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妖狐受与正经农夫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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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跑到门口呢,就闻道一股浓烈的妖气,笼罩了农夫攻的屋子,白狐受化为人形,踹开房门,赫然看见几只蛇、兔、蜘蛛、鹿化成人形,有男有女,妖娆的缠着农夫攻,一边扒农夫攻的衣服一边磨蹭。农夫攻显然是在睡梦中被锁了神智,双眼紧闭,面露青气。
「大胆!连我的男人都敢动!」白狐受气极,口不择言。
众妖看向他,有的开口凉凉的说。
「你个和尚狐妖,这么好的极品你也用不着,摆着多浪,借哥哥姊姊采他阳气修炼又有何妨?」
原来农夫攻的纯阳童子之身,早有不少怪觊觎,奈何农夫攻一向心思端正,他们从来闯不进他的梦里,也迷不了他的心智。这日农夫攻身上沾了狐媚子的妖气,又一时听取了不少情爱的物事,心绪紊乱,再加上他神抑郁,魂不守舍,方给他们这些妖怪有了可趁之机。
「谁说我是和尚狐妖?谁说我用不着?就算用不着也轮不到你们,通通给我滚!」
白狐受抱元守一,身体泛出白光,气势凛然,妖气中已隐隐带着仙气。其它怪知他修炼方式与常妖相左,虽仅是六百年道行,却是神圣不可侵,无妖敢跟他交手,瞬间尖叫着四散逃窜而去。
白狐受冷哼一声,了招式,赶忙用手指探探农夫攻的气息,见无大碍,他便往农夫攻的面上吹了一口气。
农夫攻方才还陷在梦魇之中,此时如恶梦初醒,尤惊魂未定,睁开眼甫一看见白狐受的脸蛋,脱口而出。
「妖!」
白狐受听他如此惊恐,眼神一黯,叹了口气。
「是,我是妖,是我害得你。若我不强求你了解俗世七情六欲,你也不会给怪缠身。」
天地阴阳运行自有道,万物应依循其本,顺其自然。农夫攻差点丧命,是他强求了。
第十一章
农夫攻马上缓了神色,看白狐受神色戚然,他一把抱住他,紧紧的不肯放开。
「你不是妖,你是天上地下最俊的狐仙。我……我喜欢你!」
说着,农夫攻迅速的在白狐受的唇上巴唧了一口,一把把白狐受掀翻在床,厚实的身体压了上去。他双手撑在白狐受身侧,一双黝黑明亮的眼睛定定的望着白狐,盯得白狐受脸红。
「你要找人陪你睡觉,应该找姑娘去,我不是带你去了醉花楼吗?」
「不要!狐媚子姑娘说,睡觉也可以两个男人一起睡的!」农夫攻现学现卖,说得振振有辞,白狐受嘴角抽了抽,了。
「你是不是嫌我笨?我……我会的!我知道该怎么做,狐媚子姑娘有我的!」
为了证明自己真的会,农夫攻开始扒白狐受的衣物,白狐受白里透红的肌肤便一寸寸的露出来,非常具有视觉刺激的效果。农夫攻身体火热,吞了口口水,动作变得缓慢,生怕自己的粗鲁碰坏了白狐受白玉般的皮肤。
白狐受微侧过脸,不敢直视农夫攻炽热的眼神,那双眼让他感觉自己像被老虎按在爪下的猎物。
「白狐……我是个粗人,可是…我好喜欢你……和我……和我…睡觉…你会不会觉得委屈?」
白狐受虽是六百年修行的妖狐,身体却未曾沾染雨露,对这颠鸾倒凤的认识,也只停留在理解的阶段,其实是又羞又怕。农夫攻在他身上磨菇了半天,明明从姐姐那儿学了不少,却还畏畏缩缩的,气死他了。
「我是妖!我要是委屈,一巴掌就把你打死了……你…你快点!」
农夫攻得了催促,俯下身去,在白狐受的唇瓣上啃咬,很快得到响应,虽然彼此都很青涩,却颇得趣味。农夫攻的大手在白狐受的身上游移,粗糙的触感带起一股颤栗,农夫攻一手拈起白狐受胸上的一蕊搓揉,另一手去拨开白狐受并拢的双腿。
「嗯……」
农夫攻以指沾唾,往紧闭的小穴送入一指,紧慢开拓,前后抽插,渐渐加入手指,把那处捣弄得慢慢松了开来。
「可以了……」
白狐受被挑弄得面色潮红,喘息加剧,他用双手攀住农夫攻的肩背,小声的说。
农夫攻拨开下襟,解了裤头,露出昂扬的热物,抵上那迎合的小口,一个挺身,浑圆的前端已埋了进去。
「唔!」
白狐受闷哼一声,农夫攻赶忙停下来,一脸紧张,不敢妄动。白狐受咬住唇,有点咬牙切齿,学了那么多有什么用,还是一样笨!
「你倒是快些呀!」
农夫攻慌慌张张,一个用力向前,整根炙热的铁杵一下子捣至最深。白狐受简直连杀人的心都有了,他急喘着,努力放松身体,唇都被他自己咬得白了。农夫攻见了心疼,又低下身去,舔了舔那有些渗血的嘴。
白狐受缓下脸色,勉强对农夫攻露出嫣然一笑,导致农夫攻直接兽化,捧住他的腰快速前后摆动起来,寻那美妙极乐的滋味。
白狐受只觉初时极痛,被撑开的穴口热辣辣的,直到穴壁渐渐湿滑,农夫攻的抽插也更为顺遂,一股麻痒的感觉传来,直逼脑门,让他忍不住的呻吟。
农夫攻的男物被紧紧包裹着,此种快意前所未有,他也忘了用那些他现学来的床笫之术,只知道瞎鼓捣往深处戳,那穴壁剧烈的缩,如迎如拒,绞得他好不快活。
积累了许久的浓浊终于喷发出来,白狐受感受到体内一股热流注入,好不害羞,身体剧烈一抖,随着农夫攻一起攀上巅峰。
第十二章
农夫攻缓过一会儿后,埋在白狐受体内的器物又慢慢冲动起来。他将白狐受翻了过来,这次他不再蛮横顶撞,而是深入浅出的一抽一送,如此不紧不慢的速度,磨得白狐受飘飘欲死,沉溺的吟哦不绝于耳。
他们得了滋味儿,一时停不下来,身躯交缠着尽情索欢,农夫攻在白狐受的身上抚摸,或低头啃咬,留下点点红痕。白狐受款摆腰身,前后迎合,让农夫攻的热液一遍遍留在体内。
欢爱方歇,农夫攻与白狐受具是热汗涔涔,喘息不止。农夫攻瘫倒在床,将白狐受紧紧搂在怀里,白狐受下巴顶着他的肩膀,与他耳鬓厮磨甚是亲密。他们都羞得不敢看向彼此,只是感受着对方心跳的鼓动,平复着呼吸。
「要……要洗吗?我去给你烧热水!」
农夫攻一个蹦达起身,又被白狐受拉了回来。
「你这里连条被褥都没有,想冷死我?」
屋外天色向晚,凉风渐起,白狐受不想让自己的大火炉跑了。后来又想,他怎么不从自己的窝变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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