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连环杀人案的罪魁祸首。连我与他交流的时候,都不得不打起十二万分的警惕呢!您竟然俘获了他,您真是令我大开眼界。
那么作为奖励,我将为您解惑您似乎一直对我答应您的,只要您在游戏中逃脱一千次,得到最终的胜利,您就会被无罪释放、您的诊所也能够重新开张、您还会得到您梦寐以求的经营许可的说法心存怀疑?请不要怀疑我的真心,我向您保证,这一切都是真的,我发誓,只要您能获得胜利。
噢,对了,还有一笔丰厚的奖金。
看在您与开膛手杰克之间不可思议的爱情的份儿上,我再给您透露一件事情吧,那就是
当您获得最终胜利,带着您想要的东西离开庄园之前,我会洗去您关于这个游戏、这个庄园、这些监管者以及我的所有记忆。请不要再质疑我了,您知道,我是有这个能力的。
到那时,已经得到了所有想要的东西的艾米丽黛儿小姐,还会喜欢上让人闻风丧胆的杀手杰克吗?
噢,或许您会舍不得这段美好的回忆的。
现在我将选择权交到您手上,是留下,还是离开?
我拭目以待。
最后,祝您第999次逃生愉快。
没有落款,莫名其妙地出现在身边的一封信,艾米丽不用动脑子就知道是谁写的,她还可以不吹灰之力地从通篇夸张的字里行间中,脑补出策划人那张笑得阴阳怪气的脸。
好吧,虽然她到现在都不知道策划人长什么样子,但这并不妨碍她将他定位成一个钱多得没处花、闲得蛋很疼的、秃顶啤酒肚的油腻中年老男人。
忍着被人摆弄的怒气将贺卡上的内容又看了一遍,艾米丽把贺卡揉成一团,捏在手里,深呼吸一口气,大步往外走去。
离开还是留下,答案不是显而易见的吗?
今天的监管者是杰克。
但现在轮到谁当监管者对艾米丽来说都没有任何威慑力了,就连最喜欢把她绑起来的瓦尔莱塔,也在艾玛的生日宴会之后敛了许多,这一场搏命的逃杀于她而言,就真的变成了一场游戏。
提示弹出队友被绑的消息,艾米丽条件反射地往那边跑去,路上经过了一处涂鸦,是艾玛画的她和自己的q版头像艾米丽之前闲极无聊的时候也干过这事儿,但她弄出来的痕迹,无一例外的都在第二天被清理干净了。
艾玛果然是这个庄园最特别的存在呢。
杰克时不时挥动一下爪子,故意没有隐匿身形,被缚逃生者正声嘶力竭地惨叫,他觉得自己的耳膜有点遭罪,不由得四下看了一圈:艾米丽怎么还没来。
远远地能看清楚杰克高大的身形时,艾米丽的脚步不由自主地慢了下来,最后停在一棵大树之后。
她想起了策划者在信里近乎嘲讽的询问:“得到了所有想要的东西的艾米丽黛儿小姐,还会喜欢上让人闻风丧胆的杀手杰克吗?”
她想答案是否定的。
就像她对杰克说的,当她得到了所有她想要的东西离开了这个鬼地方后,不用再每天为生计发愁,那她的下一步计划,应该会是找一个能够像爸爸妈妈一样爱她的男人成家。
假如她失去了这段记忆,那么杰克就绝不可能被她列入考虑的范围。他过分俊美的长相和捉摸不透的性格都让她很没有安全感,而最重要的是……他对她的本质一清二楚。
打个比方吧,她一直把自己伪装成一个好人,她的伪装从未被人看破,如果不是因为这个游戏,她或许可以伪装一辈子,结果突然有一天来了一个人,一语道破她的本质,她只会警惕、防备和远离。
她理想中的伴侣,应该是像爸爸那样,至少会是个真正意义的好人,要是她足够爱他的话,她想她不介意为了他、为了这个家,以一个品德高尚的医生的形象过完这一生。
杰克左等右等没有等来艾米丽,担心她发生了什么意外,索性放弃面前这个时限已经过去了一半的倒霉鬼去找她,结果刚走出两步,就看到了熟悉的天青色的裙摆,从一棵四人合抱大树后露出一角。
骤然加速的心跳拉回了艾米丽的神志,她抬头,与杰克短促地对视一眼,冲到狂欢之椅前救下了时限见底的小伙伴。
吓破了胆子的队友一被解救下来就捂着伤口跑开了,连个谢字都没说。
杰克随意的挥手,让自己逐渐隐匿的身子显现出来,他没有去追那个逃过一劫的逃生者,而是在艾米丽面前半蹲了身子,拉过她的手,用面具上嘴巴的位置碰了碰,问道:“您的脸色很不好,我亲爱的艾米丽小姐。”
艾米丽不说话,眼神复杂地看着他。
坦白地说,虽然她很清楚杰克不是她理想中应该共度一生的人,但她不得不承认,杰克的各方面都很优秀,尤其是在他打定了主意对她好的时候,他的柔情蜜意足以让任何一个铁石心肠的女性心甘情愿地沉溺其中。她很难想象在失去了一个这么优秀的情人以后,还能真心诚意地爱上什么人。
emmm……虽然按照策划者的说法,她离开了这里以后就会失去所有的记忆。
但也正是因为这样,才更让人火冒三丈好吧!那万一以后她老公问她第一次给谁了,她自己都想不起来第一次是在什么情况之下给了什么人,说出来有人信?
想到这个,艾米丽就很不甘心,她从小就是父母家长口中“别人家的孩子”,无论相貌、成绩和心智都超乎常人的优秀,这让她难有些自负,习惯性地把一切事物掌控在自己手中,即便是在杰克这么强大的情人面前,除非……必要的时刻,她也都表现得十分强势。她长这么大,第一次也是迄今为止唯一一次脱离了她的掌控的,大概就是在不知不觉中被弄到了这个鬼地方。
这简直是奇耻大辱。这是她给这次经历下的定义。
然后现在,之前的耻辱尚未雪洗,那个不知道什么玩意儿做的策划者又蹦了出来,叫嚣着要不经过她的同意就删掉她的记忆?
真以为她艾米丽黛儿是他可以肆意摆弄的人吗?
艾米丽发了狠地咬住下唇,还没觉得疼,就微凉的手指覆上来,轻柔地将她的唇瓣从贝齿下解救出来。
杰克看着她脸上风云变幻,却始终称不上好看的神色,微微蹙起眉头,沉声问道:“告诉在下,发生了什么?”
艾米丽看着他眼中显而易见的担忧,深吸一口气,笑了起来:“我今天醒过来后,发现身边除了针筒,还有一封信。”
“信?”杰克眸光微动,“谁写的?”
“没有落款,但我猜是那个有病的策划者写的。”艾米丽语气不善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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