一齐回暖,有些迟疑地思索男人的问题。他叫了许久了的陆先生,一时被这句话问住,傻傻的摸不到对方的意思,他对比着两人现在的状态,艰难地回忆起自己仅有的那次称不上恋爱的恋爱。每次给马思买了东西之后,她会……
季冬桐狠了狠心,迅速看了男人一眼,嘴唇几次开合,最后终于鼓起勇气喊了一声。
“……老公。”
“……”
空气突然安静。
陆锋的眼神微妙,泰山崩于眼前都能不动声色的陆先生被这两个字震了一震,竟一时无法回话。他面色几经变化,沉吟许久,最后拍了拍小孩的脑袋。
“我的意思是,你该叫我的名字。不过……”
男人的声音停了停,话头一转,语气戏谑“你要是想这么叫,在人后也行。”
季冬桐脸色爆红,徒劳地张了张嘴,又闭回去,眼睛又染了水色,看起来尤其好欺负。
在外面扎人得像狼,现下却怎么看着都想讨人喜欢的家犬。陆锋的手指弹动两下,几乎克制不住想要再逗逗他,但季冬桐虽然软成一团,好歹跑还是会的,在男人还没拦住之前就蹦下了床,低着头一脸认真地穿衣服,神色平静,只是后脖子全红了。
陆锋看着床头欣赏了一会儿小孩的窘态,这才笑着下床换衣服。男人的背肌在光线下分明得像美术室里摆着的石膏雕塑,透着内敛的力与美。季冬桐的眼神不自觉地飘过去,看见陆锋的脊背上有几道长长的红痕,他愣了一会儿,下意识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随后抬起手,温柔地亲了亲一直戴在食指上的戒指。
第47章第四十七章
继之前满天飞的小道消息之后莫城又传出了一件大事,说是刚甩了陆先生的秦甄要和刚回国的蓝家的继承人结婚了这无疑是坐实了前阵子秦陆分手是秦甄在国外有个老相好的传闻,顿时在家里没事干的夫人太太一通欢欣鼓舞,高高兴兴地搓着麻将聊了个痛快。
富太太们毫无危机意识地嚼着口舌,奔波在外的男人们却因为连日来的动静心惊胆战。莫城现在就像一片大湖,上面热热闹闹鱼鸟成群,下头却暗潮涌动,说不清什么时候漩涡就彻底起来,把原来的平衡搅个干净。
秦老在半靠在床头,他往常总是在书房,现在却连从房间到书房这么短短一条走廊的距离都不太走的动了,人一天较一天乏,睡过去的时间多过清醒的。
门被敲了敲,老爷子没应声,外头人便自顾自地推开门进来。
秦朝的手上端着个托盘,上面摆着一杯水和两个药瓶。他确确实实肖像当年的秦诤,眉毛眼睛和老爷子年轻的时候神似。只是老爷子好读书,读得还是孔儒老孟,脸上多了些书卷气,在商场之下就给人感觉温和儒雅。而秦朝不同,他一打眼眉宇间就透着一股子凶悍之气,不像从小在书堆里长大的读书人,像藏在刀鞘里的凶刃。
秦老看着大儿子一步步走过来,扪心自问在之前秦朝的母亲还活着的时候,秦朝是不喜欢他强塞给他的那些书的,也会发脾气、和他闹。等到他娶了老二的妈秦朝才敛起来,处处乖顺这么过度听话与懂事,甚至不问他关于自己母亲突如其来的死亡的半句话,他明一世,到底是被什么蒙心肝,竟一点都不觉得反常。
“爸,吃药了。”
秦朝把托盘放下,面上神色淡淡。
这药是一个有名的医师给秦老配的,主要是养生,强身健体之效。他从五十岁之后就开始吃,配合着少烟少酒,人体随着衰老会频繁出现的那些症状极少会出现在他身上。这药按时能吃一两年,每隔几年要去医师那重新配,原来都是他亲自去,然而两年前他为个新兴项目沉下全部心思,秦朝便主动提出帮他去配药。彼时老二秦镇还在埋头和他一起做这个项目,一副巴不得秦朝来抢功劳的样子,他还曾感慨过老大的孝心……
只是几个月前才得到消息,说是那位名医三年前就死了。这消息藏得太深,来得太晚。
秦老爷子已经有些浑浊的眼睛盯了那两个药瓶一会儿,忽然对着儿子招了招手。秦朝犹豫一会儿,便迈步到床边弯下身,平视老爷子。
秦老抬手抚了抚他的头,秦朝的身体僵硬一瞬,随即不动声色的垂下眼,任由老爷子像回忆什么似的轻轻触碰他的脸。
“你那时候,才这么一点高。”秦老把手回来,在他面前比划一下,“就像是昨天的事。”
“那是很多年前的事了。”秦朝把眼睛抬起来,“我现在长大了。”
老爷子脸上浅浅的温和与追忆慢慢沉下来,像是石头被吞进了泥潭里。这两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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