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在上,请受臣一拜

分卷阅读27

”说着何晏平就迫不及待地拆开了包裹,然后立马就眉开眼笑,“哎呀,真的是呢!陛下果然是找到了!”
本来是快速地朝着书房走去,可是突然他就停住了!
“这……这是……”
只听“啪嗒”一声,刚踏进门的清河就看到一叠书从自家爱书如命的公子手中掉了下来,凄惨的跌在地上,溅起一层薄薄的灰雾,自家公子就如同僵化了的石像一般呆立在原地,一动不动。
他惊讶地走上前去,正要开口,就看到公子面色涨的通红得不像话,眼角那浓丽的红简直似要滴出血来,他还没来得及做些什么,就看到自家公子仿佛被谁给推了一把,以掩耳不及迅雷之势捡起了地上的书,神速地包上了布,急匆匆转身走了。
“哎公子你去哪啊?”清河的喊话并没有得到回答,只留下他郁闷地留在原地百思不得其解。
“公子他……怎么了?”
*******
李福都来不及回禀,就看到何晏平风一样地打开门,他连拦都来不及,不过他也疑惑,最近这何大人怎么来上书房的频率如此之高,而且他今日怎么……
朱瑞正在看奏折,最近每天都忙着做这做那,都没时间好好谈情说爱了,唉~
正叹着气就听到“砰”的一声,何晏平竟然就在朝着他走来,右手抓着他让人送去的几本书,他不禁眉开眼笑。
哎呀,宴平这么喜欢,这才命人送去,他这就来谢恩啦?
于是他故意板起一张脸,故作深沉,“爱情,朕命你做的膳食呢?怎么没见到?”谁知道平时温和的人儿竟然涨红着一张脸怒气冲冲朝着他走来,“啪”一声,将那几本书甩到他桌上,“你自己看看!”
“这不是我昨天特意翻出来给你送去的,难道你不喜欢?”不对啊,不是按照他的要求吗,难道哪里弄错了?
他一边嘀咕着,一边动手翻开了包裹着的布。
李延平的诗集……杜明堂的策论……没错啊……
突然,他翻书的手凝固了一下,然后表情也僵住了。
“呵呵,晏平啊,这、这是个意外,”朱瑞脸上露出讨好的笑,一点都看不出来刚才那副故作威严的样子,“我发誓我绝对不是故意的。”
“你要知道,我可是个规矩人,”然后立马步下台阶,这何晏平不论如何恼怒,也不会真的越过了界限,忘记了君臣之别,他还是站在台阶之下,面朝着雕花柱子,暗自生着闷气,朱瑞连忙向他走去,将他转过身面对着自己,一副极为真诚的样子道,“你还不知道我吗,绝对是拿错书了!”他伸出手想要抱抱何晏平,谁知道被对方一把拂开。
“绝对没报着什么其他心思,皇天后土实所共鉴!”
何晏平终于肯拿正眼看他了,但依旧是面色通红,眼角都带着烧红的艳丽,明明该是很凌厉的一眼,却因着他发红的眼角而生生染了几分的艳,看的朱瑞实在是口干舌燥。
“你的心思实在是日月昭昭。”说完这朱瑞脸都还没来得及红,他自己到时把耳朵也给煮红了。
朱瑞觉得吧,这实在是特有意思。到底谁省谁啊?
他趁此机会搂过何晏平,还是坦白从宽吧。
“这个……绝对不是故意的,昨天去珍品阁给你翻书,谁知道实在是太多了,我翻着翻着就看到了一本春……嗯……就那个……”看到何晏平又瞪了他一眼,他立即改口,“本来想着没看过好奇,也是因为你看我们两个这不是还没……”
“没什么!?”何晏平不得不打断他的叙述。
“我这不就是好奇嘛,然后就翻了一页,我保证真的才一页,什么都还没看出味儿来,李福就进来说是有人求见,我慌乱中……你也知道被人看到堂堂皇帝看这种东西影响不太好,虽然李福不会到处乱说,所以我就随手一塞,也没怎么注意,后来等事情处理完了,我就找不到了,然后……然后我以为没事儿,谁知道给送你哪里去了!我绝对没其他心思!”他哪里敢啊,这不过是扑了他一次,何晏平看到他就绕道走了,真的怀了什么小心思绝对要和他断绝来往了,他哪里敢啊!
何晏平本来没想怎样,不过刚刚垂下眼睛的时候看到自己污了的袖子,“不过,既然陛下也做错了事,那么前两日的提议不如就此作罢,俩人都有不对之处,我也原谅你了,如何?”
朱瑞还敢说什么,自然是百般点头,暗暗可惜为着自己一个无心之失,失去了一个好不容易的机会。
唉……唉呀!
有客
正殿空而高,朱红色的漆木,洒金的台阶直通向上座。魏明帝朱瑞端坐在大殿上方,冰冷而致的冕珠垂下来,轻轻的晃动、敲击。
殿下正中央的位置站着两行十来个人。
为首一人出列,身材高大魁梧,肌肉虬结,胡子浓密。深刻的五官上皮肤粗糙,满是风霜的痕迹。看着年纪虽不是很大的样子,可是因为多年的戎马生活,却比之同龄人来说更加的苍老一些。但他鹰一样的眼睛里透露出的锐利和桀骜不驯,会让与他直视的人心中一凛。
他身着明显不是本朝的服饰,褐服黑带,窄袖修腰,下摆只到膝盖,脚底上蹬着一双靴身略显长窄,鞋头尖尖略微上弯的靴子。
不仅仅如此,他们的头发不似本朝人加冠束发,头发自然弯曲,绑成了一个个细小的辫子,上面缀着些五颜六色的宝石和石子。
同行的少女身上还挂着铃铛,走起路来,悦耳清脆的铃铛声不绝于耳。
“大胆,尔觐见我朝天子竟不下跪?”一个花白胡子的老头儿出列,横眉怒视着殿中挺拔站立的一行人马。尤其是那个为首的一看就是头领的男人。
谁知那男子一点也没被唬住,面色不变地扫视了他一眼就转走了视线,明显不把他放在眼里。
那老头显然是气的不轻,胸口大大起伏了几下,本还想说些什么,结果被身边的人劝了几句退了回去。
“%¥…… amp;%¥……”
“这?”
朝中的大臣们纷纷交头接耳,那男人一口纯正的异族语,可在场都是本土人士,哪里会听得懂。
这下子都知道他是存心挑衅了。
“大”
“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诸卿稍安勿躁,和朕一道听听我们的贵客是如何解释的吧。”
“是”
“哈哈哈”
朝中又有人皱眉头,不过碍着陛下的话不好出面说什么。
“刚才我就在想,如果你这皇帝用威压我,那我喀吉尔就不会服你!还好皇帝倒是没让我太过于失望。”他操着一口不是特别标准的官话,一副睥睨的模样,那张狂的样子让场内的诸人恨得牙痒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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