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荤

分卷阅读6

望何沅瑾能代笔情书一封,以表相思之情。
何沅瑾看的大多是四书五经,一时也被难住,左思右想也写不出几句来。青年在一旁干着急,问何沅瑾是否有思念的人,平常想对方的时候是怎么样。
何沅瑾微微蹙眉,之前他也时常想念去世的父母,但和青年的思慕之情是不一样的,不知不觉眼前浮现出一个不算陌生的身影。他猛地晃了晃脑袋,对这封信总算有了点眉目。
这一日,何沅瑾替人写了六封书信,读了四封家书,一共赚得十二文钱,刚准备摊时,天下起了细雨,他拿出一把缺了角的纸伞,准备再去巷尾买了两个馒头。
小贩们纷纷了摊,路人们也四散着躲雨去了,一个双腿残废的乞丐由于行动不便,躺在满是泥泞的小路当中,弄得脏污不堪,何沅瑾心生不忍,将纸伞遮到了乞丐身上,自己则一路小跑到家中。
回到家后,他拿出了李大叔送来的鱼,小的那条做成鱼汤,大的那条切成几段,撒上盐巴,腌制成鱼干后储存起来。就着鱼汤,啃着馒头,视线望着窗外的雨丝,前几日陆霁还在那里站过。不知陆霁是否已经离开刈城,继续闯荡他的江湖去了?
何沅瑾母亲病重那段时日,家中的一切都是他打理的,除了读书之外,还要洗衣做饭,侍奉卧床不起的母亲。他的厨艺都是跟着隔壁邻居所学,几年下来也学了个七八成,往日里家中少有荤腥,一道普通的鱼汤也让他觉得鲜美无比,可比起陆霁做的烤兔肉,还是逊色太多了。
为何又想起了陆霁?何沅瑾懊恼地揉了揉额角,想把脑中的小人赶出去,只是徒劳。
是夜,何沅瑾做了一个梦,梦见他被困在一个伸手不见五指的小屋子里,不知何人脱去了他的长衫,扯下他的裤子,一双火热的大手自下而上地摸上身来,与他微凉的体温形成了鲜明的对比,陌生却不害怕。那双手从他的脚跟开始,到脚踝,再到小腿,一直摸索至他腿根处,揉弄那处的嫩肉,又痒又热的触感令他的兴奋地发抖。最后,大手终于在他的期待中分开了他的双腿……
何沅瑾从睡梦中惊醒,亵裤里濡湿一片,带着一丝凉意,唯独那根半硬的阳物是热的,当他意识到自己在干什么时,一只手已经滑入亵裤之中,握住着自己的阳物,悄悄抚慰起来。他来回揉搓着直到泄出,但这一次却和以往不同,还不够,远不够。
总觉得心理空落落的,好像少了什么,后庭更是一阵空虚,希望被狠狠侵犯,被全部填满,这样的自己实在太奇怪了。一根手指悄悄探到了后头,想确认什么似得,指腹点了点紧闭的后穴,何沅瑾身体一震,那又酥又麻的感觉仿佛一道电流从身体里窜过,他咬着自己另一只手的手背,手指缓缓伸进一张一翕的小穴中。穴口像是在沙漠中行进的旅人久逢甘露,一下就紧紧含住了他的手指,不断的往里吞入。
此时的何沅瑾仰躺在床上,双颊潮红,衣衫凌乱,两条光洁的大腿毫无防备的向外张开,腿根处的肌肉紧绷着,微微打颤。双腿间一杆清秀的性器笔直挺着,晶莹液体从圆润的龟头上涌出,由柱身上缓缓滑落,滴入并不算茂密的毛发中。白皙的手背摩擦着囊袋,不停在后穴里抽送着,由一根增加到两根手指,肉穴里的淫水越来越多,浸湿了手指,一直流到手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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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沅瑾鲜少自渎,更不曾碰过后头,如今无师自通,手指在自己的后穴里进进出出,玩得兴起,靠着后头再泄了一次,事后又是一阵负罪感,洗了一把冷水脸才倒头睡下。
入睡后,何沅瑾很快又陷入了光怪陆离的梦中,直到锵铛一声巨响令他从床上吵醒,屋里不知何时多出几个人影来,正打作一团。
何沅瑾揉了揉眼睛,正欲出声询问,其中一个黑影转身跳到他床上,一把将他抱起,破窗而出。这个怀抱是如此熟悉,以至于何沅瑾并没有多做挣扎,任由那人抱着他跑到了一片荒郊,才将他放下。
“你怎么会在我屋里?”何沅瑾只穿着亵衣亵裤便被陆霁带了出来,眼下正赤着双足踩在冰凉的草丛中。
“我未曾离开过,”陆霁答道。
何沅瑾听出陆霁声音有异,忙走到他身边,借着月光瞧见他右臂上见了血,急道:“你受伤了?那些到底是什么人?为何会出现在我屋里?”
一连串的疑问连陆霁也答不上来,这几日他一直在附近闲晃,夜晚则宿在树上,他早几年在山中学武,常露宿在外与野兽为伴,已习以为常。本来他早该离开这里的,一想到以后不能看见何沅瑾,便心生不舍。半夜,他察觉几个黑衣人潜入何沅瑾房里,与他们过了几招发现他们身手极差,只是普通的歹人,便不想惊动睡梦中的何沅瑾,偷偷将人拾了,谁知其中一人见敌不过陆霁,竟撒了一把石灰粉,趁机用刀砍伤他的右臂,刀刃上还淬了毒。
陆霁的伤口似被火焰灼烧着,整条右臂剧痛无比,无法再握紧自己的剑,只得抱着何沅瑾先行逃走,令他庆幸的是何沅瑾毫发无伤。
“许是想要入室行窃的窃贼。”为了安抚何沅瑾,陆霁随意扯了个借口。
“我家徒四壁,哪里会有窃贼光顾,”何沅瑾反驳道,见陆霁手臂上好大一条刀伤,心里一紧。“你流了好多血,我们回城找大夫。”
“……这,这……”陆霁吞吞吐吐,“无需大夫,给我一点你的血足矣。”
何沅瑾疑惑地看着他。
陆霁解释道:“那日你与我交合之后……吃了我的初,体质……会发生变化,其一便是百毒不侵,血液可解……百毒。”
“什么?”何沅瑾大惊失色,难怪他的身体会变得这般奇怪,他向来寡欲,哪里会如此频繁的发春梦,一切都在与陆霁做了那事后才变得古怪。
“这与我……修炼的功法有关,”陆霁的手臂越来越痛,仿佛要从肩膀上生生分离出去,渐渐说话也不利索了,额上渗出不少冷汗来,大滴大滴从脸颊滑落。
何沅瑾见状,纵有怨气也不再多言,拔出陆霁的剑想往自己手臂上抹,又被陆霁一把拦下,气道:“又要怎样?”
“你这样会弄出很大的伤口,会很疼的,”陆霁一脸心疼,“一滴血即可,你往指尖轻轻扎一下,轻轻的。”
“婆妈。”何沅瑾嘀咕了一声,还是照着陆霁的话做了,用剑刃划破指尖,而陆霁则侧躺在一边,见他从指尖挤出一滴血,好整以暇地张开了嘴。何沅瑾将自己的血液滴入了陆霁的口中,不知怎的,耳朵却烫得厉害。
正如陆霁所说,何沅瑾的血液很快见效,解了他身上所中之毒。“除了百毒不侵,可还有其他?”何沅瑾问道。
“唔……我也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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