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元国百年风调雨顺、国泰民安,商业蓬勃发展,经商致富者不计其数。
京城首富金莫从拥有南元国最适制瓷的一片高岭土地,三代从事制瓷,金赞窑生产的瓷器用具普及全国各个家庭,然而令之引以为傲的却是每年少之又少、价值连城的精致瓷艺之出窑。因少而贵,这些瓷艺通常售给邻国王公贵族收藏,或被皇室收购做为进贡之用,为金家累积庞大财富。
可惜富可敌国的金氏世代单传,至金莫从这代甚至连娶五妻妾皆无一受孕,空有财富,求遍名医、全国大小寺宇迟无瓜熟落地之喜。
就在金莫从打算再行纳妾之时,正室吴氏却有了身孕,全家欢天喜地,吴氏装大肚子,装了十月,去到偏乡以百两向膝下已有十一个孩子的农夫买了个刚落地的男婴,喜孜孜回到家里,谎称于外突破水生下孩子,是个壮丁。
年届不惑喜得弄彰,可孩子抱回家沐浴更衣细瞧,吴氏气得大骂农夫无良,骗了她五百两,分明是个没把的女婴,她哭得死去活来,又不敢说孩子是买来的。
金员外见女婴眉清目秀,见他就笑很是投缘,也就顾不得弄彰还是弄瓦,铺张庆贺了三天三夜,瞧她眼睛雪亮给她取了晶姐这名字,当然也希望她很快当姐姐。
转眼十六年过去,晶姐出落得亭亭玉立、嫔嫔嫋嫋容貌绝代。金员外这十六年来虽又纳了几个妾,可就是没人帮他生下一子半女,就这样金员外格外宠溺晶姐,寄望晶姐早日招婿,及早为金家开枝散叶传承血脉。
然又过了五年,晶姐心头仍无中意之招赘人选,金莫从着急虽着急也不曾催促。
南元国顺成帝于去年顺成十三年立三子邵凰为太子,晶姐代父带着金赞窑几十年难得烧成的玉兔喜前去祝贺,然洁白无瑕之玉兔并无得太子龙心大悦,太子反惊晶姐风华绝代国色天香为之倾心……
***
晚膳後夜幕低垂,满天星斗,夜莺啼唱。金府满园虫鸣窸窣,回廊灯烛飘摇,晶姐闺房若隐若现的红纱幔里春色无边。
细致娇指逗弄着旁边躺着的男人下身东西,摸着摸着那半软不硬的话儿,戏谑道:「斌呀,你这东西怎像发育不全呢?这麽丁点?」虽然半软不硬的,晶姐却爱逗弄那软绵绵的东西。纯粹闹着他玩,萧斌是隔壁萧侍郎幼子,两人虽差四岁,可几年前玩在一起,也就成性,经常约着就到房里磨蹭,一个怀春未出阁,一个血气正冲的。床上还躺着的有何尚书家庶子,三人光裸着也几次了,一点都不害臊,金莫从只知这两小子常来找晶姐玩,倒不知玩上床。
年方十七的萧斌也有男子气概,对晶姐话百般不服气,身下那话儿争气的立马刚硬,让他有话反驳,「晶姐儿这麽看不起我的东西,等会儿让我进去你那小穴儿,可别呼天抢地。」
「唷……哪来自信?姐儿搓着你也呼天抢地了。」晶姐睨笑一声,掌心快速上下搓弄几下,萧斌霎时酥爽得差点儿叫出来,忍着酥爽的叫着:
「我硬了!硬了!想要晶姐儿身子发泄了。」
萧斌话出,躺晶姐身後的何堂也硬了好久,只管抱着晶姐浑圆嫩乳消遣,听萧斌要进去了,当然也不服气起来,坚硬下身往雪臀扭几下,晶姐儿被身後粗硬逗得呻吟,拉着手上萧斌话儿猛抽。听小男人叫着,她心酥痒得往後将那根粗壮埋进去。
「唷……两个都挺硬朗的,嗯……」晶姐口中喃着,身後男子抱着细腰猛戳,呼着急促气息。
「姐儿身子叫人挺快活的。」何堂道。他大萧斌三岁,那东西早身经百战,虽然他出身名门,但怎说都是庶子。谁都知道,只要得到晶姐的心等於得到半边金家财富,怎样他都要淌这杯羹。他知道,他能让晶姐折服的就是床上功夫,这点他自信比乳臭味干的萧斌胜上一筹。
「你就嘴甜,去,咱到浴池玩去。」晶姐将何堂推出身子,夜晚还长,足够他们三人好好磨蹭。
三人下床到浴池泡澡互相搓洗,身下那些东西互相玩弄,嘻嘻闹闹,晶姐要了,他们就来给她插几下,一起快活,也没要射不射的玩,半晌一名婢女过来敲晶姐门,对着门内道:「小姐,宫里侯公公给太子带话来了。」
房里坐在布满玫瑰花瓣的浴池、吃着葡萄让两个男子搓着奶子的晶姐听闻忽地一愣,半晌才回神对着门外道:「请他等着,一会就去。」纳闷太子这麽晚要公公带话来有何重要事?心跳略为加快,想起太子几次召见的事。
偌大闺房蒸气氤氲,两男见她似要起身,争先恐後的拿浴巾。
「是的,小姐。」婢女听闻赶忙回厅交代。
婢女脚步走远晶姐懒懒起身,无暇玉肌滴着珍珠透着琉璃娇气,男子连忙要给她披浴巾,两个一前一後差点吵了起来。
幸好正怀心事的晶姐发觉瞪了他们一眼,没让他们真吵起来,顺手捉起一人手上浴巾披着,「你们在这等着,我去看侯公公有甚麽事?别给我乱走动,小心被我爹看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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