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不是人

分卷阅读170

以后就让它自己慢慢长就好。”
回头却见闻溪眼睛亮晶晶的,踮起脚努力去摘枝头的小汤圆,兔子耳朵都兴奋地竖了起来。
无奈他实在太矮了,即使是离他最近最低的树枝,他也够不上,一时情急计上心头,两只兔子耳朵竟然跃跃欲试,一齐往上弹,想将那个果子夹下来。
怎么这么蠢啊……
楚澜失笑,伸手将他垂涎的那个芝麻汤圆摘了下来,放进闻溪掌心里。
闻溪小心翼翼地捧着那颗汤圆,像捧着个易碎的小宝宝,面上还惊疑不定,小汤圆软软地抖了抖他都惊讶地不住喊楚澜快看。
殊不知楚澜其实正噙着笑,看他这副模样,内心无声地尖叫着可爱想揉,闻溪试探性地戳一戳小汤圆软绵绵的肚子,他就想伸手戳一戳小兔子光洁白皙的脸颊。
这些软糯雪白的汤圆果子,哪里有他绵绵软软的小兔子好摸好啃。
不过看闻溪玩得开心,他便也开心,因而笑得越发温柔宠溺,不小心过来拾碗筷的狼大气都不敢出,秉着呼吸步伐轻轻地走了。
第一次见他们王这副模样……啧,真想叫全族都来品一品。
“小心。”楚澜两指夹住一片坠落的银色叶片,扔到一边,拍了拍闻溪鼻上的银粉,温声道:“芝麻树的叶片在坠落的时候,会洒下一小片银粉,要过两三天才能洗干净,短时间之内用什么方法也没办法除去。”
他见小兔子鼻尖滑稽地落着三两点银色的粉末,忍俊不禁:“抱歉,没来得及。”
闻溪皱了皱鼻子,他没什么感觉,看楚澜表情却觉得很不妙,蹙眉看他。
楚澜忍住笑,轻咳了两声,正色道:“没关系,挺可爱的。”
闻溪狐疑地看着他:“真的?”
楚澜二话不说,俯身凑上前去,在他鼻尖上轻吻了一下,笑道:“现在没有了。”
闻溪摸了摸鼻子,瞥了楚澜一眼,姑且相信了他一回。
楚澜又取来一个碗,摘了几个芝麻汤圆放入其中,将碗递给闻溪。
“我回去闭关,晚上过来看你。”
他得找长老商量一下血脉问题的相关事宜,不能再拖了。
闻溪叹了口气:“那我能给你写信吗?”
楚澜没想到他会来这一出,怔了怔:“当然可以,我把信叠成纸鹤输入一丝灵力便可,我会开着窗等的。”
闻溪点点头:“那你也要给我回信。”
小兔子习惯性地撩,又习惯性地撒娇,谁知楚澜竟然误会了。
一个下午都离不开他吗?
楚澜心里软作一团,思忖着一定要将身体里的问题彻底解决,到时候他整天整夜陪着小兔子,两人一分一秒业不分开。
小兔子平常一个人肯定很孤单,他独自一人的时候,是不是很想念自己?
狼王自个儿脑补了一出大戏,还给自己喂了颗糖,心里甜蜜蜜的,像许多芝麻馅的汤圆裂开一个小口,流出糖浆满满的馅儿,甜甜的味道灌满整颗心。
楚澜心情大好,揉了揉小兔子的耳朵,哄道:“这样,我答应你一件事,什么愿望都可以,等你想好了再告诉我行吗?”
愿望?
闻溪捧着碗发了会儿呆。
他的愿望……
他的愿望就是想睡楚澜啊!
早在这个世界第一次见面,他见到楚澜一身白衣玉冠,冷淡矜傲又禁欲的时候,就想扑上去解他衣带了。
虽然现在高岭之花变成了毛绒控毛线怪,他想睡他的心依旧不改。
不忘初心,方得始终。
第137章就要吃兔兔14
“昨日那病发作的时候,我不知道为何变作了原形,自己却浑然不知。”楚澜眉头深锁,和匆匆赶来的长老们说道。
长老问楚澜:“这是第一次吗?”
楚澜点头,长老摸了摸长须:“从前倒是没出现过这样的情况。”
楚澜手指敲击着桌子,思索道:“或许不是第一次,只是我从前不知道。”
长老若有所思:“那必须有人守在你身边,等下次发作的时候好通知大家。”
楚澜想了想:“调一个小厮过来跟着我?”
长老摇摇头:“那怎么行,必须要与你同吃同睡,一步都不能离开。”
楚澜一愣,一个名字盈绕在唇齿之间,差点要张嘴将心里的名字说出口。
长老拍了拍他的肩膀:“这个重任就交给白兔族那位小公子了。”
楚澜自然是求之不得,顺势应下,内心开满小花花,唇边也不自觉带上一抹笑意。
几人商讨着,楚澜说着话,视线却一直往窗边瞄,似乎在等着什么东西似的,果然,不过多时,一直洁白的纸鹤慢悠悠地从窗口飞进来,翅膀挥动着飞到楚澜指尖。
楚澜说到一半的话被打断,身体反应更快一把,双手直接要拆开那纸鹤看看里面写了什么内容,拆了一小半,又不大好意思地抬眼看了看坐在一旁的长老们,欲言又止。
长老们轻咳两声,转头若无其事地往外面张望。
“我突然想起来锅里还煮着肉汤,得赶紧回去一趟。”
“好像要下雨了,我要回去衣服。”
楚澜望了望万里无云的天空,煞有其事地点点头,“通情达理”地表示理解众位长老有急事。
“正好说得也差不多了,大家就先回去吧。”
木门一关,楚澜长吐一口气,动作小心又轻柔地把纸盒拆开,一边拆却一边发现展开之处皆是白色的,有些讶异,直到铺平最后一处,才瞧见白纸最中央写着四个字
吾至爱汝。
闻溪心勾勒的那朵五瓣小花还规规矩矩地待在“吾”字右上方,四个字写得极为工整清秀,楚澜看着那张纸发了会呆,垂眸低笑,伸出手触了触白纸上的墨迹,指腹上还能沾上一点点墨迹。
他取来一张纸,把这四个字重复写了一遍,将白纸叠成类似信封的模样,在开口处用朱砂画了两只肉嘟嘟的兔子耳朵,揣在怀里,打算亲自送到闻溪手里。
闻溪搬了一张软榻在院子里的桂花树下,趴在柔软厚实的垫子上,阳光透过桂树的枝叶缝隙,细细碎碎地投落在松软的兔毛上,温暖得刚刚好。
在刚开始谈恋爱的时候,人总是喜欢伪装,比如他自己,伪装成一个喜爱读书写字画画的少年,实际上等对象一走,书一放,榻上一躺,瘫着就不动了。
最近他总觉得身体里莫名一股燥热,晒晒太阳或者月光,能将那股令人躁动不安的气捋顺,能稍微舒服一些。
他张开爪子翻了个身,平躺在榻上,让光照得均匀些,一边和系统闲聊。
闻溪问系统“为什么我总觉得不太舒服,又冷又热的。”
系统替他解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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