勃海十色(H)

分卷阅读9

的小兽,蒙着双眼,塞着口球,安静地蜷缩在箱子里。身体的每一个部位,都在渴望着他的声音,他的气味,他的抚触。
他很满意看见我越来越热情地响应他的惩罚和爱抚,每次欢爱完毕,那双含笑的眼眸里似乎有着近乎喜爱的东西散逸出来,让我寂寞的心为之鼓动。
我知道我不应该对他动心。但是我的生命里,除了他,已经没有别的了。
我愿意每时每刻,都等着他,等着他的肉棒,他的大手,他的皮鞭。
直到有一天,他再也没有来。我在箱子里慢慢枯萎,死在对他的饥渴之中。
心脏快要停止跳动的时候,我想,应该是下雪了吧。窗缝吹进来的风好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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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王府里最大的秘密。
你一定想不到,其实,我本来是一个公主。
我是慕容常亮最小的妹妹,慕容娟。
但是十岁那年,我被宣布意外身亡了。
那是慕容常亮,我的三哥,找了个与我相似的孩子伪装成被猛兽撕碎的样子,谎称我在秋猎时自己乱跑,被老虎吃了,实际则悄悄将我囚禁了起来。
三哥他为什麽这麽做
我无法理解。他将我囚禁起来之後,我曾经哭着问他,这究竟是为什麽
他沈默了很久,久到我已经不指望他回答的时候,他却开口道,娟,有哥哥保护你,不好吗
我不明白。三哥凭什麽认为,将我圈起来,会比放我自由更好
但是三哥这个人,虽然看上去对什麽都不在意,却是蔫儿坏,主意颇大,恐怕没那麽容易说服的。
尽管如此,开始的时候,我也的确曾经试图说服他。
但是很快三哥就烦了,他乾脆将我的嘴堵上,眼睛也蒙上,捆起四肢吊在地下室里,一吊就是一整天。
我害怕得不行,寂寞得不行。只能在寂静里等着他来。
他再来的时候,他说什麽,我都乖乖听话了。
因为我实在是怕黑。
最初的两年,三哥除了囚禁我,也没有做多过分的事。
他每天都会抽空过来看看我,伺候我的仆从都是哑巴聋子,我好容易看到他这样一个正常人 ,尽管心中依旧怨恨,也会渐渐期盼他的到来。
直到有一天,我的癸水来了。我觉得肚子难受,血开始滴滴答答往外淌,吓得我哭了起来。我想死去的母后,想我养在朝霞殿後院的小母马,想贺兰姐姐。越想,越是泪如雨下。
他从地下室外面进来,看见我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流了满腿的血,先是愣了一下,然後,竟然慢慢绽开了一个笑容。
他笑的时候很好看。有几分天真,几分明媚,还带着几分温柔。
三哥,我要死了。我抽泣着,你可以放我出去了吗这里太黑,我不喜欢。让我死在外面好不好
他将我揽在怀里,用很轻的声音对我道,不要怕。哥会疼你的。
尽管那是他将我捉起来之後第一次,那麽温柔的哄了我,抱了我,还唱着摇篮曲拍着我在铁架子床上睡着了。
但是七天之後,三哥用行动证明,其实他是个大骗子。
他将我抱到椅子上,将我衣服撕开,手绑在椅子扶手上,腿绑在椅子腿上,然後拿出他胯间硕大的肉棒,捅进了我的身体。
我疼得大哭,他根本无动於衷,一直一直反反复复地用那根巨大的肉棒在我身体里搅动。
我哭到嗓子都哑了才安静下来,一动不动地任由他继续欺负。
他终於将温热的液体喷到我身体里,这才起肉棒,抚摸着我凌乱的头发道,娟,从今天开始,你就是大姑娘了。
我沈默地看着他,什麽都不想说。
我想,尽管他是我的亲哥哥,既然他这麽狠心,如果可以的话,我一定要从这里逃出去,让父皇将他抓进监狱。
接下来几天,我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表现得乖巧沈默。实际则在观察,什麽时候出逃比较可行。
很快,我终於等到了一个机会。我呆的地下室有一个很小的窗,开在後花园假山里,每天傍晚的时候,会有金色的余晖透过假山窟窿照进来,然後天就会迅速黑下去。
以前我一直怕那窗户太高不敢尝试,但是如今我已经顾不得危险了,直接将桌子拖到墙根,又将椅子摞上去,摇摇晃晃终於爬上椅子,努力将手伸向那个小窗。
很幸运 ,我够得着。
窗虽然小,我十二岁的身子还没长开,瘦瘦小小,还是能钻出去的。
於是我砸碎了窗上的水晶,不顾破碎的水晶将膝盖扎得流血,憋足一口气终於挤出了那窗子。假山窟窿很小,我废了好大劲儿,才从狭窄的缝隙钻过,到了外面。
终於获得了自由,我兴奋得几乎要放声大叫。
还好我忍住了,开始顺着墙根往外走。我知道,这花园应该会有一个角门,出了角门我就可以回宫了
但是我到底低估了三哥家里的警备力量。角门那里居然有侍卫把守。我被当作可疑人士抓了起来。尽管我说我是当朝的二公主,侍卫们还是将我送到了慕容常亮的书房。
於是,很快,我又回到了那间地下室。那扇小窗也被彻底封死。除了他来的时候点灯,其余时间我都生活在了黑暗里。
因为你,我的侍卫死了好几个。他再来的时候,恨恨道。
我明白。既然我出逃失败,守地下室的侍卫肯定会被责罚。还有,听见我报了名号的那些侍卫,都得处死。只有死人,才能帮他守住这个秘密。
慕容常亮开始惩罚我。他将我堵着嘴捆绑起来,吊在墙上,只有一条腿的脚尖可以挨到地板,然後从後面猛地冲进我的身体。他的大手用力揉捏着我刚刚开始发育的奶子,长大的肉棒一下一下顶到我身体的最深处。
我喉咙里发出痛苦的嗬嗬声,拼命挣扎,越挣扎他撞得越是用力。
尽管这并不是我第一次被他的肉棒欺负,我的身子毕竟还小,根本承受不了他的尺寸。所以,当他将体液喷进我子宫的时候,我唯一的感受依旧是疼痛。
慕容常亮将我解开,默默揉捏我身上的勒痕,甚至用我破碎的寝衣将我下体擦乾净,让仆人抬来热水给我沐浴,还从衣兜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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