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臣[第一部]

分卷阅读76

不是“朕长大了”或者“鸡鸡大小”那么简单的事,而是很亲密的……动、动作!景霆瑞,你在唬弄朕,你、你你……!”
接下去的话,爱卿说不出,因为羞于启齿。
尽管爱卿气得不轻,说得有些七零八落,但景霆瑞还是听明白了,不知爱卿在哪里看到过压箱宝,也即是春宫图,所以想明白了一些事吧。
景霆瑞本想慢慢地教会他的,而不是通过旁人之口,这下,爱卿算是“无师自通”吗?食色果然是人之本性啊。
对此,景霆瑞的心里感到小小的缺憾。不过想必爱卿知晓的也就那些皮毛,他根本不懂何谓真正的床笫之欢。
“微臣敢问皇上。”景霆瑞一脸肃然,没有丝毫被皇上质问后的慌张。
“问什么?”爱卿是吃一堑长一智,小心地防备着。
“可是微臣让您喝的神仙露?”
“呃,不是……”想起自己下药失败一事,爱卿心虚地嗫嚅着。
“那微臣做的事,可让您感觉不舒服?”
“啊!也没有……”爱卿的脸红红的,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去。说实话,他还是第一次体验到那种“欲仙欲死”的感受呢。
“既然以上皆无不对,皇上您还对微臣生什么气呢?”景霆瑞躬身,“微臣忠于皇上,一切行动自当以皇上为中心。只是那时情况比较特殊,微臣没有仔细解释这一行为,还请皇上明察。”
“唉……罢了。”爱卿气消了,因为景霆瑞说的一点都没错,他不但无过还有功劳,是自己笨,怎么可以拿他出气呢?
“还有,皇上,恕臣直言,您是九五至尊,行走殿间却衣衫不整,可真是有失礼仪。”景霆瑞的话就跟利箭似的射中爱卿的胸瞠,让他脸色变得惨白。
“啊,那个,朕是一时情急……!”爱卿抓拢衣襟,却是百口莫辩。
“再怎么着急,您也是皇帝。您若有事,传召微臣就是了。”景霆瑞这么严厉地说完,又缓和语气道,“虽是春季,天还冷着,微臣送您回去吧。”
尔后,他解下红色披风,密实地裹在爱卿身上,护送自知不对,而垂头丧气的爱卿,回去了长春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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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皇上稀里糊涂地喝了春药,还衣不蔽体地在宫里行走,小德子被景霆瑞重罚了一顿,不但半年的俸禄没了,还闭门思过三天。
期间,有老太监去给他讲述皇室宫闱之事,小德子终于明白神仙露是什么东西了,悔不当初,对天发誓说,再也不敢乱拿东西给皇帝了。
这事已至此,理应是风平浪静了,可是爱卿又突然想起一件事,让他怎么也平静不下来,非要小德子再去偷那神仙露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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阵阵暖风把御花园里的浓郁花香,都吹进了御书房。这阳春的季节,就是容易让人犯困,门前的太监、宫女,都低垂着头,在偷偷地打盹儿呢。
小德子提着一只绘鹤纹食盒来到御书房前,以往看到那些廊下的太监开小差时,他必定会出声提醒,可这一次,他自个儿都跟做贼似的,脚下抹油,一溜烟地摸进了御书房。
“奴才给皇上请安!”小德子先是规规矩矩地磕了个头,爱卿正坐在雕龙刻凤的书案后头,看着奏事处呈上来的折子。
御书房里很安静,龙椅后头是紫檀嵌鎏金山水摆屏,屏风前立着两只景泰蓝宝象,象鼻托着一只大金圆盘,盘子里放着御膳房送来的时鲜果脯,还有各色糕点。
“嗯,起来吧。”爱卿头也不抬,沙沙作响地翻着手里的折子。
“皇上,奴才……”小德子想要说什么,看了看立在殿内,手持着雀金宝扇的宫女,便朝她俩努努嘴,示意她们出去。
两位宫女朝皇上一个欠身,便退下去了。
“皇上,您要的东西,奴才拿来了,可真是了好一番功夫才弄到手的。”小德子才上前邀功,“奴才被景将军罚扣的半年俸禄,可以拿回来了吧?”
“当然,“爱卿刷地抬头,两眼放光地道,“不过,你当真是拿到神仙露了?”
“是啊,铜锁扣得再牢,只要把橱柜的后门板钻个洞,不也一样得手,这妙招还是皇上您教给奴才的。”小德子笑嘻嘻地说。
“唔……这个,其实是以前天宇为了拿到温太师出的试题,才想出来的……罢了,快把神仙露拿来。”爱卿是摩拳擦掌,跃跃欲试。
致的食盒打开,里面放着那只熟悉的白玉做的宝葫芦。
爱卿拧开瓶盖,眯眼往里头一看,眉飞色舞地说,“嘿!里头还剩不少呢。”
尔后,他扭头看了看宝象,对小德子道,“去,拿些白霜糖饼来。”
“奴才遵旨。”小德子很快捧来一碟白霜糖饼,上头撒着细碎的金箔,看起来就像雪地里盛开着金花,还有一股浓浓的奶香。
爱卿拿起一块饼,往上头倒了两滴神仙露,很快就融进了酥软的饼皮里,怎么都看不出来被下了春药。
“奴才送去给景将军?”小德子很机灵地问。
“嗯,说是朕特别赏赐给他的,要让他全部吃完才好。”
“奴才这就去。”小德子把饼小心地放回食盒内,正要盖上食盒,爱卿突然阻止道。
“等等!”
“怎么了,皇上?”
“总觉得一两滴还不够。”爱卿皱起秀眉嘀咕着,景霆瑞的定性好,内力又深厚,怕是吃了两滴神仙露,都能做到面不改色。
“一不做,二不休,反正这药都拿来了,就索性都给他加上吧!”
爱卿把宝葫芦整个地倒了过来,小德子都来不及阻止,那一滴滴无色无味的神仙露,就跟下雨似的,全都浇在了白霜糖饼上。
“这还差不多。”爱卿满意地点点头,小德子却显得十分犹豫,叹道,“皇上,奴才上回加在酒里,也不过是两、三滴,您下这么重的药,会不会太狠了?这要是闹出人命,奴才十个脑袋也不够赔的!”
“瞧你,吓得脸都白了,没出息!”爱卿不以为意地摆了摆手,把空瓶子丢出窗外,来个”毁尸灭迹”。
“奴才是真的担心嘛。”
“才不会有事,这又不是毒药,顶多是让他难受难受,这样他才会乖乖听朕的话啊。”
“是。”小德子无奈,只得退下,出去办事儿了。
爱卿则是春风得意,笑容满面,他这些天里可是郁闷坏了,难得有扬眉吐气的一刻!
可不是吗?在景霆瑞说出那句,“请皇上明察!”之后,爱卿是苦思冥想,终于知道哪里不对头了!
他是皇帝,瑞瑞是臣子,怎么说,也该是他对瑞瑞“上下其手”才符合常理啊。
仔细回想那天,景霆瑞连身上的甲衣都未脱,而自己则被扒了个干净,身体的各个角落都被瑞瑞摸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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