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了。”
司南笑了,放下手:“嗯,我们糖糖长大了。”
唐攸问:“你来这里做守镜人是要找我?”
司南点头:“我一直很惦记你。”
唐攸说:“我很好,你是上仙,别委屈自己在这里,偶尔来看看我就行。”
司南微笑说:“没关系,我本来就不喜欢在天界待着。”
唐攸有一点好奇:“你怎么成了上仙?”
司南简单说:“发生了一些事,自然而然就是上仙了。”
唐攸本想再问,这时却在前方人群里看到了殷展,快速说:“暂时先别叫我糖糖,叫小泓,也别说我是白泽。”
司南不解:“嗯?”
唐攸说:“我回头再和你解释,等我将来找机会和某人算完账,你再随便喊。”
司南顺着他的视线向前望,瞬间发现殷展,目送对方走向了他们。殷展也在打量司南,接着看了媳妇一眼。唐攸便为他们介绍了一下,同时把他父亲拉出来当借口,告诉殷展他和司南是旧识。
游离之境的君主一向与天界的关系不错,殷展并不起疑,看着司南:“我们是不是在哪见过?”
“昆仑山,”司南温和说,“地魔兽。”
殷展的脑中刹那间闪过某个受伤的少年,点点头:“想起来了,是你,”他顿了顿,“先前那次雷劫之后白泽便生死不明,不知所踪,你知道昆仑山的人都去哪了么?”
“不太清楚。”司南说着见殷展走到糖糖身边握住了他的手,瞳孔微微缩了缩,但表情没变,与他们边走边聊,顺便暗中打量了他们一番。
殷展听说司南是守镜人,顿时挑眉,想知道能不能混进去让他照一照。司南自然听说过殷家的传统,摇摇头,告诉他菩提镜还要再镇守一段日子。殷展便作罢了,带着他们去吃饭。
司南诧异:“要吃饭?”
殷展知道他们天界的人不习惯吃饭,说道:“虽然能辟谷,但有些美食还是尝一尝的好,走吧。”
司南见糖糖正望着他,说声好,跟着走了。
一顿饭吃得很和气。
殷展也有一点好奇司南身为上仙为何会来冥界,接着听他说是不喜欢在天界待着,便没多问人家的隐私,开始问他和媳妇是怎么认识的。关于这一点司南和糖糖还没串好,于是没开口,唐攸自然而然接下话茬,简单胡诌了几句,这便应付了过去。
饭后,殷展要回落魂殿,去看看他们走的这段日子有没有事情需要处理,而司南要回核心法阵守着菩提镜,听见糖糖说要先和殷展回去一趟再来找他,温和地“嗯”了一声。
他目送这二人走远,望着他们之间的羁绊,回到了核心法阵。
冥界的十件神器此刻都在这里,分别镇守在相应的阵位上,且相距很远,如今只有他一个守神器的人。当然,这个职务是临时加的,他想停留多久都行。
四周很静,他坐在石阶上,沉默一会儿,闭上眼分出一缕神识进入了菩提镜。与此同时,一个空旷而威严的声音响了起来:“你是那一族的人。”
“所以这么多神器,我成了你的守护人,”司南回了一句,说道,“菩提镜,我想问一个问题。”
“嗯。”
“我听说过你与殷家祖先的渊源,也知你会为殷家人指出命定之人,但之前有过一场浩劫,命数全乱,很多该出生的没出生,该死亡的没死亡,该活着的却不幸陨落,”司南轻声说,“浩劫之后,若殷家人原本的命定之人已死,等命数重新洗牌,是否会有一个新的命定之人填补那个空缺?”
菩提镜说:“天道无解。”
司南也明白这种假设的事谁也说不好,问道:“那殷展在浩劫前的命定之人是谁,你可清楚?”
菩提镜说:“不知。”
司南闻言便知道浩劫过后,连菩提镜都按照新的命数运行了,又问:“现在的呢?”
菩提镜说:“乐正泓。”
司南问:“我现在的呢?”
菩提镜沉默了一段时间,再次告诉他不知,这意思是可能没有,也可能不在它的能力范围内。
司南说:“对于司命而言,无论命数重置多少次,先前看见的依然能记得,我母亲说过,与我羁绊最深的那个人是糖糖。”
菩提镜说:“他与殷展的缘分开始得更早。”
司南说:“那你可否确定他之前便是殷展的命定之人?”
“不能,”菩提镜说,“天道无解,既已成定数,莫要强求。”
“……莫要强求。”司南轻声喃喃,睁开眼,回了那缕神识。
第78章逆天妄为2
殷展和唐攸只要离开,落魂殿的大小事务便会扔给白统奚和王副将,这时见殿主和夫人终于回来,二人顿时怨念地看了过去。殷展淡定地坐回到主位上,询问这段时间是否有事。
白统奚说:“没什么大事……”
殷展满意地打断:“嗯,不错。”
白统奚充耳不闻,继续往下说,告诉他虽然工作上没事,但他和广和殿殿主即将成婚,有很多事要办,所以要请假。王副将则是因为对方要成婚,最近的事都是他干的,而且周围各种秀恩爱,如今便不想再看殿主和夫人秀恩爱,心好累也要放假,最好去找个伴。
二人把请假条一放,根本不等他批,扭头就跑,生怕这两个人丧心病狂又出去旅游。
殷展无语,见媳妇在旁边含笑站着,把人拉进怀里亲热了一番,直到要受不住了才稍微放开,望着他艳丽如火的脸庞染上情欲,心里一痒,打横抱了起来。
唐攸的呼吸有些乱,伸手抓住他:“你不办公?”
殷展低头在他的嘴角吻了吻:“现在是晚上,应该休息。”
唐攸斜他一眼:“还没入夜。”
“那也一会儿再办,我先办了你。”殷展又亲他一口,抱着走进主卧,按在床上便压了过去。红袍尽褪,辗转缠绵,怀里人漂亮的眼角渐渐蔓延上水汽,无助地抱着自己,低喘地叫着他的名字,让他每亲近一次便会深陷一分,恨不得把人狠狠揉进身体里永远不分开才好。
“小泓……”他勾着他的舌,深深地吻住了他。
他本想只做一次,但媳妇被他撩得有些过,看着实在太迷人,他几乎没做抵抗便又陷了进去,直到后半夜才一脸餍足地结束这场情事,见媳妇睡得迷迷糊糊习惯性地向他怀里扎,心里像化开一块糖似的,牢牢抱好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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