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看他我的那幅玉吧。
芝玉,清蕊含香。我是他最喜的玩偶,因我一直很美。
第一色.淫奴宠妃(h,车震)
我叫尉迟臻,字居美。
对外,我是王爷的王妃。
其实,我是他的奴。
他从来都没有当我是他的妻子。
王爷娶我进门的时候,我十二,他二十。
我们相差了整整八岁。
算起来我们大婚已经六年了。
自从成亲,他在世人眼里,对我爱重得很。我们可以说是举案齐眉的恩爱夫妻。
但这六年里,世人看不见的地方,我过的是一个奴的生活。
他慷慨地赐予我他的阳具,只要不是彻夜聚宴,他十有八九会在我房里过夜。
他霸道地左右我的意志,让我依赖他,仰慕他,离不开他,但是从来不会让我触碰他的心。
我卑微地任他求索,从神到身体,却从未在他身上得到过那种叫做爱的东西。
他告诉我,男人的世界里,从来都不存在那个。
“您可以去翻《诗经》,那是古人很早以前就写好的情诗。”我说。
“你错了。《诗经》写的是男欢女爱。男人的世界里只有欢情,没有爱情。”他不以为然地强词夺理。
他教我各种欢爱姿势,带我看府里各种女奴的交欢场面,然后在寝殿里将我得欲仙欲死。
“王爷,府里这么多女人,您就没有真喜欢的吗?”我问,满是期待地望着他。
“喜欢,本王都喜欢啊。否则也不会她们进来。”他将鲜红的龟头蹭上我的乳尖儿,像握着一根短剑,拨弄我娇嫩的乳首。
“奴是说,您就没有对谁动心么?”我不死心。
“女人,不要太贪心。”他却冷冷警告着我,将我的玉乳捏挤在一起,夹住他的肉棒,缓缓抽插起来。
“可是王爷,您看左帝和右帝,多么恩爱……”我试图举例说明。
“哼。你要跟他们一道学坏吗?”他明显更加不悦,手上用力了好多。
“怎么是……学坏?左帝……很好啊……”我凌乱的回答,不过很快就没有心思再纠结这个问题了。
在床上,他是个霸道的主宰。我被他调教得格外敏感的身子,只要他随便动动手指,就会立刻亢奋起来。
所以,虽然只是玩乳交,他啃咬着我的乳尖儿快速抽插的时候,我脑子里只剩了越来越强烈的快感。我急速喘息,乳晕胀大,下身泛滥成灾。
他将浓稠的液射在我胸前、脸上,还在我脸上揉了一把,“明日跟本王进宫。”
我一呆。进宫?
“明日宫里有除夕宴。你是本王的王妃,自然应该去赴宴的。”他将手探到我身下,轻轻拨弄我的花瓣,“届时,跟女皇好好亲近一下。”
他那懒洋洋的样子 ,看上去真的好随意。
可是,与他相处八年的我,真是太熟悉他的性子了。
“王爷看上女皇了?右帝,怕是不会答应。”
鲜卑人对于分享美人这种事,其实并不是特别排斥。
就连我,当年大婚之夜,也被他跟四个兄弟一起干过。
但是慕容吉人不一样。他是个护食的。
我身上的男人却眉峰一簇,将重新硬起来的棒子一插到底,穿透宫口进入我的花房。
我颤栗了一下,连忙抱紧他的腰,随着他的节奏卖力地扭动身体,与他在身体最深的地方反复厮磨,交融,直到他将生命的种子喷到花房中,徐徐退出那凶狠的利器。
“明日本王有计划。你乖乖按计划行事。”他淡淡嘱咐。
我连忙表示没问题。
嘱咐完整个计划之后,他又将大汗淋漓的我翻了个个儿,从后面进入,将我得直喊他爸爸,放过了我。
我疲惫地依偎着他,沉沉睡去,心里很明白,我的王爷这是在作死。但,我就是这样听话的奴。王爷让我跳崖,我也会坚决执行。
次日清晨,像往常一样,我给他口交,将他储存了一夜的阳吞下肚,舔干净他的宝贝,服侍他穿衣起床。
他穿戴整齐之后,拿过一根丝绦,将我赤裸的身子缠绕起来:
双乳勒得更加突出,两腿之间打上绳结,摩擦着花瓣。
我跪坐在他脚下,活脱就是最乖顺的女奴。
他满意地捏了捏我的乳尖儿,看我立刻低喘了一声,将我推倒在地板上,直接用手指插进花穴,粗暴的抽插。
我缩着甬道伺候着他的手指,低声淫叫着,“啊……爷干死奴了!奴要更粗更大的!”
王爷随手拿起一柄如意,借着刚才手指插出来的淫水狠狠捅进我的甬道,更加用力地抽插我,直到我失禁一般喷出大股淫液,他才将那如意抽出往旁边一丢,转身出去了。
我知道,他大约还需要布置一下。
天快黑的时候,我穿着华丽的礼服,与王爷一道坐车进宫。
马车里,王爷将手探进我的衣襟,发现我在礼服里面什么都没穿,身上还绑着他早上给我捆的那根丝绦,满意地亲了亲我的脸颊,大手将那双大白兔拉出衣服,开始揉捏我的乳尖。
我压抑着嗓子里的呻吟,将胸朝他挺了挺,两只手将王爷的宝贝拉出来,轻轻抚慰。
王爷的宝贝很快就神百倍,我两腿盘上他的腰,撩开裙摆坐下去,将他的宝贝纳进花穴深处,开始摆动腰肢。
王爷捏着我的胸脯,闭着眼享受我的服务,嘴角带着一丝慵懒的笑。
马车不紧不慢地在路上走着,我缓缓摇晃腰臀,胸前的奶子荡来荡去,上面的红樱被王爷捻得肿胀起来,高高耸立着。
街上熙熙攘攘,盖住了我压抑的浅浅呻吟。我逐渐加快速度,将王爷的肉棒夹得更紧。那条坚硬的肉棒往前猛地一耸,穿过宫口,将液洒满花房,这才缓缓退出。
我俯身,小心将王爷的宝贝舔了一遍,这才帮他穿好裤子。
王爷单手揽着我的腰,手依旧有一下没一下地揉捏着我的奶子,是不是拎一下下去的乳尖儿,让它重新红艳艳地耸立起来。
“爷,如果您真的得到了她,还会要奴在您身边吗?”我低声问,眼里有了泪光。
“别问傻问题。”男人漫声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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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繁体】
我叫尉臻,字居美。
外,我是王的王妃。
其,我是他的奴。
他都有我是他的妻子。
王娶我的候,我十二,他二十。
我相差了整整八。
算起我大婚已六年了。
自成,他在世人眼,我重得很。我可以是案眉的恩夫妻。
但六年里,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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