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炉鼎( 修真,欢脱囧萌)

分节阅读89

存?知道的,会说是各大掌门一时不慎,给了那魔头挟持弟子以逃生的机会。不知道的,还当我混元宗当真跟那魔门暗中勾结呢,不行,绝对不能放他们活着离开!”
那爱女心切的掌门急忙劝道:“贵宗在剿灭魔门方面历来为我道门榜样,断不会有人受那魔头蛊惑欺骗。就算放那魔头离开于您清名也我无碍的,若当真有那不辨是非的蠢人胆敢造谣,我们几大门派自会站出来为混元宗正名。”
既是有人开了头,各掌门纷纷开口,劝殷函子暂退一步,先保下人质再说。若是自家弟子因为殷函子这个死脑筋死在这里,他们哭都没地儿哭去。
各大掌门却是都没意识到,不知何时,他们的心态已从他们怀疑混元宗与魔门勾结,担心其会暗中放人。变为了唯恐混元宗不和魔门妥协,打死不肯放人了。不过一瞬,已是角色逆转。
殷函子按照阮昧知的吩咐,摆足了不情不愿的架势,直到龙惊千在防御阵上示威般地轰了第二下,各大掌门几乎要被逼着造反了,这才勉强点头道:“若你们执意如此,我就给这魔头一条生路。放虎归山……哎,希望你们不会为此后悔!”
说着殷函子还饱含期待地扫视一圈,似乎等着众人改主意。当然没人鸟他,各掌门只求殷函子赶紧将防御阵打开,他们家女修可经不起第三次摧残了!
殷函子叹息一声,打开了防御阵。
“以防万一,我会行出千里之外,再将诸位仙子放走,还望各位配合。”
龙惊千交代完毕,立马和居誉非驾着宽剑冲了出去。那宽剑法宝,毕竟是居誉非特地制作来抢亲用的,那速度,就算各派掌门想追也追不上,除非殷函子出手。所以,虽然诸位掌门心急如焚,却也只得接受现实,任由两位魔头消失在天边。
约过了一个时辰,女修们才总算全都救了回来。
作者有话要说:
抱歉,这么久才更,谢谢有些妹子在留言里替蛋黄解释,善解人意地给蛋黄悲惨的更新频率加上了工作很忙,重质量之类的注解。真的很谢谢。事实上,蛋黄并非没有时间写文,蛋黄只是……卡文了。其实写到后来,蛋黄基本一直都在卡文,但是这回尤其严重。
这场交锋算是主角配角的大集合,一个角色的行为会牵扯出一系列反应,蛋黄最先写的版本是阮昧知用惯用的手段顺利解决掉了居誉非,但写完了,再看时,却总觉得很不对劲。我家阮昧知不该是这样,或者说不该仅仅是这样。
于是,蛋黄决定重新开始,让龙惊千直接绑架阮昧知,威胁居誉非就范。各种交锋,各种忽悠,回避开阮昧知下毒手这个选择。但写着写着,整个场面都失控了,蛋黄杯具地发现,俺对笔下人物,失去了驾驭能力。蛋黄根本无法顺利将接下来的故事会变成预计的样子。
这不是三千字的问题,而是故事发展的问题,这一章如果选定了方向,后面就会跟着变动,如果无法顺势衍生出应有的脉络,这一章三千字就不能更出来。
于是,残酷的卡文开始了,不断写不断修不断推翻不断重来。到最后彻底一个字都写不出来。蛋黄的时速500,就在这一天天的无用功中,时间无情的过去了,脑子里两个大字不断晃悠烂尾。越是害怕,越是无措。
最后没办法了,从头开始看这篇文,找感觉。好在,蛋黄终于找到了方向。最初的最初,蛋黄只是想要写一个没有那么多阴谋算计的温馨养成文而已,写出感情戏,不光只有单纯的爱,也要有兄弟之情,知己之情。
再度动笔,总算勉强成文。其实蛋黄心里,还是各种没底各种心虚。再修上两遍,终于觉得可以勉强见人,这才厚颜贴上。到底还是对不住久等的诸君。
之所以嗦这么多,是因为蛋黄觉得这段日子以来,更新一直很不规律,无论如何都该给等待的亲们一个交代了。虽然不知还有多少人等在坑底,但问题总要面对,交代也一定要给。
对不起,是蛋黄对人物的驾驭功底不够,让诸位失望了,真的很抱歉。
但,蛋黄还是希望,就算大家是看盗文也好,也请留下来听蛋黄把这个故事讲完。感激不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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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2、一定会幸福...
发现诸位掌门心情都不大美好,阮昧知主动卖好道:“诸位仙子本是来我混元宗作客,不想却遭此一难,实是我混元宗招待不周。掌门刚刚已是嘱咐晚辈,务必将仙子们真元上的损失都补回来。一会儿小知便去取了丹药灵石,亲送上门,发生此等祸事,亦非我宗所愿,还望各位谅解。”
虽然得了赔罪,掌门们依旧有些忿忿,要不是殷函子之前死不放人,自家弟子也不至于受罪至此。退一步讲,若那阮昧知和殷寻问之前手脚能麻利些,解决掉龙惊千和居誉非,这祸事根本就不会发生。想用丹药和灵石来将事情一笔带过,哪里有这么便宜的事儿。
谁想,殷函子却是忽而做声:“阮昧知,我几时嘱咐你要补偿他们了?少给我自作主张!剿杀魔门人人有责,难道那魔头出现在我混元宗地界,他们就理当袖手旁观当个贵客了不成?之前你和小寻与那魔头搏命,他们在那里抄着手看戏,竟还怀疑你勾结魔门。待得让他们自己上时,却是半天不动手,给了那魔头喘息之机,最后还害得你和小寻之前营造的大好局势付诸流水,白白放走祸首。以德报怨,何以报德?害得弟子被擒的明明就是他们自己,我混元宗凭什么要给他们补偿?要不是看在他们是客人的份儿上,我早就找他们算账了,这还是第一次有魔门中人在我混元宗撒野后活着离开,真乃奇耻大辱!”
殷函子那声音并未刻意放大,似乎只是在跟阮昧知私下抱怨。奈何各位掌门的耳力了得,将殷函子的话听得清清楚楚,顿时脸上一阵青红。虽然恼怒,虽然不爽,但殷函子说的那些,他们还真没法反驳。这会儿他们才觉出阮昧知的好来,跟殷函子那茅坑里的石头一比,阮昧知简直就是温柔体贴得让人落泪啊!
有时候,人就是这么欠,欺软怕硬,人敬我一尺,我欺人一丈,人虐我一回,我忍人一生,贱受,就是这么养成的。
“结侣大宴马上就要举行了,父亲您真要把宾客都给气走吗?”殷寻问淡淡劝道。
“所以我只是私下跟你们说说而已,而不是指着他们鼻子骂。”殷函子傲娇道。
“掌门……您是不是忘了开隔音禁制……”阮昧知汗哒哒地提醒道。
殷函子忽露尴尬之色,立马打开隔音禁制,这才继续跟儿子儿婿说话。
客人们已经无话可说了,殷函子就是个棒槌,他们早该知道。修为高了不起啊!不带你这么欺负人的,嘤嘤嘤。
禁制内,阮昧知诚恳道:“殷掌门好手段,若非您那一骂,那帮家伙多半还在纠结我混元宗和魔门的纠葛呢。现在立场总算彻底调换了,只是委屈了您要被那些人暗中腹诽。”
看着殷寻问和阮昧知那崇拜感动的小模样,殷函子一脸凛然地沉声道:“为了门派,便是舍了命去又如何,不过是区区骂名而已,何须在意。”
殷函子心中暗爽:难怪阮昧知这么喜欢忽悠人,其实偶尔玩这么一把,看那些家伙被欺负得嗷嗷叫,貌似也挺有意思的,咳咳……
阮昧知正欲继续说些什么,却是忽而住了嘴,露出震惊的模样。
“怎么了?”殷寻问看出阮昧知神色有异,担心道。
阮昧知惊呼出声:“大哥居然要杀居誉非!”
不等殷寻问追问,阮昧知已是将耳后的监听器转为了扬声状态。最先响起的,是居誉非愤怒的质问声
“为什么……”
“因为现在是杀你的最好机会,因为你该死。”
明明是龙惊千的声音,听起来却是从未有过的冷酷寡情:“我说过,我信的是昧知,而不是你。你这人反复无常,谁知你什么时候兴起,会再跑去给昧知添麻烦。昧知这小孩什么都好,就是太天真,对熟人总是心软,他会一次次地给你机会伤害他,我可不会!”
“那也要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唔……你竟是元婴后期?!”居誉非夹杂着痛呼的笑声响起.
“是我失算!你龙惊千,堂堂魔宗新主,不到一月就将整个魔门势力拢在手中的魔君,又怎么可能真的是一个蠢货。其实这才是你的真面目吧?”
“难为你在小知面前装得那么乖,那次比斗你是故意让他的对么?”
“你从来都没告诉过阮昧知你到底有多强是不是?”
“看着他为你担心为你奔命你心里其实无比痛快对吧?”
听到监听法器中那意料之外却又是情理之中的内容,殷寻问眉峰一耸,忍不住侧过头去看阮昧知,却见阮昧知已是垂了眼,满目心绪半分不露。
殷寻问直盯盯地望着阮昧知,心下忐忑,他在怕,怕阮昧知一个不忍,再次放过那居誉非。
压抑着痛楚的喘息声回响在隔音禁制中,已经过去一盏茶的时间了,间或有符阵法罩破裂的声音响起,不必亲看,也能想象出是谁在压着谁打。
指腹摩挲着耳后的监听器,阮昧知心情有些复杂:元婴后期?敢情那时龙惊千插手并非愚昧莽撞,而是真有把握能掌控局势。自以为是的那个……原来是自己么。
居誉非的声音再度响起时,已是虚弱了许多,夹杂着戏谑般的口吻,简直像是在找死:“你说得没错,小知就是太天真,他居然担心我会弄死你。在手前,还特地当着我的面给你带上传音丝,唯恐我在逃离后对你不利。呵呵,想必他做梦都想不到,他那无害的大哥会有如此阴险残忍的一面吧,表面佯装服从,实则暗蓄真元,一旦脱困便夺宝偷袭,端的好手段!”
“你以为你把小知抬出来,我就会放你一条生路么?”龙惊千冷硬的声音没有半点波澜:“别做梦了,除非他此刻亲口叫我放过你,否则我绝无可能手。”
特地点出自己监听之事,居誉非这算是在求救?阮昧知叹息一声,正要开口,不想却被人猛地用真元封了口是殷函子。
殷函子面上凝如止水,那双眼更是冰封千里,凛冽的怒意在其中呼啸奔腾,迫得阮昧知几乎无法呼吸。居誉非差点害得小寻身败名裂,这笔账,怎能不算?
阮昧知自然而然地将目光转向殷寻问,却见他垂下眼帘,面无表情,像是什么都没看到。显然是默认了父亲的做法,要坐等居誉非被杀了。
心中霎时腾起一股怒火,阮昧知不满地瞪着殷寻问,四肢紧绷如张弩。
也许因为阮昧知的目光太过锐利,殷寻问终究还是抬起眼,迎上了阮昧知的目光。带着些许歉意的神情下,是不容错认的杀意。是的,他要居誉非死,就算阮昧知会生气他也要他死,一个能让阮昧知一反小心眼的常态,一而再再而三退步容让的人,该死!
只一眼,阮昧知便看明白了殷寻问心中所想。不再浪时间和这两父子较劲,阮昧知直接运转起功法,开始破坏殷函子强加在自己身上的真元封印。
殷函子没料到若阮昧知在这种时候居然还敢胳膊肘往外拐,差点给气炸了,抬手又甩了三道封印过去封住他的行动。继而开始郑重思考一个问题:他们殷家真的要接受这么一个朝三暮四的儿婿么?
殷寻问依旧没有动作,他只是直愣愣地看着阮昧知,看着阮昧知为居誉非而愤怒而挣扎而反抗。他只恨自己之前怎么没趁机杀了居誉非,竟因为顾虑阮昧知的心情而让他活着逃出了混元宗。说到底,还是自己实力不足,魄力不够,以至于错失良机,深恨之、深憾之。所以现在,他不会再错。
“杀了我之后,你是不是还要去杀殷寻问?”
居誉非的声音再度响起,他似乎已经认定了自己求生无门,言语间更无忌讳,满满的都是恶意
“看到阮昧知成为他人道侣,你很不甘吧?其实你是故意跑去混元宗,破坏结侣大宴的对么?”
殷函子用一种看祸国妖孽的眼神上下扫射着阮昧知,你这个不守妇道的男人!到底背着我家小寻招惹了多少烂桃花?
殷寻问神色淡淡,不过掩在袖袍下的手,却是不由自主地紧了紧。
阮昧知翻了个白眼,别人猜不透,他还能不清楚么?居誉非这是死也要拖着龙惊千下水,成心挑拨离间呢。
龙惊千的声音很快响起
“如果昧知是女的,我一定不会将他让给任何人。可惜他是男人,所以,我做他大哥。”龙惊千字句铿锵:“知道什么叫大哥么?就是有些决定,他做不了,我替他做,有些人,他下不了手,我替他杀!”
巨大的轰鸣声随之响起……那是真元蓄到极处爆发的声音,这种程度的攻击,就算是阮昧知,也很难抵挡,更何况油尽灯枯的居誉非。
监听法器里一片寂静,阮昧知怔然,居誉非难道就这么死了?怎么可能,居誉非那种妖孽……
殷函子解开对阮昧知的束缚,刻意带了笑意的问话近乎残忍:“居誉非死了,昧知你心情如何?”
“……”阮昧知皱着眉,没理他。
“昧知,你……”殷寻问似乎想要安慰两句,但却找不到台词,难道真要安慰阮昧知说什么居誉非死了他也很遗憾么?这种违心的话,他才不屑,居誉非这人,早就该死了,就算阮昧知会伤心又如何?他一点都不后悔。
就在此时,监听器里响起居誉非虚弱无比的声音:“小知,咳咳……你真要坐视我被杀死么……”
阮昧知准备已久的台词脱口而出:“大哥,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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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3、一定会幸福...
殷函子真恨自己得瑟太早,没能沉住气,居然让事情功亏一篑。于是他默默祈祷此刻龙惊千已经把人打得回天乏术了。
“小知,我就知道你舍不得我死。”居誉非的声音微弱得像是随时会断气,但口气还是那么欠:“殷寻问,你在旁边吧?现在你看明白了么,小知对我……”
阮昧知的脸黑了:“居誉非!不想死就闭嘴。”
对面忽而消了音,隔了一会儿,龙惊千有些局促的声音响起:“真是昧知?我还以为那姓居的是在骗我呢,原来你真听得到啊……你没吓到吧?”
这种一秒钟鬼畜变蠢萌是怎么回事?阮昧知抽抽唇角道:“那个…大哥啊,居誉非没死吧?”
“还没死呢,这家伙身上保命的东西还真是层出不穷,等等……你不会真对他有意思吧?”龙惊千的声音陡然严肃起来:“昧知,作为你大哥,我必须提醒你,这人不适合你,比殷寻问还不适合你!其实我手下有个女修性格很不错……”
殷寻问觉得,如果有哪一天他不小心把龙惊千给捅死了,那一定是天意。
阮昧知无奈苦笑:“龙笨笨,你是从哪里得出我对他有意思的结论的啊。我们熟归熟,乱说话我照样会告你诽谤!”
“那你为什么不让我杀他?”龙惊千的声音便是隔了千里传来,依旧带着血腥气。
殷函子和殷寻问齐刷刷地瞅着阮昧知,同样等他回答。昧知与那居誉非之间的羁绊,着实过深了些。
阮昧知微微扬起下巴,眼神穿过殷家父子落到了千里之外的某个现场,清冷中带着些许暖意:“大哥,之前居誉非跟你说的话我都听到了,他骂你阴险残忍心思叵测,可我相信,即使你已身为魔修,依旧还是当初那个磊落男儿。若非为我,你就算是看在居誉非帮你解决过噬仙藤飞份儿上,也断不会暗中偷袭,进而对他痛下杀手。你的手上也许满是血污,但你的心,一直都是干净的。我又怎能让你因我,而污了心?”
“那个……我其实真没你说得那么好……”便是仅凭着声音,也能隐隐窥见某个魔修那羞红了耳根,傻傻挠头的蠢萌模样。
“不管怎么说,我不能让你因我而种下心魔。”阮昧知笑笑,继续道:“大哥,你是不是很奇怪我为什么会一再放过居誉非?”
“是。”回答的不是龙惊千,而是殷寻问。他盯着阮昧知,神色执拗得甚至近乎委屈。居誉非干的那些事儿,换个人来,早被阮昧知给虐杀千百回了,凭什么他居誉非就待遇特殊?阮昧知对他都没这么宽容!
“我既是敢放,就有把握承受住放他的风险。”阮昧知眉眼柔和,但眼底却是一片清明:“杀了他,固然一了百了。但居誉非这样的鬼才,若是没了,这修仙界要等多少年才能再出一个他?这家伙虽然讨厌,但不能否认,在有些方面谁都比不了他,我的心魔,你的经脉甚至小寻当初与那陆魔头搏命,哪样不是靠着他才成功解决。若我将来又遇上问题,非他不能解决,又该是好?”
一句轻问,阮昧知沉吟片刻,继而不紧不慢地做了总结陈词
“杀人永远是最下策,唯有活着的人,才能创造出无限价值。我的智,不输于他,我的力,远胜于他,我既是有能力用他,又为何要自折羽翼?只有全无自信的懦夫才胡乱杀人,真正的强者,敢杀亦敢放。所以我不杀他,所以我放过他。因为他有那个被利用的价值,而我,有这个利用他的本事。”
阮昧知垂着眼,那微微勾起的唇角溢满了修仙界顶尖强者的傲气。殷函子和殷寻问像是头一次认识他一般瞪着眼前这个装.逼的家伙,表情僵硬得像是被瞬间冻住。想来监听法器另一头的两位也好不到哪里去,谁也没想到阮昧知给出的会是这样一个答案
如此无情,却又如此合情。
“咳咳……真是让人心碎的说法啊……”
在一片寂静之中,居誉非那含笑的声音飘飘忽忽地响起。
阮昧知不自觉地松了一口气:“我不是说了吗,我决定对你好点。”
“装.逼遭雷劈这句话可是你说的,这般傲慢小心遭报应,总有你碰上雷雨天的时候。”居誉非的声音虚弱依旧,不过神却很足。
阮昧知不紧不慢道:“嗯,我在凡界惹了那么多因果,被雷劈也是应当,到时说不得便要拖着你有难同当了。”
“殷寻问和你因果相连,到时候他也得跟着你挨劈吧?啧啧,莫非这就是你说的三劈么?”居誉非调笑道。
阮昧知正欲反击,殷寻问忽而插话道:“居誉非,你最好慎言,再乱说话,杀了你。你既是特地拿出了能帮昧知渡劫的条件求饶,就该看清楚你现在的位置。我不否认,一些事有你出手,确实会方便一些,但你本身给我们带来的麻烦,已经足以抵消那微不足道的方便之处了。若不是小知怜悯,你以为你能活到现在?”
“哈哈……”居誉非满不在乎地挑衅:“有本事你就来杀了我啊,小知会劝,龙惊千会拦,就算是你爹也不会赞同,看不清位置的到底是你还是我?满腔杀意的你可是……孤家寡人一个呐。”
随着居誉非的话音,殷寻问的视线不由自主地往父亲和阮昧知那边看去,对上自家儿子求支持的目光,殷函子不自在地别开了视线。的确,如果考虑到小寻将来的安全问题,他更倾向于留居誉非一命。阮昧知那家伙惹下的因果,绝对量多味足撑死人,就算进阶之时可以躲过天道责难,飞升之时,九重雷劫,却是避无可避。正如居誉非刚刚暗示的,阮昧知被劈死的不要紧,怕的是小寻因神佑刻印而被连坐。
看了自家父亲的反应,殷寻问几乎丧失了再去看阮昧知反应的勇气,但他还是近乎自虐地将目光定格在了阮昧知妖孽的面容之上。却见阮昧知轻笑一声,眯起了狭长的凤眼,戾气陡泄:“居誉非,再乱说话,我就弄死你……父亲哟。”
“你敢!”居誉非的声音猛地冷了下来。
阮昧知悠悠然等了半晌,这才慢条斯理地开口道:“现在,你明白我的心情了吧?你对我耍手段可以,但别借我之名欺负小寻,我会很生气的。我生气的后果嘛……呵呵,你懂的。”
漫不经心的语调,熨帖人心的内容,殷寻问深深地望进阮昧知眼底,只恨阮昧知那笑太虚幻,太妖娆。便是威胁,也如调.情一般。
也不知是被阮昧知气到了还是惊到了,居誉非半天没吭声。
阮昧知不再和那家伙歪缠,直接道:“大哥,居誉非就交给你处理了,可以吗?”
“好,你放心,我有办法让他老老实实给你卖命。”龙惊千顿了顿,接着道:“昧知,对不起,给你添麻烦了。”
“别放在心上,一切都是居誉非的错。”阮昧知安慰道。
龙惊千有些遗憾地叹息:“没想到,折腾了半天,还是没能喝上你的喜酒。大哥我只能在这里提前恭喜你喜结连理了。贺礼我搁在你床下了,记得去拿。那个……此地并非久留之地,我得赶紧回去躲着。对了,那谁要敢对不起你,随时叫我。”
“嗯。”阮昧知重重地点了下头,笑道:“愿你一帆风顺。”
“你也是。”龙惊千眉眼弯弯地回答完毕,便劈手夺过居誉非手里的监听法器总机,合着传音丝一起,丢进了储物袋。
居誉非冷冷地看着他,淡然得仿佛戴上了一层人皮面具:“刚刚你故意岔开如何处理我的问题,然后迅速结束对话,这是要对我下毒手了?”
“怎么会,昧知既是说了要留你一命,我便不会杀你。”面具遮了龙惊千的眉眼,于是那紧抿的唇,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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