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有着皇家血统的下一代。
但这个事情又被塞西尔知道了。
这回艾伯特没有那么好运,他直接被丢到了怪物肆虐的储萨星,自生自灭。
……
听完一切的奥古斯蒂面色森冷,一语不发。
他需要重新审视自己的妻子。那个在艾伯特口中像是毒蛇一样的家伙,竟然是夜里躺在他怀里的爱人。
可他一切爱意的源头,在艾伯特陈述的事实中,早就被绞杀毁灭了。
他连恼火的情绪都不再产生,无尽的恐惧和悲哀从心里细细渗出,一年多的婚姻生活,竟然只是那个窃贼心编排的表演。
而他的学长……
奥古斯蒂闭上眼睛,没有再想。
……
两天后,奥古斯蒂的舰队回到帝星。
他并没有立即回家,而是派人将帝国国立医院的院长给请到了军部。
塞西尔在家等了半天都等到归家的爱人。
各种联系,也接不上奥古斯蒂的通讯。
就那么抱怨着等着一晚。
周年的纪念礼物。
……是一份离婚协议书。
第36章日常
连带着的,还有两份录音。
艾伯特的供述,和对院长的审问。
“……是的,塞西尔大人一直有在服用这方面的药物,所以对于怀孕一事,我叫他再等等。”
“……是、是的。”
“……不殿下,我绝对没有欺瞒您的意思,是塞西尔大人威胁我,篡改系统报告也是他手下的人做的,我、我只是不能出声……”
那个声音变得越来越激动惊慌,他把有关塞西尔的事情统统招供。
听到最后,塞西尔的脸色已经变得苍白僵硬,他面无表情,坐在厅中一动不动。
外面的天色暗下去,星辰余光透过宽大的落地窗户投射进来,照着他的委顿的身躯,投落一道长长的影子。
就那么坐了一夜。
第二天站起来时,脚下是一堆撕掉的碎纸屑。
他上楼洗漱打扮,联系他人。
再下来时,除了眼角的神色有些憔悴,基本看起来和平常无异,他打扮的致得体,光照人。
坐上私家车,去了军部。
在军部的休息室等候的时间里,他甚至还不忘扮演好一个贤惠妻子的角色,带去的礼盒里装满了可爱的小饼干,拿出来与军部的小伙子们分享,在谈论中听着有关奥古斯蒂的琐碎小事。
他的笑容满含愉悦,直到奥古斯蒂带着他的属下忽然进来,两个的眼神撞在一起,发生了那么一瞬间的停顿。
“好了小伙子们,我终于等到了我的丈夫。”塞西尔笑着和那些年轻的军官道别,随着奥古斯蒂进入了办公室。
刚进去大门就被猛地关上,走在前面的奥古斯蒂转身压制住塞西尔,掐着他的下颚,低声道:“你怎么还有胆量出现在我面前?塞西尔,就不怕我控制不住掐死你?!”
塞西尔的眼神不躲不避:“可你什么也不听我说,就给我定罪,不是很草率?奥古斯蒂,我们一起生活了一年多,难道这些都是虚假的吗?”
这话戳到了奥古斯蒂的痛处,他下决定一向非常果断,原以为感到痛苦离婚就好,他厌恶破裂的感情和无度的纠缠,离婚于他是唯一的解脱。
可在寄出离婚协议书后,那种内心痛苦的情况并不能缓解,恼怒和悲伤仍旧在反复交替的折磨着他的神经,控制不住的想着有关塞西尔的一切。
但得出的结论依旧是:无法接受。
他放开了塞西尔,尽量控制着自己的脾气,转身坐到了办公台后,手里毫无意义的抓起一支笔,紧紧捏着道:“那我给你这个机会。”
他以为会等来塞西尔花言巧语般的辩解,没想到对方拉开椅子坐在他对面,目光平静的看了他一眼后,却点点头道:“我确实患有双重人格和表演型人格障碍,关于婚检,大概是太想嫁出去的心情让我变得疯狂,所以伪造了正常的证明,为此我也一直不安,服用神经性药物让我不敢怀孕,但我更不敢和你说,害怕你会恼怒,也害怕你会嫌弃。”
奥古斯蒂认真观察着塞西尔,看对方平静哀伤的神色,意识到自己已经开始不敢相信自己所看到的一切,目光反倒更冷:“你或许要早点和我坦诚,不然就会像现在这样,你说什么做什么都让我觉得这是一种表演,我已经不敢相信你的一言一行,我会不停的怀疑,自己是不是被你带入了舞台剧,你沉迷于此,我无话可说,但我需要一个真实的生活,而不是陪你无尽的演戏。”
这只是奥古斯蒂觉得无法过下去的原因之一。
一个合格的丈夫在知道自己的妻子患病之后,应该是陪着爱人更好的走下去。
奥古斯蒂明白这点,可塞西尔的病又有些特殊,表演型人格会让他怀疑他们之间从来就没有存在过一丝爱意,他所以为的基础,实际都是虚无的。
奥古斯蒂继续道:“更何况,你绞杀了自己的主人格,不是吗?”
他拿笔尖在办公台上的屏幕上轻点几下,顿时列出了这两天集的各种证据,塞西尔用过非常多肮脏的手段,去完成人格绞杀手术。主人格因为太过安静温和,一直处于弱势,在十八九岁之后,几乎就是现在的塞西尔完全把控着这具躯体,但他依然觉得无法忍受,在三十岁的时候彻底抹杀了过去的那个塞西尔,毁灭了奥古斯蒂心中的学长。
众多的证据都在展示着塞西尔的卑鄙恶劣,从昨天就强力忍耐的一切的他,再难维持表面的平静,两只手臂控制不住的环胸抱住,指尖隔着衣衫抓挠皮肉。他低着头,在奥古斯蒂看不清表情的情况下,一字一句,咬牙切齿道:“说了半天,你是在乎那个被绞杀的小白兔吗?”
第37章日常
塞西尔抬起头,眼睛里像是埋着两团幽火,嘴角却带着一抹嘲讽的笑:“可是你知道吗,奥古斯蒂,你所谓的纯洁学长,在十六七岁的时候就会躲在学校树林里跟老师接吻了。”
奥古斯蒂眉头紧蹙,脸色更寒。
他听着塞西尔笑出声,说话的语气近乎狠毒:“那个令人恶心的家伙就是喜欢这种游戏,他以为自己有多高雅多纯洁?!简直可笑,一个十七八岁就被男人哄去开房的小兔子,装作沉迷爱情的样子,别以为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他内心有多期待多兴奋!就是这么一个恶心的家伙,而你们却都喜欢他!”
“够了,塞西尔,”奥古斯蒂为听到的内容感到震惊,却又不断用理智压抑自己,沉声道,“死无对证,这是随你污蔑的事。”
塞西尔又笑又恨,咬牙切齿:“就是这样,你们始终会觉得这一切都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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