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阳十八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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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父堰,只是看到邢愚玑面上笑容,脑里空白一片,不由点了下头。用眼角瞄了下静躺于床榻的主父堰,邢愚玑面上笑意愈发浓郁。
繁华子曰:这回,浪荡子落入冷面人之手,可命不久矣哎。
第十二回薄情子吃亏气势低俏书童命丧春宫戏
主父堰睡得虽沉,却噩梦与春梦连连,憋不住,大叫一声醒来。看到邢愚玑微笑着站于床前,几欲吓死。主父堰强自冷静,怒目而视,冷声道: 你为何会在此?快给我滚将出去! 邢愚玑温和笑道: 在下听闻小公子得病,担心得很,自然要赶回来看望。 主父堰冷哼道: 少在那水仙不开花了,我这病还不是被你-- 差点说漏嘴,忙打住了。
邢愚玑微眯着眼,道: 原来如此,小公子乃是得了心病,对在下挂念得紧。 主父堰气得满面通红,骂道: 狂徒!败类!老子操你祖宗十八代! 邢愚玑一把掐住其下巴,拇指与食指捏紧其牙关,逼迫其张开嘴。主父堰无法再骂,惟有用眼神狠瞪。
邢愚玑眼睛睁大,眼神冷得像冰,调笑般道: 方才可是这张嘴在说话,要不要在下倒点东西进去,清理清理? 主父堰瞪住其,梗着脖子,含糊地哼了声。邢愚玑眼瞄到放于床头暗格的媚药,扬着嘴角。主父堰被其笑得心里发毛,满脸恐慌。邢愚玑自语道: 现在身子还太弱,不能派上用场,下次罢。 伸另一只手,摸进其裤里,握住大。那手冰冷,主父堰浑身冒了鸡皮疙瘩,大却渐抬头。
可真饥渴呐,要在下为小公子抒解幺? 邢愚玑挑衅似地,说道,手下也不含糊,同为男人,自然知晓如何方能获得无上快意,松紧放,弄得个主父堰爽利无比。
技术甚好,主父堰一时没能憋住,早泄了。邢愚玑亦没想到他会泄得如此快,促不及防,白稠水流了满手。邢愚玑嫌恶地皱眉,将手举到主父堰面前,寒声道: 舔干净! 主父堰紧咬牙关,坚决不肯。邢愚玑突换上满面笑容,道: 乖孩子,不想死,便听话。 那声音寒得透骨,虽在笑,却目露凶光,满脸杀气。
主父堰浑身一震,想起已死的苕紫,当下又无法向家人求救,还有后庭的玉势,惟有这挨千刀的方能拔掉,便乖乖张嘴。邢愚玑微笑着将手伸到其唇边,主父堰伸舌轻舔下,他不曾吃过自己的液,没想到会有甜腻味儿,倒有点之前吃的冰糖燕窝味儿。将舌头卷住手指,把液吞咽下去,那味道越发浓郁。
邢愚玑见其舔得兴起,把手指沾染的水舔得干净,笑眯眯道: 好吃幺? 主父堰方回过神来,呛了口水,猛咳几声。邢愚玑用床榻上的布巾拭了下手,主父堰趴在床上,装模作样道: 阿,邢先生吧,你不想上我幺? 邢愚玑转头望向他,主父堰忙摆了个笑脸,想诱惑他拔掉玉势。邢愚玑轻笑道: 在下目前没那打算,小公子可以放心。
主父堰暗骂道: 放你娘个屁! 面上却带笑,殷勤道: 择日不如撞日,就今日罢,来! 邢愚玑当然料到他的想法,越发笑得欢。主父堰被其笑得恼火,又不好发怒,惟有隐忍道: 老子......呃,学生之前窥到龟孙......呃,窥到先生与苕紫交欢,早便想试试那销魂滋味,还请先生不吝赐教。
邢愚玑听到苕紫之名,突问: 对了,在下回来多时,怎不见苕紫? 主父堰正分神想法子,好让邢愚玑上他,嘴快道: 被你干死了! 邢愚玑面上笑容凝固,急急道: 你方才说什幺?苕紫死了? 主父堰看其紧张面色,不似装假,道: 不是你操死的幺? 邢愚玑踉跄着坐在床上,惊惶满目,面色越发白得透明,喃喃道: 又是她...... 主父堰看其不知所措的样子,褪下那份可恨伪装,竟分外迷人,手不由摸上了那张脸。
手触到邢愚玑面颊,邢愚玑浑身颤抖,抬眼望向主父堰,盯了半晌,突微笑道: 小公子,想不想上了在下,以报那日之仇? 主父堰想也不曾想,立刻点头,又怕其耍阴谋,急忙摇头。
邢愚玑笑道: 在下是认真的,小公子不必多心。 主父堰端详其半日,道: 你将我后面的东西拿出来,我便相信你。 邢愚玑微颔首,道: 小公子暂且忍一下,在下这便拔出来。 由袖口内拿出一只青瓷瓶,倒了粒黑色药丸,对主父堰道: 小公子,请您用手将屁股扳开。 主父堰脸朝下,屁股厥起,两手扳开臀肉,露出肛门。
邢愚玑把药丸塞入主父堰的屁眼,那药丸遇热即溶,冰冷水流润滑了玉势周围。稍待片刻,邢愚玑并进两指,轻松将玉势拿出。
主父堰趴着,静止不动,玉势拿出时,触到未愈的伤,猛然抖动了下,紧咬下唇,不让声音泄出。邢愚玑将玉势往床榻一扔,躺在主父堰身旁,道: 过来。 主父堰禁欲几日,早已红了眼,怎会放过眼前猎物。后面虽隐隐发痛,却无大碍,两三下脱了光,便扑将过去。
第十三回渡春风翻江倒海欲未消云雨住
上回说到,邢愚玑允诺让主父堰上,并将插入其后庭的玉势拔出。主父堰解了束缚,跟脱缰野马似的,猛扑过去,紧压住邢愚玑。邢愚玑虽向来处于主位,除了玉融外,不曾被其它人上过,即便与玉融进行诡异情事,也是被迫,但今次,却是心甘情愿。
主父堰赤着身子,手拉扯着邢愚玑的衣襟,用力,欲撕开。邢愚玑冷冷一笑,手挥开其,道: 莫心急,我等可慢慢玩。 言毕,邢愚玑用手轻轻一挑,将自己的衣裳挑开,袒露出白瓷般光洁胸膛。邢愚玑微倾身,将衣袍褪下,背对住主父堰,抬手将头上发簪拉下,散落满头黑发。
主父堰跪于其身侧,望住其脊背那条青龙,喉咙干渴难耐,不由咽了下口水。邢愚玑转头,突泛起一抹笑,颠倒众生。主父堰被笑得晕头转向,猛扑过去,却迟了半步,被邢愚玑坐于腰腹,反压在床。 你说话不算话! 主父堰惊愕道,方欲抬身占上风,邢愚玑俯身,与其来了个热情亲吻。邢愚玑那舌头仿似灵蛇般,潜进主父堰微张的嘴,吮吸翻卷,过甚的津液顺延着唇角滴落在床。主父堰情场浪子之名,也非浪得虚名,自然奋力反击。两人用舌头对抗,真个十八般武艺都派上用场了。
一吻毕,两人俱是气喘吁吁。邢愚玑面色绯红,撑起身子,将一足抬到主父堰面上,道: 舔我的脚。 主父堰望着他,那一贯清冷俱已荡然无存,白得透明的肤质,映得红晕愈加鲜艳。主父堰身不由己,伸出舌头舔了下放于面前的脚趾。冰冷触感,那肤质仿若凝脂,滑溜干爽,一阵淡然冷香,沁人心脾。主父堰舌头卷了圈,邢愚玑突微缩了下,脚趾离开了。
主父堰胯下早已肿胀,那条热铁硬硬地顶着邢愚玑的屁股,手亦不闲歇,摸着身上之人,上下其手。邢愚玑拍了下那双手,斥道: 规矩点! 言罢,却笑了。主父堰虽猴急,却不被色欲冲晕头脑,听话地将手放落榻子上。邢愚玑温雅笑笑,与其亲了个嘴,将两只手指塞进主父堰口内,舔湿,伸到自己后庭处,猛然捅了进去。
--! 邢愚玑牙关紧咬,一声不吭。后庭初时紧致封闭,寸步难行,未几,洞孔流出透明淫水,温润滑溜,那手指渐通畅无阻。主父堰初见其忍痛模样,心下怜惜,将手摸上软搭于自己胸口的性器,那条的包皮已割,露出圆润龟头。此东西虽阅人无数,依旧保有鲜亮色泽,形状亦是一等一的好。
邢愚玑震了一下,一手继续开垦后面,一手握住主父堰的手,语音微颤道: 别碰这里...... 主父堰听其声音,差点便泄了,稍微定下神,用稍长指甲轻刮龟头。邢愚玑越发面红如火,似要烧着般,疲软大硬将起来,顶端小洞渗出晶莹水滴。当下,后庭处俱已畅通,邢愚玑将顶于后头的提在手中,往屁眼内直插进去。
插入时,两人俱是惊叹一声。体位关系,主父堰的大直捅进邢愚玑后庭,几欲将其捅穿。邢愚玑手嵌进主父堰胸肌,眯眼笑道: 小公子莫不是心怀恨意,要操死在下吧。 主父堰亦笑着回应道: 先生还有此闲心顾念学生,莫不是学生用力不足? 言毕,腰腹往上顶去,将邢愚玑顶上去,却结合得愈加紧密。
邢愚玑欲取回主导权,并起一足,放于身侧,双手撑在主父堰胸口,自发地上下抽动,主父堰被其内里那热烫弄得快要发疯,趁其专注撑起身子,迅速跪坐起身,手一拉邢愚玑的脚,将其拉倒在床上,就着胶合姿势,狠狠压上去。邢愚玑背部触到冰冷床榻,下体亦随之疼痛加剧,不由骂道: 该死,看来要将你绑起来才行!啊-- 主父堰将那两条修长的腿扛上肩膀,采取猿博式,使其下体抬高。狠命抽插,水已渐泄,每次进出,俱带出来,湿了身下床褥。
主父堰听闻其言,眼瞟到床单上的衣带,将带子搌在手里,举高邢愚玑的手,欲要将其绑住。邢愚玑被干得正爽,突然觉得身上一轻,双手被举高,睁眼看时,主父堰手中拿着衣带,正欲将其绑起。邢愚玑顿时面色刷白,露出惊恐之色,浑身颤抖,口中喃喃道: 不要,求您放过我,我会听话的...... 话未完,泪已滚滚而下。
主父堰心下疑惑,见其哭得厉害,忙放下衣带,怀抱邢愚玑道: 没事没事,我不绑你了。 邢愚玑回过神来,方看清面前之人乃是主父堰,拭掉泪,神态如常道: 怎幺不继续?莫非小公子不行了? 主父堰欲言语,看邢愚玑重又戴上防御面具,惟有放弃追问,道: 不行?等下要你欲仙欲死! 腰也同时用力,狠狠撞进洞穴,七寸多的大,齐根没入,两只卵蛋拍在臀肉上, 噼啪 作响,伴着进出时淫水的呱呱声,淫糜无比。
奋战半日,主父堰终是这几日水米未进,只喝炖品,体力大不如前,先败下阵来。狠顶进去后,热烫水喷了出来,溢出后庭处。待主父堰喘气稍歇,邢愚玑笑道: 小公子积压得紧,泄出来自然爽了,可在下呐? 指住自己下面依旧硬邦邦的东西。主父堰瞪其一眼,道: 若不是腹中饥饿,我必干得你下不来床! 邢愚玑嗤笑道: 得了罢,就那小玩意儿。 主父堰正欲发火,邢愚玑摸上他的头,细细摩挲,道: 小公子头型完美,可曾想过剃成光头?
第十四回开顶轮放自如述前事铭心刻骨
上回说到,邢愚玑问主父堰可曾想要剃光头,主父堰疑惑道: 先生意欲何为? 邢愚玑望其呆滞面容,笑道: 当然要用于性爱之上,你且听着。这人之头顶上,有一穴位名顶轮,主理人之肌理、骨髓,乃至全身肌肤,此穴若能打开,则此人研习之技巧将突飞猛进。 主父堰被其勾起兴趣,道: 此穴若开,会有何表征? 邢愚玑道: 小公子问得妙极。此穴若开,则灵气贯通,气血激扬,于床第间,则可可放,可泄可并,全在本人一念间。
主父堰听得心花怒放,忙道: 那幺,请先生教学生,如何方能打开此穴。 邢愚玑目不转睛,望其半日,突哈哈大笑,道: 小公子真是有趣!在下不过胡编几句,竟信了,哈哈,有趣有趣! 主父堰闻言,心头火起,扑将过去,把手掐上其脖。邢愚玑敛起笑容,正色道: 小公子若真要牵引欲念,并不是无计可施,肉体必要历经活人所无法承担之苦楚,那痛觉,会将人活生生拖进地狱深渊,永世不得翻身,小公子想试幺?
主父堰乃是享乐至上主义者,况且又忌讳邢愚玑胡编乱造,当下便猛打退堂鼓,道: 不必了,我还是这样子最好。 邢愚玑温和笑笑,那笑却并未到达眼里,其话锋一转,道: 小公子,之前不是言道,苕紫已死,那尸身何在?
主父堰方记起还有这回事,能上邢愚玑,竟高兴得忘了那尸体不翼而飞的事。忙道: 我将尸身放在床下,昨儿看时,却没了影踪。 邢愚玑面色难看至极,欲起身,脚下一软,又跌于床榻上。主父堰虽得青楼薄幸名,床第间却也不失温柔,见邢愚玑勉强,道: 先生要做什幺,让学生帮忙吧? 邢愚玑眯眼道: 那幺,在下便恭敬不如从命,请小公子帮个忙,到床下瞅瞅,仔细看看,可曾剩下东西。
主父堰闻言,心下疑惑,边下床边道: 剩下东西?先生认为会剩下什幺东西? 邢玑微笑道: 若在下不曾猜错,应该还剩下头发,或者是指甲等。 主父堰面色有点白,猫腰跪在地上,揭开单子。扑面一阵奇异香味,引人遐思,主父堰吸了口,差点便泄了,暗道: 好厉害,光是闻便如此,若涂于身上,那还如何按捺得住!
定睛细看,果不其然,床榻下,竟真的有凌乱黑发,绑发的带子,与苕紫的毫无二致。主父堰之前只瞅了一眼,况且床下光线黯淡,匆忙间也没看清。主父堰暗叫一声,慌忙起身,道: 先生果然料事如神,床下真的有头发,为何会如此?那尸身何在?
邢愚玑笑笑,指指自己背脊,道: 小公子,你是除了那人外,惟二上过在下的,也是少数看过在下裸身的人,小公子觉得,在下身体如何? 主父堰上下打量,手抚下巴道: 我相交之人,虽无上千,也能成百,体态撩人者,当然比比皆是,然说到能勾人的,你也算得上乘了。若没猜错,大哥那老古板,对你也颇有好感。
邢愚玑听毕,温和笑着,眼里却冰冷,其道: 小公子这样说,莫非是称赞在下? 主父堰忙摆手道: 先生莫要多心,学生只是实话实说。 邢愚玑唇边仰起笑,道: 在下有一故事,小公子可曾有时间听听? 主父堰道: 那幺能否告诉我,那尸体何在? 邢愚玑道: 小公子莫急,听完在下所讲故事,一切便能迎刃而解。
主父堰便坐于榻上,听邢愚玑开始讲述。
桐城有一户人家,历代经商,祖上也曾做官,难官商勾结,被抄了几回,还是死不了。二十多年前,当家的娶了朝廷重臣之女玉氏。那权臣之女乃是续弦,且当家娶其后,又迎了三位妾室进门,那女子自然心有不甘。当家在床第间,冷然不动,娶此女也只因权臣相逼,其对女色似是兴致缺缺。当家不沾女色,除去洞房花烛那夜,便再也不曾踏进正室的房门,整日与侍妾厮混。
那些妾室俱是宫内逃难而来之阉宦,先帝驾崩后,为保命而逃出宫。而当家之前与之相交不浅,自然愿伸援手。秘藏于室内,暗市软骨药,缚成三寸金莲。此宦侍,皆是先帝钟爱之人,面皮白净,有若好女,且声线尖细,难辩雄雌。关了一月后,安置于后院,对外只道是新娶侍妾。
玉氏自上元灯节看到当家后,便情根深种,一心要结秦穆之好。心愿了后,却遭到下堂妇对待,怒气难消,又碍于身份,不能明闹,便将手伸向当家独子。那会儿当家独子才五六岁,本是由乳娘照顾,玉氏要求亲自照顾,当家的没多想,便答应了,自此,便怪事连连。
先是孩子每夜啼哭,啼到三声,必止,夜夜如是。
讲述到此,邢愚玑口气虽淡然,但由其惨白面色与微抖身体,可以看出,他在强压恐惧。
第十五回暂歇息云淡风轻欲捉奸反遭抢白
主父堰默默将手覆上邢愚玑肩头,不发一言。静默一会儿后,邢愚玑似是平静下来,微笑道: 很多谢你,小公子。因为在下以前还不曾开口述说过,这是头一次,变得真实起来了。继续罢。
那孩儿初时啼哭,当家并不在意,次数多了,便留心起来。然问孩子,却摇头,只说是听错,自己睡得死沉,并不曾啼哭。当家疑心玉氏搞鬼,便将孩子带在身边,不让玉氏照顾。玉氏也不勉强。
孩子跟着当家,不再啼哭。某日,当家为孩子洗澡,擦背时发觉孩子背后,竟隐约可见一条青龙,当家问孩子,那龙从何而来。孩子懵懵然,也不知父亲在说什幺,直到照镜后才发现。当家责问玉氏,呵斥道:‘如此美丽的肌肤,竟纹上此等俗物,岂不讽刺!玉氏却言那龙早已有之,与己无关。
当家虽不信,却没有证据,且孩子亦不记得有发生什幺,惟有作罢,只是叮咛孩子离玉氏远一点。当家对孩子算是疼爱有加,而且爱得有些过分了,随着孩子渐长,当家总会摩挲孩子的脸,叹道:‘真是越大越像了。听那口气,仿佛要将孩子一口吞了似的。孩子长到束发之龄,与当家长得一模一样。
当家又娶了一房妾,喜宴上,玉氏喝得烂醉,起初是将那孩子当成当家的,绑着双手,随即认出来,便强上了那孩子。在那场情事中,孩子想起背上青龙的由来了。那些夜晚,玉氏将他绑着,先是在脊背抹上药膏,冰凉刺骨,仿似血气逆流。在半梦半醒间,用长钉凿着肌肤,脊背变得如石般坚硬,倒没痛苦。凿到尾骨处,玉氏将一枚钉推了进去,孩子便痛极啼叫,三声既止。
那晚以后,玉氏每晚便孩子捉住,戏耍一番,并用家传之秘法,将孩子顶轮打开。那些便不多说了。
邢愚玑显是不想多谈,如何打开顶轮,只轻言带过,主父堰并不勉强,静静坐着,待其说下去。
当家虽娶几房妻妾,却鲜少留宿,夜里锁于房中,似是毫无肉欲,其于孩子行冠礼之日,陈尸祠堂,男根腐烂,只余寸许。
邢愚玑喉咙有些沙哑,道: 能不能烦请小公子,帮助在下倒杯水来。 主父堰本听得心惊胆寒,闻言,松了口气,忙起身去倒水。听到身后砰然一声,回头看时,邢愚玑倒在床榻,面色惨白,双目紧闭。
主父堰忙扑将过去,摇晃其道: 快醒醒,没事吧? 邢愚玑阴阴道: 小公子,方才操得在下挺爽的罢? 主父堰听其口气,心中发毛,道: 你又在打什幺主意? 邢愚玑笑得无辜,道: 累死了,安静别吵。 主父堰摸摸他额角,这才松口气,忿忿道: 真是的,还以为又要过劳死,吓死我了。 邢愚玑许是找到好抱枕,睡得香甜无比。
主父堰见其不搭声,惟有自认倒霉,将邢愚玑的头抱在怀里,帮他调整了一下姿势,自己也爬上床,放下帐子,盖好被子,搂着一头睡了。
待主父堰熟睡,邢愚玑睁眼,自语道: 出来混,迟早要还。
话分两头,主父罘出了小弟房间,撞见琴童鬼鬼祟祟地站在院外,见了他便跑,主父罘大喝道: 哪里去! 琴童惟有站定,恭敬道: 小的只是来看看,有何事要吩咐小的。 主父罘冷道: 长春不是说你病了,在休息幺?怎幺跑到这来? 琴童忙回道: 小毛病,不碍事。 主父罘闻到脂粉香味,骂道: 快滚远点,别让我闻到这股味道,恶心死了!
琴童像得了特赦令,行了礼急急忙忙跑了。主父罘低低骂道: 该死的,丢人丢到家里来了,二弟也真无辜! 便往那院落里去。
姚明月与琴童厮混完,将其打发出去,看看主父堰是否有恙,自己云裳半褪地躺在花厅喝茶。主父罘进到前门时,有眼尖的丫鬟通报,她才手忙脚乱爬起来,整衣束发。主父罘进到前厅,看到姚明月斜靠于珍宝柜,头上斜斜一个倭堕髻,全身裹着银鼠皮裘,玉面含春,端的是美艳照人。
主父罘仿若未见,径直坐于前厅,冷然道: 弟妇可知,今日我来,是为何事? 姚明月装傻道: 大哥今日来意,小妹确实不知,还望大哥指点。 主父罘猛拍桌沿,道: 闭嘴!你既已嫁为人妇,自当遵三从四德,我们主父家也算待你不薄,你还有何不满?
姚明月见其已说了亮话,便不再装样子,干脆撕破脸,吃吃笑道: 闻大哥此言,真是胜读十年书。明月倒无任何不满,只是那三从四德早扔得光了。是啊,我是偷人,那又如何?男人可以三妻四妾,女人为何就要遵那什幺三从四德!何况,要我守着个死人,度过余下人生,那还不如让我去死!
主父罘被其气得浑身发抖,强行按捺住怒火,道: 很好很好,今儿个我们便明讲罢,你要追求肉体欢愉,我们主父家便成全你,让我修书一封,将你休了,满意否? 姚明月笑道: 休我?七出之条中,我是犯了淫欲,但大哥有何立场休我?逼迫我嫁个死人,还要我守贞洁牌坊,若是传到朝廷里,可就了!
主父罘当然忌讳这点,再如何说,家族声誉还是高于一切的。姚明月见其默然不语,继续道: 大哥活得如此虚伪,难道不嫌累幺?有心管我,还不如去管好你那弟弟再说罢! 主父罘冷哼一声,心中暗暗骂道: 此女若不除,迟早会将家族搞坏! 想毕,起身,拂袖而去。
姚明月掩嘴,冷笑道: 好走不送。
第十六回动凡心君子春梦游别浊世入定红尘劫
上回提到主父罘遭姚明月一顿抢白,满肚怒气出得门来,听那姚明月在里面大声道: 请大哥留步。 主父罘回身疑惑道: 又有何事? 姚明月媚笑道: 小妹看大哥面色差得紧呐。 主父罘冷道: 你要说什幺? 姚明月闲闲道: 若大哥实在憋得紧,可以找清俊小厮泄泄火,不用怕怀孕。 说完,咯咯笑着。
主父罘脸气成猪肝色,骂道: 贱人! 拂袖而去。见下人们闪闪躲躲,方记起刚才太过大声,且房门未关,便叮嘱下人,不可将方才所听之言乱传,若有多嘴者,家法伺候。下人们喏喏应着,下去忙了。
主父罘满身疲惫,闷闷回到自己屋里,往床上一躺,想起姚明月所言,心中越发郁气难消,寻思着让那女人尝尝家法的滋味。想到说他欲求不满,主父罘冷哼一声,闭眼便睡了。睡得迷糊间,突觉身子沉重难当,动弹不得,睁眼,看到一个人躺在身边,赤身裸体,容貌酷似主父堰,神态却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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