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示死亡记录。
“还没醒......”他叹气,“也不知道那个大少爷还有没有管他,这要是没有......可就可怜咯。”
地球的另一端。
穆珍宝在书房里视频:“让我看看念念!快点儿!裴久川你把你那张脸给我从摄像头前面挪开!”
“大伯,我不想看你。”正处于中二年纪的徐念皱眉,“我要看伯母!”
穆珍宝:???
小兔崽子!
“你等着。”他翻了个白眼,站起身。
为了应景,家里挂了不少的中国结和年画。窗户上贴了窗花,都是严采自己剪的。
一下楼,他就看见男人裹着件红色的围裙,在厨房背对着他。
“念念要看你。”他伸手环上对方的腰,“嫌弃我长得不好看!”
严采微微侧头看他,忍不住拿沾着面粉的手朝他脸上抹:“是不好看!”
“诶诶诶怎么一起欺负人!”穆珍宝瞪大眼,也不管徐念还在对面看着,直接往严采脸上吧唧了一口,“没事儿,你长得好看就行!”
“念念还在呢!”严采的脸红了。
穆珍宝低头一看,屏幕上已经没人了。
“别忙了。”他把手机放到桌上,从后面抱住严采,“咱们俩能吃多少?”
“不行。”严采十分认真地摇头,“过年要好好过。”
“好吧好吧。”舍不得逆着对方,穆珍宝只能搂着严采亲亲啃啃半天才松手,“我跟阿久再聊几句,马上下来陪你。”
严采点点头。
回到书房,穆珍宝脸上的笑容稍微敛了点。
“江那边还好吗?”他问。
裴久川耸耸肩:“中间出了点小插曲,没什么大碍。”
“说清楚。”穆珍宝皱眉。
“有个老警察突然提了这件事,不过没问题,已经打点过了。”裴久川并不把当回事,“有我在这儿,你和嫂子就放心吧。”
瞧着弟弟一副气定神闲的模样,穆珍宝不由摇了摇头。
“谢谢你......”沉默了一会儿,他笑道,“要是没有你......”
“哥。”裴久川打断他,“咱们一家人不说别的话,你我心里都明白,不可能让嫂子再为当年的事进去,是不是?”
穆珍宝顿了顿:“不管怎么说,江那边你还是心了。”
“行了!谁要听你的客套话!”裴久川摆摆手,“我找我们家徐处去了,你和嫂子今天好好过个年,少吃一点儿!别嫂子做什么你都全吃完,第二天又喊胃疼!”
说完,视频断了。
穆珍宝只能把手机放下,乖乖去找严采。
男人没在厨房,而是站在落地窗下,朝市区的方向望。
“唐人街在放烟花。”听到他的脚步声,严采回头,黑白分明的眼睛里漾着光,“快过来看!”
“烟花哪儿有你好看。”这么说着,穆珍宝还是环上严采的腰,老老实实地陪对方一起看烟花。
放的都是些普通样式,但明媚的火光在严采的眸子中一闪一闪,仿佛如星辰。
“喜欢的话,明天我到市里买。”一连看了半个小时,严采才恋恋不舍地挪窝。看着爱人魂不守舍的模样,穆珍宝揉揉他的头发,“回来给你放个够。”
严采没说话,摇了摇头。
“怎么了?”敏锐地察觉到对方情绪的低落,穆珍宝抓住严采的手。
严采把头埋在他的颈窝里,磨蹭半天,声音有些沙哑:“穆珍宝。”
“我在这儿呢。”他轻轻拍着严采的背。
一连哄了十几分钟,怀里的人儿才肯抬头。
“别哭啊。”他就知道男人的眼眶肯定是红的,连忙捧住对方的脸,一路细细碎碎地亲下去,“过年呢,不许哭。要哭也只能在床上哭。”
听到最后一句话,严采推了他一把。
穆珍宝才不管那么多,他啄住严采的唇,轻轻勾上对方的舌尖,温柔地吻着怀里的男人。
严采很喜欢接吻,他早就发现了。仿佛怎么亲都亲不够,常常一次吻下来,对方就已经腿脚发软站立不稳。
“我爱你。”这一次又是这样,严采气喘吁吁地趴在他胸口,小脸通红,软绵绵地抬头看了他一眼。
穆珍宝笑了。
他亲亲严采的鼻尖:“我也爱你。”
☆、徐念的一天
徐念十分不想起床。
但床头柜上的手机不屈不挠地响着,一边响一边转。
“见鬼!”他把脸埋到被子里,闭着眼摸索着关掉了手机。
门被敲了敲。
“你还不起来?”
是父亲的声音。
“三分钟。”他隔着被子闷闷地说。
三分钟后,没睡醒的徐念一脸朦胧地坐在餐桌上。
“跟你说了晚上不要睡太晚。”父亲稍稍皱眉,“长身体的时候不能缺觉。”
“爸。”他咬了一口奶黄包,含糊不清地说,“我是咱们家长得最高的一个。”
“......”一向温和的父亲被这句话呛住了。
他这么一呛声,父亲还没说什么,阿久叔叔先不乐意:“我说徐念,你这是沾了晚生的便宜,你们现在这一代哪儿有个子矮的。”
你就护着你男人吧,徐念默默地端起牛奶。
吃完饭,到了阿久叔叔该去公司的点儿。
徐念就看着他父亲一脸笑眯眯地站着玄关处,伸手给阿久叔叔整领口。
两个人一点也不避讳他这条单身狗的心情,临出门前还要互相亲一下面颊,看得徐念直哆嗦。
“早点回来。”在门口黏糊了半天,父亲才放人出门。
“你也要出去吗?”等他拾好碗筷后,就看见父亲穿好了外出的衣服。
“店好几天没开了,今天过去看看。”父亲拿起包,“你等会要是有空,帮我把东西送你王叔叔那边。”
“知道了。”他应声。
他小学还没毕业,父亲就从市局退了下来。刚好阿久叔叔也接手了家业,两个大人一合计,父亲就从人民警察变成了书店老板。
“你不是要在我旁边开个茶馆吗?”那段时间一回家,他总能看到父亲一脸郁闷地抱怨,“天天跑去公司,一天到晚都见不着面!”
阿久叔叔也不说话,只一个劲儿地笑,笑完了就去揉父亲的头发,还暗搓搓地往他这边看。
别看了,时年十岁的徐念很是淡定,这么大动静,谁注意不到啊。
当然,后来他去父亲的书店帮忙时,确实在旁边看到了一家致的茶社。
徐念默默地吞下今日份的狗粮。
“姐!”出门前,他给姐姐打了个电话,“那谁没找上你吧?”
“哪儿谁啊?”姐姐毫不在意他的心情,“哦,肖家那小胖墩是吧,找上了,昨天一天给我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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