昧,耳边的气息打断了阿波罗的思绪,回眸,就对上了波塞冬的双眸,蓝已成墨,深沉的若黑夜下的海面,蕴藏着吞噬一切的危险。
抿了抿唇,阿波罗想退开一些却发现早已无路可退,最终,他只能咬了咬唇,从略显干涩的咽喉挤出了几个字音,干巴巴的毫无底气:“你说什么?”
笑的宠溺,波塞冬愈发的靠近,灼热的气息烧着阿波罗的侧脸,也染红了空气之中的温度:“阿波罗刚刚想的事情,以后都不准想哦。要不然……”
低若清风的话语让阿波罗睁大了双眸,愕然回首,对上的却依旧是波塞冬的温柔,就好似刚刚那句话只是自己的错觉,但他知道这一切都是真实的,那字字句句还在自己耳边徘徊萦绕。
要不然,我会忍不住将你囚禁,直至你我皆疯。
☆、第八十一章
冥王哈迪斯犯上作乱,最终被雅典娜的正义所败再一次的被封印了。
这是最近被传播的最凶狠的消息了,而阿波罗在得到这个消息的第一时间就是摸着下巴琢磨了一声:“雅典娜那家伙如果知道了这事肯定会高兴的合不拢嘴。”
按照雅典娜的原话就是:圣战不过就是父神脑子抽风而我又不得不跟着抽风的产物,随便玩玩就好当不得真。至于打败冥王?想都不要想了,那无异于痴人说梦。
而现在,这痴人说梦在这个世界成了现实,这让阿波罗感叹的同时不得不再一次的认识到两个世界之间的差距。一为现实,一为梦幻。而这个世界则是后者。
现实的世界可不是什么正义最终将会打败邪恶,强者为尊,哪里来那么多可以瞬间进化成小强的主角?而这个世界,总是秉持着正义的一方胜利,无论双方的悬殊有多大,这不现实,但却是大家喜欢的结局。
“听见这个消息,哈迪斯你是什么感觉?”
阿波罗的话让哈迪斯的视线落在了他的身上,略显冰凉的绿色双眸此时泛着浅浅的流光,瞬间将那份沉沉死气冲散,余下的是好不掩藏的温柔。
“朕不是他。”
和之前相似又不同的回答显示了哈迪斯的自信,他从来就不是这么容易被打败的存在。
认同的点点头,阿波罗也觉得挺奇特的,明明相貌无二,可是性子和实力什么为什么相差那么大呢?不过,这个世界的发展好像挺有趣的。
“你们说,如果没有那次意外,我们那边的发展是不是会和这边一样?贝瑟芬妮成了冥后,然后宙斯你又毫无廉耻的勾搭了自家大嫂?”
那次若不是他突然出现又恰巧的出现在那金箭的轨道之上,那么中标的的确就是贝瑟芬妮,和这个世界的发展倒是意外的合拍。
“不会。”
“不可能。”
两个人同时的回答应和在一起,尽管不一样但其中却带着同样的坚定。他们并不知道如果那次意外不发生的话现在他们会如何,但他们知道,并非随便什么人都可以让他们如此坚持。
被两人略显低冷的回答惊了一下,阿波罗看看这个又瞅瞅那个,最终在两人灼灼目光之下败下阵来。“好好,是我错了我不该问这样的问题,行了吧?别这样看着我了。”就跟他犯了什么十恶不赦的罪恶似得,看的他心慌慌。
宙斯闻言终于勾唇而笑,渐渐靠近的气息灼烧着阿波罗的肌肤,“只是这样?”
“那还要怎样?”他有错吗?他其实根本没错好不好!只不过是一个有理据的假设而已他有何错?现在他都愿意退让一步认错了还要怎样?“需要我头顶香炉三跪九叩吗?”
“那倒不必。”被阿波罗的话逗笑,宙斯迅速的占据有利位置把阿波罗抱住,已然恢复到和阿波罗一般大小的身体还不能把人抱个满怀,但有些事情却已经足够。“只是单单说说不够诚意,怎么也要落实行动啊。”
“……滚!”还没完全恢复呢就开始想这些杂七八拉的事情了,怎么就不能让这人成万年矮子呢,省的来闹他。
宙斯又岂是说滚就滚的?没有足够厚的脸皮他当初又怎么可能把人给吃下肚?追老婆,靠的就是死缠烂打外加借机上位啊。
“是好久没和你一起滚了,真是想念在你体内的感觉。”
……感觉着那人已然探入衣袍的手,阿波罗憋红了一张脸怒目而视,“你还能更无耻一点吗混蛋!”
话音还未落,阿波罗就觉衣衫内又多了一只手,尽管没有回头确认,但他知道这是波塞冬的,这么多次的□他早已经将这些人的触碰牢牢记住并能清晰分辨。
“这么久不能碰你,都快将我逼疯了。”
伏在自己耳边的低语比起宙斯的话并没含蓄到哪里去,波塞冬的声线比较低,落在耳里莫名的滋生出一股热气。
“喂,你们……”话已经说不出口,阿波罗抬头对上的就是四双已然被欲望侵染的眼睛,就跟饿狠了的野兽终于看见了一块肥肉,只差没有发出绿光了。
前后无路,阿波罗真的是有些欲哭无泪了。他开始怀疑,真的是自己的体质才让这四人的兽性如此频发的,而不是这四人本性如此?
“除了这事你们脑子里面就不能想想其他事情吗?!”
闻言,宙斯还真侧头思索了下,一秒后,目光再次看向了阿波罗,其中的浓浓笑意在阿波罗看来是那般的可恶。
“不能。”这人听了该会更加的恼怒吧。
果不其然,在宙斯如此肯定的无耻之下,阿波罗一双眼瞪的更大了,只是无论怎么瞪,那上挑的眼角总是会透出几分勾引的蛊惑意味来,这让几个男人心思更加难耐起来。
笑意依旧的接受着阿波罗的怒视,宙斯手中的动作未有丝毫停顿。这人并不知道,比起性,他们在乎的其实是其他。
每一次,只有进入他、侵占他,看着他为自己□、哭泣,才能够感觉到他对自己是在意的,而不若表面那般没心没肺。
他们想要的,不过只是他的在意罢了,如若这份在意只能在性事上维持,那么他们就拉着这人永久沉落在欲望之中。
“厄诺斯。”
第一个进入的是卡俄斯,没有太多的开拓,强行的刺入让阿波罗皱起了眉,感觉到体内毫无停顿的抽插,唯有低声哀求,“轻、轻点……”
“抱歉。”道歉着亲吻着阿波罗的侧脸、耳垂、脖颈……卡俄斯身下的动作却是和话语相反的愈发激烈起来。他不想让这人感到丝毫痛苦,但唯有疼痛,才能让这人更加清晰的记住自己。
“唔……”突然的停顿让阿波罗有些迷茫,被欲望腐蚀的脑子一时之间还转不过弯来,只能茫然的看着宙斯从前面拥抱着自己,然后,“啊”
疼痛让阿波罗变得清醒,他忍不住瞪着宙斯,后方也反射性的紧紧缩了起来,这让在他体内的两人都不好受。
“乖,放松点,要不然会更疼。”
“知道我会疼的话就不要那么猴急!”尽管如此说着,阿波罗却还是依言放松了身体。正如宙斯说的,越是紧绷,他遭受的痛楚就越是剧烈。
闻言,宙斯只是俯□,唇轻轻贴着唇,浅浅的摩擦亲昵的纠缠,那融入唇间的话语让阿波罗浑身一震。
哪怕轻若叹息,哪怕低的如同出口就被微风吹散,但他依旧无法自欺这只是一次错觉,宙斯那话语一遍遍的在心口缠绕。
“只有疼了,你才会记住我吧……”
这是在……不安吗?是的吧,尽管这个词和这几个人看着根本是八辈子都打不上交道的,但他可以确定他们在不安,可是,究竟在不安什么?
“不安什么?”阿尔忒弥斯望着再次意外失踪后再次归来的哥哥有些无奈,声音也因此而上扬了,“哥哥啊,你难道不知道你太过于飘忽了吗?”
“飘忽?”这是什么意思?怎么出去旅游了一次回来,自家妹妹的话就深奥到他都听不懂的地步了呢?
知道自家哥哥那是真傻不是装傻,阿尔忒弥斯只能叹息着解释的更加详细。“说的文艺一点就是你的心容不下半点红尘超凡脱俗,说的直白一点就是你在爱情方面太没心没肺了。”
“哈?”爱情?怎么又牵扯到这东西了?
她的哥哥啊,还真是迷糊的可爱啊,都被那几人吃了那么多回了还无知无觉的。“他们肖想的不仅仅是你的肉体,还包括了你的心你的爱情。只是你太过于迟钝,或者说你在这个板块根本没有任何计划,所以他们一直都得不到他们想要的,这造成了他们的不安。
他们想当你的伴侣,那种永恒而亲密的关系。但你却只想要当床伴,那么他们只能依照你的意思维持床伴的关系,然后一次次的靠着侵占你的身体来腐蚀你的心和感情,但你依旧这般不上心,逼得他们开始朝着变态的方向发展了。”
以前那些人可是半点都不舍得让哥哥痛的,把他们逼到这种地步,不愧是哥哥。by.不知不觉又进入兄控模式的阿尔忒弥斯。
“呃……”是这样吗?可是心和爱情?那是什么东西?先不说自己,那些人确定他们自己有这东西?
看出了阿波罗的疑惑,阿尔忒弥斯再次叹息,若是可以她真的不想成为敲醒自家大哥的那个人,她真的宁愿自家哥哥一直这样没心没肺直到永远。只是,想着自家大哥的意外体质,指不定哪天又跑到哪个她根本找不到的地方去,尽管不想承认但她不得不承认,有那四人在,大哥才会比较安全。
“大哥以为他们为什么那么容易妥协让对方留在你身边?”
是啊,为什么?以前觉得床伴,所以一次性几个床伴也并不算什么稀奇的,但他们若真的不仅仅想要当床伴,又为什么愿意妥协?
“因为,一个人的重量不够啊……”
阿波罗一震,愣愣的看着说话之人,这话并不是阿尔忒弥斯说的。
视线所及,不远处,专注的凝视着自己的波塞冬浅浅微笑。
☆、第八十二章
好像每一次都是这样,这个男人是最先猜测出他的心思的。并不是说其他三人看不出自己的想法,只是这人是第一个,就好似传说之中的心电感应一样。这究竟是为什么?
对上阿波罗的疑惑,波塞冬仅仅只是笑着,他怎么会告诉这人,自从那次一体双魂之后,他对他就有了莫名而亲密的联系,这人所思所想都能在自己心口反应出来,正如同这次,他察觉到了这人的疑惑,所以他来了。
一步步靠近,不急不缓,波塞冬端着的笑容和他平常的笑容简直是两个极端,温柔到不可思议。“你在意我们,但却不够重视。你可以随时抽身离开,我们却已不能,拖着你让你陪着我们一起沉沦成了唯一的选择,只是一个人不够。眼睁睁的看着你走,亦或者强忍着不甘与他人分享,这是个两难的抉择,但却别无选择。”
当摆放在面前的选项只剩下唯一一个,那么也就无所谓什么抉择了。
先爱上的总是容易成为输家,还是那么的心甘情愿。若在爱上之前有人告诉他会为了一个人做到如斯地步,那么他除了嗤之以鼻之外别无其他反应了,只是现在,他不得不相信一物克一物,遇上这个人算他栽了,还栽的如此莫名其妙却有迅速无比。
缓缓的垂下了眼帘避开了波塞冬的视线,阿波罗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心情,他只觉得纷乱无序脑子也糊成了一团。他一向最不会处理的就是这种真感情了,总觉得感情来之不易,太珍贵,他承受不起,一旦承受,也会沉重到让他想要逃避。
“若是结局并非如你们所愿,你们又如何呢?”他想,他最终还是没办法去爱其中任何一人,前世那个杀了他的女人给他呈现的爱情太印象深刻了,深刻到让他连明白都不想明白。由生到死,总是会比其他经历更令人难忘的。
“如何?”轻笑一声,波塞冬已然走进,和阿波罗只剩下一步之遥,那含着宠溺的目光就如同阿波罗刚刚问的只是一个傻问题,“还能如何,自然是继续痴缠下去。”若结果不是他们想要的,那么他们宁愿让事情变成无果。
抿直了唇线,阿波罗有些不知所措,当他最不愿意面对的一切全部摊开在他面前,他已无退路。“其实,你们可以回头的。”回头看一眼,就能够轻而易举的得到那些爱情,不是他的,但却比他的真而深刻。
“我们从来都不是喜欢回首的人。”不是他的他不要,只要是他的,哪怕只是浅浅的在意他也如获珍宝的小心藏。
“偶尔为之,无妨。”
“但我们只愿意一路向前。”
“太固执了不好。”
轻笑一声,波塞冬突然倾身抱住了坐着的阿波罗,一声满足的叹息幽幽飘散:“我们这不是跟你学的吗?”说他们固执的不愿回头,这人还不是固执的不愿退一步成全他们的执念?
阿波罗怒,瞪着抱着自己的男人:“这和我有什么关系?你们哪一个是我主动招惹的?分明我才是最大的受害者好不好?!”
“好,都是我们的错,你愿意将我们的错继续纵容下去吗?”
“你们给了我拒绝的选项吗?”斜睨了一眼波塞冬,阿波罗没好气的开口。
波塞冬笑的更加灿烂,在阿波罗的唇上偷咬了一口,满足的舔唇,回答的理直气壮:“没有。”
啪。
在越凑越近的那张脸上不轻不重的拍了一记,阿波罗咬牙,这些人能不能不要这么无赖?还无赖的如此理所当然的,最可恨的是,自己对这种无赖为什么就是那么无可奈何?
“既然没有还问我干什么?口水多吗,哼!”
“问你,是为了表示我们对你的尊重。”贪看着和自己小小置气之人的侧脸,和其他部位一样的完美无缺,但最吸引他的不是这种完美,而是这人的本身,至于究竟是哪个地方?他说不清楚,只觉得满眼看到的都是魅力点,蛊惑着他越陷越深。
“真尊重我就该一开始就听见我的拒绝。”
“诶?”一声带着疑惑的音节表示着波塞冬的惊讶,“你什么时候拒绝过我们?分明……每次都是在邀请啊。”
“……滚!世界有多远就给我滚多远!!”他哪里邀请了?明明就是这些人不要脸的贴过来利用他身体对床事的痴迷一次次的作恶。
“你说过,世界是圆的,一切都会回到原点。”
“所以呢?”
“所以,你又在邀请我了。”
“……我到底哪里在邀请你了啊混蛋!!”
“你不是让我到你身边滚吗?”
“你够了!说话就给我好好说,别毛手毛脚。”才几句话呢又开始对他动手动脚了,这让他如何相信这人刚刚之话的正经程度?
“那是因为你不相信我们说的,那我们唯有好好做努力让你相信了。”身体力行,他们一向诠释的很好。
阻止着愈发深入的手,阿波罗瞪着波塞冬怒言:“你就不想知道我的回答?”
“不重要。”
“不重要?!”无名怒火在心中燃起,既然不重要那么之前还说的那么煽情干什么?让他几乎就以为他们真的把他看的很重。
就在这时,波塞冬又是一声轻笑,灼热的气息吹入了耳朵,染湿了那白嫩的耳垂:“你啊,又乱想了吧。”
冷哼一声,阿波罗十分有气势的甩了一句话:“我能乱想什么?”
“并非你不重要。”尽管自家老婆嘴很硬,但该有的解释还是要有的,他可不想到时候被罚睡冷床板,“只是结局不重要,因为我们会一直缠着直到出现我们满意的结局,此前、此后,我们要努力的是让你离不开我们。”
“……无赖。”憋了半晌,阿波罗也只能咬着牙吐出这两个字来表达他那纠结的心情了。
“你不喜欢吗?”笑着轻咬了一下阿波罗的耳垂,波塞冬斜睨了一眼依旧杵在那边的阿尔忒弥斯,其中的警告之意浓烈的让阿尔忒弥斯冷的打了几个寒颤后识相的离去。
这几人的温柔也只有哥哥能够享受了,其他人想都别想有此殊荣。果然,哥哥最厉害了(^o^)/~~
早就被波塞冬侵扰的心神散乱,阿波罗哪里会发觉这些事情?只觉得那如影相随的吐息烧的他体温上升,想躲避却无处可躲。
“谁喜欢了?你给我离远点,别跟个狗似得乱舔。”
“我喜欢。”被讽刺为长毛动物的波塞冬不以为意,非常无耻的来了那么一句。
“你喜欢我不喜欢,要舔就去舔别人!”
凑的更近,波塞冬几乎已经把阿波罗压制在软椅之上,“难道你不知道狗是最衷心的,从头到尾都只会认定一个主人吗?”
“你的意思是你还把我当成你主人了?那敢情好,现在我命令你离开我的身体!”再乱舔下去会发生什么他想都不需要想就能够猜到了,那绝对会是他的灾难。
“饿狗是没有理智可言的,想我听从命令,就先把我喂饱吧。”低低沉沉的话语明明白白的说出了自己的欲望,听的阿波罗恨不得直接张嘴就咬。
“你就不能消停几天吗?整天做做做的也不嫌腻!”别仗着强大的身体素质就不知疲倦啊,心理上还是会倦怠的有木有。
“你已经腻了吗?那敢情好,我们来试试新花样吧。”说着,波塞冬还真一脸跃跃欲试的表情,看的阿波罗眼皮直跳。他最怕的就是这些男人口中的新花样了,因为那代表着的又是一场放纵到让他哭泣的惨痛□。
“你还有完没完了,再跟我提什么新花样就休想再上我的床!”再这样随他们折腾,自己真的要一辈子和床相爱相杀不离不弃了,当然,就这些人的无耻程度,估计没床他们照样能折腾。
“那你这是同意了?”凑得极近的脸上,笑容愈发的荡漾起来。
“同意什么?”一时之间有些反应不过来,阿波罗只是本能的反问了一句。
“不玩新花样就让我上你的床。”
“……你可以彻底的圆润了!!”到底要怎样诡异的思维才可以在他的话之中提取这等下流的思想的?
“不行!不能言而无信,你答应了就是答应了,来,我们继续。”
“继续你个、唔……”
所有的言语在刹那间被或轻或重的喘息替代,被困在椅子上的人半眯着眼望着伏在自己身上孜孜不倦耕作的男人,弥散的水雾让他的视线变得有些模糊,他却奇异的能够看清男人的每一寸线条,他甚至知道男人此刻的表情是怎样的,该是带着深深的痴迷和愉悦的满足吧,那几个人,每次做的时候总是会露出这种表情。
真的不重视吗?可是若不重视,他又怎能不需要看就能够清楚这些男人的每一分表情?若不重视,在面对这些人的时候又为何会那么多的无奈和妥协?若是不重视,他又怎会任由这几个男人一次次侵入自己的身体……
轻轻的一声叹息被相抵的唇齿吞没,阿波罗合上了眼,推拒的双手终是环上了男人的脖颈,拒绝成了邀请,手下的身体微微一僵,随即而来的是愈发激烈的交缠,被顶的不停晃动的身体无力瘫软着,承受着男人所有的给予。
其实,一直都重视着吧……
☆、第八十三章
樱花已经掉落,整片的粉樱已经被秋日红枫替代,微风吹过,层层叠叠卷起的红浪波澜迭起,异常壮观的美丽。
“风景不错,我的眼光果然不错。”瞅着窗外的风景,阿尔忒弥斯说的有几分自得。
撇了撇唇看了一眼窗外,优姬少女表示还是自家的黑主学院比较好。不过现在,最重要的当然不是和阿尔辩论这种小事情了,最重要的自然是自家最喜欢闹失踪的宝贝弟弟。
轻轻撞了一下阿尔忒弥斯,优姬用下巴斜着指了指一旁似乎沉思着什么的阿波罗,“凛是不是有什么困扰?”
“还能有什么?还不就是那些感情纠葛么。”阿尔忒弥斯的语气不怎么好,没办法,只要想到自家哥哥很快就要被那几只彻底叼走就十分不爽,她甚至已经开始后悔当初的点拨了。
优姬少女听了也不爽,你说她容易么她,好不容易找回了失去的弟弟,回首却发现弟弟已经被几只黄鼠狼拆吃入腹了,那几只黄鼠狼还反客为主的把她和凛隔离了,这简直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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