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盯着他的眼睛,又举起杯和他碰了碰。
“对,我这半辈子玩儿够了,也烂够了,现在就想好好守着他过安生日子了。安然,你背地里怎么疯、怎么乱你自己心里都有数,也不用我给你看那些证据吧!咱俩都不是什么好鸟,我不追究你给我带绿帽子,你也放老子一马,怎么样?”顾恒把杯里的酒都喝了下去。
安然感觉心里那股深埋的恨意又翻涌了上来。这个又帅又酷事业有成又有好家世的男人,本来是自己手里握得牢牢的婚姻的保障,那是一个女人到了一定时候手里最大的一张牌,可现在就被一个男人活生生地给抢走了。
“我想要的人,如果我得不到,我怎么会让你轻易得到他”?安然冷冷地在心里说。
顾恒感觉屋子里有点闷,头晕晕的,想站起来弄杯水。刚站起身,他身体晃了晃,感觉一阵天旋地转,忙伸手扶住沙发一角,他感觉自己眼睛里的安然像是正在舞台上表演着她的芭蕾,只看到她的身影在自己的眼睛里不停的旋转、旋转。
安然看着顾恒倒在沙发上失去了意识,马上给楼下车里的潘锦文打了电话。
不一会儿,潘锦文和一个年纪不大相貌清秀的男孩走上楼来。
男孩看了安然一眼,没有说话,安静地在一边站着。潘锦文和安然低声说了几句,喊男孩一起把顾恒弄到了卧室的床上。
潘锦文和安然和男孩说了点什么,两个人同进抬起头看了看对方。男孩能看出是做那个行业的,没有什么羞涩,开始脱自己的衣服。安然和潘锦文把顾恒的衣服往下脱,顾恒药力发作,根本就是人事不知。一会儿功夫,潘锦文和安然脸上都挂上了细碎的汗珠,终于把顾恒脱光了。他整个人躺在床上,安然看着这个男人性感无比的身体,想到自己将要对他做的事,不由得咬紧了牙。
男孩早已脱光了自己,这时候按照潘锦文的要求爬上床,和顾恒的身体摆出各种下流的姿势,潘锦文带着像机,开始非常技巧地拍着两个人,他取用的拍摄角度很固定,会让人感觉每一张照片都像是被人用针孔摄像机偷拍出来的,而不会让人联想到是一种摆拍。每一张照片都可以看出两个男人正在做的□□,那纯熟的技巧让人根本无法看出照片中的顾恒并未清醒,每张照片上都选择打上了今晚的时间。
拍了各种姿势和角度后,潘锦文回放了下像机,对安然点点头,安然知道已经够了。
三个人匆匆整理拾了下房间,弄掉了陌生人来过的痕迹。潘锦文又和安然给顾恒穿上了内衣,帮他盖上被子,那情形就好像他喝多了酒,女朋友帮他脱了外衣扶上床,他只是在床上睡着了一样。
潘锦文看着一直沉睡中的顾恒,心里有一丝隐隐的不安。刚才他一直盯着安然的行动,以防自己在拍照的时候安然会用手机也去拍这些照片,不过安然当时的状态有些木然和紧张,倒是没有给自己的计划横生枝节。这些照片双方已经达成一致,只由潘锦文用来使用,但是双方对使用的目的和结果已经达成了共识。
潘锦文打开了顾恒的手机。刚才的过程中手机一直在震动着,手机里有好几个窦慎行的来接来电,显然,他正在担心他的男朋友会不会应酬时喝多了酒,会不会酒后鲁莽地开车。
三个人将顾恒扔在他的公寓里各奔东西上,每个人都得到了自己心里想要的东西。只是,这种得到或许同时也意味着某种失去。
?
☆、路惊魂
?直到半夜,顾恒才从昏睡中苏醒过来。
窗外漆黑一片,屋子里也是昏暗无光,他一时间简直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只觉得口干舌燥,头痛欲裂。
在床上坐起身愣了一会儿,顾恒才反映过来自己是在公寓里睡着了。他下意识看看了自己的身上,以一个男人的敏感度来说好像没有什么异样。安然好像早就走了,自己是喝醉了吗?她给自己脱的外衣?印象里自己似乎没有喝多少酒,顾恒感觉眼前的情形非常怪异,却又理不出个所以然来。
拿起身旁的手机一看,顾恒吓得差点从床上蹦下来。原来现在已经快凌晨三点了,手机上窦慎行的未接来电长长的一大排。顾恒心想这下子糟糕了,自己没有和他说实话,好好地说什么去应酬,这大半夜的玩失踪不接电话,自己又是有前科的人,小豆子本来心情就差,现在不知道会怎么胡思乱想呢。
一想到这里顾恒感觉头更疼了,看窦慎行最后一个未接电话是20分钟前,他镇定了下,把电话拨了回去,电话响了两声就被接了起来。
“宝贝儿你睡了吗?”顾恒故作轻松的口吻。
“你在哪儿?怎么不接电话?”窦慎行明显没睡,声音很清醒,带着疑惑。
“我在自己公寓这呢,我被他们灌多了,喝得人事不知,司机把我送这儿来了,才睡醒。”顾恒感觉自己这个理由倒也充分。
“嗯”窦慎行轻轻哼了一声。
“宝贝儿,你一直没睡啊,都怪我,担心了吧?下回我不这样了”。顾恒听出他的语气里还是有着质疑,忙开始哄他。
“知道你没事就好,我睡觉了。”窦慎行挂了电话。
顾恒拍了自己脑门一拳,这事儿弄得,这么古怪这么闹腾呢。和安然说是要摊牌,可是谈了一半自己来个人事不知,也没做出个了断,还让窦慎行在那边对自己不放心,现在明显是对自己有点怀疑,自己这个冤,这都什么事儿啊。
他越想越觉得不对,脑子里开始一幕幕地过着昨天和安然谈话时的场景。难道是安然倒给自己的酒有问题?她不停和自己碰杯,她自己喝没喝顾恒是真的想不起来了。可是如果是安然搞的鬼,她把自己弄昏睡过去到底想干什么呢?
想到窦慎行一夜没睡担心着自己,尤其是听到他刚才有些落寞有些冷淡的声音,顾恒一边恼火一边心里着急,再也坐不住,三两下穿好衣服跑下楼来。
他到家的时候窦慎行没有睡着,正静静地躺着。看到顾恒进来,他有些意外。
顾恒怕身上的凉气冻到他,先把外衣裤子都脱了,才钻进被子抱住他。
“宝贝儿,我想你。”他发自内心地在窦慎行的耳边低低地说着,嘴角带着残留的一点酒气。顾恒发现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自己的身体和灵魂渐渐达成了一致,只有怀里的这个男人,只有他的身体、温度、味道才会让自己产生强烈的爱和欲望,那是灵与欲之间没有缝隙的融洽,是历经世事千帆过尽后的情有独钟。他自己都奇怪,原来对着没有感情的肉体可以轻松产生的欲望都好像不知不觉都随风散尽了,现在的自己只有在看到这个男人、抱着这个男人时才会感觉心里没有焦虑,身体不会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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