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信(H)

分卷阅读5

你不是说…… 小棠惊叫一声,脸上红得更厉害,过了一会儿反应过来他是在戏弄自己,气得把湿淋淋凉冰冰的手伸进梁偃的裤子,捏住要害道: 你也得让我看看!
看什么? 梁偃笑着看他。
看…… 小棠皱眉想了想, 看你是不是也肿了!
梁偃顿时笑喷,不顾自己被人捏着,动作夸张得快要直不起腰来,小棠被他笑恼了,攥着手里的东西大力揉`捏起来。
被捏着的那位软软的好像很好欺负的样子,但渐渐地也会抬起头来跟小棠打招呼,它的主人却是招呼都不打一个,直接抱住小棠吻了上去。
本来不肿, 他吐着热气,在小棠耳边笑, 被你一捏就肿了……
五、
小棠后来才发现,原来自己做的梦是预知梦来着。
因为他真的被梁偃蘸了酱,要拿来吃掉了。
当然不是羽毛也不是竹签,那个让他渴望被 串 起来的东西又看得到吃不到,他发出几声模糊的呻吟,有些不满地看着正兴致勃勃挖甜酱的人。
趴好。 梁偃一手按住小棠的腰,一手把酱缓缓涂在臀间。
酱料还带着温吞的热,粘粘的有些厚重,小棠脑子迷迷糊糊地跪在椅子上抓着靠背,想起那酱里好多蜂蜜,待会儿他的屁`股会不会被虫子咬肿,一会儿又想梁偃把他抱起来亲亲摸摸,可是那一位还是一下一下涂抹着,连手指都很少碰到张合的穴`口,蜻蜓点水似的滑一下就离开了。
小棠哼哼两声,梁偃拍拍他,柔声道: 乖。
痒…… 小棠继续哼。
梁偃知他心意,一巴掌拍在小屁`股上,发出清脆的声响,然后按住小棠的腰,伸指在穴`口缓缓揉按,探了个指尖进去。
小棠蹙着眉吸气,腿有些抖。手指在里边转了两圈,他前面已是立了起来,只是后头到底肿了,欢愉中不带些苦楚。梁偃终究不忍,想了想抽手出来,俯身吻了上去。
舌头钻进去的时候,小棠 呜 的一声抓紧了椅背。
梁偃灼热的吐息拂在臀缝中,痒得让他想伸手去挠,可是腿越发软了,手若不是死死抓住,身体恐怕就要滑了下来。灵活的舌头把浓稠的酱推进更深的地方,又在里面细细搜刮着,把每一寸沾到酱的地方都舔舐了一遍。
梁偃…… 小棠的腿抖得更厉害了。
梁偃埋首在他腿间,低声道: 乖。
话音里带着些蜂蜜似的粘稠。
柔软的舌尖再一次轻触敏感的小口,这次却没有进去,只是沿着那朵小花的纹路轻轻磨蹭。这下小棠不只腿软,腰也跟着软了,叫的声音开始带出哭音。
雪团似的双股中间,嫣红的一点被舔得湿滑柔软,梁偃听见自己弄出的水声,渐渐也有些动意。原本只想戏弄小棠一下,但真弄起来这般活色生香,他又如何能忍,正犹豫间听见小棠颤颤道: 梁偃……
梁偃略带安抚地摩挲着他的后背,另一手伸进去扩张: 我轻轻地……
不是…… 小棠眼带水光回了头,面上红红的分外惹人, 不是那个……
梁偃伸了两指进去不住抠挖,看着一点嫩红吸住自己的手指,他吐息越发灼热,闻言却还是略缓了缓: 是哪儿疼吗?
不疼…… 小棠摇摇头,眼角水光莹然, 你不是……不爱吃甜的吗?
现在爱吃了…… 梁偃虽然搞不清楚他为什么这样说,但此时也顾不得许多,长指入得更深,抽`插出明显的水声。
小棠终于被弄得叫出声来,脚踝上挂着裤子,后门里插着手指,这情形他是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别的话了。直到梁偃插进去还算温柔地做了一次,他被抱起来洗干净之后,才有力气重复道: 梁偃……
嗯? 梁偃正给他涂药膏,闻言道, 哪儿疼?
小棠噗地一声笑了: 我不疼。
这人真是……怎么总问他疼不疼,笑着笑着觉得很开心,他爬起来搂住梁偃亲了一口,然后又被翻过去按住,继续上药。
小棠蹬蹬腿,又问: 你不是不爱吃甜的嘛。
是啊, 梁偃不抬头, 怎么?
那碟酱…… 小棠把脸埋在被褥里,有点郁闷地说, 就是那碟甜酱……
嗯…… 梁偃随口应着。
我还想明天接着吃呢…… 梁偃的手劲大了小棠忽然有点疼,他咬了一会儿被子角,小声说。
身后的人不说话,过了一会儿捏了小棠的屁`股一把,笑倒在他身上。
吃那么多甜的不好。 笑够了他躺下来抱住小棠,严肃道。
知道了。 小棠答应得利索,过了一会儿又道, 你明天做给我吃。
抱着他的人狠狠揉了一把他的头发,叹着气点了头。
梁偃第二天一大早就背着个筐出门去了,去捡青笋和南瓜,也再去找些清凉消肿的草药。这些天闹得太厉害,小棠还在睡,临走之前被挖起来逼着说了一句 想要药 ,舌头都还没捋直,就又翻个身睡过去了。
然后梁偃就真的找到了青笋南瓜,也真的找到了草药。
那药他说不出名字,但梅小棠认识,第一次他有些不知轻重,事后处理的时候小棠指引他找到的。对梁偃来说,小棠就是这个世界的全部,从吃饭穿衣到滚床单和睡前讲故事,他照顾着他,但一切都按小棠的心思来。
这个世界也本来是小棠说了算的。
横竖不过五里方圆的一块地方,很快就走完了一圈,梁偃的衣摆被露水打湿,他低下头挽了个结,发现天蓝的衣料已经有些发白。
不知不觉间,他到这里已经一年半了。
半长的短碎发长长了披在肩上,搭一身式样简单的衣袍,看起来也真有些仙风道骨的感觉。他的修为也还是那样,不太高也不太低,毕竟这里只有他们两个人,没有谁需要他驱鬼看风水。
至于捉妖嘛……那只年纪已经挺大的小妖正趴在床上睡得很熟,而自己也该回去准备午饭了。
近午的阳光很好,反射在身后光溜溜的山壁上,看久了有些刺眼。梁偃有次玩笑着把一根爬山虎的藤固定在壁上,现在那藤早滑了下来,在地上倒爬得欢实。小小的一方天地就是被这难以逾越的峭壁环绕,但是其中花木葱郁四季分明,每每独行其中,衣袂被带着草木清气的风吹起来,都会感到难以描述的安谧。
这样的感觉,梁偃过去从未有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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